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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家花pk野花
第二天早晨,吃饭从不串门的老板端着个大汤碗在村里趟开了饭局。眼睛专门往年轻俊俏的媳妇脸上探询,可是返回的目光都是坦然的。并没有那种躲闪羞涩的意思。连着两天,老板用目光和村里的媳妇都交流过了,并没有找到那个神秘的让他销魂的女人。难道不是本村的?不会啊?可是是谁呢?
这以后的几天,老板象丢了魂一样,对这个女人害起了相思病,菜里油放得再多也不觉得香了。原先,苗翠翠的赌馆是老板魂牵梦绕的地方,可现在让老板魂牵梦绕的地方却是那块玉米地了。赌馆对老板已经彻底没有吸引力了。因为赌馆的主人在老板的眼中已经如垃圾一样不值钱了。
老板这几天也在心中反复思考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先前竟那么的迷恋苗翠翠,至玉米地销魂一夜之后才大呼上当,自己真是瞎了眼,竟对苗翠翠这么一个老女人动了心,现在想起来就让他感到恶心,苗翠翠和那神秘女人简直就没法比,一个皮肤滑如凝脂,一个皮肤上已有了细小的皱纹,一个前厥后凸,手感极佳,而那个却双果垂垂好像到了秋天。
总之,老板现在已经把苗翠翠从大脑中扫地出门了,而那边,我们的苗翠翠还蒙在鼓里呢,心说,怎么这几天老板也不来光顾了,害得奴家天天倚门盼望哟!
由于老板对玉米地里的艳遇念念不忘,所以还想再去“碰碰运气”。他也知道此举就像古时那位守株待兔的农夫一样犯傻,但是就这样郁闷下去的话会憋疯的
这一天晚饭后,老板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对菊子说:“今天下午我去玉米地里查看了一下,发现又丢失了几穗玉米,看来还要再逮他一次。”菊子很痛快的答应了。
老板便迫不及待的收拾了一下,还在头发上洒了点香水,象与情人约会一样出发了。他夹着被子来到玉米地,旧地重游,感慨万千。玉米地还是几天前的玉米地,但是让人销魂的女人啊今晚你还会来吗?老板铺好床,躺在上面,心里祈祷着心上人早早来到。
就这样老板一边想入非非,一边留神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当睡意刚漫入大脑的时候,地里又出现了那种熟悉的簌簌声,老板脑子里一激灵:我的亲亲,真的又来了!他象名训练有素的特警,弯腰循声摸了过去。摸到跟前,老板心里一阵狂喜:果然是她!只是遗憾的是那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仍然是背对着这边,无法看清庐山真容。老板按捺不住,一个饿虎扑食把那个可怜的偷青者又压在了身下。
身下的猎物浑身痉挛了几下就又一动不动了。好像在等着老板的享用,老板搂着女人先没有动手动脚。而是勾下头去看女人的脸。可是对方的脸总是坚决的左躲右闪,就这样折腾了一会,女人的脸没看到,老板的下面却有了动静。没办法,老板只好转移了目标,对女人的身体发动了猛攻。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里,在这个万籁无声的安静地方。不怕人听到,不怕人看到。老板恣肆放纵的在土地上蹂躏着另一块土地。老板如牛的喘息声伴随着那女人低低的呻吟,惊飞了夜宿的大雁,扰乱了昆虫的安眠。事毕,老板殷勤的替女人整理着衣服,在整理衣服的同时没忘把事先准备好的一点颜料涂在了她脖后正中的位置。还是照老规矩老板给她掰了一篮好的棒子,恋恋不舍的看着她走了。
第二天早上,老板又端个大汤碗,一边漫不经心的喝着稀饭,一边暗怀鬼胎的老往那些女人脖子后头瞅。可还是没发现心中的那个她。
惆怅的老板端着空碗回到院中,却见菊子正在弯着腰用力的洗着脖子。看到老板回来了赶紧说:“也不知咋的脖子后面弄的绿不拉几的,你来帮我洗洗。”
听到此“咣当”一声,老板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他凝视着菊子,如同在看一个陌生的人。菊子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老板一个饿虎扑食抱住了,然后几步来到屋里“咚”的扔在床上,又两下撕开了菊子的包装。这下,菊子整个就玉体横陈在老板眼下了。
老板一边看着,一边用手轻柔的抚摸着,唏嘘不已。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惭愧、悔恨、惊喜?难以名状。菊子任凭他折腾,一言不发。良久,老板柔声问:“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菊子目视窗外,幽幽的说:“夺回自己心爱的男人有两种方式:一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二是把自己变成电磁铁。我采取了后者,因为我有自信!而你还需要自尊!老板猛的趴在菊子胸前哭了。眼泪在两乳间的狭窄地段汇成了一条小河…
这时候,外面几声雷响过,然后下起雨来。菊子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雨,心想,有了这场雨,今年肯定是个大丰收年。庄稼正在灌浆期,正盼着这场雨哩…
老板和菊子正在梅开二度之时,苗翠翠却正在百爪挠心,连着几天没见老板露面,苗翠翠不由得想:是生病了还是和自己做那个把身体搞坏了,下不了床了?一想到这,不由得苗翠翠心里生出万分疼爱。暗自发誓,下次老板再来的话一定让他悠着点,再给他炖锅王八汤喝!
苗翠翠不知道,就在她为老板伤神的时候,村里有一个男人却在为她伤神,这个男人时常在背地里磨牙,恨不得扑上去把她撕成碎片!
今天上午,苗翠翠又在忙碌的间隙走出店门往老板通常来的方向翘首张望。直望的眼花脖子酸也没见个人影影,刚要回转身,突然后面一声汽车喇叭吓了她一跳!回头一看,一辆崭新的小轿车正牛逼哄哄的停在路中间。车里的人戴着墨镜端坐在驾驶室里正瞅着自己,好像等着自己前去给他开门。由于戴着墨镜所以苗翠翠虽然瞅着有点面熟,但又不敢前去相认。车里的那位干坐了一会终于拉开车门钻了出来,瞅着苗翠翠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随即摘下了墨镜。苗翠翠一见,脸色顿时大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