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文月说完这句话,便是向着这间房子的暗处走去。只剩下文芝和玄冬两个人在这里。
等到文月彻底的离开了这间房子后,文芝反倒是悠闲的坐在那里休息着。
房间之中是这个样子,但是外边,可就不一样了。寒玖等到玄冬走了很久,才是回到了慕容端懿的宫殿之中。只是慕容端懿见到寒玖的第一面,便是让寒玖心中一惊。
“你这小子可算是回来了。冬丫头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她人呢?”
当时听见慕容端懿的这句话,寒玖整个人可以说得上是整个人都是懵了。当即转身向着外面走去。慕容端懿自然是从寒玖的这幅样子中看出了几分不妥。
当她得知玄冬就此消失了音信的时候,心中也是有了怀疑的人选。这几日,那些人在这边徘徊的次数自然不少。自然,慕容端懿也是明白是谁带走了玄冬。
想明白,慕容端懿便是吩咐了下去。而寒玖,依旧在皇宫之中找寻着玄冬的踪迹。
时间早已过去,寒玖在整个皇宫之中寻找了整整一日,都是没有发现玄冬的身影。心中也开始着急了。就连在御书房安心批阅折子的寒天,也是听说了这个消息。
“五王妃不见了?怎么会,去,派人去找。”
放下手中的奏折,寒天也是皱着眉头的说道。玄冬的身份不同于别人,自然,若是玄冬是在寒越国的皇宫之中不见的。势必是会引起玄华国和寒越国两国之间的邦交。这样的话,对现在形势自然是不利的。所以,听见玄冬不见了的消息,寒天心中也是十分的紧张。
就在所有人都在因为玄冬的消失而开始在整个皇宫之中开始搜寻的时候。文贵妃,却是被慕容端懿叫到了慈安宫中。
“臣妾见过太后,不知道太后这么晚了还叫臣妾过来。是为了何事?”
得体的举止,得体的微笑。但是这一切落在慕容端懿的眼中,却是显示出来十分的假意。
“文贵妃,这么多年的。这后宫最高的位置。可还是做的舒服?”
冷笑着问道,慕容端懿自然是明白此时的文贵妃早已没有了当年的那番心性。
“太后说的这话可就言重了。臣妾怎么会是在这个位置上做的最高的呢?”
“的确,永乐才是皇帝心中的人。这样看来,你文贵妃,的确在皇帝心中,恐怕也不过是一个代替品的位置罢了。既然已经是代替品了。就不能乖乖的做一个玩偶吗?”
慕容端懿说着,语气之中也仿佛带着些许的警告。只是文贵妃的心中,却是因为慕容端懿对的这句话,而紧紧的收缩了一下。
手中的锦帕因为文贵妃的用力,渐渐的出现了缝隙。如此也是能够看到出来,此时的文贵妃,心中是有多么的生气。
“太后娘娘说的对,的确是臣妾的不是。所以,臣妾还是希望太后能够饶恕臣妾这一点。臣妾自然是比不得永乐皇后,臣妾爱着皇上,哪怕是当永乐皇后的替身,臣妾也是愿意的。但是太后,臣妾替身是一回事情,但是臣妾,绝对不会是任何一个人手中的玩偶。”
声音冷淡的对着慕容端懿说道。也是让此时的文贵妃心中更是显得十分的冷峻。看着文贵妃此时的模样,慕容端懿也是明白这样的情形不是一日两日的了。自己再继续说下去的话,恐怕也是会让自己生气。
当即冷哼一声,慕容端懿也没有让文贵妃起身。
“这些事情哀家现在都不想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文贵妃对于那个位置到底是有着什么样子的打算。但是,冬丫头不是你能够动的人。所以,现在哀家就问你,冬丫头,你到底把人带到了哪里去了?”
慕容端懿问着这个问题,面上也是一闪而过的认真和紧张。似乎对于这个问题,慕容端懿也是十分的认真。的确,现在对于玄冬这个小丫头,慕容端懿也是喜欢的。更何况,玄冬更是牵扯着寒越国和玄华国两国之间的事情。更是不能出事情。
只可惜的是,慕容端懿能想到的这点,文贵妃心中自然也是能够想到的。只是,对于这些事情,文贵妃却是毫不在意。
“太后,莫说臣妾不理会朝政。玄冬说到底,不过是一个被人丢弃过的公主。玄华国既然可以让她来和亲,也就意味着玄华国并不是很在意这个公主。所以,太后放心吧。玄冬,不会挑起两国战争的。”
说着,文贵妃也是微微弯腰表明自己的心中的想法。
“妇人之仁!玄华国现在还剩下几个公主能够和亲的?若是冬丫头不受玄华国现在皇帝的宠爱。那玄华国,岂是会让皇子等到冬丫头在这边大婚结束?!”
冷笑说着这些,慕容端懿也是带着怒气对着跪在地上的文贵妃说道。
“即便如此,她既然进了寒越国的国门。就应该是寒越国的人。什么事情,都应该按照…..”
“可惜冬丫头,十几年里一直都是玄华国的人。而玄华国的人,可从来不会将冬丫头看做是寒越国的人!”
打断了文贵妃的话,慕容端懿面上更是显得冰冷。
“来人,派御林军去永乐宫给哀家搜,任何地点都不许给哀家放过。哪怕是将永乐宫给哀家拆了。都是要给哀家找到五王妃!”
这回,慕容端懿不在过问文贵妃任何话。直接对着自己身边的拂意下了自己的吩咐。
“传哀家懿旨。文贵妃德行有愧,有违宫规。剥去贵妃服制!降位嫔。非哀家的懿旨,不许让任何人见文嫔!还有,将文嫔迁出永乐宫,搬到哀家和皇帝都看不见的地方去!”
说完,慕容端懿也是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文贵…..文嫔。只是紧张的向着外面走去。
而跪在地上的文嫔,听着慕容端懿的话,心中也是一空。
她和慕容端懿之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现如今却是被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架空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