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看着玄冬满脸郁结的看着自己,慕容端懿却是一脸开心看着自己面前的玄冬。
“你这丫头让你皇兄从玄华国大老远的跑来这边,这么辛苦只不过是因为你这么不照顾你自己才会这样。若是换了小玖也是这样,哀家怕是算账的次数更是多。”
听着慕容端懿的话,玄冬心中也是仔细的考虑了一下这一点,当即点点头,便是坐在自己的床上,静静的慕容端懿和坐在周围看着自己的所以人。
心中暖流涌过,玄冬心中也是明白现在他们这些人这样严厉的训斥自己是为了什么。更是明白慕容端懿此时这样关心自己是为了什么。心中更是一阵开心。
“这次的事情真的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在出现这种情况的,皇祖母,师兄们,我保证。”
玄冬说着话,面上更是带着认真。周围的人看见玄冬面上的这个表情,也明白玄冬是将他们的话终于听进去了。当下,所有人都是奇奇松了一口气。
“冬儿,师兄们知道你现在和寒玖两人之间做的事情是十分危险的。但是能有的伤害,还是要尽量的去减少。如若不然,之后的事情,你们又该如何自处呢?况且文家家大业大,即便你今日将文敏和文月两人整治了。现在文家已经和文敏以及文月两人断绝了关系。所以,冬儿,你现在即便剪掉了文敏和文月。但是寒风的羽翼,即便剪掉了这只,文家这个大头,却是没有倒。”
面色严肃,寒烨更是将现在的情形一丝一丝的分析给了玄冬。
而另外一边的玄冬,听着寒烨的话,整个房间的人都是静了下来。只是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一个人想着寒烨所说的话。坐在一边,寒玖也是想着这些事情。
“师兄,这种事情,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是现在,我用这一身的伤势在文家的心中换来了一个地位。这样,让文家慢慢的放松警惕。也是很好的。”
玄冬看着自己双手被裹起来的样子,脑海之中想着这样的事情。自然也是开始想着接下来该是如何要去对付文家了。
看着玄冬如此严肃的样子,在场的人又有什么不明白玄冬的心思呢?
“行了,冬儿,你现在还是在养身子的时候,还是不要去想这么多的事情了。到时候伤养好了,再去想这些事情。总是你现在还是好好的养身子吧。”
开口说话的,正是白狸。白狸身为商会的会长,对于他们所说的事情更是能够想明白一些。
只是看着玄冬现在养伤期间的时候还是如此劳神,白狸心中亦是不忍。
周围的人听着白狸所说的话,都是赞同的看了看白狸。武殒甚至直接站起身来直接走到玄冬的身边,给玄冬盖好了被子。
“行了,这些事情之后在想吧。你现在就好好去休息就好了。”
寒烨像是总结句的一样,说完这话,便是带着所有的人离开了房间之中。独独留下寒玖一人陪伴在了玄冬的身边。
“这些事情就像他们所说的那样,等到你的伤好了。在慢慢去想吧。总归不急。况且咱们身后还是有这么些人的支柱。也不用担心。”
看着玄冬,寒玖也是十分贴心的说道。而玄冬,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而寒玖,则是一个人坐在玄冬的身边,静静地想着之后的事情。文家,这个在寒越国屹立的百年的大族。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彻底的动手拔掉?而且要拔掉的彻底?
这几日,玄冬身上的鞭伤也是好了起来,只不过这样受过盐水刺激的鞭伤,终究还是在玄冬身上留下了印记。这种伤痕的痕迹,玄冬自己自然是不在乎的。只是玄冬自己不在乎,寒玖等人却是十分在乎的。所以,当所有人知道了玄冬身上的鞭伤留下了痕迹的时候,大把大把的祛疤膏像是流水一样的送进了五王府之中。
这点,还是源于玄琉的意思,玄冬受伤是一直住在慕容端懿的慈安宫中。现在既然已经身上的大伤已经好了。那也不用再在皇宫中了。
毕竟,玄冬说到底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王妃,如果在皇宫住太久,也恐会有恃宠而娇的行为了。
所以,玄冬在身上鞭伤结疤的时候,便是回到了五王府慢慢的养着。
自从回到王府之中,玄琉来到这里的次数也是多了起来,更是不在乎旁人的眼光,怎么?关心自己的妹妹,难不成还要别人的指指点点?
玄琉在寒越国呆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回到玄华国了。人言可畏,玄冬虽是不在意这点,但是玄琉这种妹控,又怎么会让玄冬受到这种不入流的流言纷扰?
自然,玄琉离开前也是狠狠的惩罚了玄冬。这种感觉,玄冬再也不想体会一次。
好不容易送着玄琉离开了寒越国,玄冬也是满意开心的点点头。更是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发生的这件事情,虽说让文家元气大伤,却同样是让寒玖以及玄冬两人在寒天的心中有了些许的芥蒂。
自从寒天知道了玄冬是槠黎子的嫡子。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回玄冬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所以,为了能够抵消寒天心中的芥蒂,玄冬即便现在身上的伤势好了,和寒玖两人也是不能再文家大伤元气的时候乘胜追击。
如果真的不顾寒天心中的芥蒂对文家出手,怕是这几次的事情,寒玖怕是会被寒天彻底排除在继承人的名单。
所以,在玄冬身上的上好了。玄冬和寒玖两人依旧是玩的十分开心,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情而烦心。
同样玩着,玄冬也是渐渐的养好了手上的伤势。
所以在这一天,玄冬和寒玖也是一商量,便是拍案决定,有寒玖带着玄冬到京都之外郊区的一处景点去玩。这样,刚好也能减少寒天心中的芥蒂。也能放松自己的心情。
如此,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