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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动用私刑
陆安阳眼睛一亮,这主意出乎意料的好,他一拍大腿,面容兴奋得有些扭曲道:“这样好。张嘉利爱你爱疯了,过去因为嫉妒我没少给我小鞋穿,这回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把他绑在厅里的红柱上,咱们就在他面前快活,让他难受死,比让他受酷刑还难受。”说得是咬牙切齿。
邵瑶密睫缓缓收敛,脸色暗淡,看向他的目光中有点点寒意渗出。
陆安阳说到做到,邵瑶先躲起来,陆安阳立即召人来,是要夜审张嘉利,问问他跟劫走张珊珊的邵瑶、林一孔是什么关系?他们在哪里?以及他们有没有预谋。
侍卫带来了张嘉利,陆安阳命令侍卫将他用铁链锁在厅中的红柱上,钥匙留下,人走开。
侍卫听从命令,按他的要求做后就走了。
张嘉利瞪着陆安阳吼道:“竖子落井下石!你这是要动用私刑期吗?”
陆安阳进卧室中拉出邵瑶,笑嘻嘻地说:“你看,我说他很好,对吧?”
张嘉利看到邵瑶,脸上泛着奇异的光彩,惊喜地叫道:“邵瑶,你来了!”
邵瑶朝他微微一笑,目光温暖如春:“张嘉利,你还好吗?你妹妹已经被我救了出去,目前在安全的地方。对不起,这一次又害到了你。”
张嘉利惊喜交加,方面大眼流露出少有的神采跟温情:“你能救了我妹妹,现在又来看我,我知足了。”
“好一个知足了,那你就在这里满足着吧。”陆安阳嘲笑的声音传来。他一把拉住邵瑶,眸中透出诡异的笑:“邵瑶,该你兑现诺言了,我要不要放他,全在你身上。”
张嘉利的笑僵在了脸上,不知所谓地将视线轮流扫过他们,心中渐渐升起不祥的预感。
厅中有凉榻,是陆安阳平常休息的地方,他拉着邵瑶就像凉榻走去,到了跟前,一把搂住邵瑶就攫住了她的唇舌,他要把一直以来积攒的对她的渴求全数释放出来。
张嘉利断然大喝:“混蛋陆安阳,你在干什么!”
这边邵瑶已经推开了他,陆安阳朝着张嘉利含蓄一笑:“你看看我在干什么。邵瑶,不可以再推拒我,否则我不会放他。”说着大手就朝邵瑶胸前抓去。
张嘉利眼睛充血,心痛地喊:“邵瑶,你是用自己来换我的自由吗?我求你不要这样!你有这种心我张嘉利就是死都瞑目了,不要让这混蛋污辱你!”
邵瑶眸色一变,早就一把扭转了陆安阳伸过来的手,陆安阳变了脸色,怒道:“邵瑶,你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就可以劫走人了吗?告诉你,他身上是被放了蛊毒的,解蛊的方法除了施蛊人,就剩下安节使了。这就是并没有对他严加看管的原因,你们劫走了他也没用,不劫呢,我们还可以一直让他身体内的蛊毒睡眠,一旦劫走,我们可以遥控他身体内的蛊毒让它发作,到时张嘉利会比受刑难受十倍。”
邵瑶早就准备好要乘机劫走张嘉利了,她还奇怪陆安阳对她这么信任,竟然真把张嘉利单独放在这里,原来是这样,那可怎么办?
她清亮的双眸扫向张嘉利,透出焦急之意,她不可能放下他不管,但怎么管?
她回眸,冷厉地看向陆安阳,“既然如此,我曾许诺的,只要我满足你的要求,你就冒险帮我救张嘉利,你如何做到?你又不懂解蛊毒?”
陆安阳伸手拂过她的发,眸中漾满笑意,漫不经心地说:“只要我拿走安节使催蛊毒发作的工具,那么他体内的蛊便会处于沉睡状态,他的工具,我知道放在哪里。”
张嘉利总算听明白了,他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看看陆安阳渐渐伸向邵瑶衣襟的手,他的心中如猫抓一般难受,想阻止,又把话咽了回去。
邵瑶怔在那里,半天想不出一个法子,看着那只手伸来,她的唇色越来越白,要不要救张嘉利,要不要?她心中争斗得厉害。
突然“哗”的一声,她的衣襟被大力扯开,跟着一只手就握了上去,张嘉利双眸顿时掀起轩然大波,额头青筋直冒,大喝一声:“住手!我不要出去,让我死了算了!”
邵瑶空白的大脑受到强烈刺激,她一掌推去,迅速拉拢衣襟,胸前一阵刺痛,竟被陆安阳指甲划伤。
刚刚尝到甜头的陆安阳漆黑的眸中如点了一把火,恼怒地胀红了脸:“邵瑶!你玩儿我?我要你兑现承诺,否则我现在就叫人通知安节使,让张嘉利在你面前蛊毒发作!”
邵瑶颓然垂下双手,衣襟半开,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了。反正她与竹笛公子的感情已是一场笑话,不如就以此身救了张嘉利,还了他的人情,然后让自己死了算了,活着已没有多少趣味。
陆安阳欲火上冲,扑过来抱起邵瑶便两人一起摔在了凉榻上,一刻也不耽误地伏在她敞开的身前啃噬,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窜过全身,邵瑶咬唇哼了一声,到底还是内心强烈抗拒,再次伸掌去推,被早有准备的陆安阳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向下游走。
张嘉利愤怒得血液几乎胀破血管,他的脸有些扭曲,目光变成炽红一片,怒道:“陆安阳,你禽兽不如,不得好死!”
邵瑶弓起腿来踢飞了陆安阳,紧跟着拉起衣服站了起来,陆安阳摔在地上,痛苦地皱着眉头,捂着肚子,咬牙切齿地瞪着邵瑶:“好!你这样对我。我这就报告安节使!”他慢慢站立起来往门边挪去。
“不要!”身后传来邵瑶惊慌的声音。
张嘉利胀红着一张大脸对邵瑶说:“邵瑶,够了,你走吧,我承你的情,死也瞑目了。”
陆安阳返回,倏地伸指点了张嘉利几处穴道,他便什么也说不出来。
邵瑶这一腿踢得不重,陆安阳已经缓了过来,他插腰对问邵瑶:“怎么样?你到底要不要兑现诺言?”
邵瑶惊慌无措的眸中有丝松动,随即她集中精力调整脑细胞,试图跟陆安阳好言谈判:“安阳哥哥,你在我的记忆中不是这样的,请你不要让我绝望。你不会忍心这样对我,是吧?”
陆安阳狞笑:“既然我不忍这样对你,那么我也不会有善心救张嘉利,他跟我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冒那么大风险救他?他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他痞气地走到张嘉利面前,右手肘搁在他的肩头,对着张嘉利的面孔怪笑:“张嘉利,我说的对吧?何况你还给我穿过那么多次小鞋,凭什么要用我的命来换你的命?当日你欺负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张嘉利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是想把他吃了,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陆安阳轻蔑一笑,胳膊肘儿也不拿开。回头用左手对邵瑶勾了勾:“过来!”
邵瑶机械地挪步过来,陆安阳笑得很冷:“邵瑶,枉我爱了你那么久,你就算不想跟我睡,也得让我得点甜头吧,否则我为什么要帮你?”邵瑶内心挣扎得很厉害,要不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救张嘉利?
拒绝陆安阳,就意味着放弃张嘉利,她欠张嘉利的人情债太多,放弃他她做不到。可是又怎么可以委身于陆安阳?当她已不再爱他的时候?少女时代,陆安阳是她生命的核心,她曾憧憬过嫁给他的景像,然而现在事情已经不同。
邵瑶委绝不下,陆安阳戏谑地扬起眉,盯着她嫣红的小嘴,唇边的笑意加深,伸手抚上她的红唇,“我们先来最简单的。”当着张嘉利的面突然粗暴地吻上邵瑶娇嫩的唇,左手探进她的衣襟大力揉搓。三人靠得那么近,他们亲密的动作几乎是贴在张嘉利的眼前放给他看,他暴红的脸,双目鼓凸,额头青筋扭动,无法发泄的愤怒几乎要把他吞噬了,眼前阵阵发黑。
邵瑶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中再次推得陆安阳趔趄后退几步,合上衣襟,羞愤的泪涌了出来,她的声音干涩颤抖:“陆安阳,你该够了!没想到你会如此作践我。如果还有人性,请你这就放了他吧。”她还是做不到让自己在无爱的情况下委身于他,这种交换令她感到屈辱。
陆安阳扯出一丝僵硬的笑:“你知道我冒的是怎样的风险吗?我要的不算多,我理应得到补偿!况且你原本就是我的,我们差点就结了婚。才不过吻了你几下,你就说我作践你,没人性。你对他那么义气,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他越说越委屈,眸中透出一种疯狂与执拗,不管不顾地扑过来就撕扯邵瑶的衣服,口里乱七八糟地说着:“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张嘉利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晕了过去。邵瑶再也忍不下去了,她一阵暴怒,对着陆安阳就是两耳光,啪啪的响声非常清脆,陆安阳两边脸立即红肿。
知道再向陆安阳求下去只能自取其辱,邵瑶顾不得许多,什么蛊不蛊的,他从陆安阳身上掏出钥匙打开张嘉利的锁链,并点开他的穴道,背上就走。
“等等!”陆安阳在身后出声。
邵瑶回头,目光冷冽似刀:“你还要怎么样?如果他蛊毒发作,我们从此就誓同陌路,再次遇上,我不会再手下留情。”她咬着牙说完,再次转身拉门。
门柄被陆安阳按住,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低哑地说:“我跟你们一起走,要先给他化妆。”俊逸的脸庞有丝莫测。
邵瑶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眸光平静:“如果他走了,你认为我还会活着吗?”
“那蛊毒怎么解?”邵瑶问,张嘉利醒来,她放下张嘉利,一对清澈的眸蒙上一片暗沉。
“骗你的,没有蛊毒。安节使目前一直忙着讨好皇上,跟扩大他在范阳的势力,为起兵做准备,张嘉利只是个小角色,安节使暂时还顾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