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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已经死去

作者:叶语轻轻 | 发布时间 | 2017-12-07 | 字数:2083

“我们一直在这里面吃饭,没有看见!若如他先一步我们来到这里,或者说还没有来,我们都不会看见他!你既然已经搜了房间,还请出去!”沐婉玲垂下修长的睫毛,吹了吹碗中滚烫的汤轻声道。

凶汉冷笑一声,看着桌上的美食咽下一口口水,“既然姑娘说或者还没有来,那本爷就坐在这里等等!你们也坐下,本爷肚子正好饿了……”

舒言长剑出鞘,架在了还未坐下的凶汉脖子上,“你相不相信我削掉你的脖子?”

身后两个男子凶巴巴地冲上前,只见剑已经划破凶汉的脖子,一道鲜红的血迹印在了脖子上,赶紧闭上嘴求饶。

“滚出去!”舒言冷喝一声。

“是是是!我们立马滚出去!”三人吓的不浅欲抽身离去,只听桌上方才开口的女人问道:“你们找他何事?他是贼吗?”说着淡淡地瞟了一眼凶汉。

凶汉看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刀,缓缓坐在了凳子上,低声道:“实不相瞒,我就是龙玉镇的一个地头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雇主的一个十三岁女儿被人掏了心,然后那个掏心的人被一个武艺高强的人给打伤,听人说是逃进了这家客栈,我雇主就找了我来寻,至于那人长啥样,穿何颜色的衣服我都是听那位老人说的,没有亲眼所见!”

沐婉玲抬了眼见,“那为何他自己不亲手来抓凶手?”

凶汉将脖子上的刀不动声色地往一边推了推道:“他也受了重伤,现在还在我雇主家床上躺着呢,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

紫兰给沐婉玲端来漱口水,漱了口起身道:“你且带我去看看那位老人!”

云子胥猛地一把握住身边人的手,却就在那一刹那间又松开了她的手,沐婉玲的手冰冷的想冰块。

他眸色骇然,具是不可置信,她喝下滚烫的汤,身子何以还冰冷如此?

沐婉玲凝视着她缓缓地笑来,走至他身后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我说过我已经死了,你是在害怕什么呢?”

话落已经走到了凶汉面前,对舒言笑着开口,“把他放了!”

“婉玲!”身后浅浅地唤了一声,沐婉玲停下脚步回首“嗯”了声,“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害怕……”他的眸光深沉,却犹豫了。

沐婉玲浅浅地笑着,抬起手,“你愿陪我一起去吗?”

云子胥牵住了她冰冷的手,心中似被刀刮,痛得他难以呼吸。

云子胥在心中问着自己:难道她真的已经死去?

面前的女人笑的温婉柔美,眼眸中没有一丝冷意,似是真心对他笑。

然,云子胥的心底却更加的惊愕,此时此刻,他心中希望她是带着冷意的笑,带着愤然的笑,似乎那才是她心底真实的表达。

敛去眼底的一丝错愕,云子胥淡淡地笑了下,“我当然愿意陪着你!”

站在一旁的舒言,凝视着他们牵着的手,眼中划过一道冷意,紫兰却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然并未引起她的丝毫疑惑。

凶汉将他们四人带到了他口中所谓的雇主家。

凶汉的雇主家是当地的财主,家中院落宽敞,屋舍林立,倒也打扫的干干净净,一看便知是肥的流油的当地小财主。

“陈员外,陈员外……”在陈员外的大门口他们四人被挡在外,凶汉进院后扯着嗓子急急朝大堂走去。

不一会家丁带着凶汉不急不慢地走了出来,打量了他们一眼,神情孤傲,问身后的人:“就是他们?”

凶汉哈腰,“就是,”指着沐婉玲,“这女人说她见到过凶手,不过她要亲自来看看那受伤的老头才肯说!”

家丁不屑的冷哼一声,眼看向高处,“我看他们就是帮凶吧!”

“你胡说什么?小心我撕烂你的嘴!”紫兰沉不住气上前一步呵斥道。

站在门里的家丁神情高傲,丝毫不惧怕气势汹汹的紫兰,挑眉冷厉道:“怎么,你想杀了我不成?嗯!”随即瞪大了双眼。

“若如你不想被撵出陈员外家,就赶快带我们进去,”云子胥眸光冷厉,“再耽搁我们难以确保凶手会被人救走!”

家丁还想反驳云子胥的话,突然觉得他说的有理,挺直腰板,眼中无人,“哼,放他们进来!”

进了堂中,沐婉玲面对陈员外开口便要见那位受伤的老人,其目的她是要问清楚那个凶手的外貌特征,以便确定她心中猜疑的人物是否就是鬼谷。

陈员外年近六十,锐利的眸光扫了他们一眼,眸底便生出一丝骇然之意。

面前的四人器宇不凡,目中盛气凌人,而且三人腰间皆有佩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怕给自己惹来麻烦,说话还算客气:“四位恐怕不是来向我指认凶手的吧?不知四位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沐婉玲面带微笑,倒也不与他废话,开口便道:“我要见那位受伤的老者!”

“这……”陈员外一时间面色为难,眉头紧锁。

“我之所以要见这位老者,也是想问他掏心者的一些事情而已,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抓到凶手!”沐婉玲淡淡的眸光看着陈员外。

陈员外身子一惊,随即眼中含泪笑道:“既是如此老夫求之不得,四位请岁老夫来。”

再去往后院的客房时,偌大的院中家仆已经开始挂起白绫。

陈员外拭去眼角的泪水,暗哑道:“她乃是老夫最小也是最爱的女儿,年方十三岁,”摇着头伤心之至,“却不曾想就这样……”

话哽咽在喉咙,不想再提,于是转变了话题,“那我老先生身受重伤,老夫请了大夫为他诊治,但是所有的大夫都说他身负重伤,无法医治了!”

话间已经来到了后院的一处客房,家丁上前一步为他们打开了客房的门。

屋里一盆炭火,火星暗淡,似就要燃尽,屋里没有一丝温度。

床上躺着一个兰衣老人,头发花白,当沐婉玲的视线看向他脸时,他侧面的轮廓像极了一个人,沐婉玲心中升起了些许骇然。

随着脚步渐渐临近,老人的面孔逐渐被她看清晰,沐婉玲的心仿若被一只冰冷的手攫住,眼中是惊愕,是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