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冬儿,现在这里也没别人,寒玖这小子我也算是认识的。你就直接把太后的情况给寒玖说明白吧。免得他一天到晚,这心里就不安生。”
无欢自然是明白寒玖对于慕容端懿的事情心中一直都是有着些许的计较。所以,看见寒玖面上的表情,无欢也是明白是在为慕容端懿担心着,自然也不会拒绝别的事情。
“皇祖母的身上的蛊毒,前期的时候,并不会有什么身子困乏疲惫的样子。只是会做出如同孩童的样子,影响皇祖母的智力。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更是会蚕食皇祖母的身子,最后智力行为皆是行如孩童一般。而这蛊毒,名为童言蛊。到后期的时候,这蛊毒会影响人的所有事情。更是会让人行为如同孩童,说话更是如同孩童。只是说真话,不会说谎。而且,如果面对的是下蛊之人,这被下蛊的人,是会对下蛊之人言听计从。而且这下蛊之人问什么,被下蛊之人,只能也是会将真话说于那人听。所以,我不让你把咱们的事情说给皇祖母。”
对寒玖解释了如今慕容端懿身上的情况,玄冬也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寒玖,更是什么话都不再说的看着寒玖。而寒玖,听见了玄冬所说的话,面上同样是有着些许的严肃。
“冬儿,那皇祖母,可还是生命危险?还是只会一只如同孩提一般?”
寒玖自然是听得明白,玄冬无论说了些什么,都是没有将慕容端懿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说清楚。
“现在皇祖母倒是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这个童言蛊最为可怕的地方,就是在晚期之后,在被下蛊之人的思想彻底沦为孩提的时候,这蛊虫,会开始以被下蛊人的内脏为食。最后慢慢的行到被下蛊之人的脑部。以……以被下蛊之人的脑髓为食。直到被下蛊之人,只剩一件空壳。”
玄冬慢慢的将这蛊毒的结果说了出来,却是让寒玖面上直接一白,甚至是将手边的杯子直接打碎在了地上。而寒玖的心情,也是如同这个杯子,一时间也是破碎。
“冬儿……你的意思是,如果着蛊毒不解,那皇祖母最后岂不是只剩下了一副身躯?”
看着寒玖的样子,玄冬也是知道寒玖的心中不好受,但还是点了点头,认同了寒玖所说的话。
得到了答案,寒玖自然也是要平静下来自己心中的情绪。深吸一口气,便是缓缓的做了下来。此时无论是玄冬还是无欢,都是没有再开口去扰乱此时寒玖的思绪。
半晌,才是听见寒玖缓缓的开口。
“既然如此,那我们…...如何做,才能救皇祖母。皇祖母……总不能一直是这个样子吧。”
带着几分无奈,寒玖自知在这方面并不如玄冬一样。所以,才是现在这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放心吧。我既然说了这蛊毒我能解,那我就能够解开,自然是能够救得了皇祖母。这童言蛊虽然听着让人心生寒颤,但是,这童言蛊在前期,只会影响人的行为和言行。现在皇祖母体内的那蛊虫,还不会以皇祖母的内脏为食。但是我会尽快抑制着皇祖母体内的蛊毒。”
“那要怎么去解决掉这个东西?总不能让那蛊毒就一直待在皇祖母的体内吧。”
“解决掉这个东西,还是要一个引子,才能将他引出来。童言蛊是和下蛊之人有着特殊得到感觉,就相当于是她们的母亲。所以,想要将这蛊虫引出来,就必须要这下蛊之人的血液。”
面上带着些许的严肃,玄冬也是和寒玖将清楚了这蛊毒之中所需要的东西。而寒玖听着玄冬的话,也是严肃的点点头。这方法虽然听起来没有什么难度,但要是真的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但是为了慕容端懿,无论如何,他也会尽力试一试。
这件事情,是玄冬和寒玖两人共同认知的事情,慕容端懿的身子,他们也是不会容许出现一点偏差的。所以,现在玄冬要给寒玖做的,就是为寒玖争取更多的时间,找出来那个在背后下蛊的人。
看着面前这两人完全无视自己自顾自的说话,不得不说,无欢心中真的是很心塞,更是带着几分的不满看着面前的两人。
“你们说完了吗?还是说。你们两个人还是要再你侬我侬一下?好让我这个孤寡老人看着你们这样的恩恩爱爱?”
语气中带着酸酸的感觉,无欢也实在是不想看面前的这两人。
“师傅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可以的话,你也可以去找师母来陪着师傅啊。”
偷笑着看着无欢,玄冬面上更是一脸的笑意。因为她是知道的,无欢并没有妻子。但无论是谁,都是觉得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个什么秘密了。自然也是当做他们能够调侃无欢的一个由头吧了。
看着玄冬面上的笑容,寒玖一瞬间也是觉得自己心情不好了。自己的徒弟,却是被人带走了以后,还要这样的损自己的师傅,当真是十分不像话。但是,话是这样说,但是他又能将玄冬怎么样呢?无论怎么样,损失的都是自己。而首当其冲收拾自己的,便是自己那多年的老友槠黎子。光是看看玄冬的那几个师兄宠溺玄冬的样子,也是能够想像的出来身为师傅的槠黎子是有多么的疼爱玄冬了。
若自己真的将玄冬收拾了,恐怕那几个人还真的是会和自己拼命。
想到这,无欢便是带着几分郁闷,几分无奈的眼神看着不远处和寒玖你侬我侬的玄冬。
只可惜的是,这几日的时间,玄冬和寒玖都是因为慕容端懿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时间慢慢的温存。又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所以,即便无欢的眼神再像刀子一样犀利。玄冬和寒玖两个人依旧是无视着无欢。
只是自顾自的坐在那里说话。
见状,无欢表明自己很生气。所以,无欢站起身来,甩了甩自己的衣袖,向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