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听着玄冬的话,文月也是冷冷笑了一声,当即面上也是显露出更多的笑意。
“怎么?就这么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吗?放心,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什么棉花枕头,可是真真实实的在我的肚子里怀着。只是……这肚子里是不是孩子,可就不一定了。”
看着玄冬面上疑惑的表情,文月也是一脸笑意的解释道。至于玄冬,听见文月所说的这话,面上也是一凝,这才算是想起来,不久之前,扎力同自己所说过的那种蛊术。
在上古时候,蛊族的人为了能够排空自己体内从小到大的余毒,更是为了能够能够除去身体之中本就拥有的阴冷之毒,所以,他们都是会在自己的体内下蛊。而这种蛊毒显露的时候,便是如同女子怀孕的样子一样。等到时机到了。那肚子里的,便是自己身体内所有的余毒。到时候只需要在肚子上划一道口子,那肚子之中所积攒集聚的所有废物,都是会顺着这道口子离开身体。到时候,那被清理干净身体的人,便会是如同新生儿一样干净纯洁。
想到这,玄冬看着文月的肚子,眼中也是带了几分厌恶和恶心。
“看你的样子,也是明白现在我肚子里的是什么了。你知道吗?每当我看着寒天一脸开心的摸着我的肚子,说我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那副模样,我都忍不住笑。你可是见过一个大男人,守着一肚子的毒素说那是自己的孩子吗?当真是愚蠢至极。”
看着玄冬面上的表情,文月也是不在乎的说道。好像此时玄冬的样貌,并不是自己所在乎的。所以此时的文月看着玄冬,面上也是多了几分的笑意。更是有着几分的嘲讽。
“文月,你既然是做了这些有损阴德的事情,你就不怕以后遭受到报应吗?”
皱着眉头,玄冬也是缓声说道。
“报应?那就让他来啊。你觉得…….我文月会害怕一个区区的报应吗?”
冷笑着看着玄冬,文月对于玄冬所说的话也是多有不屑。
不在和文月多费口舌,玄冬也是将自己手中的鞭子一甩,那鞭子上,也是多出现了些许的倒刺。一时间,那本来极为好看的鞭子,一时间也是直接变得带着些许的冷光。
脚尖一跃,玄冬也是用自己手中的鞭子向面前的那条白色大蟒直接抽过去。只是看见玄冬的动作,那白色的大蟒,面上也是闪过一丝的不屑,还悬挂在房梁之上的尾巴也是猛然收回。更是直接向着玄冬抽去。
感受到白色大蟒尾巴上的劲风,玄冬面上也是十分的凝重,在一跃,便是向着白色大蟒的头顶跃去。
那白色大蟒的尾巴抽空,并没有打到玄冬,但是那白色大蟒却没有收住自己尾巴上的力道,直接打在了那不远处的墙壁之上。
一时间,那墙壁智商,墙皮脱落,甚至在蛇尾打到的那部分,也是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由此,也是能够看得出来,这白色大蟒,尾巴上的力道也是十分的强大的。
跳到白色蟒蛇的身上,玄冬也是顺着那蛇身子向着蛇头跑去。
只可惜的是,玄冬从始至终,都只认为蛇是有一条尾巴的。
所以,当那白色大蟒的另一条尾巴从另外一处向玄冬袭来的时候,玄冬并没有任何的准备。便是被那一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第二条尾巴打了个正中心。
来不及闪躲,玄冬只能是抱紧了自己的身子,想要扭过身子避免这白色大蟒的攻击。只可惜,这白色大蟒已经让玄冬逃过去一次,又怎么会有第二次。当即,那白色大蟒尾巴并没有抽向玄冬,反倒是绕了个圈子,直接用自己的蛇尾缠住了玄冬的身子。
这一下,玄冬可就算的上是被那白色大蟒捆了个结结实实。
此时的玄冬,只觉得自己身上缠绕着的蛇尾将自己捆的越来越紧。一时间,玄冬只觉得,这白色大蟒若是继续这样将自己悬在空中捆着,自己身上的骨头,迟早是会被那白色大蟒勒断的。
面露难色的样子,让一旁的文月看见,文月只觉得心中十分的过瘾,更多的还是对于玄冬这番报复的痛快。
“快!快点勒死她,我要看见她痛苦的模样。以解我的心头之恨!”
面上带着些许的开心,此时的文月看上去也是更加的狰狞。更是没有一点点的风度。
只是,那白色的大蟒会不会因此听文月的,那就不一定了。
身上不断传来的痛楚,也是让玄冬面上更加的难堪。而耳边却还是文月这样的话,这下一听,倒是让玄冬心中更加的窝火。
努力的用着自己的左手,也是将从自己的腰带上抽出来一把匕首,更是挽了一个剑花,便是干脆利索的插进了那白色大蟒的身体之中。
玄冬手上的匕首是淬了毒的。只是那白色大蟒本就是一个集所有蛊毒于一身的大毒物。又怎么会在乎玄冬匕首之上的毒药呢?只不过是略微感觉到些许的刺痛。
那白色大蟒没有在说些什么,只是张开了自己的蛇口,向着玄冬喷出了一阵气体。
看着那些带着些许紫色的气体向着自己扑来,玄冬面上也是有着闪现出了几分的惊恐。
她也是用毒之人,也是能够知晓,这紫色气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有怎么会有这样的颜色?
当即也是拿着自己手中的匕首在蛇身上不断的扎着。似乎势必要将那蛇身上面戳出几个洞来。
那白色大蟒虽然巨大,更是不怕玄冬那匕首上的毒。
只是玄冬这一下下扎着自己的匕首,倒也是让那白色大蟒有些吃痛,直接松开了自己的蛇尾,让玄冬重获了自由。
只可惜的是,玄冬即便是想了办法更是逃出了那白色大蟒的钳制,却也是多多少少的吸入了一些那带有紫色的气体。
被那白色大蟒松开之后,玄冬也是一个力气不稳,直接瘫软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