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玄冬说这话的时候,面上也是多有些许的冷然。
而慕容端懿心中既然已经心中知晓了玄冬的心思,其余的什么也不说,只是赞同的点点头。
“冬儿,既然现在那小鱼都已经出来了。只是……冬儿准备何时,要清理那小鱼身后的大鱼?”
玄冬和慕容端懿两人心中自然是知晓所说的小鱼和大鱼皆是什么,当下心中也是计较着。这到底怎样才是能够将这些鱼儿,彻彻底底的清理干净。
这样想着,玄冬和慕容端懿两人也是时时坐在一起。只是却不是说着这些令人伤脑筋的事情。只是普普通通的聊着那些家常理短的事情。
“冬儿,最近可是听说,那冬夏酒坊的人,也都是慢慢的在咱们寒越国来了。最近更是出了好几种新酒。前不久,皇帝还是给哀家拿来了一坛冬夏酒坊所酿的佳酿。你来也来尝尝。”
“皇祖母可是这样喜欢冬夏酒坊的酒水吗?”
“喜欢,为何不喜欢?冬夏酒坊的酒啊。也是哀家喝过最好的佳酿了。也不知道那冬夏酒坊酿酒之人,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这样让人能够尝到细腻的感觉,恐怕也是个女子所酿的。”
慕容端懿不留余力的赞美着那酿酒的人,而玄冬听着慕容端懿的赞美,面上虽然依旧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心中却是早就笑开了花。嘴角更是微微的扬起,拿着中手中的酒水慢慢的品尝。
“皇祖母,今日的酒水竟然着合着皇祖母的心思,如此,冬儿还是恭喜皇祖母了。能寻得好酒,更是能够让皇祖母如此高兴。”
玄冬也是一脸笑意的对着慕容端懿行礼。慕容端懿看着玄冬这一脸的笑意,自己面上也是多了几分的笑意。
“你这丫头,就知道拿哀家打趣。哀家有没有这样开心,你这丫头难道还不知道吗?”
无奈的看着玄冬,慕容端懿也是不在说些什么,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走在路上,满脸的笑意。
“行了行了,哀家知道你这丫头的心思了,当真是可以的。哀家上辈子看来还真是欠了你这丫头多少东西,竟是让你这丫头这辈子如此辛苦的寻思到这边来找哀家的麻烦。”
慕容端懿说着,语气之中也尽是对于玄冬的无奈和宠溺。而玄冬,同样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慕容端懿。更是撒娇似的依偎在慕容端懿的身边。
“皇祖母,冬儿也是很久没有回王府之中了,冬儿本就不属于宫妃,这皇宫之中,也不好每日每日的待下去。所以,这几日冬儿也是会回王府一趟。”
中午,两人吃着膳食,玄冬也是开口说道。听着这话,慕容端懿面上倒是有了一丝的错愕。倒是对于玄冬此番话有些奇怪。在慕容端懿看来,玄冬在这慈安宫之中住上多久,那都是可以的。更是自己愿意的。现在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倒是让慕容端懿有着些许的疑惑。
“可是冬儿……”
“这几日,大师兄也是会来慈安宫住着。冬儿也是已经给大师兄说了要好好的照顾皇祖母,所以,皇祖母,这边的事情,也不会出些什么差错的。放心吧。况且,冬儿这回出去,也是有事情要办。”
玄冬自然是明白慕容端懿此时开口是什么意思,心中也是一笑,当即便是对着慕容端懿一脸安慰的说道。
听见玄冬的这话,慕容端懿心中也是有着些许的郁闷。但玄冬说了,出去回到王府之中还时又是事情要办的。自己虽然是太后,但玄冬毕竟是自己疼爱的孩子。慕容端懿又怎么好说不呢?看着玄冬郁闷了半晌,慕容端懿才是满脸幽怨的看着玄冬,小小的有了些许的抱怨。
看着慕容端懿这样的样子,玄冬面上也是微微一笑,也是好好的伺候着慕容端懿吃完了碗中的膳食。便是风风火火的暂时离开了皇宫。
回到王府之后,玄冬也是迅速恢复了自己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这样的玄冬,才是对待外人最为真实的一面。毕竟,玄冬从来都是会了自己最为亲近的人,才是会流露出那种小孩子的脾性和最为真挚的笑容。
“白画,这边所有的账簿可都是给我拿来了?”
“小姐,账簿都是拿来了。这几日,白画已经是按照小姐的吩咐,让白棋和白琴两人用冬夏酒坊的资金为资本,已经在这皇都之内盘下来几处不错的店。而这些店,也的的确确大多是被文家镇压的店家。这几年,更是被文家打压的不成样子。一听属下说是买下他们的店面,什么话都没说,倒是直接把房契都给属下了。”
白画知道玄冬想要知道些什么,当下也是一连无奈的将怀中的所有房契都是放在了玄冬的面前。
看见这些房契,玄冬面上也是闪过几分的冷笑。
“这些人倒也是肯,他们所在的地方,房价可是不止这个数目。竟然将这些房契还是交接的如此之快,看来他们也的确是不想在那里继续的开店了。”
“他们在那里可还是有什么能够赚钱的?被文家如此一直打压着,他们能够一致支撑到现在,也算是不易了。”
白画看着放在玄冬面前的这些房契,面上也是对那些房东们有着些许的同情。
同时做生意的,只不过身后倚靠的人不同,竟也是被对方硬生生的挤掉这所有的生意。
“行了,京兆尹那边,我已经让师兄大好招呼了。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这皇城之内,想来也是没有人赶去找咱们的麻烦。但是如果真的有那种不长眼的人,那就也让他们知道一下,这皇城之内,想要做生意的人,不仅仅只有他们一家。”
面上带着些许的冷色对着身边的白画说着,玄冬冷笑过后,便是吩咐白画将这些房契收了起来,更是一脸无奈的走到了一旁的盒子旁。
“自从上次把用蛊之人出现的事情给师傅说了,也不知道现在师傅倒是跑到了哪里,对这种事情竟然也是如此的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