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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囤积居奇
李筠筠回到房里,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推到在地上,又拿起茶壶扔在地上,两个服侍的小宫女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李筠筠道:“拿酒来,本宫要喝酒!”
两个小宫女跪下道:“公主就饶了我们吧,要是被淑妃娘娘知道了,还不得剥了我们的皮!”
李筠筠见两个小宫女不拿酒给自己喝,心里越是想喝,骂道:“孬种!你们不敢去拿,本宫自己去拿!”
李筠筠气呼呼地到了酒窖拿酒,管酒的女官也不敢问她,自己抱了两坛百年女儿红,回到桂兰殿,喝了起来。
李从益过来看姐姐,见李筠筠已经微醉,舌头有些大了,说话不清晰。
李筠筠道:“小弟快过来陪姐姐喝酒!”
李从益道:“小弟我还没有成年,要是被母妃知道偷偷喝酒,会被母妃责罚的。”
“母妃!母妃!你别用她来压我,她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情!还好意思说我们姐弟!”
李从益眼睛睁得很大:“怎么可能?母妃天天教育我们持身要正!”
李筠筠把曹德妃和王昭仪的话说了一遍给李从益,李从益竟然哭了,说道:“以后我们有什么脸面在宫里见人,母妃真是要害我们啊。”
李从益自己拿起酒杯,倒了一杯,狠狠地灌下去,呛得连连咳嗽。
李筠筠道:“母妃那纯洁高尚的形象都被她自己毁了!以后我们姐弟在宫里可是抬不起头了。”
姐弟二人把酒都喝完了,红彤彤的脸,两人睡在桌子上。
李兰芝来到桂兰殿,见姐弟二人酒醉睡着了,和宫女一起把她们抱到床上睡下。
李兰芝也在桂兰殿睡下,就着服侍她们姐弟俩。
李兰芝刚要睡着,听到李从益吐的声音,忙过去拿盆,可是已经迟了,已经吐在地上。
李兰芝给李从益拍背,这时李筠筠也吐了,李兰芝又忙过去服侍她,两个小宫女都睡着了,李兰芝又不想叫醒她们,只得两头来回跑。
李兰芝又拿水给他们漱口,扫地,拖地。
好不容易清理好,李兰芝又睡下,刚刚合上眼,不料姐弟二人又吐起来,李兰芝忙又起来服侍一通。
李兰芝都累了,又睡下,眼皮沉沉,朦朦胧胧要睡着,李从益又在梦中哭了起来。
李兰芝过去道:“益弟!怎么啦?怎么啦?”,只见李从益脸上挂着泪珠,可是李从益还在熟睡中。
太阳升得很高,宫女叫姐弟们起来,李从益见李兰芝黑黑的眼圈,笑道:“大姐昨晚上是去做贼了吗?看你无精打采,还有黑眼圈!”
李筠筠也注意到了,笑起来道:“是啊!大姐是偷到了什么,拿出来分给我们啊!”
李兰芝佯装怒道:“你们这两个小没良心的东西,昨晚上宫女都睡着了,是姐姐我服侍你们一宿,难道你们都不记得了?一会哭一会笑的,折磨了我,现在还笑我,你们真是可恶!”
李从益道:“姐姐也不必假惺惺地来,一定是来看我们笑话的吧?”
李筠筠道:“是啊!姐姐就是来折磨我们的吧,请姐姐不要来给我们雪上加霜了。”
李兰芝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真的误会我了。”
李筠筠道:“回去问你的母妃,乱嚼舌根!”
李兰芝气呼呼地回到自己母亲的寝宫,曹德妃见她嘴撅得很高,问道:“我的公主是怎么啦,嘴上都可以挂油瓶了,是谁惹你生气,说出来,母妃为你做主。”
李兰芝道:“就是母妃啊!”
曹德妃笑道:“母妃虽然没有生有皇子,可是哪一件事没有为我儿着想?怎么会害女儿呢?”
李兰芝道:“那母妃为何和王昭仪嚼舌根,说王淑妃的不是呢?”
曹德妃不以为然地笑道:“母妃还以为是什么事呢,芝儿值得那么大惊小怪的。”
李兰芝生气说道:“女儿和李筠筠她们姐弟最好了,母妃这样做,不是让女儿难堪吗?昨晚上他们姐弟都喝醉了,服侍他们一晚上,都有了黑眼圈,他们都不领女儿的情。”
曹德妃道:“女儿何必在意他们,不和他们玩就是!”
李兰芝道:“母妃说得轻巧,我们是姐弟啊!”
曹德妃道:“是姐弟不假,不过那王淑妃却让母妃心里不爽!母妃不得不恶心她一下。”
李兰芝道:“人家王淑妃显得宅心仁厚,倒是母妃有些小肚鸡肠,斤斤计较,更有些以怨报德了。”
曹德妃被噎得差点就流泪了,半响说不出话来。
李兰芝更生气,也不安慰她,留下曹德妃独自离开。
王心兰带着大军到了魏博镇,王心兰曾经建议改魏博节度使为天雄军节度使。
李从珂纵马驰到王心兰车驾前问道:“母妃!已经到了天雄节度地界,是王弟宋王李从厚任节度使,要不要留下来歇息几天!”
王心兰心里是归心似箭,担心着两个孩子,还有李嗣源,说道:“回师吧!在西越国逗留太长时间。”
李从珂传令道:“娘娘有令:加速前进!”
马夫也扬起马鞭,车驾全速度前进,走了一段,李从珂又跑过来道:“母妃!宋王在前面候着,要求见母妃!见还是不见。”
王心兰想了一会道:“好吧,让他来见本宫!”
李从厚带着随从官员和部下,过来跪在车驾前。
有人忙拿来小梯,红芙扶着王心兰慢慢走向车驾,李从厚忙跪下去道:“孩儿给母妃请安!”
王心兰道:“都平身吧!”
李从珂道:“恭喜母妃打了大胜仗!”
王心兰摆摆手道:“都是一家人,没有必要自吹自擂了,本宫想班师回朝了,你的妹妹和弟弟还需要照看。”
李从厚忙又跪下道:“母妃!确实有一桩大事,还请母妃教我!”
李从荣,李从厚都是已故夏皇后的儿子,王心兰谦让皇后,让夏夫人当皇后,兄弟二人和夏氏族人对王心兰是感激涕零,兄弟二人更是视王心兰为亲生母亲。
王心兰道:“遇到问题,你身为宋王,又是天雄节度使,尽管放手去做,本宫和皇上会支持你的。”
李从厚虽然是宋王,可是年轻,没有经验,怕做错了事,各位皇妃和大臣会轻视,忙说道:“现在一个大富,垄断了大米价格,以前能买一斤的钱,现在一两米都买不到,百姓生活非常艰难,请母妃示下,要不要就杀了这个富豪算了。”
王心兰道:“既然如此,本宫就处理一下!”
王心兰对李从珂道:“珂儿和夏将军带着大军回京复旨,州儿和本宫留下。”
李从珂道:“母妃放心,珂儿一定不辱使命!”
李从厚非常感谢,忙迎接王心兰到宋王府,忙叫人给王心兰接风洗尘。
王心兰早上多睡了会儿,连续十多天的赶路,王心兰觉得非常累。
王心兰带着李从珂,红芙和绿芜,宋王李从厚带着侍卫跟在后面,来到集市。
听到前面的哭声,高声叫骂声,几人上前去看。
一个百姓的米袋被打翻,还有一个商贩的几十袋米已经被扣押。
王心兰问道:“是怎么回事?”
百姓哭泣道:“夫人有所不知,这位商贩,以平价卖给小民大米,被这几个狗腿子没收了,我买的大米也被他们倒在地上。”
商贩是一个中年人,手已经被打断,龇牙咧嘴叫着 。
一个壮汉道:“你们是外地客商,最好不要掺合这事,否则惹火烧身,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王心兰道:“你们这样欺行霸市,难道还有王法吗?”
壮汉嬉皮笑脸地过来:“小娘子,是不是想爷们了,陪大爷玩玩!”,说着就要去搂王心兰。
王心兰侧身闪开,一声狼嚎,“嘭”的一声巨响,那个壮汉被李继州扔出去,成了肉饼。
几个壮汉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声,齐齐跪下:“姑奶奶!饶命!”
王心兰道:“饶你们也可以,只是你们带我去见一下你的总掌柜,要不把你们摔成肉饼。”
“是!是!姑奶奶!”几个壮汉带着他们来到一座府第,上书:“皇甫世家!”
王心兰笑道:“看来这些人都喜欢叫‘世家’,都叫上了瘾!”
王心兰带着几人进去,只见一个大光头,肥硕的身子陷在一状如沙发的大椅子里面,原来是特大型的椅子上铺了些褥子,张开大教,状如簸箕,见几人进来,也不起来见礼。
他的旁边一个精瘦的男人,如麻杆立着,睁着细眼睛,咕噜噜在打转。
瘦小子斜视,露出白眼仁道:“你们怎么随随便便就带人来找老爷!”
壮汉跪下,指着李继州道:“这位小爷把铜头扔出去三丈外摔死了!”
“咔咔咔!”,瘦子笑道,“骗人也不找个好理由!这么瘦小的人,能把二百多斤的铜头扔出去,还三丈外摔死了?”
“千真万确!是我等亲眼所见!”
胖子挪了挪肥厚的身体道:“没事,拿些钱好好安葬他,老子有的是钱,怕什么?”
胖子的嘴上,好像还有肥油,问道:“几位来所为何事?”
有随从道:“这位是大唐王淑妃和宋王来见皇甫掌柜。”
皇甫奇并不起来,说道:“几位既然是宫里的,可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王心兰道:“现在皇甫掌柜不仅把米价提高了十倍,还欺行霸市,不准好心人平价卖米,这可是无良人做的事啊!请皇甫掌柜还是快快以平价卖大米,现在大唐百姓生活还不算富裕。”
皇甫掌柜道:“你虽然是皇妃,王爷,可也不能阻拦我们做生意啊。”
宋王李从厚道:“孤王几次叫人通知你,可你置若罔闻,囤积居奇,影响百姓生活,不知道你自己是赚的昧良心钱吗?”
“昧良心!我的税赋可没有少一个子,我怕什么!”
王心兰道:“本宫警告你,明天早上就平价卖米,否则你别后悔!”
皇甫奇道:“难道你们要杀了我!哈哈哈!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我又没有触犯大唐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