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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正式上道

作者:喵七a | 发布时间 | 2017-10-27 | 字数:6019

"原来你是老智障啊。"我拍了下自己的脑瓜瞎说什么呢,现在这个社会怎么能说实话呢。我尴尬的笑着掩饰刚刚说错的话。

我看这人穿的有些沧桑,而且胡子渣渣一大把,脸上也有些脏,他看着我,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我现在可以总结一件事,几乎是每个懂这行的人看到我都会皱下眉头,每次看到这样的情景,我都会心里颤颤的。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准确的。

老智障的这个表情只有一瞬间就又恢复了"在下流水轻,第三十六辈,想请大师帮我老样东西。"流水轻?我看是流水账,穿的这么遭,估计是怕哪家守艳的女子认出来。

"大师?我?您想多了,我什么都不懂,再说你是怎么认识我的。"我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像是在逗趣,可是我是真想知道。

他笑笑,不说话,拿出一张淡淡古金色的纸张,斜睨着我,我接过这张纸,上面写着一群我看不懂的文字,仔细一看还想是图画。

而且乍一看,我脑袋疼,赶忙给他回过去"不行,看这玩意我脑袋疼,你有什么事快说。"我本来小说,不说我就走了,可忽然就感觉这么说太矫情了。思索了一番还是算了。

流水账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他身旁的小智障一脸不高兴。对于一个傻子,我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说,这两个人一点趣味都没有。

流水账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明天六点半到金都酒店和他具体洽谈。

他带着小智障离开了,我用两根手指拖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这张名片。

流水工作室。

下面是一行土话,应该是他们内行的话,我看不太懂,在考虑去不去。

他看着桌子旁的那张纸,他把这个留下了,我拿过来,忍着头痛看着像金纸。

我揉捏着,这张纸的质地柔软根本不是普通的纸,而且泛旧的程度也不是现在能有的。

我寻思着把他发给我哥他应该知道,正想这么干,姑姑他们就回来了,非要拉着我去吃饭,我赶忙把纸藏起来。

回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哥那边正好是早上,他应该很忙,就没想要打扰他。收拾收拾就睡了,夜里我听到了房间里有声音,以为是来贼了,可这里是十二楼,有贼不太可能。

索性就不去管,安心的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那张纸没了。

看来昨天的那人来了是肯定的,不过他既然能来到十二楼,也就证明了他的能力非凡,我应该庆幸我昨天没有醒来。如果醒来看到他那我东西,他应该会杀我灭口的吧。

我赶忙爬到窗户那边,顺着十二楼看着地上,这么高他是怎么上来的,锁根本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那肯定是爬窗户了,越思考越觉得可怕,现在人身怀的绝技真是超乎人的想象。

东西放在我这丢了,肯定是我的事,今天万一见面了他要回那东西我怎么说。

于是我一上午在家编排了一万个理由,等着他问我。

我找了一件还算不错的衣服穿上,这样显得自己更加高端大气上档次了。如约而至我比他们早到了半个小时,想看看他们想要耍什么花样,对于这种无缘无故来找上我而我又不认识的人我很抵抗。

如果是和他们在下什么墓我是绝对不回去的,那些东西我真的这辈子都不想再碰了,当然实在可以的前提下。如果是不得不的情况下不这么做危害的还是我自己,他们两个来了,小智障还不错,但是流水账依旧是那副破破的打扮。

约在这么高档的酒店就不能穿的好点来么?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而他往我这边走让我感觉到讽刺的目光。是不是让别人以为自己女儿飞上枝头就不管自己爹还有个傻弟弟了。

这招绝了,"有什么事快说,我时间很紧。"流水账坐下来,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想让你跟我去个地方,昨天我落在你那里的帛书给我。"帛书?那是什么?不过按照他说的昨天落在我那里的就是那张纸了。

然而那张纸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直说,支支吾吾的说了好多客套才说道。

"其实,你昨天的纸被偷了。"流水账听了以后立刻站起来,我仿佛看到他背后的隐藏的怒火。

看到他这样,我连忙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十二楼也有贼能偷走。"流水账气的胡子都变形了,周围的人都看他,小智障把他拉下来。

轻声的在他耳旁说道"师傅,冷静,周围都是人。"流水账听了以后,只好坐下来,我看着他怒哄哄的眼睛。

"不就是张纸吗,至于么。"在我的印象里它只是一张纸,或者以我的智商也只能认为它是一张纸。我摇摇头表示很无奈。并且认为这一切不是我的错,这种东西,你落在我这里,如果我不收起它,他也会被认为是垃圾收走。

我也很佩服我的想法。

流水账没有理我,在自言自语看着地板说一些分析的话"拿走帛书的人一定是行内人,因为他知道里面的内容,另外他对帛书一定有一定的理解,这个人精通古文字,因为帛书一般人看不懂,他一定身怀绝技,不然十二楼他上不去。那最后就是,他也是冲着那个东西去的,如果他拿到了。"然后他就不说了。

面露着的神情很不爽,随后诧的说道"我们得加速了,按照你说的,昨天晚上他们就已经出发了,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你准备好东西,一个小时后我们走。"走?去哪?我可没同意,还不等我说什么他就离开了,只剩下小智障和我。

我看着他的徒弟,到了一个白眼"你们搞什么花样?提前告诉你我可不去。"属实,我不想去。

小智障走到我身旁"师傅说,你要是跟着我们,即使那里面在凶险,我们也不会出事。"

我敲自己头,是不是有什么凶险我挡着,然后你们逃出去,这都是什么人。反正这次我是不会去的,如果没有一个使我相信的理由,或者对我有利无害的理由,我宁愿在家啃薯片,也不想去那种地方。

其实表面是这么简单想的,实则我的内心是不会这么肯定的,干这一行的,有几个会没有身份,没有背景。

推我一个小姑娘去灌土,就算他们再怎么卑鄙,这种事也是不可能,再说我的身份肯定不是一般人。跟着他们这一行,对我有利有弊我必须要知道,我得找那个流水账问清楚。

"小智障,你师父刚刚干嘛去了?"小智障一脸疑惑,好像忘了什么,想的很难受一样。

后来才打了一个响指"师傅他去准备装备了,去了一个叫鸿亭子的地方。"我回给她一个响指"拜拜。"就走了。

鸿亭子我在李大强的本上看过,我以为就是他们一个专业的采购装备的地方,没想到不止是他们一伙人采购。这流水账也可以去买,想必应该是个大众商场,那里的具体的位置没有过多的描述,好像是在各个地方都有分据点。

我拿出那本日志,幸亏我随身带在身上,以后要多收集这种本子,肯定有好处。

他们大部分都是在北京采购的,哈尔滨没有看到,刚刚应该问小智障地点了,好不容易以为自己可以聪敏下,没想到又被自大打了一个巴掌。

现在难道还要回去找小智障吗,算了反正我也没打算去,会家再说。

家里没人,房间依旧很乱,和那是爸妈不见时的情景一模一样,我得心乱了。难道又是因为我吗,我得头非常疼,真的不一样他们出事,我赶忙打电话给姑姑,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怎么了,亚宝?"我听到了姑姑的声音,自己竟然有些哭腔。

如果当初我给爸妈打电话,那头传来也是熟悉的声音,那是不是我也不用去过那个地方,然后面对哥哥说的惊心动魄的生活了。

"没,没什么,就是家里有点乱,我以为来贼了。"我强迫自己笑出来,把哭腔挤出去。

姑姑那头我能感觉稍微楞了下,然后说道"十二楼呢,怎么可能会有贼呢,那是早上理出来的衣服,姑姑晚上回去收拾。"我点点头,然后挂掉了电话,内心还有些小庆幸,他们都没事我才开心。

我颓废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着睡一觉,奈何天不让我休息,流水账给我打电话。

来的时候还是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就听到那头沙哑的声音"你在哪呢?现在来枨岗街碰头。"我知道这些人有个习惯就是说完话习惯直接挂掉电话,无视我在他说道剩下几个词的时候就说道"老头,我劝你最好告诉我你让我跟你们去哪?干什么,否则我是不可能跟你们走的,另外如果对我自己本身没有好处的我是不会去的,这种拉水下坑的事你最好不要带上我,我不是有个草地就拉屎的人。"

我的话糙理不糙,流水账听了显然有些犹豫,他没有挂掉电话,应该是在思考告不告诉我,后来他才说"不好意思,我在拉屎,刚刚拉出来一泡。"听了这话,我仿佛闻到了什么味道。

他道"这趟你必须去,不去你就是死。"对于'死'对于这个字,我想对敏感。难道和他下次墓我就可以活过来了么,这个太扯了,我们非亲非故他凭什么帮我,况且我们只认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你觉得我对你的信任度有多少?"这是我能想到没有攻击最好恢复人的话了。

老头的声音明显急了,作为这一行的老人,我也很好奇他临危不乱的那句话有没有奉行。

"你先来,时间紧凑,到车上我和你说。"然后他就挂了电话,我不知道他是急擦屁股,还是急我去不去,如果按照他说的。

我不去就必须死,这个必须他说的重音加重了,我对他的话没有百分百的信任,但却不自觉的想去看看他他想耍什么花招。

跟着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人去做一件会危机性命的事,想开我是第一个了。

我打车到枨岗街,枨岗街是一条不活跃的街,它相对整个哈市是比较僻静的,这条街住的一般都是穷人。他的那量吉普是相当亮眼的,少说也有八十几万,我走过去,看到的是小智障现在吉普车的一旁。

老智障坐在副驾驶上。

看到我来了给我打了一个手势让我上车,打开车门听到的就是那熟悉的憨厚笑。

"胖子?"胖子看到我,笑呵呵的冲我挥挥手,果然…

我坐在里面,他的身旁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不过看起来有些眼熟,长得太壮了。

我坐在胖子身旁,这辆车有我,老头,小智障,胖子还有那个壮男,扣除壮男,或者算上他,依胖子的话说这车上应该都是自己人。

他们都在说说笑笑看起来很熟的样子,胖子在我面前更是什么话都说,丝毫没有把我当外人的意思。

我坐在车里相对挤的位置,"老头,,说吧。"

他们都被我的话吸引了,当然如果老头的话不能吸引我,或者让我有信服的理由,我一定会下车。

胖子怼着我的胳膊"你的事,我都听老头说了,就当一起玩了,问什么不问什么的。"我一脸不悦,当然你是老手,经验人多,而我呢,去了可就是送死。

"胖子,不是我说什么,你们去是去玩,是去拿钱,我去可就是玩命,反过来说,这种拿死人的钱, 你用的安心吗?你就不怕哪天被射出的机关炸毛的僵尸给轰死?"我说的话应该够毒了,我以为胖子的脸色会变得很难看,然后骂我一顿让我离开。

没想到他变得一副正经,眸子中呈现出一种不属于他的沧桑"胖爷我可是有故事的人,正如你所说,反过来,干这一行没有几个会没有故事,至于你说的玩命,我们哪一次不是玩命,至于命这种东西,当你玩习惯了,就觉得没什么了。 死?谁不怕死?胖爷我都和阎王玩过丢手绢,鬼门关走了也不是头一回了,害怕什么。"胖子说的让我有些感动。

他在作用他多年的经验来回复我说的话,我知道这话可不是他能说出来的,这么流畅是先肯定是有人教给他的。

我鼓着掌"胖子,你说的很好,不过你也知道,不,是你们都知道,我的思维能力和逻辑能力不是正常十五岁该有的,不要把我的年龄和我的情商放在一起。我观察人的性格和他做事的水平是没有差距的。"如果实在没接触他们之前,我一定不会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此时我的性格和自己已经有了很大的差距,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刚刚那些不是我说的,不止是潜意识,每每在这种可疑的情况下,我无法做出正确的语句,都会有一个意识替我说出来。我知道那不是我。

胖子对着我的眼睛,举着他的手"胖爷我这辈子发过三次誓,你是第四个,我可以和你保证我刚刚说的是真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有一种无法违和的真诚,这次我选择相信他"自从接触你们以后我的心变得惶恐,相信别人让我没有主断的决定,不过这次,我还是选择相信你。"毕竟你也救过我一回。

我靠在垫子上,感觉现在的事情不可思议,可这是真实的,老头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把这一切都交给了胖子,证明他相信胖子,胖子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可是当我看到那一幕以后我改变了我的想法,这老头一直在xx软件上爆自己是千万富翁三十岁左右勾搭小姑娘呢。而且聊的如火如荼,怕是刚刚的事压根都没听进去。

我错了这老头根本没有正经的时候,我看他也得有五六十岁了,为什么还要和我们一起去折腾呢,明明有一个徒弟,怎么不交给他。

说起来他的徒弟,我的天是他在开车,我差点想要吐血,智障开车岂不是要死的节奏。

看着周围的人没有什么动静,小智障开的也算是熟练,我也不说什么了,做那个总引人注意的人总归不是好的。

小智障清纯的脸蛋配上淡蓝色的外衬衫,这搭配还是很小清新的嘛。

环顾着周围,我们已经出了哈尔滨,周围全部都是些匆匆的林木。

又一次的出了哈尔滨,给姑姑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我去朋友家住几天他过生日。

后来我发现,找借口一定要找一个让人可以信服的,如果太扯……

不过我总感觉还有些什么事情没做,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你还是没告诉我,我们要去哪?"忽然想起来让我几乎是喊出来的,我坐在胖子身旁,他被震得捂住耳朵,吐槽我说道"你他娘的情商是高,但是智商还是处于被自己吃了的状态。"我有些恼怒,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是很心疼的,毕竟我这种尖细的女高音,常人是万万受不了的。

胖子一直叨咕着口头禅说我怎么怎么滴,耳朵缓过来的时候我才问他要去哪,他一脸不高兴,摆出一副小傲娇的姿态。

我看着他一脸鄙夷,一脸的赘肉还好意思傲娇,他着一晃悠脸上的赘肉跟着晃悠。

我差点笑出声,他看我的行为脸上大写的不满"你是不是早上吃屎了,还是良心被你自己啃了,会不会说话,小妮子不会说话以后可没人要。"我瞪着他,嘴里生硬的挤出来一句"去你妈的"这句话应该算是我的口头语了。具体什么难听的话我也不会说,毕竟我只是一个纯洁的小姑娘。

他磨蹭了好一会才从嘴里吐出来三个字"贫民窟。"他一边玩手机一边和我说"我们第一站是去贫民窟,帛书被你弄丢了,我们去的地方具体位置找不到,只能先去贫民窟找一位高人帮我们定穴,这价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出的起的,当然你拿出来的东西要从那里面扣。"

我撇着嘴,孩子你想多了,我是不会在拿墓穴里面的东西了,恶心。

到时候你们就等着哭去吧,我内心在狂笑,笑这些无知的人,可是真正无知的是我自己,是我太狂妄太自大了。

总说别人自私,总以自己的眼光去判断别人,因为我总以为我是对的,其实不然。

这一路上,我在想,想了很多,后来才想明白,为什么要去想,自己总被哥哥说的事所迷惑,还没有发生的就不要去想,打一个你永远不知道危险的预防针太累了。

想着放轻松下来,就安稳的睡了一觉,希望不会遇到什么意外,醒来也会顺利的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然后开开心心的回家。

然而那只是想,事实上是不存在的。

醒来以后还在开车,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早晚上五点了,手机还来了十多条信息,是姑姑在问我具体什么的,我挨个回复,又给朋友打 电话让帮我圆个谎。

姑姑这边搞定了,周围已经有些暗淡的,昏暗的老光有些耀眼,我捂着眼睛"这是到哪了?我们不是去贫民窟吗?"胖子打着憨,显然已经睡了很久了,那个壮汉也不说话闭着眼睛看来已经睡着了。

现在是老头开车,小智障也是累了,呼呼的睡觉,一时间有点尴尬没有人回答我。

我自讨了个没趣,不去管他们靠在窗玻璃上。

老头看我有些没心情就跟我说"我们要去的贫民窟是印度,离着里远着嘞,而且我们车上有家伙,过疆的时候还得找关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我撇撇嘴,哪有那么严重。

"那我们还要开多久?"我问道,坐在车上感觉屁股都酸了。老头看看手表,嘴里嘀咕着"也就两天?"

我躺在车座上,盼望着这两天快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