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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心已冰冷
夜已深,无风,帐外难得的一夜安宁,紫兰服侍沐婉玲躺下,自己在一边的榻上和衣而眠。
在将睡未睡之际,听见帐外重重的脚步声踏来,直觉告诉紫兰此人是朝公主的帐中而来。
顿时起身握起身旁的剑,公主一次次地在她手中受伤害,这次说什么也要保护好公主。
刚走到沐婉玲榻前,手已经做好了拔剑的动作,只见云子胥身披寒霜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见喝醉的云子胥,紫兰将拔出的剑插回剑鞘中,拱手行了礼,“太子,天色夜晚,公主已经就寝,还请殿下明日再来!”
摇摇晃晃地站在紫兰面前,眸光冷厉,却因蘸了酒的微醺,眸子变得迷离,指着门口,扯了下唇角,冷冷开口道:“给我滚出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紫兰知晓今日发生了此等事,云子胥断然是不会绕过公主,此时又喝了酒,还不知晓他要拿公主如何折磨。她乃是公主的贴身侍卫,既是公主都不将眼前的人放在心底,她何须还对他低头哈腰。
于是提了提胆子,正色道:“这是公主的营帐我为何要听你的话,再说,你们还没有成婚,还请殿下出去!”
“啪”的一声点了紫兰的穴位,紫兰僵硬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心中顿时恼怒,“你要对公主干什么?云子胥,我告诉你,你若是再伤害公主,公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云子胥扯了下唇角,不屑地打量着紫兰,凑近了她一些,邪笑一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威胁我?”话毕,抬手朝紫兰的脖颈处打去,紫兰顿时晕厥过去,直直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
两人的吵闹声将榻上熟睡的女人吵醒,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云子胥的声音,睁开眼,昏暗的烛光下,背光而立的他,身子有些摇晃,被脚下的东西一绊,径直朝榻上倒来,压在了沐婉玲的身子上。
一股浓烈刺鼻的酒味直扑睡眼惺忪的沐婉玲,顿时睡意散了一半,半眯着眼眸看着被酒熏醉的云子胥,“你怎么还未睡?”
云子胥压在她身上,抽笑一声,滚烫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心里想着你,怎么能入眠呢?公主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吗?所以我来了,我来成全你了!”
沐婉玲今日本是心情郁闷至极,入夜好不容易入睡,竟被他来给搅和,这还不算,居然还来羞辱她!
心中顿时一股怒火窜出,死死地凝视着云子胥,冷声开口:“起来!”
“咯咯,”云子胥轻笑一声,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蛋,她的鼻尖她的唇,“怎么?之前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说着讥笑着轻拍了下她的脸,“继续装啊!”
“本太子就喜欢你风情万种魅惑人心的妖娆,此刻的你一点都不乖巧,一点都不惹人爱!”他笑容中似藏了一把刀,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气息吐在她的耳畔,话语放的极柔极冷:“你是不是心中一直装着他,”说着有抽笑一声,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颚,他微微抬了脸。
被酒熏染的眸子异常的冰冷,唇角却嵌了柔美的笑:“可是你别忘记了,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你死都别想逃脱我!”
“云子胥,你给我起开!”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沐婉玲,恼怒至极,推了推身上的人,没有推开呵斥道。
云子胥看着她恼怒的模样,好似心中无比的痛快,忍不住讥笑了两声,转瞬眸光迷醉,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沐婉玲,“你不是很早就想要吗?来,本太子今夜就成全你,也好让你安安心心成为本太子的人。”
沐婉玲心一惊,反抗道:“云子胥你给我滚,本公主不愿意,你休想强迫!如若不然,我定要了你的性命!”
“哦?”云子胥笑着轻轻质疑了一声,“那本太子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要了我的命!”说着唇角勾起一丝冷意,眸子里的醉意瞬时变成了暴戾。
抬起身子将挡在他们中间的被子抽离,复又压下了身子来。
双手钳制住沐婉玲的手,狠狠地亲吻她的唇,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撕咬,浓浓的血腥味在他们唇里弥漫,身下的人越是反抗,云子胥心中越是愤然,作为被万人敬仰的王者,越是想制服身下的人。
他不信他可以将天下收为己有,还搞不定身下的女人。
“唔……唔……”身下的人用尽全身反抗,都被死死的钳制住,她像一只被囚禁的兔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狮子将自己一口一口的啃噬。
他的软舌在唇里疯狂的游走,似在寻找他想要的美好,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想要的感觉,于是他吻的越来越粗暴,越来越疯狂。
沐婉玲的眼角有晶莹的泪水滑落,一滴一滴连着不断线。
她放弃了挣扎。
曾经他们有且竟有一次肌肤相亲,那是在大婚之夜,洞房花烛夜之时,他宠幸了她,尽管他喝了酒,酒醉后的他更加俊美迷人,他的动作轻柔到溺爱。
她问他要,其实也不过想再感受一次他的温柔,因为他知道,此后他们不会再有。
前一世的格局大的未有改变,但是许多细节已然变了,她的索求换来了一夜的暴戾。
或许是感受到身下的人不再反抗,云子胥猛地抬起了头,死死掐住她的下颚,阴笑道:“呵,你以为你不反抗,本太子就会绕过你,成全你和他吗?妄想!”
话毕,他脱去了自己的袍子,在昏暗的烛光下,衬的他的身材更加完美。然而他疯狂的眸底,却隐隐荡着一抹心痛和忧伤,如死了般的沐婉玲并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那份痛苦,泪水模糊双眼,静静地流着。
看着她流泪,云子胥眸色冰冷,双手撕裂她胸前的衣服,一对如玉般白皙的玉兔浮现,他唇角一丝苦笑,俯身亲吻而去。
他的吻密密地落在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是他的,他就无法容忍被旁人触摸,是他的就应该留下他的印记。
分开她的腿,长驱直入。
静静忍受的沐婉玲,受不住下体撕裂的痛,撕心裂肺地哭出了声。而后死死咬住唇,静默地感受身体被撕裂的痛后带来的快感。
即使身体的痛被快感代替,然心中的伤疤已经留下,永远永远的痛,刻在了脑海中,痛在了心尖,永远都无法抹去的痛。
他像一匹狂野的野马,在她身体上一遍遍的驰骋,也不知何时,他终于安静地躺在了她的身边。
待他安然入睡,沐婉玲披发,穿上袍子,光着脚跑出了帐,骑上呼延瞬送给她的那匹雪妖白马一路向山谷中驰骋。
没有目的地,她只想感受在寒风中冰冷刺骨的痛,以此来腐蚀她内心的痛苦。
身后一道黑影紧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