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卓母知真相
俩人一路无言的开到一家很有名的好吃的实惠的粤式早茶点，“好了，到了，走吧青桐。”
卓远桁很有礼节性的先下车帮楚青桐开门，还帮楚青桐亲密的拢了一下外套，可楚青桐一被卓远桁碰到，自己反应过来就马上身体反射的避开卓远桁，把卓远桁的手遗留在半空中，孤独的手，，，。
卓远桁自己化解了尴尬的气氛，“走吧，进去吧。”
楚青桐和卓远桁吃完早餐之后，卓远桁开车送楚青桐回家，一路上和刚刚在店里吃早餐时一样没什么话说，除了必须的交流之外，楚青桐再也没有跟卓远桁说过一句话。
直到卓远桁把车开到楚青桐小区楼下之后，楚青桐完全没有下车的意识，卓远桁就把车停好，把车里的暖气开好，一切都做好了，可还是没等到楚青桐开口。
卓远桁终于按耐不了，问楚青桐，“青桐，你就没什么话要说吗？都已经到你家楼下了。说吧！最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刻意回避我。”
“远桁，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等找到新的房子，我就会搬出去的。”楚青桐认真而冷静的说出这些话。
“为什么？就因为我向你告白的事情就要疏远我嘛？”卓远桁听见她说要自己再也不要联系她，整个人都快疯了。说起话来就有点急了，迫切的想知道理由。
“远桁，我不想给你希望，也不想伤害你，更不想耽误你，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不能在拖累你了。”楚青桐叹了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自己终究还是依赖他的温暖和体贴，他这一年的照顾给了自己很大的帮助，不止是生活上的还有精神上的鼓励和关心，突然要放下一些，心里还是有一些舍不得，可自己不能在拖累他，再这样一直吸取他身上的爱，却不回报。
“拖累？何谈之说，你什么时候拖累我了？你又怎么会拖累我呢？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卓远桁不愧是在官场上混的，就是能很快发现主要问题。
“远桁，不管是谁跟我说的，你都不应该在跟我有什么联系了，我们不可能，而且我们地位相差这么多怎么会成为好朋友呢？”楚青桐有点自卑的低下头。
“青桐，我不管别人跟你说了什么，反正我告诉你我是真的想跟你做朋友的，而且跟你做朋友并不会拖累我什么，而且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努力吗？我的工作我完全能应付，根本不会出什么问题。”卓远桁坚毅的脸庞显露出诚恳认真的神色。
楚青桐看着卓远桁说的像是真的一样，心里有点动摇了，疑惑的问：“真的嘛？跟我做朋友不会耽误的仕途嘛？”
卓远桁听见楚青桐这样问，心里已经能猜出是谁在她面前这样说，跟自己在一起会耽误自己的仕途了。
卓远桁连忙劝解楚青桐，看出她有点动摇了，“不会，我一向都认真完成党交给我的任务，组织上怎么会看不到我的工作业绩，而且怎么交朋友是我个人的事，我有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而且你的案底早已是以前的事，跟我完全没有关系。所以青桐你就放心吧！”
“真的？听你这个说确实有道理呀。”
“你以后都不要在挂我电话了，这样我会很伤心的。”
“恩，以后不会了。”
楚青桐被卓远桁劝服了，又重新跟卓远桁联系了，卓远桁只从那之后就经常去接楚青桐下班然后自己再去上班。
卓远桁最近频繁出入繁星这样的事又怎么会瞒得过方皓的眼睛呢？
“卫阿姨，今天约你也是实在是有要紧的事要告诉你，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方皓约卓远桁的妈妈卫梦瑶见面在茶楼，这个茶楼是专门给机关大院的家属聊天聚会用的，离军区家属大院并不远。而且茶楼装修的比较安静和古风古朴的。
“什么事呀？难得看你这么认真严肃，是出什么事了嘛？”卫梦瑶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了，再说方皓又是她看着一手长大的，他什么性格她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卫阿姨，我，，，，今天来找你是真的为了远桁好，我已经对不起尚尧了，我发过誓这辈子都要帮卓家，卓家的事就是我方皓的事。”
“小皓，到底什么事啊！你快说呀，你这样弄得心跳的忽上忽下的。”卫梦瑶在商场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她的底线就是家人，此刻一完全忘记了什么是仪态和冷静了。
“卫姨，远桁最近跟一个女孩走的很近。”
“这个我知道，我在梦居还见过呢。”卫梦瑶听见是这件事心里的石头有点落下了。
“可是不知道那个女孩的背景，要是这件事被远桁的政敌看见了那肯定会成为攻击远桁的最利的武器。”方皓知道自己说的比较弱，就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份档案，递给卫梦瑶。
“卫姨，你自己看吧！”
卫梦瑶接过打开，一页页的翻阅着，看见这些东西有点震惊，内心波澜起伏，可自己却不断在内心提醒自己要冷静，要帮儿子，“小皓，谢谢你告诉我，我会处理的，你放心吧！”
“好的，卫姨，那我先走了。”方皓站起来起身走了俩步。
“小皓，以后有什么大事还是要告诉卫姨，卫姨老了实在是承担不起什么痛苦伤害了。”
这还是方皓第一次见卫姨放下那歉和有礼，笑容可掬的面容，脸上满是恳切之色。面对儿子们的事，卫姨早已没有女强人的手段和心机。
“好的，卫姨，我知道了。”
等方皓走了，卫梦瑶还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那份档案袋，最后拿起手机，“远桁，你现在在哪里呀？妈妈想去帮你收拾一下屋子，顺便有点吃的想带给你。”
“滴滴滴”卓远桁走过去开门。
快速的拿过卫梦瑶手上的东西，“妈，怎么还专门走一趟啊，这点东西你叫我回去拿就好了。”
卫梦瑶雍容华贵的提着手提包走进卓远桁的单位公寓，四眼审视着卓远桁的屋子。
卓远桁的公寓并不大一室一厅而已，而且也没有过多的装修，简直就可以用清风廉洁来说。
“你这屋子还是这么清修，下次我叫人送一些红木家具过来，你这里也太简陋了。还有厨房这也用具也太老旧了，我还是给你买套新的。还有，，，，，”
卓远桁看见自己妈妈嫌弃自己整个屋子，“好了，妈妈，你坐下来喝杯水先吧！”卓远桁把卓母推到红木沙发上坐着。
“你这沙发也太凉了，这都深秋了，要是冬天怎么过呀？”卓远桁连忙进卧室拿出一个垫子出来发在沙发上。
“妈，你垫着做一下，我去给你烧水。”
“不用了，儿子，过来坐着陪妈聊下天。”
“妈，刚好我之前就已经烧开了，茶叶还是之前尚尧从家里带给我的。”
卓尚尧简单的泡了一杯茶给卓母端过去，卓母拿在手里的茶杯，暖和着手，眼里却有点心酸，“儿子，还是搬回家住吧，这里条件也太差了，这都快要到冬天了，这里暖气肯定不够，还是回家住一下。”
“好了，我的妈妈，这里已经很不错了，山区的孩子住的都是瓦房子，你就别为我担心了。我过得很好，主要是你和爸爸，你的身体一定要记得去体检，回头我叫文雅陪你。”
“不用了，我自己有人陪，文雅还是留在你身边帮你吧！她平时那么忙。”
“妈，你过来就是为了看看我嘛？”
“要不你以为呢？我明明有俩个儿子现在却一个也不在身边，一个在国外，另一个就整天忙的要死。”
“妈妈对不起，我以后会抽空多回去陪陪你，看看你们的。”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妈妈和爸爸又怎么会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忙，你放心妈妈会帮你把灾区的再建规划处理好的，卓氏会低价承接灾区重建工程。”卓母握着卓远桁的手，细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管儿子现在有多优秀有多大了，在她眼里永远都收小孩，都想帮他让他能轻松一点。
“谢谢妈妈。”卓远桁对于自己的工作还需要妈妈帮忙还是有点内疚。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呢？我就是有点想尚尧了，都一年没见了，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了。”
“妈，，，，现在国家新政策出台，一个政府机关人员都必须有家属留在国内。而我和爸爸都在政界和军区工作，就连累你不能出国。”自从卓远桁步入政界之后，卓母就已经没有再出过国了，卓尚尧还年轻卓母想让他多去外面走走，卓母处理海外市场都叫得力部下去办的。
“妈，没事，我老了也不想再奔波劳碌了，回头等你爸退休了，你也结婚了，我和你爸再去环游世界。”
“好。妈你坐一下我去把食物都装出来，你也吃一点。”
卓远桁到厨房去弄东西，洗水果，卓母就在屋子里逛逛，走到卓远桁的书桌上，看见上面堆满了东西，放的杂乱无章，卓母就想帮儿子收拾一下桌面。
才收拾了一些东西，书本地图就看见放在旁边的市文工团的招聘信息。
刚好卓远桁挽起衬衫衣袖，端着水果出来。就看见卓母在帮他收拾书桌，卓远桁并没有专门的书房，只是把客厅的一部分弄出来放书桌。
“妈，你别帮我收拾东西了，等下我自己来吧！”卓远桁放下手里的东西刚到书桌上，就看见卓母拿着一张文艺团的招聘信息。
“妈。”
“远桁，你这是要帮那个楚青桐换工作嘛？还要弄到市里的文工团，你这是要毁了自己嘛？”
“妈，你说什么呢？没这么严重，不就是帮朋友换一下工作嘛？”卓远桁抢过卓母手上的资料。
“好了，远桁我们也不要再打马虎眼了，这个女孩的背景你明明知道怎么还跟她在一起呀？你这是要毁了自己嘛？”卓母心急了脾气一时按耐不住就大声的质问卓远桁。
“妈，你都知道了，也是方皓告诉你的吧！知道了也好，我是爱上她了，我想跟她在一起。”卓远桁认真的对自己的母亲坦白了自己的爱情。
“儿子啊！这个女孩进不了我们家，不说她的身世就说她的案底就不行了。我和你爸到没什么，就是你呀！你的前途我们不能让这个女孩毁了。”卓母苦口婆心的劝导自己最懂事最令人放心的儿子。
“妈，从我爱上她的一刻就已经不顾这些了，其实一年前我就已经知道她的过去了，这一年里我也挣扎过无数次，也知道要是跟她在一起就要赌上我多年的政治生命。可每次看见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睛、那柔弱的身体支撑着她，她活的很不容易，命运这样对一个柔弱的女孩这么不公，可她并没有放弃生存的意志，这些都让我无法离开她。”卓远桁走到阳台外，看着外面的夕阳西下的壮丽景色，回想起之前楚青桐在夕阳下的回头是那么的美，美的动人心魄。
“远桁，你真的爱的疯狂了，可我没有疯狂，我不允许任何人毁了我的儿子，我卫梦瑶这辈子在乎的只有那么多，我决不允许有人毁了我的儿子。”卓母严厉的留下自己的狠话。
“妈，你不要去伤害青桐，她已经够可怜了，而且她也没有答应跟我在一起。”卓远桁有点着急的解释，想劝妈妈不要伤害楚青桐。
“好了，远桁，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只要她不伤害我的儿子。”卓母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开门就走。
卓远桁站在阳台看着卓母的车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突然心里感到了一阵烦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卓母坐在车里打开手提包，拿出手机拨打了小儿子那一栏的电话号码。
“妈，什么事呀？现在打电话给我，我这边还是晚上呢。”卓尚尧懒眠眠的说话，对着自己的妈妈就比较放肆了。
“尚尧，你这都出国一年了，什么时候回来呀？”卓母的火气在听见小儿子的声音的时候就消得差不多了。
“妈，出什么事了嘛？”卓尚尧还是睡眼惺忪的，并没有意识到卓母情绪的不对劲。
“尧儿，你哥爱上了一个杀人犯，他这是要毁了自己呀！要毁了我们卓家呀！”卓母情绪再也收不住了，彻底爆发了，低落的带着哭腔的隔着电话对卓尚尧说。
“妈，你说什么？我哥爱上什么人了？”卓尚尧听见自己妈妈说杀人犯，被吓的猛地从床上做起来。
“那个女孩四年前因为杀人做过三年牢，据说是被强奸了情急之下错手杀了人，我刚刚从你哥的公寓出来，他执意要跟那个女孩在一起，他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前途了。”卓母说的情绪更加激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