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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从此贞洁是路人
麻杆女扯着困住二人的锁链将他们赶向一个用钢条焊接制成的巨大铁笼。这四方的铁笼整个钉在一面墙上,外面罩着一大块油布,笼子顶端吊着一个小灯泡发散着暗红色的光,让这个小空间显得压抑无比。在笼子外侧有个铁门,把两人都推进去以后,她用一把大锁将门锁住了。
随后麻杆女就带着阿宽治伤去了。
邓佳琪环视了一圈,在墙角看了一张破烂的木板床,上面铺着一块破布,看起来很脏。她转过身子,用绑在背后的手牵着已经是半昏迷状态的青年,让他倒在床上休息。
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不好,头上豆大的汗一滴滴的往下淌,将已经凝结的血渍都冲开了。
邓佳琪急了,她冲着铁笼的空隙向外喊道:“给我一点药,他伤得很重,不救要出人命了!”
过了好半天,那个麻杆女终于来了,嘴上嘀咕道:“又不是你男人,你担心个什么劲。只是挨了顿打,哪有那么容易死!”
说完将一些药品丢了进来,转身要走。
“你把我们解开吧,关在这里面,我们又跑不了。”邓佳琪恳求道。
女人想了想,还是将手探进笼子给她解开了锁链,“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否则我把你吊在棚顶上!”
又威胁了几句,麻杆女才慢慢悠悠的走了。
邓佳琪连忙将青年身上的绳索解了,又把他的衣服扒开,那一身青紫色的淤青,看得她直皱眉。这么重的伤,得有多疼呀,他愣是一声不吭的挨了下来。
邓佳琪拾起那些药,出乎她的预料,这些药居然都是很好的外伤药,看来这两个绑匪平时没少受伤。
邓佳琪将药抹在青年的伤口上,忽然感到他的身体再发烫,她觉得他可能发烧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青年的身体便抖做一团。邓佳琪呼喊了半天,那两个人都没有再出现。
眼见他抖得越来越厉害,邓佳琪想到若不是他出言阻止那个叫阿宽的家伙,自己此刻说不定已经…
不敢继续往下想了,邓佳琪皱了皱眉,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爬上破床。
她将青年露在自己的怀里,用体温帮他取暖。昏迷中的他就好像找到了母亲的孩子一般,依偎在她怀中,瞬间就安静了。
近距离看着他的脸庞,邓佳琪不觉也有些脸上发烫,因为他长的真的很好看,尤其是此刻安静的入睡,和先前面对种种折磨不吭一声的那种强硬像是两种极端,也同样都惹得她生出一股保护的欲望来。
朦朦胧胧间,邓佳琪也睡着了。
在梦里,她从梦中醒来,就在自己的家里。先前遭遇的一切才是一场梦。她想到了慕良臣的邀约,自己开车去离开郊区的别墅,直奔市区而去。
路途不知为何变得漫无尽头,她开了很久的车,直到车子烧光了油停在一个荒漠中。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怎么会开到这种地方,但她又饿又渴,只能弃车去寻找水源。
哪知道才走了几步,一条粗大的蛇吐着信子便冲她扑了过来,吓得她夺路而逃。可她哪能跑得过蛇,没几步就被追了上来。
她慌乱之下被地上的石头绊倒,摔在地上。那蛇便顺着她的裤脚笔直窜了进去。她吓得大声惊呼,却猛然觉得那蛇窜进了双腿之间,痛得她叫出了声来。
这疼痛是如此的真实,她瞬间便从梦中惊醒过来,一睁眼,却发现那青年正扑在自身身上驰骋着。那痛感就是来自于他。
一瞬间她忽然明白了发生的一切,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却无奈没有他的力气大,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一遍遍的占有。
终于风停雨歇。青年躺倒在她怀中再次熟睡过去。她的脸却已经被眼泪占满。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从身上移开,邓佳琪赶紧穿好衣服。然后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她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青年看样子好似浑然不知一样,还在安静的熟睡。这看起来依旧纯真的睡脸,刚刚却如恶魔一般让她觉得心寒。
就这样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青年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邓佳琪双眼通红紧紧等着他看。
他诧异的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身下还有一摊没有干涸的血红。
他的脸上顿时现出一阵惊恐,急忙扯过裤子穿好,然后盯着邓佳琪,“我们,没怎么样吧?”
“你装什么糊涂?”邓佳琪怒道。
“我真的不知道呀,我就是觉得有点晕,然后又有点冷,然后就睡着了。再然后醒过来就变成这样了!”青年懊恼道,再没了先前酷酷的表情。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声传来,是阿宽的声音。
“两位昨晚上折腾得挺带劲吧!”阿宽鼻子上缠着纱布,却依旧神采奕奕很开心的样子。
青年从油布的空隙处将能杀死人的目光递了出去,“你到底干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给她的药里加上了一点让你们快活的玩意。”阿宽再次笑出声来,难掩出了恶气的畅快感。
“卑鄙!”青年叫骂道,“你该死!”
“得了吧,你舒服够了,这会又装好人了,还倒打一耙,这年头连送个顺水人情都这么难。”阿宽继续讽刺道。
“大爷我今天心情不错,给你们两天的时间,你们要相处一个能让我安全拿到一千万的点子来,不然,我那些抽筋扒皮的手段,就会拿出来让你们一一见识的。”他冷笑着说完,转身走开了。
又只剩下他们两个。青年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不用说了,我现在已经明白了。”邓佳琪淡然道,“这不能怪你,是我运气不好。”她努力露出一个微笑,但两行眼泪还是止不住从眼眶中奔流而出。
青年叹了口气,“对不起了,我真的很抱歉。”
“就当从来没有这件事吧,希望你不会出去乱讲。”邓佳琪道。
青年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天过得很闷。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除了那女人中午送了点吃的来过,再有没有人来过。
半夜的时候邓佳琪在睡梦中被一阵轻微的摩擦声扰醒。张开眼,一团漆黑中只见青年男人正趴在床边,好像在挖什么东西。她忙探头过去问怎么回事。
男人伸手捂住她的嘴,趴在她耳朵边上说:“我在这床地下找到了一个铁勺子。刚才试了试,整面墙里都是土,没有砖。我想挖出一个洞出去。你别出声,接着睡你的觉。”
男人的话顿时就如一只兴奋剂给邓佳琪注入了生的希望。她想要帮忙,却被青年制止了,他说自己可以,让她帮着把风就好。
第三天上午,猥琐男又来了,提醒他俩所剩时间不多。邓佳琪为了减少他的警惕,将银行卡的密码说了出来。果然那之后两个劫匪都没有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