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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毫无防备
“夫君,元心没用。”南宫元心的声音哀伤极了。
屋里黑漆漆的,隐约只能看到人的影子,曲流晔没有说话,紧盯着那个吓得不轻的人影。
他这一剑只要稍稍往前一点,他便会要了他的命,濮阳子今竟然会毫无防备,甚至睡得很熟。
“本侯与你无冤无仇,好汉为何要与本侯过不去?”
濮阳子今的语速依旧很慢,只是底气有一些不足。
来人杀意很强,看来,他今日难逃一灾。
“.....”
曲流晔依旧没有回答他,伸出左掌,使出两成功力,一掌击在他胸膛上。
哪怕只是两成功力,也足以让一个没有念力的人重伤。
豪无疑问,濮阳子今的身子重重的砸到床上,口淬鲜血。
“夫君~~”
南宫元心惊叫一声,飞上前去和曲流晔打了起来。
可曲流晔一直运用的土系招式和水系的南宫元心交战,南宫元心的功力相当受克制。
不出一会儿功夫,南宫元心便败下阵来,身子朝后砸到了房间墙壁上。
眼见这濮阳府的护院朝着这院跑来,曲流晔快速的闪了出去,飞快的离开。
不出一会功夫,濮阳烈和濮阳宙天闻声急急赶了过来。
望着床上瘫软如泥的濮阳子今,濮阳烈的拳头紧紧捏起,额头青筋直爆,眼眶里布满狰狞的血丝,泛着嗜血的光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宿嫣,本侯跟你没完!”
是谁会对一个没有念力的人下如此重的手!
自打他脚残眼瞎以来,他便住到了这偏僻的院子里来,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注意过他。
只是帝国第一美男子的称号流传在外罢了。
除了宿嫣,他想不到还会有哪一个人会如此针对濮阳子今。
濮阳宙天慌忙从纳戒里取出一颗丹药,喂入濮阳子今的口中。
这时,芷玲珑跑了进来。
见到重伤昏死的濮阳子今,她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得老大,脑袋里嗡的一声便炸开了。
跑到了过去,扑通一声跪到榻边,紧紧握着他的手,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脸庞滑落。
“夫君。”
“是谁会对夫君下如此毒手?”芷玲珑哭着嘶声问道。
“你夫君还没死呢,哭什么哭!”
爱子伤成这样,濮阳烈心里本来就烦燥,听到她哭喊,他烦得要抓狂。
“宙天,随为父进宫去见你姨母和娘亲,为父定要让宿嫣那恶女血债血偿!”
濮阳子今闻言,艰难的眯开眼睛,从芷玲珑手里抽出手,望着濮阳烈似有话要说。
“子今。”
濮阳宙天最先发现他清醒,他那颗丹药可是一颗八阶疗伤圣药,他能这么快醒来,他并不意外。
濮阳子今俊眉紧挤,唇色惨白,缓缓挥动着手。
“夫君你要说什么?”芷玲珑急急问道。
“父王,不是宿嫣。”他因为重伤,声音极轻极缓。
顾不得任何,她急匆匆的朝濮阳府赶。
“帝后,宿嫣三番两次的残害小儿,这次,臣绝不能再容忍!”濮阳烈火气腾腾,就是把宿嫣烧成灰尘也难泄他心头之恨。
“可是,这次是夜袭,又有谁能证明此事就是宿嫣所为呢?”
凤秋杉深知要灭了宿嫣,谈何容易。
若是能将她论罪斩了,在她残害濮阳子今的双.腿和双眼时,那时就已经斩了的,还用等现在?
看曲流晔那架势,似乎很是器重宿嫣,昨夜,他们竟然又是独处一.夜。
一开始,她总觉得曲流晔和宿嫣走得太近不妥,再加上.他一直未宠幸后宫的女子,她有些怀疑他们俩是否有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想为宿嫣和宿嫣指婚。
可是没成想,她招了她作义女,却拉近了宿嫣与曲流晔之间的关系,这宿嫣是除还是留,她一时也不知如何拿主意。
“今儿一直深居简出,并未得罪什么人,再者,重伤一个没有念力,与世无争的人,着实不是君子所为,除了她宿嫣,还能是谁!”
濮阳烈火气很旺,一副不灭了宿嫣不罢休的姿态。
一旁的濮阳宙天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按说宿嫣看上去似乎对濮阳子今很喜欢,为何会想要重伤他?
在一开始时,他就有心找宿嫣对质,可是濮阳烈火气太盛,找她来,估计极有可能会直接对她出手。
想了想,他说道:“姨母,宙天前去会会宿嫣,若真是她所为,我濮阳府绝对不会放任她不管。”
“哼!还用你亲自去找她?”濮阳烈怒了。
“父王息怒,孩儿自有分寸。”
“好了,就让宙天去会一会也好,现在的宿嫣不比之前,曲流晔和宿嫣似乎更加爱护她了,就算要灭了她,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来吧。”凤秋杉说罢,朝着濮阳宙天挥挥手,“快去吧。”
“是,姨母。”
濮阳宙天退出紫华殿,朝着宿嫣所在的宣逸殿走去。
待濮阳宙天离开,凤秋杉命退了殿内的宫女。
不过须臾,殿内就只剩他们二人。
凤秋杉站起身来,走到濮阳烈身边,亲热的扶住了他的胳膊,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身上,安慰道:“好了,你的暴躁脾气也该改一改了,正面跟他们交锋上,能得到什么好?”
濮阳烈的脸色果真缓和了一些,他伸手在她细滑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沉声说道:“今儿虽说无法修炼,可他好歹也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一个当父亲的,怎舍得看他受难。”
说着,他眼里闪出一股狠厉,“那人深夜探入我濮阳府,重伤我儿,分明是没将我濮阳府看在眼里!”
“你如此说来,如果重伤今儿的,不是宿嫣,那还会是谁?”
凤秋杉细长的柳叶眉紧紧的挤起,陷入沉思。
这事情越来越复杂,她脑袋里忽然有一种乱成麻的感觉。
“你想到了什么?”濮阳烈问道。
“昨日,王上为宿嫣和宿嫣指婚你也知晓,可宿嫣竟然会强烈反对,若是如此,她似乎不再那么深爱宿嫣,便也不会再忌妒今儿的容貌,这又是为何?重伤今儿,这也说不通啊。”
闻言,濮阳烈也纳闷了,一时没有言语,沉默片刻,他说道:“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就算这次不是她宿嫣,也一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这会儿冷静下来,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他望向怀里的凤秋杉,眼睛一亮。
“宿嫣?”
“你为什么觉得会是他?”
凤秋杉仰着头望着他的双眼,手却在他的小腹处轻轻摩.搓,那里某物,也有抬头的迹象。
“我之前一直担心宿嫣与今儿走得太近,会招来宿嫣的怨恨,我倒把这事给忘记了。”
濮阳烈的眉头挤得更紧了,事情越来越棘手,搞不好,濮阳子今的命就难保了。
他心里焦急,可是身下,那物件已雄纠纠的昂起,真是冰火两重天。
望向凤秋杉,只见她双眼迷离,脸上泛着红潮。
他的眉头缓缓舒展开,一把揽住她的腰,嘴唇狠狠的欺凌下。
抱起她就朝内室走去。
不过须臾,凤秋杉便一丝不挂。
“你个小妖精,如此迫不急待,嗯?”
濮阳烈男性浓厚的声音低沉暖昧,或许是烈火中烧,声线不稳,听得凤秋杉忍不住跟着轻哼。
“嗯...这么久了,都不来看看我,再不来,我就把你府上的妾全杀光。”
凤秋杉呢喃着,双.腿环住了濮阳烈的腰身,那极度渴望的地方一刻也不愿意和他的坚.硬分离。
“好,那我现在就先弄死你。”
濮阳烈掀开衣袍,腰身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便是猛的一刺。
那私密的物件便如插梢插孔边契合。
随着他的猛刺,凤秋杉的身子骤然一颤,头向后使劲仰着,嘴里哼唱连连。
两腿张得极度开,迎合着那如洪湖猛兽一般的艹干,胸前的柔软前后一耸一耸。
她呼吸急.促,脸上泛着红潮,强忍不大声叫出声来,她嘴里不停的轻语:“烈,弄死我,快弄死我....啊...”
濮阳烈紧蹙着眉头,神经末梢被她温热的巢穴紧紧包裹,体味着一波波的酸慰,紧致中感受着她的吮吸。
“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嗯...”凤秋杉呢喃道。
濮阳烈笑了,“小妖精,被弄出办法来了?说来听听帝后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说着,他加快了推进速度,疾刺深入。
“嗯...”凤秋杉忍不住叫唤一声,稳了稳声,说道:“给宿嫣加点料,看宿嫣和曲流晔怎么办,让他们起内乱。”
难道,她和王上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也不怪他多想,宿嫣身姿曼妙,容貌倾国倾城,帝王也是平常男子,怎会视而不见。
正神游着,宿嫣便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宫装,如瀑的长发整齐的披散在身后,白皙的脸庞未着任何妆容。
她边走出来边抬手打了一个呵欠,神情慵懒而魅惑。
她懒懒地走到濮阳宙天面前停下。
“宙天哥哥一大早就过来找我,有事吗?”
“哥哥似乎打扰了妹妹,妹妹这是昨夜没睡好吗?”
濮阳宙天挑着眉,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扫了一眼。
她这是因为要害濮阳子今而没睡好,还是因为和曲流晔云.雨而没睡好?
真是令人浮想连篇。
“没有没睡好啊。”宿嫣伸手到肩后揉了揉,见他眼神怪异,她赶紧说道:“也不知道怎么的,睡得死死的,连个身都没有翻一下下,后脑勺都睡疼了。”
濮阳宙天眨眨眼睛,眼里带着意味十足的笑意,“是吗?”
知道他可能想多了,宿嫣怪眼一翻,“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濮阳宙天忍了忍声,便不再拐弯抹角。
“子今昨夜遇袭重伤,奄奄一息,快死了,你知道吗?”
“什么?”
宿嫣惊得眼睛睁得老大,脑袋里嗡的一下炸开了。
只呆愣一息,她便转过身大喊:“追风,追风!”
守候在外的小太监赶紧低着腰小跑了过来,说道:“回洛主,追风和青头回洛府了,王上有令,神兽和灵兽不得在王宫里停留。”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