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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这里没有外人

作者:喵七a | 发布时间 | 2017-10-27 | 字数:6011

胖子忽然顿了下,停了几秒钟之后,对我笑着说道"跟阎王在一起,还上手了,你可不知道人家是谁。"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听这他说的话,不自觉的咂舌,他在说谎。

我很清楚我是钻到一个洞,我很清楚,我是钻到一个洞的尽头,看到了几张奇怪的纸条,然后我就昏过去了。

我戏谑的看他,感觉自己的地位瞬间升高了。

"我怎么感觉,你在骗我?"我的语气加重了,现在只要是个人就可以听出来我实在怀疑他,然而他大大咧咧的一边笑一边打着他的口头语"你和小白眼狼,要不是老子你们两个就死在那了,反过来你到质疑我阿?"

胖子虽然说的很生气,但我明显感觉到他是在和我闹着玩。

我不说话,坐在地上,吃着食物,回想刚刚,是自己当时渴到出现幻觉了吗?

可是那些纸条上的字迹都很现实啊!我惊了下,纸条,对啊!这里怎么会有纸条,而且上面有很多我听不懂的话。

我眯着眼,没把这件事说出去,过了一会阎王又出去了,他们这样一个换一个的出去,每个人出去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也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按道理应该是轮流的,怎么没到我这里。

"胖子,你们在干什么啊。"他吃着嘴里的面包,对我说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找到了你们,摸头这里面狗日的套路。"他顿了下,看了下四周,很警惕的样子,好像是怕隔壁有人。

又对我说道"这里的结构是机械的,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变换一次,变换的原理就是以上面八卦的的地形的样子变化的,之前我们都错了,上面的就是个障眼,这下面的里面可都是好货,真墓也在这下面。"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那你怎么有时候一身伤回来啊。"他看了我一眼,露出一股猥亵的笑容,我不自觉的抖动下。

不过他这么一动好像扯到了伤口,嘶了一声,我尴尬的笑了笑。

他对我说"你傻吧,这是墓怎么可能一帆风顺,要是没有机关这东西不都没了。"

我看着他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确实可能是我的思想太单纯了。

随后他又对我说道"就好比你不信我说的话,可我真的是在阎王身旁看到你的,你走入了某个隧穴,恰好机关开始了,你被传送回来了,你算是幸运的,要不是传送到乔这里,传到别的地方你可能会死。"

要是他说那句话之前,胖子说的这些我可能回信,不过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他看到我,是我的手搭在阎王的身上,就算被传送回来,这样的动作几乎是不可能吧。

所以,我根本不信,如果胖子说的是实话,那他未免也太笨了,连这点也想不到。这也间接的说明了,他在撒谎,而且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联合阎王一起骗我。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个冷若冰霜的人联合一个吊儿郎当的人去骗一个孩子。

我想到了那张纸条,那个时间段只有那张纸条出现过,但中间可以有什么联系,能有什么联系我真的想不到,我什么都不了解。就是一张白纸被碰到了壁墨之中,找不到方向,被无厘头的渲染。

这种感觉,真让我头痛。

"我们还有多久可以出去,这里这么危险,我怕我哥…"想起他来,我又担心了,感觉很闹心。这段赶快过去吧,我的心思乱到了极点。

胖子搭着我的肩"担心他?你还是先想好你自己吧,他要是有事除非这个古墓塌了,否则以他的阅历不可能有事。"阅历?我哥到底是什么身份,他这么多年不在家,难道没有上学都在干盗墓违法的活吗?

我理了下头绪,对胖子说道"出去以后,能对我说说有关他的事吗?"胖子站起来,回望于我,这种眼神,我总感觉熟悉。

是锐利,是看好,是托付"你自己问吧,有些事情我是局外人,不好说,万一被他盯上了,那可是要没命的。"说完给我挥挥手"这里没有外人,以后你就叫阎王南乔吧。"

南乔?这是他的真名字吗?没有外人是什么意思,难道胖子真的认为我们是那个关系吗。

不会就这样被误会了吧,我胆战心惊的看着他,他笑的实在猥琐"不久你就会知道,我们是一条路上的人,当然你不是外人,不过现在你还没有危险,有些话我就不多说了。"

胖子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他说这些话总让我感觉到不是开玩笑。难道这根本不是一次普通的下墓吗,我回忆了开始,我是被人绑架来的,好像没有我他们打开不了那个棺材。而我哥他们好像也是被通知好的,就好像一切都知道,而我就像是任人屠宰的羔羊。

这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那张纸条是故意就给我的,有什么东西要引入我进入所谓的盗墓世界。

到底是什么?我这只小鸟必须要有依靠,不然随时都会猝死因为累,依目前来看,我哥是我的亲人自然最可靠。

所以胖子说什么我也不能轻易相信,正当我在做思想斗争时地面轻轻抖动了下。

我吓的直接趴在了地上,而胖子则是捂着肚子在一旁坏笑,他对我说道"小屁孩胆子就是小,这是阎王找到了衔接的出口,启动了机关,你怕什么,衔接有震荡是肯定的,出去别说我认识你,丢人。"啧啧,我吐了一口唾沫,径直的走向黑暗的甬道,心里向他骂了一百个曹尼玛。

他见我不鸟他了,也跟着走过来了,这里很黑,非常黑,如果没有我的手电,肯定是伸手不见五指。这种黑,我已经没有之前来时那么怕了。可能渐渐适应了吧,我居然没有想过我得接受能力这么强,正是这种强力的接受能力让我以后不得不面对不想面对的事。

"这条甬廊很长啊。"我们大约走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头,依旧还是黑漆漆一片,胖子在后面也正奇怪着,有点二仗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对啊,停别走了。"我本能的停下了,倒是挺怕下一脚踩到什么机关似的。

胖子摸着地上的石头,又将耳朵贴在青石板上,这周围都是青石板制成的,而且完全没有任何衔接的痕迹,乍一看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体的。我惊叹古人的智慧,好奇他们是怎么做成的,这些东西要想做成很不容易,首先要保证石板没有任何破碎,然后四块黏贴在一起。想必叠接的地方一定很不容易,如果这种板有哪一处断掉了,那么整块板都掉了,摔在地上无法使用。

如果力求这样的效果那不知道要废多少财力人力,或者有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可能性,一个巨人独自完成正想工程。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有在古代神话才能有的吧,看着胖子的动作,我用手垫着下巴,看着渐渐做起来,皱着眉头,我心想不好要出事。

他站起来,对我说"小屁孩,你没发现,这周围我们走半个小时完全没有任何变化吗?"我点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些石板都长得一毛一样的能有什么变化?

他摇摇头,对我说道"你错了,这些石板是没有任何衔接的痕迹,可这未免也太长了。古人的工艺怎么可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么一说还真是,不过古人的技术不是博大精深吗?和中国文化一样。

"那是?"我问道,我可不希望他下一秒跟我说什么鬼打墙,我可不信这种邪,我是接受过三观正式教育的人。这种封建迷信是万万不信的"无厘头的话就不要说了。"

胖子冲我笑,咧着嘴巴,眯着眼睛,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他的脸渐渐变得扭曲,从胖子的脸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下身几乎悬空的东西。

我叫不出他的名字,这东西他妈是个绝种吧,我大喊一声,冲着甬廊的另一方逃跑,可后来我才发现,无论我怎么跑,那东西就在我的身后,根本甩不掉。

而它也不动,就用一种撕心裂肺的眼神看着我,像是要在我精疲力竭以后慢慢的把我吞噬。我疲倦了,跑不动了,停在原地,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那东西靠近我了,他居然移动了,我不敢置信,瘫坐在地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是科学可以解释的吗?

我感觉我的精神被吓破了,随后它不动,只挪动了一步,我青春的感觉到了他被什么阻止,他很忌惮这样东西。可能那样东西就在我的身上,或者周围,我赶紧摸索着我得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阻挡他。

翻了很长时间,他不动,我也没有找到,这种忌惮肯定是有限制的,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停在那里,而是出于忌惮,快速的离开。

到底是什么啊,因为特别急,我没有注意到我周围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之前因为高度紧张一直没有注意,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不香不臭,但却说不出来,周围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难道是这个味道让他有所忌惮?

如今面临绝境,我也只能如此猜测了,我试着探着鼻子闻周围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下了墓以后,我的嗅觉就会渐渐变潜或者无效,这样实在是太可怕,这种味道如果是正常的嗅觉应该是可以找到的。

而我现在对这东西并不感冒,周围没有可以发出味道的东西,唯一可以的只有青石板了,不过我很快就否决了这个决定。

青石板如果放出味道,那这个怪物也不会跟着我来到这里了,我有一个不可能的猜测,我试着闻了我得袖子,味道有些重。

我的内心渐渐开始恐惧,如果这味道真的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那么有些事情就是谜,而谜终究是要被揭开的。而我本来是处于激动和担心才下课这个墓,而后来发生了一连串不可能的事,甚至让我对这个世界的科学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有些东西是科学无法解释的,所以他们选择了,隐瞒,我踏入了这个隐瞒,是不是要承担一些后果。

现在紧急的是能从这里逃出去,其他一切都是屁话,我把我得袖子往上撸了撸,鼻子贴近胳膊,果然这味道就是从我身上穿出来的。

我试图不去看那个怪物,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然后在想办法,如果他惧怕这个味道,那么短时间内,不会对我做出攻击,而我也会有时间想办法逃走。

我就这么坐在青石板上,四周以前黑暗,我不去看,尽量平复我的恐惧。当我心情稳定一些的时候,我听了蠕蠕的声音,而那味道也变淡了。

我闭着眼睛,以最大的思维转动自己的大闹,那个味道一定实在我精神不稳定的情况下散发出来的,而那个怪物没有动,看我平复下来,没有做任何动作。也就证明了他知道,我的心情平复的越快,味道散的也越快,我忽然想到了,那东西竟然有意识。

真是可怕,我难道要让自己的精神和心情变得最糟吗?那我岂不是要疯的节奏,而蠕蠕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没有办法了,活下去,我怕死,不得不承认,这是人天生必有一个信念,无论什么手段活下去,此刻我承认了我的贪婪。

我把我所有看过的恐怖片都聚集在一起,现在的自己不能冷静,让自己的恐惧达到最高点。随后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个怪物面目狰狞的脸庞,和已经咧到耳朵旁的嘴脸。我本就害怕,在加上这种声音,和这周围的漆黑,我的恐惧被自己推向了最高点。

我像疯子一样的喊了出来,我害怕了,非常的怕,我的浑身都在颤抖,伴随着我的恐惧,奇怪的味道越来越重,那怪物似乎闻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仅面目狰狞,而且浑身上下开始流脓水,开始一点点融化。

看来他对这味道没有一点免疫,看着它融化后残余的一摊液体,看起来让人觉得恶心,我吐了好几口,心里非常的难受。

现在的我不得不靠在青石板旁,缓缓我自己的情绪,负责我非常可能变成一个疯子。我用手电照着前面,隐约可以看到尽头,终于可以逃离这里了。

我用飞快的速度跑开这里,这辈子都不张在遇到那样的"怪物"了,恶心,而且丑的让人想吐,不过他为什么可以变成胖子的样子我就不知道了。

难道从一开始,那个胖子就是这东西变得?那我岂不是和一个怪物聊天那么久,而且他还牵过我的手,现在回忆起来还是吐了一地。

等出了这青石板路,我看到的是十二个分叉口。

我靠在一块空地休息,阎王应该会来找我的吧,反正坚决不反回了。现在我只想好好的喘口气,还要提防着四周,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有东西蹦出来。

我不听的穿着粗气,试图缓解刚刚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压力,可能是刚刚忽然高度紧张,蹦起来的神经让我脑袋一阵疼痛。

以至于有人只是捂住了我的嘴巴就让我不停挣扎,如果周围有刀,我一定毫不犹豫的扎进去。

"别说话。"是阎王的声音,听到他的声音后,我安心了许多,隐约听到了走动的脚步声。

这里居然还有人,难道真的是不止我们一批人?看阎王的样子应该很忌惮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让他这么强的人都忌惮。

我们蹲在空隙的角落里,从露出的小口子中看见了是一批穿着黑色皮衣还有专业武装的人,各个面露凶色。

我皱着眉头想说话,阎王怕我的声音让他们察觉,捂住了我的嘴巴,我一个不小心咬上了他的手指。我惊恐的看着他,他没有说话,只是示意我不要出任何的声音,我点点头,生怕得罪他。

那些人好像停在这里要休息,我只好坐在冰冷的石头上,不敢出声,甚至连呼吸声都微弱了。我看阎王的胸口,根本看不到他的呼吸,他在听着这些人说话,我好奇,也把耳朵凑过去。

令我接受不了的是,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塔四爷的动作也太慢了,大哥可是下了指令的,必须在这个墓里面解决她,否则出去以后死的可就是我们。"说话的是一个粗壮的大汉,乍一看就是农村种水稻的,仔细一看更像。

我知道他们说的塔四爷,是我哥哥,我记得在八卦阵上有人喊他塔四爷。那他们吩咐要解决的人是谁?

随后那个粗壮的大汉将目光转向了一个瘦小的男子,我看他只是一个年龄不过二十的小伙子,而那个大汉却用看首领的眼神看他。

难道这家伙是他们的老大?这看起来没有多大,怎么会是他们的首领。

那个男子将头转过粗壮的大汉,我看不清他的脸,他的刘海非常的长,长到已经遮住了他的眼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兼职和阎王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要不是阎王比他高,我可能会以为他们两个是双胞胎。

不过我能隐约的感觉到,他没有阎王身上的人性,那个男子抬起头,嘴里儒道"废话。"

这两个字吐的非常清晰,却又非常的云淡风轻,一点都没有蔑视的感觉,也没有开玩笑的感觉,像是从一个没有意识任人操控的傀儡嘴里说出来的。

这两个字让我心里一颤,感觉脚底轻飘飘的,幸亏阎王扶住了我。

他在我的背上写了两个字'控制呼吸'虽然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照着他说的做绝对没有坏处。

我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几乎让自己的呼吸挑到最小处,不过这样呼吸真的很难受。

也不知道这伙人要呆到什么时候,不会在这里一直待着不走了吧。

那个大汉听到了这两个字,反应和我没差多少,当即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的坐下来,不过一旁有一个看起来很贱的人,他倒是不显眼,刚刚都没有注意到他。

刚开口,就知道他是个娘娘腔"既然老大把这件事交给了四爷,咱们就不操心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才是咱们圈子活下去的最好方法。"说完之后,继续摆弄他手里的两个核桃。

我差点吐了,这人不会是脑残吧,下墓还带着核桃,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什么机关,他居然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玩着。

不过从现在这样的情况看来,他们的情况应该比我好很多,之前他们只有一个人受伤,我现在能从中找到的强者只有那个冷面的男子了。

只有真的有能力的人才有资格装逼。我就一个姿势坐在一个地方两个小时他们才走,我感觉我的屁股已经麻木了,我趴在地上,等到屁股有知觉才站起来,顿时感觉腰都不好了。哪知道阎王一点事都没有,直接走到了他们刚刚注意的地方,靠着一块大石头就睡着了。

我瞪着我得眼睛,感觉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躺下了?难道他不是应该问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我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但是他捂着我的嘴巴的时候,我忘记了。

对了,是胖子,"阎王,胖子,你知道胖子吧,他根本不是人他是一个怪物变的。"阎王睁开眼睛,把头转向我。

我知道他不信,要不是亲眼看到了,我也不信"是真的,是一种可以变成人的模样的怪物,他害怕我身上的味道。"阎王的表情似乎变了,不过只是瞬间,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你怎么就不信呢。"听了这话以后阎王闭上了眼睛,不在鸟我。

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吓起哄也没什么意思,只好作罢。

等到汇聚的时候你看不到他,你就知道我说的真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