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安身立命 开启生活

两个人终于在餐馆找到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满足了。老板觉得葛天葛云叫着不方便，便分别叫他们小天和小云，现在一切终于步入正轨，小天和小云现在打工的店是一家饭店，这个店是兰州有名的牛肉面店，叫的是清汤牛肉面，说到兰州牛肉面，这个不得不说一下:兰州牛肉拉面，又称兰州清汤牛肉面，是“中国十大面条”之一，是甘肃省兰州地区的风味小吃。它以“汤镜者清，肉烂者香，面细者精”的独特风味和“一清二白三红四绿五黄”，一清（汤清）、二白（萝卜白）、三红（辣椒油红）、四绿（香菜、蒜苗绿）、五黄（面条黄亮），赢得了国内乃至全世界顾客的好评。并被中国烹饪协会评为三大中式快餐之一，得到美誉“中华第一面”。坊间传说，兰州牛肉面起源于唐代。目前有史料记载的是兰州牛肉面始于清朝嘉庆年间，经后人传承改进，以“一清(汤)二白(萝卜)三红(辣子)四绿(香菜蒜苗)五黄(面条黄亮)”统一了兰州牛肉面的标准。其制作的五大步骤无论从选料、和面、饧面，还是溜条和拉面，都巧妙地运用了所含成分的物理性能，即面筋蛋白质的延伸性和弹性。兰州牛肉拉面是兰州最具特色的大众化经济小吃。兰州本地人一般称兰州牛肉拉面为“牛肉面”。年轻人亦称之为“牛大”或“牛大碗”，取“大碗牛肉面”之意。兰州拉面的历史已经有200年，创始人陈维精，是清朝嘉庆年间国子监太学生，]在兰州牛肉面的改良和统一标准(一清，二白，三红，四绿，五黄)当中陈位林、陈谐声与陈和声兄弟俩起到了关键作用，把这一街边小吃变为大众消费的美食。热锅子面，是马保子于1915年始创的，当时马保子家境贫寒，为生活所迫，他在家里制成了热锅牛肉面，肩挑着在城里沿街叫卖。后来，他又把煮过牛、羊肝的汤兑入牛肉面，其香扑鼻，大家都喜欢他的牛肉面。接着他开了自己的店，不用沿街叫卖了，就想着推出免费的“进店一碗汤”，客人进得门来，伙计就马上端上一碗香热的牛肉汤请客人喝，爽，醒胃。马保子的清汤牛肉面名气大振，马保子经营到1925年，由其子马杰三接管经营，马杰三继续在清字上下功夫，不断改进牛肉拉面，直到后来名振各方，被赠予“闻香下马，知味停车”的称誉。识别兰州拉面的正宗与否，要一看有没有进店免费一碗汤，正宗必有汤赠，那牛羊肝的汤是明目的，西域人多目光如炬，显然与喝此汤有关；二看牛肉拉面的汤是否清，汤浊就不是正宗了。可能赠汤环节早已省略了。1919他开了自己的店后，不用沿街叫卖了。马保子的清汤牛肉面店名气也大振，广泛流传于西北东乡族、撒拉族、保安族等民族中。兰州牛肉拉面以一碗面而享誉天下，以肉烂汤鲜、面质精细而蜚声中外，这其间凝聚着陈马及后来无数专营清汤牛肉面厨师的智慧与心血。清代诗人张澍曾这样赞美马家大爷“兰州牛肉面”：

雨过金城关，白马激霤回。几度黄河水，临流此路穷。

拉面千丝香，惟独马家爷。美味难再期，回首故乡远。

日出念真经，暮落白塔空。焚香自叹息，只盼牛肉面。

入山非五泉，养心须净空。山静涛声急，瞑思入仙境。

可见至少清代嘉庆年间“兰州清汤牛肉拉面”已是兰州的美味小吃了。传说20世纪40年代，兰州酒泉路马保子热锅子面馆，一个大胡子官员常常光顾这里。有一次吃饭，他问起店名，老板如实相对。他说，这热锅子面不中听，你看这面汤清肉烂，看着美吃着香，不如叫“清汤牛肉面”。这位大胡子官员，就是于右任先生。他后来回到重庆，经他揄扬，兰州牛肉拉面就在全国声名鹊起。从这一点来说，于右任先生是兰州牛肉拉面最早的代言人。于右任在陇上留下革命足迹，也留下大量墨宝，清汤牛肉面得名若出于老，那也是幸莫大焉。民间传说总是喜欢把重要的事情都和著名人物联系起来，虽然真实性可疑，却是人们的思维惯性。这是牛肉面几百年来的历史，除了说过的建筑，牛肉面这也是其独特的产品，这家店跟历史遗传的是同一个名字，而且老板也是马，兄弟两个人想着，这可能就是马保子老先生的后代传人了。

小天和小云被老板安排到后厨打杂，这种饭店没有能够去帮他们住宿的地方，两个人恳求老板，让他们住在店里。刚开始老板也不放心，后来在他们的苦苦哀求下，同意他们两个睡在饭店的过道里， 为了感谢老板对他们的信任，两个人每天兢兢业业，每天在没有开业之前就很早的起来，等大家都过来上班的时候，他们已经把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等来人开了外面的门就可以直接营业，除此以外，他们很认真地完成他们的工作，每次都能得到老板的夸奖，一个月后，老板将他们提升为正式员工，而且给他们加了将近一半的工资，两个人并没有骄傲，还是在努力的干着。不久之后，他两个又被调到了前台，跟接受他们的那个小哥一起工作，现在两个人逐渐了解了兰州，也逐渐的适应了这里的各种生活，兰州话他们也学了一点点，最起码现在能和别人正常的交流。

干了大概有四个月，两个人手头宽裕了一些，哥哥拿出自己这四个月以来的存款，带着弟弟给他们两个人买了一套整齐的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由于每天在前台工作，个人的交际能力厉害了许多，也认识了很多过来吃饭的人，他又联系到一个自己比较熟的老板，把他家闲置的房子租了过来，给他和弟弟用来晚上住，一直住在人家店里肯定不合适，将这些都准备好以后，他跟弟弟两个人又装饰了一下他们自己的房间，整整弄了一天这些才全部弄合适。晚上两个人住在自己的房子里，终于感觉到重新有了家的温暖，这一晚上两个人都没睡着，他们想起了他们刚来的时候，被人骗，被人打，无家可归，而且又冷又饿的，这一切，现在看来都好像是一场梦，此时的他们已经从那场梦中走了出来，他们一遍又一遍的想着那些经历，此时已经过去了大概有四五个月，他们没有忘记给他们伸出援手的那个小哥，现在每天干活的时候都尽可能的帮他做一些事情，他们是从农村过来的，可他们也知道人都应该学会感恩，所以现在他们对待每一个人，都是特别的善良。两个人思来想去，从那些以前艰苦的经历，到现在美好的生活，两个人不停地回味着，总结着他们的成长经历，从心酸到现在的美好生活，两个人一会儿沉思一会儿又说有笑，不经意间黎明的钟声已经响起，两个人也没有了睡意，就早早的起来了，虽然他们现在已经不住在店里，可是他们依然保留着那个习惯，很早的去店里，把里面都收拾干净，然后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一直到他们离开，他们都保留着这个习惯。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两个人的生活也是越来越好，两个人也是受到了很高的待遇。一切都向着美好的一面发展，可是偏偏就有一些小插曲。一天清晨，他们还是很早的开了店，牛肉面讲究的是起得早，买的好，都收拾好之后进入正式营业状态，不一会，里面就坐满了人，大家都忙活起来，忙了好半天去后厨看，这会儿他突然听到前台那里有争吵的声音，他顺着声音看过去，是店里的一个店员和顾客发生了争执，由于人多，店员在端饭的时候不小心把汤撒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那个人顿时发火，那个店员被吓的不知所措，老板看到了，赶忙过去解释，可是那个人不管怎么说都不肯罢休，没办法，老板不仅没有收他的钱，而且给他赔了一些钱，承诺把他的衣服洗干净送过去，没想到这人不但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竟然训斥起老板，觉得老板是在用钱侮辱他，老板是个很随和的人，没有被激怒。只是一个劲的缓和场面，稳住那个人的情绪，这时候那突然打电话叫人，不一会儿就有两年轻小伙子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拿起东西就要打人，旁边剩下的人赶忙拉架，但是那两个人像头牛一样，怎么也拉不住，其中的一个拿起旁边用那个瓷器做的醋壶，对着老板砸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葛天高大的身躯已经挡在老板面前，不偏不倚，那个东西砸到了他的脑袋上，老板没有受到伤害，而他的额头被打出了血，这时候也不知道谁报了警，警察立马进来，控制了那三个人，然后赶紧派车，把葛天送到了医院里。

事情很轻松的解决了，因为那些人的无理取闹，店里没有一分责任，那几个人反而赔偿了葛天的药费，还被抓进了看守所待了几天，出来以后，他们又找到了葛天，这次不是来找事的，他们被葛天的这种精神折服，和葛天做了好朋友，葛天也没有怪他们，都是年轻人，谁都冲动过，葛天理解。这三个人以后成了葛天在兰州最好的朋友，后来他们还帮了葛天好几次。葛天呢，被那个砸晕之后感觉头晕，自己不能站立，其它人用车赶忙送到了那里的医院，这是葛天第一次真正的见到医院，以前生病了，基本都是扛着过去的，或者说比较严重的病，去的就是村里的诊所，基本跟他们上课的教室差不多大，在县里和市里，他都没有去过医院，也不能说医院，以前他只知道那个叫卫生室，不知道应该叫什么，到这儿，因为这个缘故，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医院，虽然此时他有点晕，但他还是有点诧异，被这个医院吓到了，他做了下对比，这个医院好像比他们整个村子都大，此时受伤的他想的不是如何治好病，想的是自己还能有这样的待遇，内心是开心的。住了大概有一个星期，他感觉好了许多，期间店里的很多人都来看他，老板是每天都过来看他一次，感谢他救了自己。出了院以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老板也没有吝啬，直接让他做了大堂经理，特别器重他，将店里的大小事全都交给他打理，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