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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逆仙出面
石宽在落下那一滴血泪后,引动了纪元重器内恐怖的力量,那只大手欲阻止他,但他又并非真身降临怎么可能对抗的了一个族群献祭引发的纪元重器的威力呢?耳边空鸣起来,夜心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被白光覆盖住,随之而来的便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夜心的脸庞滑过一滴泪水,由于太过代入,他感受的十分清晰,一个本可以无敌世间的存在被人当成家畜,圈养着等待他逝去的那一天,夺他造化,不,不仅仅是这样,石宽的一切可以说都是那个家伙给予的,就像收割一样,等待他们成熟,他甚至没有将他们当成家畜,而是韭菜,收割完一波留下一些种子等待日后再次收割,这要怎样邪恶的内心才能做出来如此渗人的事情?这是怎样的贪念才会让他囚禁近乎所有的石人族?又是怎样的实力自成一界将他们封印在其内?这个神秘的家伙究竟是谁?
夜心感觉自己有些冷,而神瞳内则有着一丝炙热感在不断的蔓延,他的心有些惧怕了,惧怕那个欠下如此因果却仍旧无敌世间的家伙,毁灭了一个纪元,将一个纪元的存在当做家畜圈养,这是要如何?天道不公,世人不容,但这又能如何?当一个人实力到达一定程度后便是三千界又能如何?他照毁不误!就像逆仙,当年的他若是想要毁灭三千界恐怕早就没有这些人了,好在他选择的是守护,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夜心简直不敢想象,眼前的景象变幻起来,那副凄凉的景象重新出现在他眼里,与先去不同,他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更加深了些什么,石人族的悲哀与血泪深埋在他心底,夜心虽然惧怕那个神秘的家伙,但他也已经决定,未来若是遇到那人定斩不误!这一纪元的主角这一纪元的帝位除他无二!他成帝之日便是那人死去之时!
荒凉悲戚的声音在夜心四周响起,那是石宽的声音,他的确湮灭了,但他的执念还被困在这空间中无法消散,族群的灭亡,当成家畜的屈辱,无敌一世的惨败,纪元重器的黑化,无论是什么都让他无法释怀
“可怜的人,可怜的石人族,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作为最强的人,你还是不能放下,不过你也没错,这种事怎么可能放下?这种仇怎么可能忘却?但你深陷其中便已经入局了,入了苦海一局,你若不放下这一界便无法跳脱出来,从这死亡枯寂里,你若不放下这里永远不可能重启,石人族也将无法养育生息,你难道不想吗?自己的族人为你们报仇而不是凭借自身的悲惨而引动他人的心为你们报仇?你难道不愿看到吗?族人们不再是被圈养起来的家畜而是拥有自己的一切,或许会被别人盯上,或许会被人斩杀,但你们会活出你们自己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流离失所,一抹残魂久久不肯离去继续徘徊在这残破世界中,石宽,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听到了就给我滚出来!你既然不能释怀那就让我帮你释怀!将你击散!”......
三千界,帝征星河内
药帝仙与虚对视着,那扇碑漂浮在虚空中,压制着一切所有存在的事物,除却药帝仙,她的手上有着一纸烙印,这才让她避免被压制,虚蛰伏在星空中,那宛如死神镰刀架在脖上的恐怖气息让她相当难受,但她却不能放弃,甚至不能凭借自身的实力破空而去,其一,夜心还在那一界,他正在如火如荼的经历着制造她族的悲哀经历,只要他能参悟,只要他能醒悟,那么虚便可以追随他离开这帝征星河,其二,周围的一切都被这碑镇压住了,虚空以及其他大道甚至包括虚自己领悟的空间道皆不能例外,无一例外的被其镇压,似乎在它存在的地方,所有事物都是他的子民,哪怕实力再强亦是如此!
“虚,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放不放人!”
药帝仙清冷的声音传出,三千界所有人注视着她们,只要虚摇头或者说个不字药帝仙便会强势出手将这纪元亡器撕裂!虚看着药帝仙有些不甘的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说出了一个字,在她说出那字后,三千界像被暴风席卷了一般,所有人的六感全部被封闭,什么都感受不到,斗战圣双眼瞪大,他的兵器不知何时幻化成人形注视着投影上的虚,药帝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虚见她这样也不再保留,刚要开口将她的事情完全告诉药帝仙时,那原本平静的碑却突然狂暴了起来,药帝仙大惊想要将其收起,一道晦涩的咒语响起,那碑颤抖几下可却没有被收回,漂浮在虚空中将要暴动一般,而它的目标便是虚!显然有什么人不想让虚将实话说出,所以现在想将她抹杀!虚颤抖着蛰伏在星空中,她不敢与碑对抗,因为它蕴含的死亡之息要比她更加恐怖也更加深厚,除此之外它还蕴含着其他虚并不了解的力量,仿若黑暗但又似光明,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糅合在它体内,这种力量若是爆发那可相当恐怖,就算是翻开神纪这一篇章也丝毫不费力,但关键是,这一纪元谁会让他随便结束?谁又敢让它被翻过?
“你再动我就斩了你!”
一道怒吼声响起,随之而来的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男子,他飘然走到碑旁,一只漆黑的手掌拍打到碑上,那原本暴动的迹象瞬间消失了,它似乎惧怕这个男子,不敢在这空间多做停留瞬间就欲远逃,逆仙怎会让它逃遁?一只大手直接将它抓住,任凭它如何催动自身的力量也丝毫动弹不得,渐渐的,它放弃了,滞留在逆仙的掌心中一动不动,而与此同时,三千界的屏蔽消失了,所有人的六感再次恢复,当他们恢复的瞬间便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虽单薄却仿若能扛起整个世界的背影在投影中出现
“这,这,这是?”
有年岁已高的老者认出了那个背影,但他们不敢出声将那个名字说出口,只是激动的眼含着热泪跪在地上不断的念叨着什么,大能者全部沉默了,先前出来一个药帝仙虽然实力很恐怖但至少也在他们认知范围内,实力强大不可怕,但可怕的是未知,逆仙便是如此,未堕入轮回之中的他便已经是深不可测了,而现在经过几万年的沉淀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没有人知道,但想来绝对不会比以前弱!在所有大能者忐忑的时候,逆仙动了,一手伸向虚空,一柄鲜红色的古朴宝剑出现在他手中,它有着一个说出口便能震慑所有时代的恐怖名字
“戮仙剑!”
三千界大陆上每个人都认出了那恐怖无匹的剑,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因为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当年第一帝叛出三千界的事情,因为这些事很多人都推波助澜煽风点火,想让逆仙倒台,让他成为一个万古罪人,他们做到了,但可惜总有人守着本心,坚持自己内心的英雄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事实证明,他们是对的,在戮仙剑出现的一瞬间,三千界内或多或少有家族哭喊出声
“第一无敌,万世不灭,护我三千,屠灭黑界!”
在那之中,年轻人还算好,而那些已经上了年纪的老者都早已泪流满面,甚至,有的家族封存起来的老人直接从封印内走出,他们基本上都是经历过第一帝带来盛世时间的人,有的人活着就是一本教科书,但他们没有炫耀亦没有倚老卖老,在他们的眼里,有的只是那背影以及那柄剑,他们是多么想要追随在第一帝身边?他们又是多么想要帮第一帝申冤?但可惜,他们实力不够,虽然可以上天入地,但他们杀不净那些流言蜚语的人,而此刻,当他们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时,他们觉得,这么多年的等待值了,第一帝没有判出三千界,他被他保护的人活活逼死却还是选择守护他们,这是怎样宽广的心胸才能做到的?又是怎样的坚毅的精神支撑着他就像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没有人知道,但他们知道,第一帝在一日,黑界就不敢轻举妄动一天!哪怕有暗黑君主在他们也要缩着尾巴做人!逆仙在他们眼中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逆仙听到那些呼喊声,也感受到他们心中的想法,他没有回头,嘴角有着一抹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守护终究不是白费,他的坚持终究还是有所收获,哪怕这些支持声是如此微薄也无所谓,至少他并不是和他的同伴们在坚持,这样就够了不是吗?逆仙握住碑,将它禁锢住,而他拿着戮仙剑的手直接砍向那碑
“大人饶命啊!”
一道有些奸猾的声音从碑内传出,下一刻,碑中缓缓飘出一个虚影,逆仙看着他没有丝毫惊讶,只是有些淡漠的问道
“你为何要如此之做?企图借碑毁坏纪元亡器,你可知道这会造成怎么样的后果吗?”
那虚影被逆仙注视着连大气都不敢出只得低头回答道
“小人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虚影一族最后的遗民,当这碑出现的时候我便莫名其妙到了碑中,之后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的识海里出现了杀意,下意识的便想将它爆发出来,而当我恢复清明的时候便看到大人您了,我向您保证,我真的没有毁掉纪元重器的想法,我是虚影一族最后的人,要说我有愿望的话那就替族人报仇而后找个老婆繁衍后代了,望大人明察啊!”
逆仙看着他,神使扫遍三千界,直到确认没有其他虚影的气息后才算相信他的回答,虚影一族他也算知晓一些,他们一向与世无争,虽然他们的天赋恐怖到无以复加,无论什么兵器都能操纵但他们却从来没有什么坏心思,这一点当初逆仙可是确认了很多遍才确定下来的,只不过他还是有些意外,当成便与世无争的大部落怎么现在只剩下这么一个虚影了?想到这里逆仙打算问问,但还没等他询问,那虚影便哭诉着说道
“大人,我虚影一族一向与世无争,这件事我并不知晓为何如此,而我族的灭亡更是扑朔迷离,请大人为我做主找出那灭我族群的人,我要将他千刀万剐!您能想象吗?刚刚还谈天说乐的家人在我面前被杀,他们眼中的疑惑我看的一清二楚,当我妹妹死在我怀里那不甘的眼神我更是永远无法忘却,当他屠灭我们整个族群只剩下我时,那个人停下了脚步,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弱者不配拥有生命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和他拼命,但是我做不到,我是我们族最后的遗民了,无论多忍辱负重,无论遭遇怎样的待遇,我都要活下去,我不能让我的族群灭族,我不能!我不能!”
逆仙听着他的话一只手摸向他的头,似乎要确定什么,下一秒,戮仙剑直接飞出帝征星河,直接冲向一颗星球,将一群人包裹住重新回到这里,那是一群看起来存在感相当薄弱的家伙,他们的手上有着逆仙都感受的到的鲜血气息,明显是屠灭过不少族群,当虚影看到一个人的时候,他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似愤怒,似畏惧,他从逆仙的掌心中走出,径直走到那人的身前,有些愤恨道
“就是你!我永远忘不了你的脸!当年你屠灭我整个族群,你可曾想到过今天?”
那男人瞄了虚影一眼后便大声说道
“大人,请您不要相信这家伙的只言片语,我们家一向本分做人,怎么可能会去屠灭他的家族?这简直是无稽之谈,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还我家一个清白”
说完他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逆仙,就像这些事真的不是他做的一样,虚影有些急了,转头看向逆仙,只见他一副平淡的样子看着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