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担心
“什么,一个阑尾炎手术大出血。你们医院就是这样的水平吗?”叶璟辰质问前面的小护士。
此刻的叶璟辰,眼里满是怒意。骇得那小护士立马不敢再说一句话。
“去,把你们院长找来。”叶璟辰吩咐道。
小护士听到这个,本就想立马逃离这个地方的立马趁机跑了。
明明这么无理的要求,居然能被他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旁边的护士听到这样的要求,竟也不知怎么的,就这样去了。这人说出的话,仿佛带着一股天生的魔力。
接着叶璟辰拨通了一个电话。立马换了一副温柔的语气“雅婷,现在你赶紧来医院一趟。”说完也不管安雅婷的回答,立马挂了电话。
看着赶过来的院长“我的妻子现在在里面,如果她不能活着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你们自己看着办?”叶璟辰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眉头皱得有棱有角的开口。
“叶先生,我懂。我这就让我们院最好的大夫去。”院长立马答应着。
“什么,现在才让最好的大夫上。难道说现在里面的那位不是你们医院最好的吗?你怎么敢啊?难道叶夫人还不够让你们医院最好的大夫做手术吗?”叶璟辰单手提着的院长的领口开口。一双盯着院长的脸,仿佛有洞察一切的能力。
“不,不。赵医生他很优秀,的确是我们医院最好的,我。我亲自去。叶先生,您别生气。我亲自去看令夫人。”院长立马变了语气开口。
“赶紧去。如果病床上那位有什么事。不能活着出来的话,你们也都不用活着出来了。”叶璟辰红着一张脸,将紧拽的着院长的手放开。
院长立马逃了。随后进入了手术室。看了眼主刀医生,没好气的开口“怎么回事?”刚刚被叶璟辰这样对待,院长能有好脸色才怪呢。
“院长,本来打算借手术帮安雅婷小姐除掉这孩子的。可谁知这女人,太不听话了。挣扎的太厉害了,一不小心就……”医生没有继续说下去,院长也明白了大概是怎么回事。
“好了,别废话了。孩子先不管。安雅婷的吩咐也先放放。现在,先应付外面这尊大佛吧。”院长继续说。
自己可真是够倒霉的,这些富人的事。干嘛把自己拉进来啊。没办法啊,谁叫自己的把柄被别人抓在手里呢?现在受制于人。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是的,院长。”医生听到院长这么说,也立马转变了态度,毕竟这些富人他都得罪不起。他也是看院长的意思做事的。
连院长都这样说,他还是乖乖听话吧。别的事,不是他应该管的。
“璟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院长进去没多久,安雅婷就赶到了。
她一接到叶璟辰的电话,让她来医院,还以为叶璟辰出什么事了。没有丝毫的疑惑立马就赶过来了。现在看着叶璟辰没事,心里也放心了。
现在,她也想通了,自己和赵浩轩是不可能了。那人恨自己恨的要死,喜欢安雅玲喜欢的要命。
这个叶璟辰吗?虽然自己没有那么喜欢,可叶璟辰喜欢自己啊。还对自己百般的好。而且这人,家里的条件,为人……和赵浩轩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自己干嘛非要惦记着赵浩轩呢。自己想想,叶璟辰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这样想着,安雅婷决定,自己一定要把叶璟辰牢牢抓在手里。反正这人,对自己现在死心塌地的。自己只要稍微用一点力,挤掉安雅玲,让自己成为叶夫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雅婷。你来了啊。现在,雅玲在里面,大出血。我希望你能在这里,一会如果需要输血的话,还要辛苦你了。”叶璟辰看了眼安雅婷开口。
这话,让安雅婷瞬间愣住了。让自己给安雅玲那个贱人输血,这。安雅婷仔细的看了眼叶璟辰,非但没有从这张脸上找到一丝不屑的痕迹,反而是叶璟辰那张担心的脸,没有逃过安雅婷的视线。
安雅婷立马气不打一出来,叶璟辰,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吗?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此刻却让我去给你最恨的女人输血。
虽然心里这样想,可安雅婷脸上还是表现一种担心的表情。
“姐姐,姐姐怎么了,为什么会大出血?”安雅婷问叶璟辰。
“这个,你别问。现在,先等着吧。”叶璟辰的不耐烦又被安雅婷看在眼里。
“嗯。好,璟辰。虽然姐姐做了很多你错事。可她毕竟是我的姐姐。再说了,我当初流产,也是姐姐帮我输的血啊。”安雅婷不着痕迹的提起安雅玲曾经的事。以及自己刚刚流过产的消息,希望叶璟辰,能够有所表示。
可叶璟辰对于安雅婷的话闻若未闻。就算安雅婷提出自己刚刚流产,表示自己的身体不适合输血叶璟辰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这又给安雅婷本就不怎么高兴的心里又添了一层阴影。“安雅玲,你最好别从手术台上活着下来,否则,我会让尝到你生不如死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安雅婷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脸上还是挂满了担心,扶着叶璟辰坐下来。
安慰其道“璟辰,别担心,姐姐会没事的。”
“嗯。”叶璟辰对此也没有过多的表示。
现在,叶璟辰的心里乱到了极点,压根就没有心思管安雅婷在说什么。
安雅婷也知道,自己这样也没什么用,也保持沉默,注视着手术室的大门等着消息。
此刻的叶璟辰,心里唯一想的就是“安雅玲这个女人不能死。”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平时不止一次的骂那女人,叫那女人去死。可当死亡真的和那女人联系到一起时,自己心里的这种担心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事情,叶璟辰自己也没有想清楚……
或许,有些人,真是只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后悔吧。那时候,却已经为时已晚了,当然,这都是后来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