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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抢得先机(一)
“那二人在处所军中可有官职?”胡威是想从对方的官职上来判断五王爷能从顺天府调动多少人马。
“我们偷听到他们叫那处所军的二人为千户大人。”
“千户,那两个人最多也就是二千人而已”胡威这样算到是有些放心了,他有信心把这两拨人马在他们未到京师前歼灭掉。
胡威问完他四人,便叫他们去吃饭。屋里只剩下胡威和罗飞虎。
“京师城内最近可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胡威问罗飞虎,这是胡威最为担心的事情。
“暂无什么异常,只是五王爷身边那人与拱卫军中的几个人分别吃过几次饭。”罗飞虎认真地回忆着说。
“可知他们说了些什么?”胡威认为这事不会那么简单。
“都是一些风花雪夜之事,并无大碍。”这一点罗飞虎到是很清楚,因为刚开始他也是比较谨慎,自己亲自去监视过两次,也没有什么发现。
“不可掉于轻心,拱卫军身处京师城内,一旦有事,直接危及皇城安危。查查看他们是否还有别的联系方式。”胡威提醒到。
“是。”罗飞虎应诺。
“好了,你先下去吃饭。回头你随本王到兵部去走一趟。”胡威挥手让罗飞虎出去。他现在一个人要好好消化一下今天的一些信息含量。
兵部和礼部不一样,兵部门前的守卫是一群雄赳赳的武夫,所以罗飞虎的锦衣卫腰牌在这里也不好使,只能是门房候着,等里面的宣传才能进去。胡威怕引起五王爷注意本不愿声张,但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他终有些不耐烦。心中也是感叹,大明朝这般重要的衙门,如此办事效率,焉有不没落的道理。
胡威让罗飞虎找来笔纸,亲笔写下几个字交予偏房值星的一个小旗官,并且嘱咐道此信速递尚书大人,且非尚书大人不得拆阅,否则谁看过谁死。胡威交待完便带着罗飞虎走出兵部大门。
胡威行没多远,便对罗飞虎说:“罗大人,你就在此处等那兵部尚书到来,然后带他到那茶楼见本王。”胡威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茗苑茶楼”说。
“王爷在那信中写的是什么?尚书大人会来吗?”罗飞虎有些怀疑,因为王爷在那纸上没有写几个字。
“本王只是写了“荆山王在门外”几个字,本王也不知道他来不来,且等着吧。”胡威不敢肯定兵部尚书能否看到那纸条,但他相信若是看到那纸条后,兵部尚书不来他就是傻子。
胡威一人入得茗苑茶楼,堂倌也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客人,一声唱诺后把胡威带到了二楼一个小间里。
一壶清茶,几碟干果和糕点,胡威倒是心无旁贷的品味起来。
罗飞虎见胡威的身影消失在那喧闹的人流之中,正在想着刚才自已没有问清王爷要等那兵部尚书多长时间时,就听得身后有轻轻的咳嗽之声。那咳嗽声与正常人不同,而似乎是想引起人的注意。
罗飞虎扭头便见兵部尚书和刚才那传递纸条之人已站在自己的身后。兵部尚书是朝中正二品大臣,罗飞虎是认识的,他正欲行礼,但想到荆王爷所说的不可张扬,便强忍住心中的怯意,看看刚才那传递纸条之人,就什么话也不说的走进人流之中。
兵部尚书日常出门也是前呼后拥,今日只因是在自己的衙门前所以也没带随从,但刚才罗飞虎那一眼似乎也在暗示他身边的这一个人也是多余的。兵部尚书苦笑笑,只得一个人随罗飞虎而去。
罗飞虎把兵部尚书引进胡威所在的小间,便恭敬地退守到门外。
“尚书大人,请坐。”胡威示意兵部尚书在自己对面坐下,“今日如此,实是情非得已。”胡威解释着,但语气中却没有一点歉意的意思。
“荆王爷客气了,不知王爷召唤所为何等机密之事。”兵部尚书嘴上不敢说但心中还是颇有怨气。
“军情大事。”胡威是何等玲珑之人,兵部尚书心中的不快他焉有不知,心想必得唬他一唬,“此事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你这个二品大员也是不用做了,能保住一家老小周全已算不错。”
胡威虽是把事情说得如此这般严重,兵部尚书其实内心一点也不害怕,他想到的是这个荆山王爷把事情说得如此严重,只是为了后面让自己给他把事情办得顺利。“荆山王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下官一定尽力去办。”
胡威虽是王爷但没有实权,兵部尚书日常与他也无交际,所以只有恭敬并无所求。
胡威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人,对兵部尚书这点心计又何不明了,“你以为是本王有事托你办?”胡威说完嘿嘿一笑;“本王问你,保定、大名两府处所军近日可有调动?”
“荆王爷何有此问?”兵部尚书听胡威这样说,心里却是吃惊不小,他不是觉得这两处的处所军调动有问题,而是荆山王关心官兵调动这事本身有问题。按照大明律法,虽授有军职王爷不得插手军队事务。
“你只管说是否有无此事?”胡威有些要发威了。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兵部尚书,心里却在说“不知死活的东西,本王这是在救你。”
兵部尚书慑于胡威的威仪,“确有此事。顺天府二千五百人,保定府五千人。”
“在兵部报备调动的理由是什么?”胡威继续问着。
“两军进行对抗操练。”兵部尚书是问一句答一句,他现在心里想着怎么样将此事去奏禀皇上。
“操练地点在哪?是什么名目?”胡威此时已知事情的发展和自己的想象是一样的。
“在京师近郊,操练课目是拒止贼匪袭扰京师。”兵部尚书在荆山王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原本是强压着心中的怨气,此时正待发着,就听得胡威一句,“你这是协同谋反,你死定了。”
“年度训练有什么问题吗?”兵部尚书嘴上仍这样说,心里已没刚开始时那么硬气了。
“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去了。这两地的部队参加训练是怎么产生的?训练科目又是怎么产生的?这恐怕你比本王更清楚吧,这中间没问题?”胡威也不再遮掩,而是直白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