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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可她确定她喜欢他
他不能释然那么仇恨,
他也不可能会放下曾经的那个她……
他是一本书,叫人看了,会痛彻心扉的书,那些叫人无法想象的内容,会叫人无法接受。
他曾经不是人,他如今也无法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你肩上的伤需要静养,不然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事后又曾经过激烈的二次挫伤。如今伤口又破裂,伤口的恢复将更加缓慢。”赵祝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药箱,一边嘱咐着莫离。他今年和莫离差不多大,都是而立之年的人。
赵祝其实就是苏家私人医院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医生,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大学毕业的他,为了能找到一份好一点的工作,而选择了读妍,不过家里早就无法承担他每年几万块的学费,所以他选择了边工作,边学习。可是老天似乎并不觉得他是个可怜人,所以命运再次戏耍了他。
因为家里老娘重病手术需要大笔的手术费,所以才主动请缨来参加此次的行动,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接到的任务竟然是要去刺杀自家的大小姐。虽然他并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大小姐,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死,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自己的老板所看中的,可是在那一摞摞的华夏币面前,他的心动摇了,什么道德,什么尊严,什么人性,在这些红红的华夏币面前,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答应了。只是他必须得完成任务,才能拿到钱,他清楚他或许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可是一想到病床上自己娘亲那张憔悴的脸,想到这些年母亲为自己默默的付出。
赵祝便下定了决心,即便是死,他也得奋力一搏。
赵祝无疑是一个孝子。
不过,他注定要叫白发人送黑发人,因为他只是一只羔羊,然而,他的目标,虽然也是一只羔羊,却是有着一个狼群保护这的羔羊。显然,他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的武器不是刀,不是毒,而是枪,他要一击必中,一招绝杀。
而现在无疑就是最佳的时机,甲板上只有三个人,目标,自己,还有一个受了伤的男人,他不用考虑自己的后路,不用顾及自己的生命,可是他必须得成功,他死,可以,但她也必须得死。
莫离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苏晴坐在一旁看着他,莫离还是没有从自己的思绪里调整过来,还在想着怎么处理苏晴的事件,苏晴就那样呆呆地看着他,不知在想着什么。她不确定那种感觉是不是喜欢,可她不讨厌他,虽然他们一共认识还不超过三天。
赵祝把医药箱整理好,跨在肩上,“小姐,有什么事您在叫我,如果没事我就先回房间了。”赵祝低着头,并没有看苏晴,他心里紧张,他不敢直视自己的目标,他怕露出什么破绽,苏晴只是点了下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他轻轻松了口气,向回走去,他心跳的越来越快,他的手有些抖,虽然他刚刚说话的语气并没有多少的慌乱,不过此刻,他真的紧张的要死了,比自己第一次上手术台还要紧张。他努力使自己变得冷静,他默默的数着自己的步数,10步,他要在自己迈出10步之后,掏枪,转身,开枪。他把这些预想的动作做过数十遍,他可以确保,他可以非常完美流畅的做完这些动作,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
莫离依旧躺在椅子上,吹着海风,晒着太阳,看着天,想这曾经,现在,与将来。
苏晴的视线里也依旧只有莫离,她依旧在沉思着她对他的感觉,在确定着她对他的喜欢。
花蕊也依旧躺在床上熟睡着,做这自己曾经最甜蜜的梦。
所有人都在干着自己的事,一切都那么轻松自然,天那么蓝,海那么蓝,风那么清。
一切都好希望就这么静止,就如此定格。也许是好久,也许是一瞬。
苏晴在哭,花蕊在跑,所有人都忙乱了起来,赵祝………,时针被拨回,拨回到好久或是一瞬之前,……~
9步,10步,10步站定,赵祝迅速掏出了藏在腰间的手枪,转身,将枪口对准了5米之外的苏晴后背,可是意外发生了,肩上的药箱背带滑落,药箱落在了地上,莫离张大了嘴,他想要喊出声,可是他发现已经来不及了,他跳了起来,枪响了,莫离挡在了苏晴的身前,花蕊猛的翻下了床,她很害怕,她拼命的向外跑去,莫离倒在了苏晴身上,花蕊有冲到甲板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蒙,却迅速,抬枪,一枪打在了赵祝的头上。苏晴也蒙了,一切都太快了,快的叫的咋舌。“快,还有没有医生,快救人。”一群人围在甲板上,花蕊大声的叫喊着。受过训练的她,第一个快速的反应了过来。“检查,快检查伤口。”一个大汉蹲下来,快速的解开莫离的衣服子弹打在了肺上,出血很多,得马上止血。“快,迅速处理。”“不行,得手术,不然他挺不过三个小时,我们条件有限。”花蕊急了,“别废话,能不能手术。”“风险很大。”“给他做”开口的是苏晴。
“抬进仓里去,快。都留下,一会准备输血。马上检验血型。”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随队的医生只能给他做最紧急的处理,没有防护,没有考虑消毒,没有考虑感染,现在唯一做的就是使莫离的生命得到延续,得已坚持到回国。
苏晴坐在甲板上,花蕊也坐在甲板上,彼此都在祈祷,都在眼巴巴的等着消息。
“他是谁?那个医生,他不是你带来的人吗?他为什么要杀我?”苏晴眼神有些空洞。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在莫离为他挡了那一枪的时候,她的心,痛的像是在滴血。她确定了她是喜欢他的。她十分的确定。“我也不知道,虽然是我负责带队,可他不是我们的随队医生,我对他没有印象,他应该是船上的人吧。”花蕊话说得有些抖,满满的全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