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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葬礼邀请

作者:橘苗 | 发布时间 | 2017-12-14 | 字数:7362

辗转了一晚上,还是放心不下,天还只是蒙蒙亮,曾科起床没来得及吃早餐就驱车到达了市医院。

脚步匆匆的往前,视线在周围游离,曾科给雷森打过电话,虽然通了但是他本人却是迟迟不接。

问过护士,听说方星还在医院里面,曾科迫不得已之下找到了上一次的病房门前,并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在各个走廊上来来回回的穿梭,奈何都没有找到。

无果而不禁失望、难过,眼看四方,曾科随便的坐在了一处的长椅上,双手握拳,低低的看着地板出神。

直到一双亚麻色的棉拖鞋出现在视野里,将尽管神游也是着急的曾科拉回到了现实,缓缓的抬头,看见那一张脸的时候,曾科立马站起来。

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了对方的肩膀,而对方只是愣愣的、傻傻的看着自己。

“付祯,你怎么在这里……”

曾科问后,看见付祯身穿的病号服,细看在熟悉不过的脸,并没有看出任何不适。

“……”

付祯摇着头,眉头皱起,拿开了曾科的手,机警的往后退。而曾科在付祯退一步就上前一步,看见付祯眼眸里的有了害怕之后,立马止住了脚步,站在原地,小心而带着笑容,“付祯~你还记得我吗?”

“你……”

“对,对,知道我的名字吗?”

“呃?……”

“努力想一想~”

“我知道你是曾科。”

紧张等着答案,曾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开心的喊着:yes!一时激动而上前想要抱住付祯,然而,结果却是看见付祯抱住头蹲着,嘴里喊着自己听不明白的话。

这突然的叫喊声引来了经过病人或是医生、护士的目光。曾科蹲下轻声的安抚着付祯,像是哄着一个小孩子一样。

见付祯平复下来,曾科叹息着,松了一口气,扶着付祯一起坐在椅子上,不过,仅仅只是看着付祯的一举一动不似之前。

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让曾科心里发慌,总是觉着在付祯的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不然的话,自己看见的不现在如此紧张兮兮而又呆傻的付祯。

曾科转头看着付祯,目不转睛,足足看了一个钟头,也不见付祯有任何的反应。

“付祯~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付祯呆看着曾科,继而,眼珠子慢慢的往上看,过了许久,“之前的什么事情?”

“就是……”曾科停顿了一下,想了一会儿,“就是开心的、伤心的,或者是害怕的……”

付祯一听害怕二字,平静再一次被打破了,也正是这样让曾科断定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安慰着付祯。

罗欢愉和付建明一走进病房发现被子里是空的,两个人立即就冲了出来,四处焦急的喊着付祯的名字,慌慌张张的跑着,罗欢愉跑到了一个路口,看见远处坐在长椅上的付祯,虽然跑的气喘去去也没有缓一口气,叫着付建明一起跑过去。

曾科见两位,连忙站起来,“伯母,伯父~”

“你……怎么在这里?我……我家祯祯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焦急而生气的罗欢愉瞪着曾科,厉声道。

“我不知道付祯在医院,我只是偶然看见付祯,我是她的朋友,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曾科认真的解释,温柔的看向一旁也是站起来的付祯。

付建明看着自己见到父母都会惊吓到的女儿,在这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面前却是安安静静的,拍了拍了罗欢愉,看向曾科。

“祯祯妈妈就是太紧张了,你也不要在意。”

“是,伯父,我不会在意。”

罗欢愉慢慢的上前,搂着付祯,劝着、哄着走向病房。而曾科和付建明并肩一起走在后面,两个人都是担忧的看着前面付祯的背影。

曾科看着付祯的妈妈将她送回病房,犹豫了一会儿,叫住了付祯的爸爸:

“伯父~可不可以告诉我付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特别想知道。”

付建明看着曾科一脸真诚,木纳的点点头,走到了尽头的窗户前。

“具体在祯祯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也是询问了无数次,可是,没有那一次在祯祯听到之后不是受了刺激,变得有些神经错乱。”

曾科听着,低下头,“我可以每一天来看看付祯吗?”

“看着祯祯也没有怕你,说实在的,我看着有些窝心。你不知道一开始祯祯她水靠近她都是哇哇大叫,连我和她妈妈都是一样。这几天她妈妈急的长了不少的白头发,可是,还是和我们有隔阂。”

“伯父,付祯她一定是遇见了什么,现在只是暂时的,至于对您和伯母话,我想或者是因为在家出事的缘故。”

付建明细看了曾科几眼,感觉他还挺关心付祯,不禁问:

“你和我家祯祯是什怎么认识的?”

曾科显然有些错愕,不过,也是自然的回答:“我们算数不打不相识,解开了彼此的误会,才真正的开始认识。”

“是嘛?我家祯祯虽然被她妈妈当成公主养,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于言行举止倒是像一个假小子,倒是脾气还挺大的。”

“也是呢,付祯她还给我取外号,总是喜欢欺负我。不过,她身为富家女话,又是被你们捧在手心里,没有娇气,在医院里的工作我也看得出来,她做事待人很认真,挺有耐心的。”

“哈哈哈……你竟然还挺了解我家祯祯的。”

曾科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多了,稍稍红了脸,“不是,不是,伯父。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说出来而已,还谈不上了解。”

“关于祯祯说了这么多,那你呢?”

“还怕伯父笑话,我其实出生农村,父母现在都在乡下。”

付建明突然肃然起敬,“我一直都挺想过一段乡村生活,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从是什么工作?”

“我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法医,不过,学无止境,我会学习更多的知识。”

“很不错啊!”付建明眼睛都闪着光了,法医其实是付建明梦想。“我现在只是一个外科医生,虽然是医生,可是现在自己的女儿生病了,我却是束手无策,惭愧啊……”

“伯父千万不要这样想,付祯一定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曾科看一了眼手表,歉意的站起身,“伯父,现在也是不早了,我也该去工作了,下午我会来看付祯。”

付建明看着曾科远去,欣慰的转身走进了付祯的病房,看见一如既往对着自己和罗欢愉比较生疏的女儿,付建明的心里的难过,不足以用言语来表达,只能够哽塞着而静静的看着依然“痴呆”的付祯,继续想着办法讨付祯的欢喜。

----下午三点半

所有的护士都不敢轻易的一个人走出办公室,每每出门都是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眼睛无不是时时刻刻都是盯着各个角落仔仔细细的看。

这样的胆战进行的出行让她们很是难受,没有人心里不是怪着木苗,若不是因为她的话,医院里就不会出现奇奇怪怪的东西。

如此不说,竟然还敢嚣张的说着要走要留是她的自由,没一点自觉。

谁都是希望木苗能够早日离开这里,倒不是希望她能够尽早的恢复正常,而只是单纯的不不想要和一个被称作是瘟神的奇怪女生呆在同一个地方罢了。

护士小朱和小钟昨天受的惊吓,睡了一晚上之后,治愈能力也是堪比小强。不像其他的护士那般,缩头缩脑,胆怯而有精神紧张。

现在俩个人在正走在去小亭子的路上,一个人想着:现在已经快要下班了,病人也都是好好的,没什么事情的话,用不着守在床边了。另一个想着:反正现在都是人心惶惶的,也没有谁会注意到我和小朱跑出来溜达溜达了。

往凳子上垫上了一张纸巾,护士小朱坐上去,歪着靠在柱子,对着坐在对面的小钟,摊摊手,“雷院长最近究竟又是干什么去了,若是现在在的话,我一定要把木苗的事情告诉院长,然后还说我们全院的人都希望木苗立即、马上从这里搬出去。”

小钟露出担忧的神色看着小朱,微微的往前倾,“现在说的是简单,可是,你也不想想,雷院长他会不会也和树医生一样袒护木苗呢?”

小朱恍惚的一闪身,躲过了小钟故意丢来搽鼻涕的纸巾,捶捶柱子,站起来,“哎哎……若是老护士在的话,就算是木苗有树医生护着,可是不能够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护着啊?哎哎……”

小钟走到了小朱的面前,“我们现在还是不要想着如何报复木苗了,我倒是觉着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小朱皱着眉眯着眼睛看着小钟,仿佛在说:“你这调调,是什么奇怪的事?”

“之前没有看见蓝医生,付祯请假……然后就是石小映没来上班,会不会……”小钟张着嘴巴,咬着自己打的手,惊恐得到看着小朱。

小朱摇晃着脑袋,“不会……不会的啦~你也……不要想太多了……”

“小朱我想要辞职……特别想……你呢……”

“我想是想,可是……”

“可是什么……”

“护士长之前告诉我说,雷院长已经不会再同意有人致辞了。”

“是真的吗?消息可靠吗?”

“当然了……”

“小朱……你说如果我们走不了的话,会不会和小许一样离奇的死掉啊?”

“……”

“不要乱说……我们怎么会……”

说着,一阵阵的风,呼呼呼的吹着,让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缩着脖子,一同四周,所有的树叶都是被吹的哗啦啦的响着,那梧桐树叶犹如一只只手掌,对着护士小朱和小钟招手。

看都两个人,不敢站在亭子内逗留,一前一后的跑向了大楼。

大风吹在两个人的脸上,犹如刀片,使得两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小朱和小钟跑进了办公室内,气喘吁吁的喝着水,一个站着看着门,一个坐着呆呆看着自己的水杯。除此之外,只是听见风在窗户缝间发出丝丝的声音,护士小钟和小朱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尔后一同看向了付祯桌子上的空鱼缸。

里面依旧只剩下了水藻还有几颗五颜六色的石头,然后就是……三颗鱼脑袋,在清澈的水里面漂来漂去。

其他的护士现在或是在病房,或是在男医生的办公室里,或是一早上就没有看见人说是生病……

护士小钟咽了了几下口水,抱起了自己的睡枕,走到了小朱的身边,挤在一个板凳上坐着。

“小朱,我们今天还要值夜班,我不想……”

“我也不想……”

“上一次就是我们两个值班的时候出了怪事,这一次会不会又被我们碰见了?”

“哎哎……你怎么就是不说一些好话呢?”

“我也不想,不是因为害怕吗?”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心里凉飕飕的。”

小钟下巴放在小朱的左肩上,轻声:“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去找护士长,就说我们身体不舒服,让其他的护士先代班,好不好?”

小朱转头与小钟四目相望,“护士长今天也是请病假了,我们没法说啊……”

“啊……不会吧……那我们是不是就要在这里待到后半夜才能够回去,可是,那个时候我不敢回家了,怎么办?”

“我们一起啊……”

两个护士你抱怨几句,我抱怨几句,就已经到了下班的点。其他的护士也是断断续续的走进办公室,所有人收拾东西的动作十分的利索,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没有几分钟,就只剩下值班的护士和医生了。

曾科踩着下班的点,就急急忙忙的坐进了车内,直往市医院的方向开去。

沿路在街尾买了一束紫色的天竺葵,想着现在到了吃晚饭的点,曾科知道付祯爱吃辣,于是,走在花店对面小炒店里买了两盒辣炒年糕,花香伴着辣椒香味,让曾科说实话的话,有些想吐。

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曾科仅仅只是用了半个小时,而且,没有闯红灯,没有违章。

停放好车以后,曾科左手捧着花束,右手提着辣炒年糕,大步的飞向医院。心,在咯噔咯噔的跳动着,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曾科的心跳更是加速了。

三步并五步,曾科走到了付祯的病房前,犹豫了小小一会儿,敲响了门。

曾科的心脏都快要从肚子里跳出来了,甚是担心再看见付祯的时候,她会不认识自己了。抱着这样的担心,看见开门的人是付祯,并且,对着自己笑笑,曾科一颗始终悬着而纠结的心,总算是可以安放在肚子里面。

曾科走进去,将天竺葵竖直放在桌上,吧辣炒年糕提到付祯眼睛前面,“要不要尝一尝?”

付祯在曾科一进门之后,闻见了香味就开始咽口水和舔嘴唇了,看着好吃的东西被举在自己的面前,高兴的一手接过,快速的拿出一盒打开,迫不及待的拿起了筷子,夹着金黄色带着红色辣椒油的年糕条放进嘴巴里。

付祯一边咀嚼一边笑着看着曾科,点着头口齿不清的说着:“嗯……好吃……”

曾科也是笑笑,往周围看去,发现病房只有付祯一个人,看着付祯咽下去,问道:“你的爸爸、妈妈呢?难道你是一个人在病房里面吗?”

付祯继续夹起年糕,对着曾科摇摇头,顺势就将年糕丢进了嘴巴里,“我……我爸爸、妈妈去给我买……买晚餐去了……咳咳……”付祯难受的捂着嘴巴。

曾科见付祯呛着,脸都红了,连忙拿出一杯已经封口的热奶茶,插进吸管,递给付祯。

“你慢慢喝,不要着急,以免又是呛到了。”

付祯喝了一半,放下奶茶,看着曾科,“你怎么又来了?工作不是很忙吗?”

“付祯……也没有很忙,就是……”欲言又止。

付祯放慢了速度吃着年糕,抬起了沾满了年糕汁的脸,看着曾科,“就是什么?”

“就是之前……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付祯放下筷子,合上了年糕盒子,“我住院已经有好几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付祯,在我说之前我想要知道你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若是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帮你。”

付祯扭过头,坐在了床上,将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我现在……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会相信我所说的吗?……”付祯想起那一晚,那一瞬间,脑袋就如同被铁锤敲打一般,脑壳一丝丝、一丝丝的裂开的痛着。

“付祯,我一定会相信你的话,你就告诉我好不好?付祯?”曾科急切的

“不要……你不要再问我了……不要……啊……”

曾科看见失控的付祯,意识到自己的太过于心急,走上前,轻轻的抚着盖住付祯的被子,“好好,好,我不再问了,我不问了。”

“啊……不要……不要问……”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问了,下来继续吃炒年糕好不好,若是凉了的话,就不好吃了。”

“……”

曾科自责的拍着自己的脑门,坐在一边,静静的等待付祯恢复平静。牢牢地盯着付祯,见被子慢慢的掀开,立刻露出了欢喜的笑容,“对不起。对不起,若是你自己不想说的话,我再也不问了,好不好?”

付祯又变成了痴呆的模样,半信半疑而眼泪汪汪的看着曾科。

曾科小心的靠近,笑着,“我说话算数,下来先吃完了炒年糕好不好?”

原本付祯肚子就饿了,眨巴着双眼,慢慢的下来重新开始吃起了炒年糕。

罗欢愉和付建明两个人都各自提着大包小包,各种各样的精品小吃,走进病房,却是看见自己的挑食的宝贝女儿竟然已经在此东西,而且,还是上午来的那一位叫做曾科的年轻人。

曾科看见二位,起身走上前,彬彬有礼,“伯父,伯母,既然你们已经回来了,我就回去。”

罗欢愉瞅着付祯吃的东西,嫌弃的一瞥,转身,“是叫做曾科吧?”

回过头来,看着付祯妈妈略略带着鄙夷的眼神,曾科静止住,点点头。

罗欢愉指着炒年糕,看向曾科,“以后不要再带着那种东西给我们家的付祯吃了,我们自己会准备好,不必你费心。”

曾科愣愣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不过,都已经不用认真的考虑,门,已经被付祯的妈妈合上。

曾科顿时有一种被藐视的感觉,当然,心里会不舒服。有些不知所措的往前踏步,双眼没有看着路,也是没有看见前方向自己走来的雷森。

倒是被雷森一声喊住后才是后知后觉的抬头,平视着前方,看着雷森。

“你怎么又跑来了?”

曾科被问的怔住,想着:是啊,我为什么要一下班之后就急急忙忙的赶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是……

雷森看着曾科愣神,用力的拍着他的肩膀,“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付祯的事情,尽管这样我劝你少来这里。”

曾科听着,惊诧的看着雷森的眼睛,不仅仅没有神韵,虽然是面对面,竟然感觉距离甚是遥远,没有一点点人情味。见着雷森欲要离开,曾科喊出来:“难道你就不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吗?你对木苗的误会还是早一些解开比较好,你……”

看着雷森快速的离去,是躲着自己?是逃离真相?还是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曾科很想要知道……

细数长出脑袋的蝌蚪已经有数百只了,而我们现在能够容纳下它们的容器毕竟是有限,更何况,这里本就不应该是它们成长的环境。夏树,老汤头、草儿还有我,都是在想一个十全十美,至少也是对它们而言,能够快乐生活的地方。

老汤头每每思考的时候,尤其是脑袋里一点闪光的好点子都没有,就会行尸走肉般的站起来,开始他的踱步之行。

夏树站在窗前,看着远处太阳落山的地方,陷入思索,而草儿的话,倒是觉着把所有的蝌蚪都留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好,这样就可以保护它们。

我脑海里能够想到的地方,几乎都已经改头换面了,突然觉着一阵悲凉。

原来现在我们生活的地方竟然已经将其他生物的栖息地都占领,流落四处的它们已经无家可归了。

“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我的蛙呦~苗丫头,夏树,我们要不要就把它们留在我们的身边,这样我们看着也是方便,也不容易被未邪,想着坏心眼利用了。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噢我的蛙哟~”

草儿开心了,跳起来,喊着:“对对,木苗姐姐这个办法我赞同老汤头的,我们就留在这里。”

夏树转身,走向木苗,“目前的情况而言,恐怕老汤头和草儿所想的便是最好的了。我现在能够这样和你们商量的机会,少之又少,我们谁都无法预料到未邪又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之前我和老汤头说的话,在枫林的的一具墨绿蛙的尸体,似乎本身还带着未邪不可侵犯的力量,未邪才没有得逞,不过,我觉着万万不可让他得逞。现在的话,我们能够保护的青蛙或是其他的生物,若是有闪失的话,以后就只有后悔了。”

觉着夏树的话很有道理,虽然看着他还是不禁想起未狡猾的未邪,但是从言谈举止里,都是严谨而没有一丝丝的亵玩。所以,之前我才会认识到两个极端似得树,想起来竟然有些可笑,未邪竟然把我骗的团团转。

“嗯嗯,我们要好好的保护这一些蝌蚪,不能够让它们再落到未邪的手里。”

“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我的蛙呦~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我们这里有些良药还有一些药草,这一些蝌蚪,乍一看虽然是普普通通的,不过,相信苗丫头你也是发现了,它们的视线可是一直都是追随着你的呢~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我的蛙呦~”

”嗯嗯,我感觉到了。”

老汤头瞧着夏树看木苗的眼神,察觉到了自己和草儿变成了两个十万伏特的点灯泡,皮笑肉不笑的拉着草儿走到了桌子旁,打开了饭盒,吧唧吧唧吧唧的吃着。

夏树看着了一样正是吃得津津有味的两位,难为情的叫着木苗的名字走到了墙角。

“木苗,不知道你会不会因为未邪潜藏在我的体内,会排斥我,或是不能够相信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在意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变成的透彻,“其实,之前我已经察觉到你有两重截然相反的人格,只是,没有想过竟然其中有一个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不过,我不会因此而迁怒于你。”

“听到你这样说,我挺开心,不过还是盖不住我恶行,虽然你们知道,若是以后的话,其他看见的,便是我夏树干的一切罪恶滔天的事情,那个时候,你……”

咯吱----

门打开,雷森带着寒气走进来,看见木苗和树,两个人单独在站在房间的角落,控制不住的有些怒气,显露在脸上。

老汤头见不妙,慌忙走到雷森的眼前,“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我的蛙呦~雷森你找木苗还是找我?哎呦呦我的蛙呦~哎呦呦我的蛙呦~”老汤头故意的找茬似得问着,不过,他本人没有一点察觉。

雷森冷眼看着老汤头,“不要挡在我前面,你知道我是来找谁的。”

雷声上前几步,拉着木苗反身跨出了病房,倚着栏杆。

“你……找我~是不是我可以去看看方星了?”

雷森一阵冷笑,“没错,不过,是在她的葬礼上,若是你敢的话,明天早上八点在医院的门口等我。”

“葬礼……”

雷森没有在多看一眼木苗惊诧的神情,撇下她,一个人转身朝着楼梯口,大步流星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