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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天道为弦你弹琴 我身是鼓星敲鼓
大道浩淼,天道威严,星辰伟岸。
不可测不可知不可想,有大毅力者,模仿天地天道运转,领悟自我道路,创立自我之道,道果成则为武道圣人;有人观察天地运转,寻求自我之道路,凝聚自我之大道化为金丹,是为金丹老祖;自我创立之道融合自身灵魂,灵肉合一,进而得到天地认可,或者将自身合于天地,或者自身成就循环,是为武道神仙或者陆地真仙;自身自天地之间窃取道果,金丹破碎,与灵魂合一,凝聚一条完整天道,是为道胎大能。
道胎大能或者陆地神仙,一言一行暗合大道,与普通人而言不可测不可知不可感;星辰遥远,于陆地观之不可测不可想,不明其中伟岸之力。
江中鱼初时不明白那些顶级的大能为什么将战场选在星空之中,无论是那星柱还是现在的斗兽场,以及头顶那三轮偌大的火球,都让他有一种直面天地大道的震撼,那种震撼直接压抑下去了他心中的骄傲和恐惧,放佛置身于母亲的怀抱,无时无刻不在感受母亲的伟大和温暖。
感受着周围的伟岸力量,江中鱼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星辰之力无形地撞击里面迸发地伟岸力量,他眯着眼睛小心翼翼走向一处以肉眼不可测的位置,一股山崩海啸一般的力量挤压着他的胸膛,江中鱼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痛快真实的痛苦了,他差点儿忍不住放声大笑!
原来如此,那些大能调查过江中鱼,知道江中鱼会星辰之力,在一个拥有星辰之力的地方,等于江中鱼可以掌控部分天道,这样就可以缩短他和银铃子的差距,使这一场比斗尽可能的公平。
另一边,银铃子落地后初使时略微有些皱眉,手随意在虚空挑拨了几十次,奏出了一首高低不平的乐曲,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弹琴,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然而随着时间的发展,银铃子对于这一片空间的天道越发得熟悉,当江中鱼看向他的时候,银铃子的嘴角露出诡异得笑容,他的手在身前拨动了三下,于是天地之间响起三个字“动手吧”,这三个字不是银铃子发出的,是这斗兽场里的天地大道发出的。
如果说天地是一张琴,那一条条天到家就是琴弦,而此时的银铃子就是一位琴师。
以天地大道为琴,银铃子拨出了三个字“出手吧!”
江中鱼没有表现出惊讶和恐惧,他已经在清雪的记忆深处了解了银铃子的道法,知道他的道法是什么,天地大道是流水,银铃子最多算个不会睡的农夫,可以在有限的空间里改变水的流向,但是他自己却不是水,更不是鱼。
江中鱼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在斗兽场中奔跑,就像个蛮牛,在三个角落里停留,每一个角落里响起一声滚滚闷雷声,三个声音高低不同,仔细亭得时候,三声鼓声隐隐约约是“没问题”三个字。
这三个字比刚刚学会说话的孩子好不了多少,但是的的确确能够让对于天大大道足够了解的人听出其中的韵味。
只不过和银铃子那直接挑动大道本源得声音不同的是,江中鱼是以自身为鼓,以星辰之间的伟岸之力为锤,伟岸之力恒定不变,江中鱼再三个李亮的交叉点通过改变自己的肉身强度,然后和星辰伟岸之力撞击,进而“说”出了“没问题”三个字。
银铃子的“出手吧”代表了她对于天地大道的绝对掌控喝了领悟,以自身为阵眼借助天地之力,将长生道的特点展现到了淋离尽致;而江中鱼的“没问题”代表了他对于自己肉身力量得绝对自信和掌控,以自身和天道抗衡而又配合天道,将武道的特点展现到极致。
这第一次交锋可以说是不分伯仲。
江中鱼在三个角落里面停留以后,骤然加速,直接攻击银铃子,和第一次见面时纯粹的暴力不同,这一次江中鱼的力量里面,有了星辰的灵动飘逸,给人的感觉江中鱼明明是正面进攻,却很可能在下一瞬间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银铃子一转身,手中多了一碧绿莹莹的玉笛,吹动玉笛的时候,天地之间一道道本来有规律运行的流光好像突然间有来生命一般,这些流光跳动中,或者化为一团火焰,或者化为洪水飓风,或者是一面无形的墙壁,或者干脆就是一个磁场,去阻挡江中鱼前行的速度。
江中鱼如琥珀里的蚊虫缓慢前行,他的身体不断和这一片世界里的天道相撞击挤压,天道崩毁,在他经过的地方,行成了一条黑色的彻底虚无的隔离带,那是因为那一小片世界的天道和江中鱼的身体撞击以后,彻底湮没而造成的。
天地运转自有其运行的规律,天道有却天地补之,当这以小片世界天道崩解后,大千世界的天地大道便压制下来强行补全,作为天道得崩解者,江中鱼直接承受了七成的压制力,不过此时的江中鱼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和光帝的那一次他就有过。
对于天地大道的压迫不能反击,只能疏导,但见江中鱼周身的肌肉好像波浪一样快速蠕动,每一次蠕动都带着伟岸的力量,天道反噬到了力量自脚底开始,经过层层转移传递,自江中鱼拳心而出。
七成得反噬之力,最终只有不到半成被江中鱼的肉身承受,剩下的六成半和其他得三成直接轰向了改变天地大道的银铃子,事实上,当那反噬开始时银铃子便祭出了一面金塔守护再自己周身,按照银铃子的估计,这金塔足够承受三成的反噬至少三次,可是当江中鱼承受的反噬一并加到他身上的时候,那金塔直接在天道反噬的力量之下湮没。
自己得法宝破碎,银铃子自己夜受了不轻得伤害,整个认向后退了数十步,这页让他躲过了江中鱼的攻击,江中鱼的拳头落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这亘古不变的斗兽场,这上古神仙用来休闲娱乐得斗兽场地面,裂开了蜘蛛网一般的裂痕。
这第一次攻击,江中鱼被天道反噬重伤,而,而银铃子则被自己得法宝毁坏带来的反噬之力重伤,谁也无法说明究竟时谁占了谁的便宜。
江中鱼的影子在地面略微停留以后,继续加速,依旧时纯粹的力量,只是在力量之外,加入了星辰的灵动来提速,加入了风的飘逸来掌控,这让她的拳头比第一次攻击的时候更加的不可测。
银铃子取出一面红色的旗子护着自己,旗幡挥舞剑化为千万红莲守护,自己则继续吹动玉笛,喝第一次反击事如出一辙,只是他防御的法宝更加强大,当那面旗子出现的时候,江中鱼分明听到了某个流氓大骂:“该死的,你们太无耻了,着事红莲业火旗,这样的宝物怎么可能留在此界!”
......
九州之荆州,荆州秦家,秦家的女人们和姬轩辕等人一直在观战,江中鱼是他们的亲人,他们还无法无耻到江中鱼战斗时学习领悟他们战斗的技巧和动用的力量。
当姬轩辕等人看到江中鱼缷去天道反噬的力量时,不自觉开口道:“好可怕的掌控,好可怕的防御,莫非江中鱼已经在海外以力证道?”
孟瑶摇头道:“根据我们了解的最新消息以及某位大能的解释,如今得他已经完全看到了那一层天花板,并且找到了那一条道路,那一条通往以力证道嘴正确得道路,那一条道路他已经开始起步,不出意外最短五十年,最长三百年很可能跨过去,他不是最年轻的武道圣人,但会超越古往今来任何人成为一进入武道圣人就做到同级无敌的人。”
秦虎闻言在姬瑶耳边道:“娘亲,你好厉害啊,找了这么厉害的一个男人。”
姬瑶被自己儿子的话弄得苦笑不得,在秦虎脸颊上亲了一下道:“就你嘴甜,我的男人不就是呢的亲爹吗?”
秦虎又在娘亲脸颊上亲了一下厚对九凤怀里的秦素雅和萧紫皇怀里的阿紫道:“大姐,阿紫妹妹,以后你们就要向紫姨和娘亲学习,找男人就要找一个厉害的男人,自己的男人不厉害自己就要受欺负了。”
在苏浅雪怀里的秦小龙开口道:“不可能,我和慕容鳌哥哥会保护姐姐和妹妹的,没有人敢欺负他们。”
秦虎翻了一个白眼道:“等咱们长大了当然腰学习父亲大人找一群女人,自己的女人还管不过来呢,谁还有时间照顾姐姐和妹妹。”
“虎儿,皮痒痒了是吧,你干学习你爹看我不往死里打,以后娘亲规定,在你的大姐姐和紫儿妹妹结婚之前,你一个女人也不能往家里带,你怎么就不学习一下你的二舅舅呢?他可是一直在照顾娘亲的。”
“二舅舅不敢往宫门城带女人,那是因为外面的女人没宫门城的好看怕带回去有失身份,我就知道二舅舅在杭州起码给虎儿找了几百个舅妈。”
“嗯?再说一遍?”
“哇,爹爹好厉害,要反击了,娘亲快看,你的男人好厉害好厉害啊!”
一时间,屋子里欢心小雨,他们根本不知道江中鱼在面临怎样的一场决斗,这是一场不为江中鱼和银铃子的意志为转移的决斗。
孟瑶一直犹豫着是否告诉他们真相,看到眼前这些人的笑脸,他放弃了,至少江中鱼赢的概率还是超过一半的在她看来,没必要告诉眼前的人让他们紧张。
......
江中鱼的第二次出手如同第一次一般,崩解天道然后天道反噬,只不过此次江中鱼对于力量的控制比第一次更加完美,他就像是一只泥鳅一般,那天道反噬的力量直接被他完完全全的送给银铃子。
银铃子周身的业火红莲大片被天道反噬之力碾碎,但是又有更多的红莲业火自虚空闪现,江中鱼脸色越发阴沉,他见识过玄元控水旗的力量,李黎根本无法发挥出那件天地神器最大的力量,而眼前的银铃子则可以发挥出业火红莲旗全部的力量,拿可是可以抗衡九州鼎的法宝,自己,究竟该怎么破?
难难难!这已经不仅仅是力量之争,更是道法之争,智慧之争,江中鱼若非有阴阳眼和自己的肉身配合,让他勉强看穿银铃子的轨迹,他甚至连成为银铃子对手的机会都没见。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深吸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要提前动真格了,第二次天道反噬的力量消失,两个人均没有受伤,江中鱼禁闭双眼,随后睁开,红蓝二色的幽光照亮了斗兽场得星辰轨迹,也让江中鱼彻底看清了那些伟岸的力量,看到了因为天空那三轮太阳的引力而出现的三个漩涡的具体位置。
江中鱼的掌心里,两道黑色的闪电和空气摩擦,当这闪电凝聚成形得时候,银铃子完美无暇的动作一凝,惊声道:“这是天兆之力,你怎么可能掌控天兆之力?这是属于天罚的根本大道之一。”
江中鱼没有回答,他怎么解释?难道说因为自己帮助小黄化形的时候,自己得身体已经彻底“复制”了天兆所蕴含的道韵?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怎么解释?
很快,银铃子又恢复了掌控一切的表情道:“天道之力又怎样?我掌控红莲业火旗,除非是道胎大能手持至宝,否则你如何伤我?所谓天兆之力,你的天兆之力距离天罚神通还有些差距。”
江中鱼诡异一笑道:“莫非以为只有你会掌控天地之力吗?我攻击大骂目标当然不会是你啊!传说里面,神话故事里,那五面旗子可是有抵挡天地崩毁的防御力,现在就看看看是你的业火红莲旗厉害还是这星辰伟力厉害!”
江中鱼手中的闪电重重击在了三个奇点里的其中一个点上,那一个点平日里肉眼根本无法区别,不,准确的说时除了对于星辰之力足够了解的人,其他人根本不会知道天地之间有这样的点,而当江中鱼击中这个店的时候,那一个点便清晰得出现在江中鱼的掌心,那似乎无穷笑的点似乎有无穷的伟力,任凭江中鱼如何用力也无法破坏。
江中鱼双手持续地发力,当他继续用力的时候,可以清晰得感受到周围虚空的扭曲。
那些隐匿在虚空里的绝世强者一个个现身,这些人分两拨,一拨是以流氓皇帝为首,一拨是以紫袍老人为首,流氓皇帝脸色严肃道:“是否要阻止他?再这样下去很可能这一片星空都要毁掉。”
紫袍老人摇头道:“按照规矩,除非一方投降或者死亡,否则战斗决对不能停止。”说完,紫袍老人对身边一人问道:“这里是星辰子那一脉的圣地,他这个地主为什么没有到?”
回答的人显然也是一位道胎大能:“师兄的道侣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他在帮助自己得道侣护法。”
紫袍老人闻言略微皱眉,随后道:“准备好你们星辰洞府的周天星斗阵法吧,万一出现意外随时准备救人,想不到这两人没有进入道胎,但是借助外力均有了接近道胎的实力。”
流氓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紫袍老人身前开口道:“是啊,这么了不起的两个娃娃死了太可惜了,干脆别让他们打了。”
紫袍老人摇头道:“这是他们自己之间的战争,银铃子为了自己得道,江中鱼为了自己得女人,你我又什么理由阻止?”
流氓皇帝夜算够无耻了,可是没想到有人比自己还无耻,破口大骂道:“你们到底要怎样?要不然我们不赌来行了吧?”
紫袍老人不屑地看了流氓皇帝一样,由看了自己身后那些道胎大能一眼,冷哼道:“今天的战斗你以为老夫愿意出来主持?今天的战斗是你我能够做主的?你敢说自己的队伍里面就没有人想要江中鱼取死?这是你们以前逼得我们太紧,每年只有几个名额可以偷偷摸摸进入九州,长生道的孩子们已经被压抑太久了。”
流氓皇帝闻言,略微犹豫道:“你知道我们之中有谁想让他死?”
紫袍老人冷哼道:“直到现在你都不准备救江中鱼,万一这次的战斗波及太广的话,我们不救,你们不做准备,他无论胜利还是失败,最终必死无疑。”
流氓皇帝脸色阴沉,紫袍老人继续道:“想杀人灭口?”
流氓皇帝自忖不是对手,传音道:“这里你和星辰洞府的人是少数能够看川这场战斗危害的,你如果让星辰洞府那几位闭嘴,三年以后的十年里,无论胜败,我多给你们三十个名额进入九州,最高到半步道胎,前提是你们不在人前现身。”
“可,三年以后的十年是谁值守?”
“我收下的两位武神之一,最信任的那一位。”
“兵仙韩信?想不到他比关羽和赵子龙更早走过那一步天幕。”
.......
江中鱼不知道苍天之外,武道和长生道的老头子们究竟在举行怎样肮脏的交易,他只是坚定地推动着那一颗奇点。
终于,奇点挪移了几个纳米,就是这一切感知都几乎不可察的移动,天地伟力发生了山崩海啸一般的变化,伟岸的星辰之力如洪水大江一般,在斗兽场形成了一个力场风暴。
银铃子天赋再高不过是该变一条溪流的轨迹,江中鱼确是直接引来了一条自己无法掌控的江河,可以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
这种时候就看谁更能很好的控制星辰之力,谁的防御力更强!
江中鱼如浮萍一般在这混乱的力场之中,或者被拉伸到几百米长,或者被压缩到只有拳头大小,错非江中鱼完美地领悟了星辰之力里的造化之功,拥有盘瑶之体,仅仅是一个力场浪潮便足够将他撕扯地七零八落或者干脆捻成肉泥。
江中鱼背后的剑匣在第一个冲击李便化为粉碎,唯独四把剑被他死死抱在怀里,这是他最后的手段。
业火红莲旗在虚空之中摇摆不定,业火红莲生成的速度已经达不到毁灭的速度,骤然间,银铃子左手边的莲花被全部碾碎,可怖地星辰之力袭来直接扭断了他的右手臂。
眼见自己无法依靠业火红莲旗自保,他不得不学习江中鱼一般,顺应天道运转,他不如江中鱼对星辰的领悟深,也不如江中鱼的肉身强横,但是他对于天地间的一切道法都有一定的掌控力道。
银铃子掌控不了这星辰洪流,他截取了一条溪流,然后自己融于溪流之中,虽然依旧免不了受伤,但至少不会死。
一个是星辰之力里的浮萍,一个是水垫里的鹌鹑,面对那伟岸之力,两人显得如此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