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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大惊失色
只见他脸上一始既往的没有任何表情,可他明明眼瞎看不见,甚至从来不过问王宫的事情,怎么就知道她和濮阳烈之间见不得光的事情?
呆了老半天,她脸上挤出了一个极难看的笑,“今儿在说什么呢?”
“看来姨母是老了,耳聋了,子今不介意再大声说一遍....”
“等等!”凤秋杉大惊失色,连忙制止他,她四下望了望,没有别人,她这才低声说道:“今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这关系到你爹娘还有濮阳府的未来,姨母一时情由心生是姨母不对,可是今儿,姨母也是一心向着你和宙天的啊。”
濮阳子今丝毫不为所动,负手而立,“子今容易失忆,但是条件有二,一,子今需要那蛊药,二,姨母随我走一趟,前去菜市口观刑,子今这样做,也是为姨母在打算。”
他再也没有耐心的,宿嫣看起来一心求死,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
“那,今儿,姨母将蛊药交给你,只是,今儿可否告知姨母,今儿有何打算啊。”凤秋杉柔声问道。
怎么着也是她疼爱的姨侄,并且亲得不能再亲了,她相信他不会害她的。
“时间紧迫,姨母无需多问,交给我便是。”濮阳子今直直凝望着她,那一双眼睛仿佛自带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让人不敢侵犯,不敢忤逆。
“好好,姨母给你便是。”凤秋杉连忙从纳戒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红色小锦盒递给他。
濮阳子今接了过来,打开瞥了一眼,只见三颗小丹药,颜色猩红,在那丹药的某处,似乎还有两只圆溜溜的小眼睛在望着他.
这圆圆的东西,倒不完全像是丹药,更像是两只红色的小生物。
他合上盒子,重新望向凤秋杉,嘴唇微启,一袭极淡的白雾从他嘴里缭绕向前,迅速钻进她鼻孔。
下一刻,凤秋杉只觉得身子一软,眼前一黑。
........
菜市口,焦阳普照,日光灼烈,刺得人睁不开眼。
以宿嫣所在的刑台为中心点,人群一层层往外,有如蚁巢一般密集。
他们全部望着浑身污.秽不堪的宿嫣,直觉得无趣。
无论他们怎么样去砸,那个恶女仿佛昏迷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只偶尔有人拿石块砸她,她的身子下意识的颤.抖一下,随继又恢复了静止。
此时,宿嫣识海里,她躺在一片安静详和的浩瀚星海中,眸子微眯,在这里,没有风,没有雨露,没有阳光,没有声音,安静得如时间静止了一般。
她只想在这里随意飘荡,她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对她来说,眼前是所有的星宿都一个模样,在哪里飘摇都是一样。
她全然不知外面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突然, 原本耀眼的日光突然多了一丝阴影。
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似乎是感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感染似的,人们像是事先排练的好的,依次一层层如潮水般回头,朝着空中眯着眼睛望过去。
只见逆着日光远处,一个黑点,越来越近,那速度有如殒落的流星一般。
不过须臾,那黑点便逐渐呈现眼前...
一尊黑色的高大身影凭空而立,身后,那如鹏鸟般的巨大黑色光翼,诡异的缭绕着黑色烟雾,在日光的照耀下,神秘而妖冶。
来人一身黑衣,身形颀长,孑然而立,犹如魔主降世,颠倒众生。
他一袭黑色的面具遮去了半张脸,露出外面的嘴角斜着一丝放荡不羁的弧度。
看清来人后,人群中顿时炸开了窝。
“是月如殇!”情绪复杂的男声。
“是月如殇~”有女子隐隐激动的轻声叫唤。
“....”
月如殇抬手越过肩头轻摆了摆,一条青色天蛟便从他身后飞到人们中的视线中。
人群这才发现,在那条青色的天蛟背上,竟然相拥而坐着两位红衣女子。
不,确实的说不是衣物,而是两袭薄纱,透过那薄纱,里面的玲珑隐约可见。
月如殇在空中缓缓踏步,立到那条青蛟的背上,那两个女子如受到巨大的引力似的,顺着天蛟的身躯爬到他脚边。
月如殇一个视线也不给她们,手一挥。
“啊~~~”两个女子同时叫出声来,朝着他的臂弯里一左一右飞扑。
声音婉转妩媚,直听得人心神荡漾。
月如殇望着某个方向,嘴角越发的邪魅。
那两个女子的手在他身上拼命的求索,似乎要将他贯穿。
两张脸朝着他的脸微仰, 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唇角还留着清澈的液体。
她们而朝着月如殇的脸,脖子够得老长,却始终好像隔了一层似的,够不着,急得嘴里此起彼伏的哼唱连连。
“那不是玉成阁的三小姐吗?”
人群中突然一声惊呼。
而这一声惊呼有如重磅炸弹一样睡意炸在了人群中。
“对啊,怎么会是紫小姐!”
“还有那个,帝后!是帝后!是帝后!”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一个极尖的声音惊声。
“帝后!”
“是她!”
“天啊,帝后竟然....竟然...”
“连帝后都对月如殇如此青睐,天啊!”
他千算万算,竟然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背着他会来这么一招儿。
他是这一国的王,地位无比尊上,绝对属于他的女人,竟然当着他的臣民面,瘫软在别的男子怀抱。
此恨,比杀父之仇还要严重百倍,它关系到他的颜面,无论他是一个男人,还是这一国的王。
他眼里布满了血丝,似乎下一息就腾出猩红的火焰,将空中那糜烂的三人燃烧怠烬。
紫英豪,更不用说了,他身为一阁之主,端着阁主的架子,为了表达他内心并不想对宿嫣抱以私怨,他忍着上前看热闹的冲动,在玉成阁坐等火烬的消息。
谁知,他竟迎来了紫宁烟巴在月如殇怀里的消息,再也顾不得任何,他带着玉成阁的家兵家将,前往。
一双老眼看到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在赤晋国王城城民面前玲珑尽现,丑态百出,他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实在无法直视那丢人现眼的一幕,站在偏僻的角落,再也不好上前。
那帝后倒在月如殇怀里,他就不信曲流晔会坐视不理。
可曲流晔何尝不是他这种心理。
月如殇俯瞰着下面的人,嘴角的笑意越发邪魅,他每一个小动作,都令人疯狂,仿佛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
“想看看你们伟大的帝后,这件红纱下是何物么?”
人群中,男子们猛咽了咽口水,没有人敢吱声。
“想看看玉成阁饱受万千宠爱的紫宁烟,这件红纱下是何物么?”
想,可是人们依旧忍着,没有人吱声。
“那,想不想看看这两只尤物如何俘获床榻之欢么?”
月如殇笑了,“随本座来,本座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作轻云出岫。”
月如殇转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又转过身来,好奇道:“本座倒忘记了,曲流晔人呢?看到贤内助如此饥.渴,竟然不见踪影!这让本座觉得好无趣啊。”
人们经他这一提醒,这才发现,这么久了,他们的帝王竟然还不见前来,这不合常理啊,若是他们自家的婆娘出现这样的事情,只怕是早就蹿出来捏死那对狗男女了。
曲流晔从来没有料到今日竟会陷入到如此被动的局面,本是挟了女主,逼他交出那两颗丹药,顺便灭了他。
谁知道,他竟然挟持这两个女子,并出他不意的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来。
他就此冲出去,不顾帝后性命的与他决一死战,那么,便会被世人诟病,他不顾妻的死活,不仁不义,若是就此不管,他实难吞下那口恶气。
他站在阁楼里,眼睛里布满血丝,狰狞可怕。
再也绷不住那股羞愤,曲流晔飞身而出,飞出阁楼的瞬间,身后一对红翼突现。
直直朝着半空中飞去。
月如殇对于他从那里出来,丝毫不以为意。
他如摘下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的,摘下巴在他左胸膛的凤秋杉,飞砸向曲流晔,他倒要看看他怎么处置凤秋杉。
在另一侧的濮阳烈看着那一幕,脸色铁青,可是,那是人家曲流晔的妻,对手又是月如殇,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月如殇再也没有耐心,朝下扔下紫宁烟,嘴.巴一启一合,极快的速度轻念召龙咒,下方,那条青蛟转望向对面的曲流晔和往这边而来的宿嫣,凶神恶煞的眼睛里似乎有两道冰霜迅速凝结。
玉成阁的弟子只顾顾及着他们阁主的掌心肉紫宁烟,哪里管得了空中对峙的三人。
而濮阳烈以及濮阳宙天只得防备着月如殇救走宿嫣,对于空中的局面,他们无法参与。
伏魔宗更是无法参与其中,玉成阁的那十来个护卫亲眼所见容云楚带走了紫宁烟,玉成阁的总管汪得忠带着玉成阁的家兵家将,和容云楚交抵。
容云楚一脸茫然。
人群中,月离笑了,不得不服月如殇下了一步好棋,成功的拖住了伏魔宗和玉成阁的势力,而暴怒的曲流晔如一头被侵袭了领地的公狮一般,扔了凤秋杉,与月如殇撕斗。
事实是,月如殇只防不攻,曲流晔和宿嫣二人之力都未能突破。
空中一时风云电掣,打得难舍难分。
地上,除了濮阳父子二人带着军队守护着宿嫣,再无他人。
曲流晔气急,咆哮一声:“点火!”
“诺!”濮阳烈应了一声。
正欲朝着枯柴上使出火球术,谁知,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慢着。”
濮阳烈寻声望去,只见对面的人群破开了一道口子,濮阳子今从中款款而来,而在他手中,竟举着一只火把。
“子今,你怎么来了,还不快回府呆着。”
濮阳烈关切的声音大声喊道。
“父王,这宿嫣十恶不赦,弄残了孩儿的双.腿,又弄瞎了孩儿的双眼,这该清的帐,就由孩儿来清理吧。”濮阳子今的视线游离在不知名的某处,让人很难发现他其实并未失明。
濮阳烈眉头一皱,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