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过往尘烟
第9章 过往尘烟
赵猛一听也对嘿嘿笑着收起桌子上的鸡毛和徐萍一起向回走。等两人走了窗户前映出一个老人的脸，只见老人手中拿着一只没有毛的鸡，正一口一口的咬着，嘴里传出阵阵嘎巴嘎巴的声响。
老人阴森一笑，满嘴的血叫人看着简直如同地狱来的恶鬼一般，应该说这本来就是一只恶鬼吧。
两人到了孟阎家，此时孟阎正坐在土炕上发呆。赵猛悄悄对着徐萍扭扭头示意徐萍引他的主意。然后自己拿着东西悄悄在院子里到处的撒。
徐萍进了屋子叉着腰看看土炕上的孟阎。孟阎也没吭声还是靠在墙边自己发呆。这时徐萍冷笑一声，对着孟阎笑道“这次你死定了。”说完扭头就像外边跑。
被一句摸不到头脑的话说的愣住了好一会，孟阎疑惑的扭头看看跑出院子的赵猛和徐萍，挠挠头哼哼道“神经病呀。”说完句许靠在墙边嘟囔道“那只鸡到底是谁偷走的？我没有偷过鸡呀。”
孟阎还在自言自语的嘟囔，过了一会只听一阵大骂声向着院子里就冲。孟阎疑惑的透过窗户看去。顿时吓了一跳正是昨天丢鸡的那个人，一边向院子里走，一边大怒道“孟阎你个小畜生果然是你偷了我的鸡！”
背着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有些懵逼的孟阎急忙跳下土炕，此时男子已经走了进来伸手就要採起孟阎的头发。孟阎这几天被打的早就有了预警，下意识的就是一扭头躲过男子的手。
男子这一下更急了伸脚一下就揣在孟阎肚子上。孟阎就这样捂着肚子直接在地上擦出了两三米远才重重撞在一旁的墙壁上。大手一把採住孟阎的头发批头改良现实两个耳光。
然后一拳重重打在胸口。孟阎呕吐一声，一下跪在地上。男子打了半天还不解气一脚将跪在地上孟阎踹出去怒道“你个小杂种！果然是你偷得，老子盯你好几天了今天你终于露出马脚了！”
说完一把将手里的几根鸡毛甩在孟阎身上，外边脚步声慌忙跑了进来，男子扭头只见是自己的老婆冲了进来顿时指着地上的孟阎怒道“这小兔崽今天我非打死他！”
冲击哪里的女子也没多说，看了眼地上昏厥过去的孟阎拽着男子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低声道“你，你是不是傻！一只鸡你犯得着这样吗，万一打死他你不得去偿命呀！”
男子这才恢复冷静，有些后怕的扭过头看看身后的破房子。女子皱眉生气道“现在知道怕了！还不快走。”男子一把甩开自己老婆的手着急道“不行，那几个孩子都知道我来这里了。”
说完急忙向着屋子里跑，跑进屋子蹲到蒙眼身旁伸手摸了摸鼻息这才放下心拍拍胸口站起身就跑。过了一两个小时，徐萍悄悄在孟阎家院子外徘徊。
赵猛嘿嘿笑道“徐萍我们走吧，看什么呀，那小子这次肯定死定了。”徐萍嘟着嘴皱起眉头死死盯着院子里的破房子嘟囔道“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赵猛一听嘿嘿笑道“不死也得脱层皮。”
说完拽着徐萍就像远处走去，地上躺着的孟阎此时正坐着一个梦，一个叫他在昏迷中都留下眼泪的梦。梦里一男一女正在一间新房中抱着婴孩咯咯笑，男子笑着说道“小燕，今天老李来借钱了，我把家里那两千块钱借给他了。”
本来咯咯笑着逗弄孩子的女子一听顿时翻了脸，满脸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着男子生气道“你，你又把钱借出去了？”男子低下头没吭声。女子一下哭道“你，你，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借过几次了！又有几个人给你还钱了！”
女子说完也不等男子说话一把将婴孩放在床上掉头就走一边走一边哭道“我不和你过了！这样下去都饿死算了，我还怎么活呀。”男子傻眼了急忙站起身要追，这时床上的婴孩哇哇哭了起来。
看着婴孩哭的极为伤心的样子男子终于还是没有追出去，抱起床上的孩子一边哄一边低声道“小孟阎别哭了，乖，别哭了你妈妈马上就回来了。”正在男子哄孩子的时候。
只听院子里女子一边哭一边叫到“孟轩你这个蠢货，就自己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吧。别来找我！”说完一把将一旁的水缸推翻扭头就像外边跑去。邻居都是出来看热闹。
孟轩抱着孩子走出屋子，一名年纪大概六十多岁的老妇人摇头叹气道“孟轩，你是不是又借钱了？”孟轩低下头没吭声。老妇人叹气道“你这孩子。怎么总是这样呀。快去哄哄把，孩子给我，我先给你看着。”
看着老妇人慈祥的脸，孟轩低着头看看怀里咯咯笑的婴孩，一咬牙随即冷声道“不去！”说完扭头就向屋子里走。老妇人又是探口气摇了摇头，一旁一名中年妇女拽了拽老妇人的胳膊低声道“她大婶还是别劝了，这样的媳妇还是算了吧，这一天两头吵架也不是个事呀，孟轩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一定能找个更好的。”
老妇人一皱眉头有些生气道“好孩子也不能说分就分呀。”说完剁了下手里的拐杖向着院子里走去。妇女呵了一声，有些生气道“不听算了。这两口子三天两口没事就吵架。孟轩是好人。但是好成这样就成傻了！”
说完扭头就向自己家里走去，屋子里的孟轩抱着孩子早就听到了门口的交谈，尤其是刚才妇女那大分贝的叫喊。孟轩探口气低着头看看怀里的孩子此时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一般。
老妇人走近屋子里看到孟轩坐在炕上皱眉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孩子给我快去哄哄小燕！”孟轩低着头嘟着嘴就是不说话。老妇人探口气，然后抱过孩子低声道“孩子。你听我一句劝，这年头找个老婆不容易，好歹是个家。再说了毕竟这错在于你。你是不是又给人借钱了？”
孟轩点了下头，随即嘟囔道“东头的老李。”老妇人一听哼了一声，瞥了下嘴说道“不是好东西。那小子不务正业，除了到处偷鸡摸狗还能干点什么。”说完推了吧孟轩生气道“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呀。不然小燕真回娘家了。”
老妇人推了几下孟轩。孟轩一下站起身向着外边就跑。傍晚，孟轩站在老丈人门前叫到“小燕，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绝对再也不乱借钱了。”但是呼喊了半天就是没有动静。
伸手敲了敲门，还是么动静，还要再敲的时候门一把被打开了，只见一名老头拿着拐杖一边向孟轩砸一边怒道“你这个混小子！你这个混小子今天我打死你。你还来干什么！”
一旁一名老妇人你拽着老头，一边拽一边皱眉对着孟轩怒道“你还不快走！真想气死我们老两口呀！”孟轩躲的远远的嘟囔道“丈人，那个，那个小燕。”
话还没说完，老妇人顿时怒道“小燕去城里了！”说完一把将门关上，孟轩傻傻的站在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道“进城了，进城了。”嘟囔几声失落的低着头向回走。
一路走回忆起以前小燕说过的话“孟哥你以后对我不好我就进城，我城里有同学。”孟轩苦笑一声，一边走一遍嘟囔道“同学，同学，呵呵，我知道他不但是你同学还是你的青梅竹马。”
等孟轩回到家中老妇人左右看看皱眉道“小燕呢？”孟轩一屁股坐在炕上抱过孩子低声道“走了，走了，都走了。”老妇人顿时一惊有些着急道“没在家？”
孟轩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去城里了。”老妇人眼睛一眯，皱起眉头拿着拐杖一言不发的向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孩子，听句劝，以后别做烂好人，不然你这点钱不够人家骗。”
老妇人说完慢慢走出了房间，等老妇人回到自己家中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小燕这丫头还真是不叫人省心呀。孟轩这孩子不知道，其实小燕都被传开了，什么城里有野汉子，什么老丈人早找了下户之类的。”
说到这老妇人又是长长叹了口气，仰起头看着墙上的一张老照片笑道“老头子呀。小轩这孩子是你儿子我早就知道。我已经尽力了，没办法呀。这孩子倔我说不动他，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有多久去见你。”
孟阎慢慢睁开眼睛，听着耳边吵闹的声音。村长站在屋子里皱着眉头思索，一旁的一名中年人嘟囔道“村长怎么办？”村长眯着眼睛看醒过来的孟阎叹了口气摆摆手道“轰出去吧。”
几名青年从人群里挤出来伸手就去拽土炕上的孟阎，孟阎顿时急道“村长，村长我没偷鸡！我没偷鸡。”一旁拽着孟阎的青年顿时一嘴巴抽在孟阎脸上怒道“你他妈还在这胡说！证据你家满院子都是！”
三名青年拽着孟阎就想外边走孟阎一边被拖着走，一边扭头叫到“这是我家！这是我家！我哪都不去。”村长再次摇摇头扭过身子看了看身后的一群人随即说道“散了散了，都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