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进山剿匪

三个连的官兵按照马明月的部署规划，开始从三条路向山上进发，乍一看上去，三百多人漫山遍野的，向山上前进，正在行走中，看见山上下来五个人肩上背着长枪，走路急匆匆地，没有注意到从山下向上爬行的士兵。猛抬头，和远处缴费官兵打个照面，此时马明月和李铁也看到了土匪，李铁大喊“土匪！”

双方对视，官兵和土匪都愣住那里，突然马明月举枪射击，“砰”地一枪，对面有个土匪应声倒下，这时，官兵才醒悟过来，向土匪射击。土匪急忙闪到石头后面，举枪还击，双方打成一片，官兵人多势众，子弹向雨点一样射过去，打得土匪无法抬头，一个土匪转身要跑，李铁举枪“砰”地一枪，将其击毙。

其余土匪根本就不敢再抬头了，马明月让士兵从两侧包抄过去，士兵向那块巨石靠过去，这时土匪举起了长枪，长枪上挂着白布，马明月命令大家停止射击，过了一会，有两个土匪将手中的长枪举过头顶，走了出去，士兵冲上去，缴获了枪，将两个土匪捆绑起来。

马明月心想：我看着是有五个土匪呀，打死两个，俘虏两个，还有一个呀。这时李铁碰了一下马明月，用手一指“你看，那边还有一个。”马明月顺着李铁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远处有一个土匪向一个山洞跑去，这时后面有人“砰砰”两枪，都打在了岩石上，“追”马明月喊道，十几个跟着马明月追来过去，追到山洞，有人找来松油棍，点了火把，马明月刚想进去，李铁拦了一下，抬手向山洞里，“砰砰”打了两枪，见山洞中没有动静，才一马当先冲了进去，马明月在后，其余的人跟着冲了进来。

山洞内漆黑一片，从外面刚刚进来，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即使有松油火把，也很难辨别出洞内的情况，好在人多势众，土匪也不敢轻易开枪。

大家摸着黑向洞里行进，这时外面又进来十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松油火把，这样洞内看得比较清楚了。

走了一会，感觉洞内有股起着化学反应的腐败的臭味，大家都很谨慎地前行，突然看见前面山洞里躺着几具死尸，头已经被砍掉了，只有身体躺在那里，这味道是从这些死尸身上散发出来的。

大家不约而同地捂住了鼻子，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洞外响起激烈的枪声，马明月心里一惊，难道我们中埋伏了，不会呀，土匪也就三十多人，这次搜山的官兵有三百多人，土匪应该避开才对，这时有传令兵跑进来报告，“李队长，洞外发现一股土匪，火力很猛，营长要我们赶紧出去支援他们，不要再山洞里浪费时间了。”

马明月想了想，“好吧，我们赶紧去支援外面的弟兄们，走。”大家快速地向洞外撤离，谁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了。

马明月跟着大家往外走，突然感觉那里不对似的，向后面看了一眼，然后跟着大家走出山洞。

外面枪声大作，马明月看到远处的山上，有几十个土匪向官兵开枪射击，官兵也还击，打了很长时间，互相却没有任何伤亡，子弹似乎都长了眼睛。

这时李铁在一旁举枪瞄准对方的一个土匪，“砰”地一枪，对方一声惨叫，又被击毙一人，对方停止了射击。

李铁趁机带着人冲了上去，看到岩石旁边躺着一具土匪的尸体，其余的土匪早已逃得不见踪迹。

这时，突然从山下跑过来一名传令兵，对马明月说道：“石营长命令你们即刻下山，集结。”

马明月听了大吃一惊，这个命令有点像是宋高宗给岳飞打出的十二道金牌令，战胜了敌人还有撤兵，各连的连长接到命令之后，率兵向山下撤去。

马明月也只好带着家丁们跟着在下山，在下山的途中心想，打得好好的，为什么让我们撤离呢，这打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仗啊，莫非其中还有什么猫腻。

回到山下，石营长早已站在石头上，对官兵说道：“大家今天剿匪很成功，不仅击毙了三名匪徒，而且还抓获了两名匪徒，我们今天已经完成了剿匪任务，现在各连队的人马返回徐庄。”

一声令下，全体官兵浩浩荡荡返回了徐庄，在半途上，稍作休息，大家吃了身上带的干粮，然后继续向徐庄进发。

在路上，马明月对身旁的李铁说：“我认为这样打仗有些不合常理，你看我们打败了土匪，让土匪丧失了信心，我军士气正高昂时期，理应乘胜追击才对，而我们却在乘胜撤退，这里有问题啊。”

“这里的问题肯定是有的，而且不是小问题，但是这里的事情，不是你我所能够把握住的，不必去追究，以免伤到自己。”李铁很遗憾地说道。

马明月默然，在他的想法中，这次与偶遇的土匪并不知道我们会走这条路，所以疏忽了前方的瞭望，而遇到土匪也出乎了他所预料的。

到了徐庄，已经日落西山了，队伍到了徐府门前，早有人跑进徐府报告武团长和“徐老爷”，武团长和“徐老爷”还有大姨太、二姨太打麻将，三姨太坐在“徐老爷”身后，四姨太一般很少出来应酬，除非“徐老爷”吩咐她必须出来陪客人了，才会出来陪坐，一般情况只是呆在房间里。

武团长听说剿匪的军队回来了，带着“徐老爷”一前一后走到大门前，后面跟着王副官、杨管家，还有几个姨太太等一干人等来到大门外。

大队人马已经到了徐府门前，站立在哪里等待着长官的命令。石营长见武团长出来了，下了马跑过来，到了武团长跟前打个军礼，“报告团长，我营奉命剿匪凯旋而归。”

“好，好，哈哈哈。”武团长大笑道，笑道一半，突然见不笑了，为什么？因为武团长看到抓捕的两个土匪和后面抬着的三具土匪的尸体，“这些人是你们剿匪抓获的吗？”

石营长没有吱声，只是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喜悦之情。

武团长的脸也变得不是那么好看，但毕竟是官场上的，这张脸说变就变，瞬间恢复到了原来的笑脸，说道：“请各位英雄进屋再说。”

大家进了徐府，来到会客厅，一干人等落了座，“徐老爷”招手吩咐杨管家让人摆上筵席。

不一会的功夫，一桌丰富的筵席摆满了餐桌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武团长对石营长和马明月说道：“这次剿匪收获不小啊，给我们讲讲怎么抓到的这些土匪呀。”

让大家没想到的是石营长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马明月在一旁接过话题说道：“情况是这样的，我们上山搜匪，正搜着正好看见，五个土匪从山上往下走，和我们撞个正着，我就开枪射击，打死了一个，后面的那个是李铁打死的。我们抓住了两个，其中一个跑了。

马明月没有将山洞的事情说出来，他还不能肯定武团长与刘黑子之间有什么关系，而且这个山洞中肯定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他要等武团长带着人走了之后，自己要进去看看。

武团长问道：“我看还有一具土匪的尸体。”

“哦，后来我们又遭遇了一股土匪的袭击，在双方的交战中，李铁又打死了一个土匪，这次李铁真是功劳赫赫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武团长听后，忽然大笑起来，他好像找到了一个可以解释清楚的，天大的秘密似的。

马明月看着武团长的举动若有所思，但又不得其解，只是在一旁和在座的各位一样陪着笑。

酒宴之后，石营长等人回去休息了，而武团长似乎还没有睡意，吵着还有继续打麻将，因为今天的武团长在麻将的战场上战绩颇佳，已经有一千块大洋入账了，谁说是这几个姨太太输了，但都是“徐老爷”的钱。

“徐老爷”心里当然不是很痛快，也不敢扫了武团长的兴致，只好让三个姨太太继续陪着武团长玩。

那边麻将打起来，“徐老爷”坐在一旁观看，这时马明月向“徐老爷”打了一个手势，让他出来说话，“徐老爷”和兴致正高的武团长打个招呼，就走出了会客厅。

马明月将“徐老爷”引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两个人落座。“徐老爷”问道：“有什么事，弄得神秘兮兮的？”马明月说道：“你知道今天剿匪的真实情况吗？”

“徐老爷”听马明月这么一说，心头一紧，说道：“听你的口气，这里面难道有什么事情吗？”

“恩，有事情，而且是很大的事情呢。”马明月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也很庄重。

“徐老爷”看到马明月脸上的表情，心头不禁又是一紧，“不要再卖关子了，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弄得我心里很紧张的。”

“我怀疑武团长这些人和土匪刘黑子是一伙的。”马明月说道。

“徐老爷”听了大吃一惊，眼睛瞪的圆圆的，“哦，怎么可能呢？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啊。”说着，走到窗前向外面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走回来马明月身边低声说道：“这要是传出去，让武团长他们的人知道了，让武团长知道了，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马明月心里暗笑，一直自认为是这里的土皇帝呢，而现在说起话来，怎么变得像做贼偷窃似的呢。

马明月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和石营长带着大队人马走到黑山脚下，我想前几天张局长带着人已经搜过那边的山了，我便建议石营长到山的另一侧去搜山，或许会有大的收获，石营长答应了，而且让我作为这次剿匪的指挥官，他自己和卫兵坐在山下等着我们，我感觉他们根本就没把剿匪行动当回事。我带着这些官兵还有我们的家丁，开始搜山，没想到爬到半山腰，发现了几个土匪从山后面转出来，当时我手疾眼快掏出枪，就是一枪正好打中其中的一个土匪，李铁在旁边也开火了，交战中李铁也打死了一个土匪，其余土匪都吓坏了，原来这些土匪也怕死，我一直认为土匪都是亡命之徒呢，没想到他们也会投降。我们围上去，将两个土匪抓获。这时发现有一个土匪逃跑了，钻进了一个山洞里，我带着大家追了上去，正追着，忽然听到洞外枪声大作，大家以为是土匪杀过来了，我们赶紧出了洞，与洞外的土匪交火，在激战中，李铁又打死了一个土匪，剩下的土匪转身跑掉了。这时石营长派人催我们下山，下山之后，命令我们返回徐庄。”

“听你这么说，这些官兵和土匪之间确实有些联系啊，你刚才说你们进了一个山洞去追那个土匪，后来洞外枪声大作，好像那些土匪是为了救这个土匪，或者说，这个土匪无意间跑进了一个重要的地方，而土匪们担心你们会发现其中的秘密，所以才冒险在外面与官兵交火，其目的在于你们出洞。对吗？不然就那几个土匪怎么敢和几百个官兵对抗啊，这不是飞蛾扑火吗？你说呢。”“徐老爷”好像脑洞打开般地将马明月讲的这段战斗经历中的可疑之处，分析的详详细细的。

马明月在一旁很吃惊地听着“徐老爷”的精密分析，心想，不能让他怀疑洞中的疑点，这洞中肯定是有秘密，有什么秘密不确定，或许是土匪的藏宝之地，就像“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中描写的，很多土匪将抢劫的财宝藏到一个山洞之中…….

但是马明月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说，“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后来我询问了抓获的土匪，土匪说那个钻洞的人叫孙二，是土匪中的一个小头目，他想去找郭庄的一个情人，那女子与孙二已经好上了，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到那个女人家去，由他们几个弟兄陪同而去，前几天张局长带人搜山，孙二就没敢下山，今天他想那个女人了，说什么都要下山，也没人能劝得住他，我们就偷偷的从后山下山了，没想到我们会从后山上来，结果就打起来了。事情就是这样。”

“徐老爷”听着马明月说得似乎有些道理，背着手在屋里踱来踱去，“那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将这个事情吗？”

“那倒不是，我是看这两次我们搞的很凶啊，而且这次还打死了他们三个弟兄，等官兵一走，这些土匪就会下山报复我们的，就会血洗徐庄的，你在电影里也看见过，土匪杀人是很残忍的，对与他们对抗的人，抓住以后要活扒皮的，有的甚至要开膛取心，你还会看到自己的心在他们的手里跳动……”马明月边说边用手势来配合他的语言表述。

“怎么会是我呢，是你带头对付土匪的，是你打死的他们…….” “徐老爷”很激动地说道。

“你先不要激动，现在外面都已经满城风雨了，说是您带领大家设计消灭了土匪的进攻，说您与以前判若两人啊。土匪早已听说了您的大名，对您已经深恶痛绝了，抓到您的后果，这就不用我来描述了，您是可想而知的。”马明月说道。

“徐老爷”看着马明月，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用手抱着脑袋，低下了头，好像在想什么似的。

“你说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解决这些事情。”

“建立一支我们自己的武装队伍，与土匪对抗。”

“你们不是已经有队伍了吗？”

“老爷，我们这几个人，几杆枪，根本无法抵挡住土匪的进攻。”

“那上次你们不也是将土匪打退了吗？”“徐老爷”说道。

“那是在深夜里，而且土匪并没有摸清楚我们的底细，以为我们这里有正规军的人呢，才侥幸躲过这一劫，现在土匪们早已经将我们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了，下次来或许要联合其他山头的土匪，好几百人共同来攻打我们徐庄呢，难道你不做相应的准备吗？”马明月讲得激情飞扬的，让“徐老爷”（王小帅）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好吧，就听你的，你看我们怎么做？” “徐老爷”此时不再坚持了，他也清楚如果土匪打进徐庄，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在很多书中都描述过土匪的暴行和残忍，这是“徐老爷”（王小帅）在书中读过的，他的心情让马明月说的心烦意乱。

“这样吧，我们可以建立一支徐庄护卫队，需要五十人的队伍，也就是说由现在的十人，再拓展四十人，成立骨干队伍，就像电影里的特种兵那样，一个人可以对付十个。”

“那是电影，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有呢，再者说了就那几个农民，怎么能训练成为特种兵呢。” “徐老爷”（王小帅）说道。

马明月听到他这么说，就笑道：“原来你心里也清楚啊。”

“清楚什么？”“徐老爷”（王小帅）问道。

“你也知道那是一些不顶用的农民，那还……”马明月是想说，那还在这个年代里享受你的人生啊，还不赶快想办法返回安全的、和平的、强大的属于我们自己的世界里。但他没有说出来，他担心这个时候说出来，“徐老爷”（王小帅）会联想到最近这些事情，会不会是我引起的，一旦被他识破事情就难以控制住了。

“还舍不得钱财，去雇佣一些有经验的士兵和购买一些快抢和弹药，保护我们的徐庄啊。”马明月继续说道。

“徐老爷”坐在那里沉吟了半天没有说话，突然慢慢地说道：“购买快抢和弹药倒是可以，要养活五十人，这要一大笔开支呀，这些开支会消耗掉我半年的开支。”

马明月听后差点气乐了，心想，命都要快保不住了，还想着你的财产呀。

沉吟了一会，马明月说道：“这笔钱不是你个人出的，而是由其他地主乡绅共同承担的。”

“徐老爷”一听马明月这么说，来了精神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此话怎么讲？”

“你看，我们成立徐庄护卫队，其实是保护着整个徐庄的所有人的安全，包括周边的乡村的安全，所以徐庄和周边乡村的地主乡绅都有义务来承担这些费用啊。”马明月说道。

“听你这样说，倒是很有道理的，可是怎么能让这些人听从我们的话呢？” “徐老爷”问道。

“这事不难，等明天武团长带人离开徐庄，我们就派人到全村和周边相邻的村子里，通知那些有钱的地主、乡绅和富农，就说您请客吃饭，他们看在您的面子上，谁敢不来呀，这时我们在筵席上，把这事一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啊。”马明月很有把握地说道。

“徐老爷”表示同意，但要马明月现场主讲，马明月应允。

“枪支、弹药方面怎么办呢？” “徐老爷”问道。

“这有何难，他就在我们身边呀。”

“你指的是武团长。” “徐老爷”说道。

马明月点了点头。

“你怎么能确定他会私自倒卖军火呢？”

马明月分析道：“首先，通过这两天打麻将可以看出，武团长就是一个爱财如命之人；其次，刘黑子那些人的枪支弹药从哪里来的，肯定也是从官方那里取得的，而我们县周边的驻军也只有武团长这一只人马，他可不会舍近求远，跑到几百里其他的地方购买枪支弹药的；第三，从今天剿匪行动可以看出，武团长听说打死了土匪，脸上的表情一下子的就呆住了，而不是喜悦的神色，但他是官场老手，为了不让大家注意到这些，脸上的表情随之有变回来了，所以我确定武团长与刘黑子之间的交易就是军火交易。”

“徐老爷”在一旁都听呆了，他不敢相信眼前是他的同学马明月，怎么看都像是破案高手。

“我们何时与武团长洽谈军火方面的生意？” “徐老爷”问道。

马明月说道：“等他们打完麻将了，你就把武团长叫到书房里，就以刘黑子的土匪为理由，向他提出购买枪支弹药的事情，具体的明细可以由我和他来确定，然后我们和他们确定这次交易的价钱，和交易的时间。他们肯定要我们缴纳一定数额的定金，到时候你给他三千块大洋作为定金，就可以了。”

“我给他三千块大洋作为定金，再加上给他三千块大洋作为酬谢，岂不是六千块大洋啊。”“徐老爷”有些不愿意地样子。

“这样吧，我们先给他三千块大洋作为定金，看他的表情怎样，如果他感觉很高兴，剩下的三千块大洋就可以不给了，反正他来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赚钱，只不过赚钱的方式不同而已。”马明月说道。

“徐老爷”也只好这样了，两个人商定好之后，走出了屋子，回到了会客厅，见武团长已经赢得盆满钵满了，脸上喜笑颜开，还时不时地盯着二姨太看，眼神之中秋波荡漾，二姨太也回送各种秋波，两个人你来我往好不开心啊，这让刚走进门的“徐老爷”，看得正着，也没办法，只是清咳了几声。

武团长听到“徐老爷”的清咳之声，回头看了一眼， 说道：“哎呀，徐茂财啊，你去哪里了，我等你等了半天了，你看我今天手气真是不错，又赢了三百多块大洋，哈哈哈。”

“徐老爷”听到这话当然不是很开心了，心想，赚了我的钱，还泡我的二老婆，他真想跑上去掐死这个武胖子。

想到这里，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丝的微笑，“哦，好啊，这说明你时来运转了，财运亨通啊。”

哈哈哈，武团长听到这话很开心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