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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真相大白

作者:微凉依依 | 发布时间 | 2017-10-18 | 字数:6694

门口的两个看护马上顺着声音走了下来,仲伯急于想要搞清楚他们之间的状况,来不及去告诉杨文溪,乘着两个看护离开,便蹑手蹑脚来到门外,偷听里面人的谈话。

“我早就跟你说过,离那个杨文溪远一点,现在怎么样,人家还不是抱着美色归,把你甩一旁,这下你死心了吧!”说话的正是云飞翔,很显然这是跟阎晓蝶说话,仲伯心中起疑,这云飞翔怎么会跟阎晓蝶说这种话,而且阎晓蝶跑到这里来,难道就是找云飞翔诉苦?那么他们两个人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只听阎晓蝶说道:“哎呀干爹,我是来找你帮忙的,不是让你奚落我的。”

这一声‘干爹’不禁让仲伯震惊不已,都知道云飞翔是阎爷身边左右手,可以做他的干女儿除了阎爷的闺女,还没有人有这等福气,正巧阎晓蝶又姓阎,那么她的真实身份自然就猜了出来,想起当初被阎爷的人捆绑,要割掉自己舌头,正是自己暴露了阎晓蝶对徐秀凤撒谎之后发生的事,由此可以想到,当初要割掉自己舌头的主使人,一定是阎晓蝶没错了。

想到此处的仲伯,背脊上生出一阵冷汗,没想到如此危险的一个人物,扮演一个全家被灭门的女子这么久,潜伏在许宅,留在杨文溪身边,其目的可怕,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既然许常风也在屋子之中,那他自然知道阎晓蝶的真实身份,他故意隐瞒,似乎和云飞翔又有某种关系,看来其心所恶,本性难改,他在商铺的所作所为,都是在自己面前演的一出好戏罢了。

“你让我怎么帮你,难道要我拿枪指着杨文溪,强迫他跟你在一起,不然我就毙了他吗?你舍得吗?”屋里传来云飞翔的声音。

“谁让你动杨文溪了,只要让李思雨的父亲再沾上赌博,我自然就有我的办法。”

仲伯不禁心中一凛,想当初李天养赌博带给李思雨一家人多大灾难,一贫如洗的家业,就差把妻子女儿给卖了,毁了他一身,现在他好不容易戒赌,阎晓蝶居然要他重染赌习,这是多么阴险可怕的人,没想到她一个女子,心眼居然这么毒辣。

“只是那李天养已经改过自新,发誓不再参与赌博,而且他跟我们已经没有赌债纠纷,要让他继续赌博,恐怕不太可能。”这次说话的是陈烈。

“你陈老板一向本事不是挺大吗?逼人还债,杀人放火,你干的还少吗?只不过让李天养重新干他的老本行,你有什么好难的。”阎晓蝶没好气的说道。

许常风笑道:“阎爷,其实我很纳闷的,为什么你要得到杨文溪,就一定要李天养沾上赌博呢?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仲伯听到了许常风居然称呼阎晓蝶为‘阎爷’不禁大吃一惊,难道这个阎晓蝶竟然就是上海滩威名赫赫的阎爷。

只听阎晓蝶回答道:“我说过,对付李思雨,我有我的办法,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李天养沾染赌博,你就可以拿他父亲威胁李思雨是不是?晓蝶啊!杨文溪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对他不死心,我是不赞成你这么做,不如回家里来,看你干爹,怎么让杨文溪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仲伯越想越心惊,原来他们在一起谋划的是要整垮杨文溪,看来许常风跟他们一起,是共同策划此事了。

“我不准你伤害杨文溪,我允许你让他一无所有,但是我不允许你伤害他。”阎晓蝶现在想得明白了,反正她又不在乎杨文溪是什么身份,有什么样的本领,她要的只是杨文溪这个人,如果他一无所有了更好,自己反而可以容留他,留在自己身边,共同经营上海诸多生意,凭借杨文溪的头脑,不比做一个当铺掌柜有前途吗。

“呵呵,我这个女儿真是对杨文溪一片深情啊!你放心,你干爹就是要让杨文溪一无所有,不会伤害他的。”云飞翔说着,转头看向许常风:“你那边怎么样,都打点好了吗?”

“云爷放心,藏金阁里所有质押的宝贝全部变成赝品,都是由杨文溪亲自验收的,只等这些人来赎回自己的东西时,杨文溪就等着高额的赔偿吧!到时候,许记生意下滑,杨文溪这个掌柜之位不保,他就等着我爹让他卷铺盖滚蛋吧!”许常风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在仲伯听来却是恐怖至极,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这样说,打死他都不会相信许常风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他这不是在整杨文溪,这分明是在毁自己家业,他跟云飞翔勾结,不惜毁掉自己家业来对付杨文溪,如果不是屋里尚有云飞翔等人,他一定进去替许天龙狂扇许常风的耳光。

云飞翔大笑两声:“好,看来扳倒杨文溪的时候就要到了,到时候,如果上拍卖大会都是赝品,他可就彻底的完蛋了。”

“你们这样对文溪,确定他不会受伤害吗?”阎晓蝶终究是放心不下,再三问道。

“不会,顶多杨文溪就是大哭上几天,就跟方才得死时一样,过了那个时候,他自然就会好转。对啊!说起方才得来,我倒是有些担心。”许常风说道。

仲伯更用心去听,看来方才得的死,他们果然脱不开关系。

“你担心什么?”陈烈问道。

“凶手已经被捉住,他会不会把我们给卖了。”

“许少爷真是多虑了,我云飞翔做事向来干净利落,如果不是许少爷托我,我也早就想杀了方才得父子,他们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带着巡捕去我家闹事,这个杀手是从道上买来的,他根本不知道谁才是真的幕后主使人,所以你不需要担心,如果他要卖了我们,巡捕房的人早就找到你了,还会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吗?”云飞翔故意说成‘你’就是和他划清界限,他才是杀害方才得的幕后真凶,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都各怀鬼胎。

许常风笑道:“他卖的不是我,是我们,别忘了,我们是生意伙伴。”

仲伯越听越怒,原来许常风背着自己做了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杀害方才得,冤枉杨文溪入狱,担当起当铺之责,将藏金阁宝贝变成赝品,原来都是许常风的计划,他一步步的设下计策,就是要致杨文溪毁掉生意,毁掉他自己。

仲伯正要破门而入,只见楼下冲上来两名看护:“干什么的?”说话间,已经把仲伯给围住。

仲伯心想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便不能让他们得逞,此时如果冲进去反而打草惊蛇,应该先让杨文溪知悉才对,好让他有了戒备之心。便结结巴巴的说道:“对不起,我找厕所!”

“厕所在下面。”

仲伯急忙走下楼梯。

外面的叫喊声,惊动了屋子里所有人,他们打开门时,只看到仲伯一个背影已经走出门去。

“坏了,是仲伯!”许常风认出了他的背影,除了仲伯还能有谁。

云飞翔拍拍他的肩膀:“他是你的人,既然知道了你的事情,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明白,在最后关键时刻,我不想我们计划前功尽弃。”

仲伯本来是要回许宅将此事告知杨文溪,转念一想,藏金阁中宝贝赝品一事,转弯往去典当行去了。

时值深夜,大街上行人稀少,典当行也已经关门大吉,仲伯开门以后,进到藏金阁,发现凡是质押的宝贝包括前两日收到的夜明珠全部变成了赝品,加起来也是一文不值的东西,显然都是被人掉了包。

这些东西都是要被人赎回去的质押物,一旦发生意外,都要按照当时放款价格的三倍进行偿还,仲伯查看账本,这些个东西都是价值不菲,三倍赔偿下来就要五千多万大洋,这简直就是要抄了许记的老底,每一个当铺都会发生一些小小的意外,这些平常的很,可是无论哪个典当行,它资金再浑厚,也经不住全部三倍价格赔偿,这是要典当行的命。

这时只听脚步声响,只见许常风手持火烛走了进来,火光扑扑,映射在他脸上,杀气腾腾,仲伯忍不住后退一步。

许常风随意翻动着架子上的各式各样的宝贝:“啧啧!可惜了可惜,这些东西全部是赝品,这一下,杨文溪可有的苦头吃了。”

“少爷,这可是你们许家的生意,你这样做,对得起老爷吗?对得起许家的列祖列宗吗?”

“呦!仲伯,这么晚你还不回去,守着睡觉啊!哈哈,迟了,太迟了,这些已经全被掉了包了。”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现在收手还来的及,你把这些东西藏在那里,现在马上把它们拿出来,跟云飞翔断绝来往,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不会跟杨少掌柜说,更不会跟老爷说。”

“拿出来?呵呵!说的轻松啊!送出的东西,怎么让人家拿出来。”

“什么……你……你既然送人了?”觉得许常风越来越不可理喻,自己商铺收的东西,抵给他们钱财,他却拿着别人东西送人,如果每个人都向他这样干,还有什么诚信可言,还怎么立足生意界。

“对啊!送人了,不然商会那些诸位老板,怎么会挺我做掌柜的,怎么会和我一条心,这些不过给他们的见面礼,他们都特别喜欢,还说要拿我送的东西上拍卖大会呢!”原来许常风跟商会那些老板交接,为了得到他们的信任跟支持,不惜将典当行凡事杨文溪验收的宝贝全部打包送人。

一来可见自己诚信一片,二来可以让杨文溪死路一条,那些质押在这里宝贝的人,估计没人会放过杨文溪,除非他能一次性拿出五千多万大洋的赔偿金,别说许记没有,就算有,动用这么一大笔赔偿金,也注定了许记倒下的那一刻,势必要惊动许天龙,到时候就算许天龙留他,估计他也没脸留下来。

“糊涂啊少爷,糊涂!你恨杨文溪,你想样样比他强,你就要在能力上超过他,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毁掉的不止是杨文溪,还有你们许家的生意哪!”仲伯气的胸口发闷,真不知道许常风何时才能长大,才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住口,你跟我爹一样,你们根本就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我为什么要看得起自己,好啊!你们不是都信任杨文溪吗?我就让他毁,是杨文溪毁掉了许记,而不是我,我就是要看一场好戏,就是要让我爹看看,他所信任的杨文溪,是怎么毁了他的生意的。”许常风憋在心里的怨恨,大声呐喊,要至杨文溪于死地的决心是没有半动摇。

“少爷,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最终害的是你自己。”

“我不管,我就是要杨文溪死,就是要他一无所有。”

“你被云飞翔蛊惑了,他在利用你。”

“相反,我也在利用他,我和他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那又如何,至少我们的目标一致。”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仲伯说罢,就从他身边离开,许常风又岂能让他捎信给杨文溪,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手上着力:“怪就怪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谁也不能阻止我的计划。”

仲伯顿时窒息难当,怎么也没想到,许常风居然会杀他灭口,他口鼻不能呼吸,手臂也使不出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常风凶煞的模样,渐渐的失去了力气,渐渐的手足松软,本来挣扎中的突然像一摊烂泥委顿倒地,已然气绝身亡。

许常风把仲伯的尸体拖了出去,雇来一辆马车,赶至郊外,连夜把仲伯的尸体给埋了。

阎晓蝶和许常风碰面之后,才知道许常风把仲伯给杀了,然心中略有不忍,但是想到他不止知道许常风的秘密,更是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他和杨文溪那么近,也只有杀了他才能保守住秘密。

阎晓蝶回到许宅之后,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也不再离开,相反和李思雨在一起有说有笑,和李思雨关系缓和许多,杨文溪看在眼里,也甚是欣慰。

只是连续了数天,他们始终不见仲伯的影子,典当行也不见他的身影,情知不秒,仲伯为人顾及良多,而且他在许宅多年,就算要出远门,也会提前知会一声,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玩消失,许宅上下出动所有人找寻仲伯,可是连找了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杨文溪无可奈何,只能上报巡捕房,希望借巡捕的力量帮忙找人。

巡捕房口头答应,也不过是敷衍了事,直让杨文溪如热锅上的蚂蚁的一般,束手无策,仲伯不可能一声不响就消失,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每每想到仲伯的处境,杨文溪全身都是冷汗。

这一日所有人都聚在客厅,面对仲伯的行踪,无处可寻,就差就上海滩翻一个底朝天,无一不是愁眉不展,心下不快,只是有的人是装出来的而已。

许常风重重的拍了一下茶几,站起身来,指着杨文溪怒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们捉了仲伯,对,你杨文溪一向自傲狂大,一定是你。”许常风斩钉截铁的说道,似乎亲眼看见是杨文溪所为一般。

杨文溪内心的矛盾谁又能体会得了,时间一天天过去,仲伯一天天没有消息,他心如刀绞,比在场所有人都难受,面对许常风指责,也无力去反驳。

“你发什么神经啊!仲伯失踪,文溪不比谁担心,你就知道在这里吼!有本事你把仲伯找来啊!”阿豪可不给许常风面子,他说话声色虽然不大,却说的恰到好处,让许常风挠挠头,重新坐了下来。

“你们说……仲伯会不会死了啊!不然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不回来啊!”杨凝雪满脸惊恐的说道。

对于‘死’这一个字,所有人都想到了,但也只是想一想,没有人敢说出来,因为他们害怕说的话成真,虽然有些自欺欺人,还是宁愿抱着这种侥幸,可是杨凝雪是童言无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以为众人没有想到这个点上。

杨文溪听到了杨凝雪之言,心里更难受了,正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可能平白无故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尸体,站起了身来,说道:“我去找仲伯。”他刚走到门外,阎晓蝶叫住了他:“你上哪里找?文溪,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仲伯不在了,他一定不在这个世……”

“那我也要找到他!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他。”杨文溪刚到上海的时候,是仲伯接待了他,也是仲伯教给他很多东西,是仲伯让他成为一个优秀的掌柜子,仲伯虽然只是许家管家的身份,可是他在杨文溪心目中,却是一位慈爱的父亲,杨文溪的父母远在晋都,他真把仲伯当成了在上海的父亲,突然面临仲伯失踪,他就像痛失亲人的感觉一样,无论多么艰难,多么辛苦,他都要把仲伯找到。

“上海滩这么大,找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人,堪比大海捞针,万一他不在上海呢?放弃吧文溪,仲伯在天有灵,也不愿意看见你这样。”仲伯身在何处,阎晓蝶是一概不知,她只知道仲伯已经被许常风杀了是事实,她不愿意看见杨文溪为了一个死人整日魂不守舍,只想让杨文溪放弃,可是无形之中,却吐露了仲伯已死的事实,杨文溪痛苦之中,没有留意,阿豪却听的不对劲,她口口声声说没有生命迹象,仲伯在天有灵,似乎已经知道仲伯肯定是死了的,心里大为惊奇,反问道:“阎姑娘,你怎么这么确定仲伯已经死了?”

阎晓蝶一怔,知道自己说的话过早,人都没找到,说死结论是下的过早,急忙说道:“我说的有错吗?时间过了这么久,仲伯生死不明,到底他怎么样,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敢面对,不想面对,可这是事实,这不是梦,我们就应该接受这个事实。”

“仲伯要真是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杨文溪!”许常风叫嚣。

“喂!管我哥哥什么事啊!你不要一有事情就往我哥哥身上推,莫不是你心虚,想嫁祸给我哥哥?”杨凝雪原来是一句无忌话语,却令许常风满脸通红,神色慌张:“你……你个臭丫头片子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嫁祸你哥哥了。”坐到沙发上,低下了头,不敢和任何人目光对视,生怕被别人从自己双目之中看出端倪。也不敢再说杨文溪,说着说着把自己给供了出来。

李思雨这时站了起来,走到了杨文溪面前:“文溪,我陪你一起去找仲伯。”李思雨在许宅待的日子虽然不长,可是仲伯待他不薄,而且他还救过母亲的性命,知道仲伯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她跟杨文溪一个想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杨文溪点点头,拉住她的手。

阎晓蝶看在眼里,恨在心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看着李思雨和杨文溪就要离开,她可不想让他们两人有独处的机会,叫道:“等一下!”

李思雨转过身来:“晓蝶,有什么事吗?”李思雨已经把阎晓蝶当作好姐妹看待,殊不知道她这个好姐妹,正一步步给她布下层层陷井。

阎晓蝶举起了右手,露出了洁白如玉的的手腕:“文溪,我娘送给我的手镯你是见过的。”

杨文溪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现在她手腕上并没有佩戴那个手镯,只是点点头:“是”

“现在它消失了,不见了,被人偷了。”阎晓蝶这么一说,丫鬟们开始议论纷纷,所有人目光投向了李思雨,因为近天里,只有李思雨和阎晓蝶走的最近,那最佳嫌疑人也该是李思雨。

“岂有此理,我们许宅既然会出现小贼,连你手上戴的东西都能偷了,真是可恶。”许常风知道阎晓蝶接下来的计划,故意加油添醋的说着。

李思雨听着众人的议论,看着她们的眼神,一脸的无辜相:“晓蝶,你不会怀疑是我偷的吧!”

“难道不是吗?除了你还能有谁,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这真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传家宝,我真的不能丢,思雨,你喜欢,你可以拿去戴几天,但是我麻烦你还给我好吗?如果你缺钱,你可以跟文溪说,你没必要偷我的手镯啊!”阎晓蝶说这句话就跟板上钉钉,就是李思雨偷了一般,没有半点冤枉她的意思。

“会不会搞错啊,思雨怎么可能偷你手镯呢?她可不是这样的人。”阿豪怎么想都不会相信是李思雨所偷。

“正因为她不是这样的人,所以大家才那么相信她,不会怀疑她,我手镯丢失的那天,只有她一个人在我房间,而她出去以后,手镯就不见了,你们说,手镯难道能自己长翅膀飞走吗?”

“我相信思雨,这中间一定是有误会,晓蝶,她去过你房间,不一定就是偷你手镯之人。”杨文溪一板正经的说着。

“我知道你喜欢思雨,你爱思雨,所以她什么都是对的,我什么都是错的,谁不知道她有个爱赌博的爹,她偷我手镯去帮她爹还赌债,难道没有可能吗?”

“不可能,我爹早就不再赌博了。”李思雨义正言辞的回答她。

许常风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李天养是你父亲对吧!哎呀,说来也巧,那天我还真看见李天养鬼鬼祟祟的去到赌场,所以说阎姑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思雨,清者自清,她说你拿手镯帮你父亲还债,你说你父亲不再赌博,咱们去问个清楚便是,到底孰是孰非,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你敢吗?”阎晓蝶有些咄咄逼人之意。

“有什么不敢,我身正不怕影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