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叶小凡
第一章叶小凡
繁华都市夜景，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炫丽霓虹让许多人沉醉其中。
对于，才踏入社会的许多年轻来说，这些年轻气盛的年轻人，有的除了迷茫还是迷茫，有的斗志昂扬，最终落败沙场。
要想实现梦想实在太难了，尤其是并不殷实的家境中诞生的年轻屌丝。
这座不夜的城市，承载着太多年轻人的梦想了，这些屌丝往往是带着美好的憧憬，最后惨淡的面对现实而收场。
崛起的楼盘，让这些屌丝踏而观止，对于埋头苦干的屌爆了的屌丝，也加入了房奴大军队伍，几十年的青春，为了几十平米的抽屉，日日夜夜，省吃俭用。
正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几十年的光阴却不是金，而是混凝土和钢筋加砖块儿，更不用说是豆腐渣工程了。
生得美丽的女人，注定生下来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因为美丽窈窕，刺激男人荷尔蒙分泌旺盛，甚至有甘愿为其抛妻弃子。
当然，这不是屌丝的行径，屌丝再屌也没有自甘堕落，是最强大的忍耐力层，即便是每天吃泡面，也是在为理想而节约时间。
都市夜空没有乡村那么美丽，因为有了更多的霓虹。
又是一个美丽的夜晚，这座城市一处热闹的步行街路口，一位年轻人接过电话。
“您好，我是叶小凡。”叶小凡身穿黑色西装，脚穿皮鞋，手挎公文包，长得也非常英俊，看上去就是职场成功人士，而且非常年轻，他走到步行街路口，引起不少年轻女性注意，他接电话道。
“小叶子，是我王霸天，兄弟有难，借点钱给我。”电话中王霸天道。
“小霸王，你是遭贼了还是变贼了，怎么缺钱呢？”叶小凡看着这陌生号码很无语，估计是没钱交话费了，他玩笑道。
“咱从小就是一起穿一条裤衩长大的，你小子会做销售，但也太不会讲话了吧！”王霸天道。
“什么叫穿一条裤衩？明明是你借钱买裤衩长大，说，这次借多少？”叶小凡一路边走边接电话道。
“好吧，有钱就是大爷，谁让你那么好借，你是我的提款机。”王霸天好气道。
“你也知道，我全靠这张嘴挣钱，吃了泡面吐金币，你才是我大爷。”叶小凡自认倒霉，这辈子和这败家子了做兄弟。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却感情深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这王霸天在从小学三年级就一小混混，现在长大了也不务正业，但作为兄弟，能帮上忙的都不少难事。
“对了，前两天新闻报道，说是今晚会有流星雨，你别忘了。”王霸天电话里提醒道。
“嗯，把你的卡号发过来，我等下转给你。”叶小凡挂了电话，才发现和王霸天说了半天，能借多少钱也没说，也懒得再打过去，毕竟下了班也太累了。
步行街上摆地摊的不少，而且人来人往，叶小凡拖着疲惫的身子，深深呼了口气，也没有注意身上的钱包。
“站住！把钱包还给我！”叶小凡转过身，看见一名男子将他的钱包拿到手后，塞进怀里，他连忙抓住这名扒手的衣袖。
“你是谁，抓我干嘛？”这名扒手动作利索，力气也很大，连忙撤下衣袖，大喊道。
“想跑！”叶小凡从小跟王霸天混过街道，与地痞也打过上百次群架，收过几年保护费，只是后来因为年纪小，进了几次看守所，慢慢改邪归正了。
对于这名扒手来说，他算是踢到了铁板，见叶小凡反应极快，一看就是遇上练过体魄的行家，他连忙脱离束缚，转身就跑。
只是，扒手万万没想到，叶小凡动作太快了，两脚飞奔，一个踹腿就成全了扒手的愿望。
扒手身材并不高大，皮肤黝黑偏瘦，被叶小凡一脚踹飞几米远，一个恶狗扑食摔倒在地。
而且，这名扒手手段并不高明，要不然也不会被带个正着。
“这两个人在打架……”不少群众围了过来窃窃私语道。
“别过来，打人啦！打人啦！”扒手忍着疼痛，朝人群大喊，企图恶人先告状。
“说，哪条道上混的？”叶小凡拧起扒手的衣领，将钱包摸出来，塞到自己衣服包里，质问道。
“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扒手算是踢到了铁板，自认倒霉，连忙认错求饶道。
“大家快围住他！”有不少正义人士大声喊道，周围不少男士纷纷跑过来，将叶小凡围住。
“这人偷了我的钱包，最好把他交给警察。”易行天狠狠踹了扒手一脚道。
“分明是你先打人，我看到你还把人家钱包抢了，还说别人是贼。”有人目睹打人拿钱包过程，将叶小凡围住道。
“我说，你有没有搞错，分明是我遭贼了，怎么变成我是贼？”叶小凡辩驳道。
叶小凡被人群围得死死的，还不让走，已经被人群认为是抢劫犯，非常恼火，只能等警察来处理，和这些人说根本没有用。
“砰！”叶小凡觉得很憋屈，下了晚班也非常疲惫，还遇到这种麻烦事，真是有理说不清，痞子脾气一上来，又是一脚狠踢扒手，踢得他抱着肚子求饶。
“请让一下，请让一下，我们是警察。”几名民警接到报警电话，很快从派出所赶来，人群让出一条道。
“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民警拿出手铐，将叶小凡和扒手一起拷上车。
……
“我说警官，我上了一天的班，真的非常累，你问了好几遍了，我真的很想休息！”叶小凡没有做亏心事，自然也理直气壮拍桌子道。
“好了，你还要再等会儿，等刚才被你打的人醒过来，交代事情经过，才有结果。”这名警察被叶小凡拍桌子声下了一跳，很不爽道。
“那小子，根本就是装睡！”叶小凡再次拍桌子道。
“叶小凡，21岁，高宣市城北九龙湖人，药品市场营销专业专科文凭，有过看守所前科十八次……”这名警察从电脑上调查到叶小凡的资料道。
“砰砰！”叶小凡再次狠狠的拍了两下桌子，很不喜欢被人提起，那些打架斗殴，进看守所的陈年旧伤，这算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十次群架斗殴情节严重，八次威胁勒索……”这名警察继续念叨。
“够了，李警官，以前的事，能拿到今天来提吗？你该去问问那贼！”叶小凡疲惫不堪，看到这名警察的警牌上的名字，非常生气。
“再拍桌子，就告你损坏公务。”李警官站起来冒火道。
没有人敢在警察面前拍桌子，除了上级领导，此时被拍桌子非常生气。
“怎么回事儿，大晚上的也不消停。”一名女警察走了进来道。
“余雪……”叶小凡没想到会遇到她，他认出这名女警察道。
叶小凡时隔六年，再次遇到余雪，他最后一次见到，是即将离开看守，那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进看守所。
余雪是当时看守所里面的实习警员，如今也已经是一名警察，叶小凡缓和了气息。
“李警官，这是那名嫌疑人的口供，还有犯罪资料，叶小凡是受害人，这是个误会。”余雪拿出文件夹递给李警官道。
“抱歉，叶先生，身为警察，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嫌疑人已经招供，你可以走了。”李警官看了看口供和资料，对叶小凡道。
叶小凡掩饰着疲惫，等了余雪下班，请她吃宵夜。
两人走在一起，像是一对情侣，叶小凡还记得十五岁被带到了看守所，认识了余雪，他也算是看守所的常客了。
“没想到，当初的地痞小混混，如此成了一名侠客。”余雪身穿便装，显得成熟而又非常有气质，她玩笑道。
“彼此彼此，没想到，当初的女警花，也越来越漂亮了。”叶小凡赞道。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很多宵夜也开始打烊，叶小凡只好请余雪吃烧烤。
“我记得当时，你小子一点儿也不可爱，在看守所里一个人将大声讲笑话，惹得大半个看守所的人都笑得停不下来。”余雪此时想起五六年前的往事，笑个不停。
“那是，谁叫我一个人寂寞，你们整天板着个脸，像是欠你们钱不还似的。”叶小凡喝了口啤酒，想起自己在看守所里的往事，反而有些怀念。
“所以，你每次进来，都特欠揍，什么对着隔壁铁门唱山歌，猜谜语，隔壁和你一样调皮的那些小屁孩儿，都整天过得有滋有味的。”余雪穿着便装依旧那么好看，嘴角笑起小酒窝道。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这是在给你减轻工作压力，在里头，哪个小屁孩儿不喜欢我，比你们板着脸教育事半功倍。”叶小凡双手合十，一副老和尚的姿态回答道。
“你这小滑头，特别是你这嘴，死的都能被你说活过来。”余雪拍了拍叶小凡脑门道。
“还别说，那群小鬼头，被你洗脑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尤其是那几个老油条。”余雪回想道。
“呵呵，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我。”叶小凡感叹道。
“想你个头，你都把别人的脑洗干净了，还想组建黑色会？”余雪白了他一眼道。
“那……你想我了吗？”叶小凡突然之间问道。
叶小凡问完话，觉得很尴尬，如今他已经长大，再问这种带有暖昧的话，寓意已经不一样了。
“呵呵，你猜呢？”余雪反问了一句，瞬间免除了尴尬。
叶小凡吃了点东西，喝了两瓶啤酒，上了趟厕所。
“今晚有很多人，去碧海公园后山看流星雨，我要你背我上去……”叶小凡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叶小凡显得有些醉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让他摇了摇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我有车，大晚上的，万一摔坏了你怎么办？”男的道。
叶小凡连忙去洗了把脸，往摊位走去，离那对情侣越来近，他心跳加速，酒精的作用令他拿起玻璃酒瓶，继续走去。
当叶小凡已经离她，不到十几步距离时，看清楚了那女孩儿的面容，叶小凡几乎将酒瓶捏得咯吱作响，一种被刀刺穿的心痛瞬间涌现，眉头青筋暴起。
“扑通……扑通……”叶小凡只能听到心跳加速的声音，胸口如同刀割变疼痛，他流泪了，望着对面那个女孩儿泪流满面，不知道是立马冲上去，还是悄然离开。
一辆白色的跑车，就停在不远处，叶小凡在原地站了很久，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每看一眼就心痛万分，她没有注意到叶小凡，在和那男子谈笑撒娇。
叶小凡叹了口气，将酒瓶放下，擦干脸上的泪水，转身悄然离去。
“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少喝点酒。”余雪道。
叶小凡没有回答她，只是闷头喝酒，倒完一杯又一杯，余雪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看着他喝完一杯又一杯。
“别喝了，对身体不好，何况看清楚了也好。”余雪抢过酒瓶，说了句话，令叶小凡听得迷迷糊糊。
“是……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屁孩儿……我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叶小凡放下酒瓶是一种勇气，他抬头回答，是一种底气。
余雪没有说话，在她眼里叶小凡确实已经正在长大了，之前还担心他会拿着酒瓶冲上去，余雪点了点头。
备注：关注《流氓记》，同时关注《魔武征途》，流氓记是烟雨另一部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