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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芳芳的死
可是……可是当我再次走进去时她已经走了,她拿着那把生锈的水果刀在手腕上狠狠割了一道口子,血流个不停,直到我进去还没有停。
那把刀子是我和她去集市上时她买的,但是我们两吵架了,她说要买把刀子割掉我的耳朵,我就买了等着她割,可是她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她一直舍不得用,她说等结婚后还要用它给我削苹果吃,可是她走了,她用那把刀子结束了她的生命……
我很愧疚,我跪在芳芳床前哭了起来,我想要是我没有买那把刀子,芳芳也许现在活得好好的,都怪我。
我颓废了一段时间,有一天,芳芳的哥哥送来一封信,说是在整理芳芳的遗物时找到的,收信人是我。我打开来看,明白了芳芳的死因。芳芳的父母没有阻拦女儿去死,因为她给他们抹上了一层黑,她让他们丢脸了!”
“那这和简泽远有什么关系?他十年前还在高中,他身边是李黎儿,他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是他!”君离菲斩钉截铁地说道。
男人听到君离菲的话,眼里充满了愤恨,甚至憎恨,“不是他,可是其中一个是他的朋友!他说他叫陈知恺!”
我知道陈知恺是简泽远最好的朋友,但是朋友总归是朋友,不如爱人,他最爱的人是你,所以今天在这里的人是你不是陈知恺!男人告诉君离菲。
“知恺?不可能!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时雨的老公!”君离菲告诉他,像是在描述一个已经不需要证明的公理。
“对,还有晴时雨,陈知恺和晴时雨有了孩子,我会让他们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不过我现在不用急着惩罚他们,只需要惩罚你就够了!”男人告诉她。
“你要对时雨干嘛?有什么事冲我来,我可以接受所有最坏的结果,只要你放过他们!”君离菲瞪大了眼睛说。
男人轻蔑地看向蹲在地上的君离菲,“惩罚他们是必须的,只要扳倒简泽远,你们还有谁有资格谈条件?”
所以怎么眼前这个男人的本意并不是简泽远,而是陈知恺,只是,他为什么和穆白白合作?
很简单,穆白白需要除掉简泽远,所以要用他最爱的人来牵制他,简泽远倒了陈知恺也就没了靠山,想要除掉他岂不是很容易?君离菲这么想着。
“所以,其实我们五个人包括时雨的孩子都活不了?”君离菲问道,就算要死也要死个明白!
“简泽远必死无疑,因为他的存在威胁着季霖集团的发展,而季霖和穆白白是未婚夫妻,而你也是,为了不留下祸害,斩草除根!陈知恺一家,他们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里!”男人的语气似乎是现在自己已经取得了胜利!他像一个审判者一样宣布着所有人的结果。所以简泽远救了她也没用!
“万一那个人不是陈知恺,而是简泽远或者陈知恺的敌人呢?你知道他们从学生时代就树敌不少,难免有人借用他们的名义,让别人去寻仇!”君离菲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个想法,她立马说了出来,无论那一种可能性,都将有可能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中年男人沉思了很久,接着面露凶残,恶狠狠地看向君离菲,他坚定地告诉她:“不可能!就是他!”
君离菲怎么也不相信陈知恺曾经是那样的人,因为他相信简泽远交朋友的原则,奸佞小人他绝对不会交,像这个男人说的那种咸猪一样的人,他也不会交。
况且,陈知恺是时雨的老公,是她孩子的爸爸,不可能!
“我不相信是他,我希望你能查清楚,如果事实是他,我不会阻拦你惩罚他,那样的话我的好朋友时雨也是受害人,我还会帮你,可是如果他不是,那你即使错杀一千,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这是你想要的吗?你难道只是为了报复其他人吗?我想你真正的目的是还芳芳一个明白,想让他安心的走!”君离菲告诉男人。
男人再次陷入了沉思,他在权衡个中利弊,“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们的权力和财力比得了穆白白吗?”他问。
“可是等处理完简泽远,你认为政府会允许你报仇吗?你是知情者,他们一定会给你随便安一个罪名让你永远的闭嘴,你的仇抱得了吗?”君离菲问道。男人的内心此时已经开始动摇了起来。是的,君离菲说的话没错!
“我为他们做事,他们怎么可能不守信用?”男人反问道,其实他只是想有一个底。
“如果他们守信用的话,怎么可能用绑架我这种手段来逼迫简泽远?”君离菲已经抓住了男人内心的想法,她继续说道,希望能攻克他的心理防线。
“我……”
“我答应你,当我不能放了你!因为我要报仇,我会查清楚,不过并不代表陈知恺会安全,除非等我证明许凶手不是他!”男人脸上的表情稍稍舒缓,他站起来打量着君离菲说道!
男人走出门之前,君离菲说了一句话,“其实我们都是会爱别人的人,所以我们都是善良的,我理解你对芳芳的情谊,可是我想,她在天堂也不愿看到你为他放弃自己的前途!”
男人的背影在门口的眼光下停留了很久,之后慢慢散去。
简泽远、陈知恺以及皇甫迪三人敲响了位于B城市中心的一座别墅的门。
“你们找谁?”开门的人大概是保姆,她探出头来问道。这座别墅远看上去及其华丽,又位于市中心,可见它的主人一定非同一般,走近一看,房子周围散发着一股阴沉,所以很少有人敢来这里,就算有人来也是急匆匆地过去,根本不会逗留。
“这是B城市长家吗?他在家吗?”陈知恺问道。
保姆看着眼前这三个长相、打扮都很有钱的样子,她思考了一会说:“市长在家,请问你们是?”
“简泽远!”简泽远大声告诉她,深怕她听不清楚似的。保姆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