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听着拂意的话,玄冬心中自然也是有了些许的打算。看了拂意半晌,想了些事情,便是一脸笑意的对着拂意说到:“既然如此,那皇祖母,就麻烦拂意姑姑照拂了。至于那些草药什么的,我这里写好方子,让白画去取。姑姑随白画去取草药就好了。”
说着,玄冬也是坐在一旁,手下簪花小楷落笔,一行行娟秀的字体便是落于纸张之上。
拂意听着玄冬的话,自然也是听出来玄冬话中的意味,不敢多留,便是随着白画离开了这里。
等到拂意和白画离开,玄冬也是转过头笑看着寒玖。一脸笑意,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放心吧,皇祖母不会有什么事情的。皇祖母的身子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了。”
说着,玄冬却是牵起了寒玖的手,也是在寒玖的手心中缓缓的写着些什么字。
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动静,寒玖心中也是一凛。但同样牵起了玄冬的双手。一脸的笑意。
“既然冬儿这样说了,那我自然就放心了。所以冬儿,咱们去睡觉吧。”
说着,寒玖也是牵起了玄冬的手,向着两人的卧房走去。两人面上更是一脸笑容。
等到所有的灯都是熄灭了。玄冬和寒玖两人便是躺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但眼睛都是张开着的。并没有向之前所说的那样,安然入睡。好不容易等到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了。
“冬儿,皇祖母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要这么谨慎?甚至连拂意都是要防着的?”
“就是因为现在不知道皇祖母身边到底谁是可以相信的。所以我才会这样防备的拂意姑姑。”
一开口,寒玖便是向着玄冬问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慕容端懿的身子,都是他们两个人所关心的一点,所以,在这方面,无论是玄冬还是寒玖,都是不会允许慕容端懿出事儿的。
“今日我去给皇祖母把脉的时候,发现皇祖母身上的……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毒,而是…..蛊。”
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凝重,玄冬说着话也是一脸的严肃。而寒玖,听着玄冬所说的,面上也是闪过一抹不解。但是看着玄冬这样的表情,却是明白慕容端懿身上的东西,并不是平常的毒药能够相比拟的。更是一脸严肃的看着玄冬。
“冬儿,你跟我老实说,皇祖母身上的,到底是怎么了?”
“寒玖,古书上记载:盒有怪物,若鬼,其妖形变化,杂类殊种,或为猪狗,或为虫蛇。其人皆自知其形状。常行之百姓,所中皆死。”
说着话的时候,玄冬的面上也是一闪而过的凝重和严肃。而寒玖听着玄冬的话,握着玄冬的手,却是猛然收紧。也是让玄冬回过了神。面上更是凝重。
“寒玖,虽说古书上是这么说的。但是既然我答应你了。这蛊毒,我自然是能够解决掉的。你就不用太过于担心的。今天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说到这,玄冬便是不愿意再次开口说些什么了。只是一直催促着寒玖睡觉。只是寒玖心中想着这样的事情。又如何能够睡得着?
“对了,寒玖,睡之前,我要提醒你一点。既然皇祖母已经中了蛊毒,咱们之间对于那个东西的打算和任何秘密,都是不能让皇祖母知道的。”
面色严肃的转身看着寒玖,玄冬少有的严肃更是让寒玖担心着慕容端懿的身子。
“冬儿,你说的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之后的事情咱们都要不要……”
“寒玖!皇祖母的身体我自然不会开任何的玩笑。只要你信得过我。那就不要在过问这件事情。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只要好好的去做就好了。总之不会害你的。不是吗?”
直直的看着寒玖的眼睛,玄冬知道这样也是能够让寒玖更加的相信自己。所以,玄冬说完这句话,也是缓缓的伸出自己的双手抚上了寒玖的面颊。
“寒玖,关于蛊毒的事情,我真的不能和你说的太清楚了。你只需要知道,这种用蛊的事情,这世界之上能用蛊的人,少之又少。能找的,只有那几人罢了。而皇祖母身上所中的蛊毒。却是只有这用蛊的高手才会用。所以,寒玖,明日我会给一份我知道的用蛊高手的名单,你去查查看。只是一定要记住,要怎么去,你派出去的那些人,才会安全的回来。”
心中也是同样的凝重,玄冬面对着突然而来的蛊毒,一时间也是脑子紊乱。
看着玄冬也是如此纠结的样子,寒玖也是不在说些什么。他能够看的出来,玄冬现在的心情,不必自己差到哪里去。既然彼此都是有着压力,那就不要在说些别的什么。好好的去接受就好了。
揽过玄冬的腰身,寒玖也是这样,抱着玄冬这样缓缓的入睡。什么事情都不说。
虽然心情因为今日发现慕容端懿中了蛊毒感到了一丝郁闷,但是不免玄冬有什么别的想法。
但既然现在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的定论,那就已经足够了。不必想的太多。
第二日清晨,玄冬也是早早的起身,寒玖也是早早的起身。穿着朝服上朝去了。
坐在房间之中想着慕容端懿身上的蛊毒,玄冬心中总是闪过些许的不安。半晌,才是从一旁拿过毛笔。落笔于那一张张的纸张之上。
白画站在一旁,只是静静的等着玄冬将手中的信封写完。
“白画,你现在就出发,将这封信给白书,他为人沉稳,也是我从那里带来的人。也认识路,让他务必将这封信亲手交到他的手里。切记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信封之中的事情。无论是谁。知道吗?”
面色比以往都要严肃,倒是让白画看见,心中更是有了一丝疑惑。能让玄冬都是如此谨慎甚至是……害怕的情绪?
心中虽然好奇,但白画还是明白现在的任务。便是极为慎重的对着玄冬点点头,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看着白画离去的背影,玄冬紧皱的眉头,却依旧紧缩,久久都未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