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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青龙
膨胀?
月如殇面具下的脸微微一红,他已经极力在忍耐了,难道她是发现什么了吗?
“你抱着本座,倒还是本座的错了?”他反问道。
闻言,宿嫣发现,环着他胯的手臂没再感觉那么吃力。
望了望身下,那浓云在脚下三步远处翻涌,而他们此时,正悬浮在空中。
她试着小心翼翼地放开他,身体就像失重了一般被托起悬浮。
“嗷..”
一声低沉雄厚的叫声从身后传来,宿嫣骤然转过身去。
就在前面十步远处,一条青龙趴在那里,怒目圆瞪,极不友善的盯着这两位入侵者。
在它周身,环绕着一根根红色的丝线交织而成的网。
“这是什么?小青龙吗?”
宿嫣发现,若说那是青龙,又有些许不同。
“呜....”
小青龙低声呜咽,仿佛为宿嫣说它小而生气。
呜鸣的同时,它的爪子向前,碰到了那张红色的丝网,就像是触电了一样,猛然又缩了回去。
“这是天蛟,身形要比龙小一号,看它的样子,似是被囚禁在此。”月如殇说道。
青龙望着月如殇,凶神恶煞的圆眼睛眨了一下,似是在认真的听他说话。
“天蛟?那下面那个暗河里是什么蛟?地蛟?”宿嫣问道。
红色丝网里,那天蛟的身子在有限的空间里挣扎了起来,身体挨到那丝线,它的身体便不住的颤.抖。
一层一层的热浪袭来,二人的衣袂翻飞,脚下,那浓云搅动得越发厉害,如奔腾的江流一般汹涌。
“嗷嗷....嗷嗷...”
天蛟不停在里面挣扎,嘴里不停的叫唤。
“它不会说话吗,一般,灵兽不都是会说话吗?”
宿嫣挪动步子,左看看右看看,这传说中的稀奇玩意还是头一次见,真是一次有意思的旅程。
“灵兽是不会说人话的。”月如殇解释道。
“怎么可能。”宿嫣从天蛟身上移开视线望向他,眼里满是不认同,“濮...我有一个朋友的灵兽不仅能变成人形,还能说话,还能结婚。”说着,她用手指着下方,“你再看看下面那两只,不也是能说话和变成人形吗。”
“你那两只是神兽,品阶一只已达九阶,一只八阶,在这整个玄武大陆,绝无仅有的几只,很难寻到,并不容易与人契约,而点雪朱雨雀,是灵兽中,异类的存在。”
月如殇风中凌乱了,他难得多话的和这个失忆的女人科普,一说到南宫元心,他就犯愁。
宿嫣眼睛顿时就亮了,看来,追风和青头可是无价之宝啊!
“既然追风和青头那么难寻,难契约,你可知道我又是怎么弄到手的?”
“本座也很想知道,就凭你的头脑和那三脚猫的功夫,是怎么契约到他们的。”
“我有脸呀,我人美呀,我心善良呀,我人品好呀。”
宿嫣微仰着头,一双清丽的暗红眸子略带着三分挑衅的望着他,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竟然讽刺她,来吧,谁怕谁呀!
月如殇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笑了,“你哪一样符合了?善良和人品四个字,和你有什么关系,除了会写之外。”
心善良?
死在她手下的人都不计其数了。
人品好?
人品好到去偷盗?
人品好到扔了节操的将他的手指含在嘴.巴里,就为了恶整他与望夫鸟契约?
大难不死的宿嫣竟然一如即往的无耻,不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啊!”
“太有啦!”
“相由心生,看我面相就知道啦,那种脸带烙铁的人是体味不到的。”
可能是见二位外来者完全忽视了它的存在,天蛟越发不顾周身红色丝线的束缚,拼命的挣扎,嘴里发出一声盖过一盖的呜鸣声,似乎在拼命的在找存在感。
仿佛在说:你们能注意一下我的感受行吗。
月如殇知是她在说他脸上的诡异的黑面具,不再与她作口舌之争,别开眼去望向天蛟。
“那就看看你引以为豪的美貌能不能征服它再说。
“这要怎么放?这简直就跟激光刀一样锋利。”
天蛟望了一眼身边的那两瓣水果,继而希冀的眼神望着宿嫣,安静了下来。
宿嫣站起身来。
寻思着那天蛟竟然没有被那红线给割伤,只是在体表在挨到那丝线时,便被灼了一个极细的烧灼痕迹。
见月如殇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她取出匕首,走上前去,意图用刀割开试试。
谁知,匕首挨上,她稍稍加了一点力道,那丝线便嵌进了刀刃里。
她顿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拿起匕首,她连连规则的挨在那丝线将,将刀刃给做成了锯齿。
望了这个锯齿状的匕首一眼,然后收进纳戒。
“这倒底要怎么解开?”她回过头去望着月如殇问道。
“用你的手撕开。”月如殇挑衅的斜着嘴角。
宿嫣的眉头骤然一皱,他这是在开玩笑吧,用手撕开,那她的手指还在吗?
“来,你用你的手撕开我看看。”她恭敬的让开身子到一边,伸手做请状,“来吧,别客气。”
“只有暗系的人才能渡过这恶灵蛟河,可不是空穴来风,若你怕了,现在转身离开,和玉成阁的人拼一拼,说不定还有活路。”
月如殇说完,潇洒的让开身子。
宿嫣骤然回过头,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去,伸出双手。
那只天蛟望着她的手,安静得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手只是临近那丝线,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焦炽感。
牙一咬,心一横,她便握住了那丝线。
丝线瞬间嵌入了她的手指,鲜红的血从手指中湛出,沿着丝线向周围扩散,继而融入那红色的丝线,变成了黑红色。
十指连心的痛楚袭来,痛得她浑身每个细胞都像经历着煎熬。
她心知这一用力,不是这网破,便是她的十指齐齐崭断,她死咬着下唇,猛烈的向两边撕去,
紧接着,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那丝线浸染了她手指血液的部分很轻易的便被撕开。
可是这洞太小,天蛟太大,根本无法从这洞中钻出。
望着双手触目惊心的伤口,一咬牙,从纳戒中取出那把锯齿刀刃的匕首,划向了手腕。
那锯齿状的刀刃比普通的刀刃还要痛,划拉的刺痛感挑动着每一处痛神经,她的眉都没带皱一下。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突发奇想做出这么一把锯齿状的匕首,本是想更加有效的防身的,没成想,第一个割的人便是她自己,现世报来得也太快了点。
放回匕首,从纳戒里取出一只精致的玉碗,将流出的血装了起来。
淅淅沥沥放了大半碗血,放到地上,又取出一个白色的丝巾,紧紧的缠住手腕止血,在嘴.巴上的帮助下,将那条白丝巾打了一个死结。
月如殇望着她那只精致的玉碗,有一些惊讶。
这个女人,竟然会随身带着玉碗,带着匕首倒是合理,只是,随身带着碗又是什么说法?
随时准备乞讨?
宿嫣哪里知道月如殇心下所想,她不仅带着碗,还带着筷子,水壶等。
大件的物品还有一张奢华的太妃椅,为的是方便在野外时,可以睡得舒服一点。
前世的她,在野外生存的时间太多了,实在是目前空间不够大,不然的话,她就不是放一张太妃椅进去了,而是一张大软床,带帐幕的那种,防蚊。
她沉稳的将那大半碗血缓缓浸到那红色丝线上,待血迹浸入,她忍着手指的巨痛,将那丝网撕开。
还未退开身子,那天蛟仰头怒目圆瞪。
月如殇极快的速度飞身向前,揽着宿嫣闪到一边,同时,天蛟从那洞中一冲而出,飞到半空中,盘旋不下。
宿嫣站稳身子,极快速的闪开一边站好,若不是看在月如殇是在帮助她的份上,她恨不得剁了那只揽着她腰的手。
她嫌恶的眼神和反应,月如殇清晰的捕捉在眼里,心下微微一愣。
顾不得去理会,他飞身而上,停到了那天蛟身旁,手在半空中划着神秘的符文,嘴里极快地速度念道:“黑气瑞腾,太乙撫朝,玉霞洞灵,落阴从龙,鐵扎一投,十师扶奉,如龙负水,元精四施,太上皓翁,閼伯五龙。”
话音一落,月如殇便飞身而下,那天蛟顺从的跟在他身后朝下盘旋。
宿嫣震惊的望着这一幕,目瞪口呆,他是怎么做到让那只天蛟听从他的意思的?
月如殇极快的速度朝着宿嫣飞去,“下去。”
不容她拒绝,一把紧紧揽起她的腰身,身后,那只巨大的黑色光翼突现,朝着浓云下飞去。
“我知道你是什么物种了,你是一只鸟,对不对?”宿嫣打量着他身后的黑色光翼,他往上飞的时候她就忍着没说的。
月如殇侧过脸来,嘴角邪魅的勾起,“记得欠本座一个大人情。”
他那张黑如烙铁的面具近在眼前,看不到他的脸,她的视线只好落在他的唇上,一想到被这么一个花花公子揽在怀里,她浑身就不舒服,“还真是一个鸟人,短短见了两次面了,就沾了本姑娘好几次便宜,本姑娘没剁了你的鸟爪,就已经是给了你莫大的恩宠了。”
说完,她没好气的别开视线。
突然想起濮阳子今,忍了忍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过,想让本姑娘欠你一个人情也行,你得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月如殇倒有一些奇怪了,从认识她以来,这还是从她嘴里听到她要请他帮忙。
月如殇望着她倔强的小脸,笑了,大难不死的她自打失忆,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他凑到她耳边,坏坏的说道:“做。”
原来,他们嘴里说的行夫妻之事,用她的说法便是“做 爱”。
此时,他嘴里的“做”,便是用她在那鹿鸣酒家里,她调戏他的方式来反调.戏了她一把。
宿嫣哪里能理解他此时的“做”,看也不看他,冷冷地问道:“好,痛快,说你的筹码。”
月如殇低沉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和本座芙蓉帐暖度春宵,本座便应了你。”
宿嫣的心一紧,很快便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