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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真爱的女人
他还是那么愉悦的爱着,享受着爱情带给他的悲伤,带给他的伤痛,陆则锡的思绪飘得越来越远,其实他也无数次的想过,如果他不曾介绍叶蔓白给代泽熙,可是没有如果,是的,自己最珍爱的女人,自己一直默默守候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爱的终究还是自己的好朋友,他想到,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叶蔓白总是偷偷的把自己喜欢的小点心变魔术一样的拿给代泽熙,陆则锡也总是能死皮赖脸的讨点实惠,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么的羡慕嫉妒过这个自己最好的朋友,而自己也多少次的把小点心带到被窝,细细胡轻嗅小点心蹭过叶蔓白的小手蹭下的芬芳,想到这个,陆则锡胡喉头有点颤抖。
是的,这个是他的痛,不可触摸的痛,他紧紧嗓子,收起思绪,向桌子的旁边的果汁走去,端起果汁,当果汁滑入喉结,陆则锡还来不及咽下胸膛,陆则锡就急慌慌的放下了,是的刚刚坐在角落的叶蔓白不见了。
陆则锡的身子不由一紧,她是逃跑了么?还是这样奋不顾身的要逃开我的身边?想到这里陆则锡胡心颤抖起来,“不对,不会这样。”
依照他对叶蔓白的了解,叶蔓白不会,叶海泉还在我的手里,叶蔓白不会,想到这里陆则锡心里泛起了点点悲伤,或许这样才是唯一留住叶蔓白在身边的唯一方法。想到叶蔓白的逃离,陆则锡的心脏就压抑不住的疼痛起来,上天太残忍了,连最痛苦的陪伴也要把陆则锡抢走,叶蔓白离开了,就像是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再也不曾出现在陆则锡的陪伴里,陆则锡尝试过那种感觉,那么久,那么辛苦的找回的叶蔓白,那么思念的叶蔓白,没有人知道,那段日子,陆则锡的生活。
陆则锡恨不得把世界翻个底朝天,恨不得夜不成寐的去寻找,可是叶蔓白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的,连一滴滴的露珠都不曾给陆则锡留下,仿佛不曾来过。那段时间的陆则锡总是无端的发火,可是他知道,他一定会找到叶蔓白,尽管他也知道在叶蔓白的心里,他是怎么样的存在,他也知道,他和叶蔓白之间有着多么难以越过的鸿沟,可是,他真的很爱,爱到今生都无法放弃,永远都无法做到,放手,就算是伤痕累累,就算痛不欲生。
陆则锡的心被提得高高的,自从救回叶蔓白,陆则锡就好像得了疑心病,叶蔓白的身影把她对面的男人的身影挡得死死的,直觉告诉陆则锡,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一定会有故事发生,陆则锡自从从国外救回叶蔓白,陆则锡的心一刻就没安稳过,那个镜头总是像播放电影一样的在陆则锡的梦里闪现,梦中,叶蔓白被束缚着双脚,被捆绑着双手,连嘴巴都被胶带给缠住了,叶蔓白呜呜呜的哭泣声,像一条小皮鞭,嗖嗖嗖的抽着自己的心脏。
他痛得无法呼吸,他看到几个彪形大汉慢慢的朝着叶蔓白凑近,露出的淫笑震耳欲聋,叶蔓白浑身颤抖着,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撕下他的衣服,眼睁睁的任由自己赤裸在他们眼前。陆则锡的伤口就像是被撒上了一把粘了辣椒的盐巴,火辣辣的疼痛。
心口灌满风,呛不过气来。是的,陆则锡到现在还是在后悔,他不敢想象,那天如果自己迟了一步,哪怕晚来一秒,他面对的叶蔓白会不会就变成了一具尸体,他也不敢想,他很自责,他自责没有早一点找到叶蔓白,而让叶蔓白自己在国外担惊受怕的过了那么久的苦日子,后来他了解到为了生存,她在餐馆给别人刷盘子,在前台做服务生,也在洗浴店里给别人按摩脚,染指甲。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叶蔓白,但是每每想到,他的心都痛的无法释怀。在最痛苦的日子里,他不能陪在她身边,不能为她遮风挡雨,而她所受的所有的罪,和所承受的所有痛苦都是因为他。
这次终于叶蔓白可以陪在他的身边可以不用再承受以前的种种的痛。每天晚上,他想到叶蔓白就睡在自己隔壁的房间,他们就仅仅一墙之隔,这样的距离,让陆则锡的心稍稍的踏实,静静的夜里他侧耳聆听她的动静,尽管隔音特别好的墙壁,陆则锡像幻觉一样会听到叶蔓白的呼吸,甚至她翻身的声音,这是属于陆则锡的秘密的小幸福。
经历了那么可怕的回忆,可是他的叶蔓白还是要离开,见识到大无畏一样的叶蔓白,陆则锡的心只有更多的痛,什么样地摧残也软化不了叶蔓白离开自己的决心,也稀释不了叶蔓白对自己的仇恨。可是不管有多恨,有多少的误会和伤害,陆则锡都不能让自己放手,陆则锡把这次看作老天成全他和叶蔓白的一次机会,已经丢掉了叶蔓白两次了。
陆则锡暗骂自己:“这次坚决不能再把叶蔓白弄丢了,即使赔上性命。”即使叶蔓白在自己胡身边过的不是那么的开心,但是最起码叶蔓白不用再受那么多的苦,陆则锡有钱,有势,尽管叶蔓白或许看不上这些,但是现实就是这样,陆则锡还是把自己当作叶蔓白的天,当作叶蔓白的保护伞。
陆则锡收回思绪,慢慢的放松心态,轻轻的踱步到户外,不时的把眼光四处乱撒,搜寻叶蔓白的身影,他不能忍受叶蔓白的片刻离开,它就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而叶蔓白就是他安全的港湾。
远远的,陆则锡看到了叶蔓白的身影,可是旁边的古陌让陆则锡的心蒙上一层黑暗,陆则锡虎着脸走了过去。陆则锡的凑近立刻引起了古陌的警觉,古陌朝着叶蔓白友好的点头微笑,就借步离开了。
陆则锡来到了叶蔓白的身边,神色故作平静的扫了一下古陌已经远去的背影,声音低沉的问道:“怎么了?你们认识?”叶蔓白故作释然地说道:“不认识啊,我这么低级的人,怎么会认识这么高大上地方的大人物,只是出来上趟厕所走丢了,问个路而已。”
陆则锡皱皱眉头,“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