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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沐婉玲受伤
在沐婉玲身子坠地之时,呼延瞬极速而去将她抱在了怀里,免去了她坠地之痛。
沐婉玲唇角挂着血迹,愤恨地瞪着呼延瞬,想一掌打开呼延瞬的身体,却已经被呼延瞬使了定身术。
抱着她轻轻落在地面,有冷风萦绕他们。他抱着她,抬手将她唇角的血迹拭去,笑颜浅浅,语气温柔,“都说了不是我,你却不信!”
转瞬眸中又是深深地灼痛与担忧,冰冷的手轻柔地撩开挡在沐婉玲额前的发丝,“在你武功没有达到一定高度时,切莫在使用幻影分身术,她会卸去你一半的功力。”
冰冷的手轻轻地摩挲沐婉玲白皙的脸颊,呼延瞬微微偏了脸,眸光含情:“要是被人识别出哪一个是真身,你就难逃死劫!你看我只用了三成功力就将你打成这样!如若换成别人,你还能活吗?”
在他怀里僵硬地瞪着他,沐婉玲怒火中烧。她技不如人,她认了,可是自己的身体竟被摸来摸去,让她恼怒至极!
似是看出了她的怒气,呼延瞬浅浅一笑,“我只是为你擦去脸上的脏污而已,你无须这般恨我!你是安国太子的妃子,我岂会对你不敬!”
说着冰冷的手离开了沐婉玲的脸,捧着她的肩旁眸色又认真起来,“以后单独出门要多加小心,你的身后一直有人尾随!”说着莞尔一笑,解开了沐婉玲的穴道。
松开身受重伤的沐婉玲,沐婉玲还想将面前的人一顿毒打,奈何自己站稳的力气都快要没了,将心中的愤怒只有忍下了。
“也许我们会很久不再见面,我会想你,你自己多保重!”呼延瞬笑盈盈地说着,转身拂袖离去。
摇摇晃晃的身体终是再也无法支撑起,在呼延瞬转身离去不久倒在了雪地里!
醒来时,房间里已经点上了烛火,光线昏暗,屋外刮着呼啸的寒风,房间里的烛火摇曳。
在昏暗的光线里,云子胥的面孔渐渐清晰。
见她醒来,云子胥带着一丝薄怒开口:“你为什么背着我和他单独见面?”
暗淡的光线里弥漫着冰冷的气息,而下一刻似乎便会燃起火焰。
躺在病床上,沐婉玲眼眸微眯,一眼不眨地凝视着云子胥,眼底有一丝冰冷,“你在跟踪我?”
云子胥的眸色更加的冰冷,语气也没有一丝温度,“我不是跟踪你,我是担心你!”
不屑地冷笑一声,沐婉玲移开视线,低低的气哼一声:“狡辩!”
云子胥恼怒,俊美绝伦的面容似被白日在树林里被寒风冰冻,正欲开口反驳,只听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敛去眼底的怒意,云子胥深吸一口气,道:“进来。”
门轻轻被打开,随即舒言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床上阖着眼眸的女子,向云子胥拱手低语道:“殿下,属下有事需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公主就劳烦殿下……”
“无须多语,本太子准了!”
自从知晓舒言骗了他之后,云子胥心中便对他存下了不满,本来就无心留他在身旁。目露不耐烦,朝他挥了一下手。
舒言走出客栈,在街道山遇见了季然和闫文卿二人。
“大师兄你怎么也在这里?”见到舒言,闫文卿分外欣喜,拉着舒言的手,说着委屈地哭了起来。
“呜呜……大师兄……”
“怎么了?”舒言问着看向了季然。
季然面色难看,神色暗淡,暗沉开口:“我们私自逃离隐山就是为了去璃国找梦洁,一个月前我们在逃离途中遇见紫兰,之后她将我们带到了天狼国,可是见到梦洁时,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师妹了!”
闻言,舒言浅浅地笑了下,“在隐山时师兄就警告过你,她乃是皇族公主,岂会看上你一个武夫?她身体里本就流着高傲的血液,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你以为她还会将你们看在眼里。”
抽出手,舒言轻轻地拍了拍闫文卿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她薄情,你也无须为此伤心,别哭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
“大师兄,你怎么会在此地,难道你已经投奔了云将军?”季然曾听舒言说云子胥乃是安国大将军,自从沐婉玲离开,舒言便断剑下了隐山。
他知道舒言不可能去投奔沐婉玲,所以想他必定去了安国投奔云将军。
话问出口,又觉不对,皱眉问:“安国的军队不是一个月前收复失地就回了安国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舒言神色凝重,点了下头,道:“我离开隐山的确去投奔云将军了,不过战事虽然一个月前就结束,但是云将军给我再次安排了任务,所以才迟迟未归!”
话毕,季然和闫文杰似是同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眸色具是惊骇,看的舒言眉头一皱。
闫文卿先开了口:“大师兄,那位云将军可是安国的太子?”
“对!”舒言正色地点了下头。“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季然的神色黯然,将那日在雪地里发生的事有细细地给舒言说了一遍。
舒言一脸歉意的微笑,“对不起,师兄不是故意要骗你们,是我到了安国也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闫文卿复又拉着舒言的衣袖,哀求道:“大师兄,如今隐山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季然师兄的武功与你相差无几,你帮我们在公主面前求求请,让季然师兄做璃国的一名大将,我做哪个妃子的丫鬟也行!”
闫文卿愁苦地瞟了一眼季然,低语道:“只要能和季然师兄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行!”
舒言有些为难。
季然赶紧道:“做安国的将士也可,反正师妹迟早要嫁过去!”
这下闫文卿急了,坚决反对道:“你不可以去安国做将士!”
“为什么不可以?”季然瞪大了眼睛。
“因为,因为,因为你的父亲就是被安国的将士给杀死的,你怎么可以与杀父仇人同仇敌忾呢?”闫文卿气急道。
这是季然心中的一块伤疤,他本是西黎人,十岁那年安国攻打西黎国,他眼睁睁目睹父亲被安国人杀死,母亲跳河自尽,他便被叔叔送去隐山学艺,要他学成归来替父报仇!
转眼十年过去,西黎国已经被安国所灭,可谓是国破家亡。他已经寻不到他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