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奸夫淫妇
丁思雨闻言,哼了一声,一副不信的表情。阿托兰见状,也懒得跟她解释,直接扑了上去,便要与其成就好事。耐不住丁思雨拼死阻拦,只好开口道:“小娘子,我阿托兰真的不是什么劳什子的采花贼,昨晚追我的也不是什么官府的兵士,我怕你是误会了吧。你见过那个采花贼两天晚上在同一处地方作案的?”
丁思雨想了想,这话也对,向来听说采花贼都是流窜作案,没听说过谁会笨到连着两晚上去同一户人家的,况且看阿托兰之言行,也确实不像是个采花贼,倒像是个杀人放火的凶徒。
“嘿嘿,咱们休提这些没趣的事,长夜漫漫,小娘子,我们还是尽情享受吧。”阿托兰说着,便再次要搂着丁思雨亲热。
“你且放开!”丁思雨推开阿托兰,“我问你,你到底是何身份?昨夜为何逃亡至此?我身子既随了你,总要知晓你的底细。”
阿托兰想了想,反正张落雨那边恐怕也早就知道了行刺的是自己,便就告诉她也无妨,于是将自己的身份核实脱出,只是略去了自己暂居相府这一节,只说自己安身于城外荒野。
丁思雨闻言大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遇到张落雨之前的下属,她满心的复杂,之前自己一心攀附权贵人家,无意中遇到张落雨,使劲了浑身解数,依然没有成功;被钱战养在这里,虽说看起来不错,但实际上也没个出头之日;如今更是悲惨,竟然被一个番邦之人强占了身子,当真让她很是难受。
“小娘子,我的身世都跟你如实说了,那你呢,又姓甚名谁?是不是也跟老子透透底儿啊!”阿托兰说着,在次上前用湿乎乎的大嘴去亲吻丁思雨,一边还将她的衣物慢慢除下。这一次,丁思雨只是稍作躲闪,便任由他去了。
“哎!”等到阿托兰差不多将她的衣服脱光的时候,她好似任命似的一叹,“我本姓丁,闺名思雨,乃是京城人氏,本来随着父亲经营生意,后来无意间遇到了张落雨张公子……”
她说道这里,本来已经准备挺枪上马的阿托兰,瞬间从床上蹿了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丁思雨,“你竟认识那张落雨?”
丁思雨嗤笑一声,“怎么,你怕了么?”
“哼!”阿托兰哼了一声,“我怕他作甚,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死于我手,以报我深仇大恨!”
“哼,还说不是怕了人家,那你干嘛一听人家名字,就吓得那副德行?”丁思雨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干脆也不拿什么遮挡,就这么赤裸裸的嘲讽着阿托兰。
阿托兰在美女身前,大多数时候脾气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他睡过的女人,听得此话,也不动怒,嘿嘿一笑,“老子承认,老子打不过他,但是老子也不怕他,嘿嘿,就算报不了仇,有你这么个美人儿陪伴左右,老子这辈子也值了。话说美人儿,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难不成是被那张落雨养起来,还没来得及享用,反而便宜了老子么?”阿托兰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睡了张落雨的女人,便极为兴奋,下身高昂挺立,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扑上去……
“哎!”却不想,丁思雨却是长长一叹,说道:“我却是又那个心,但是没那个命,本来想要委身于他,却不想,几经辗转,反倒是被丞相之子钱战给养了起来,但是他虽然把我养在这里,却从来没有碰过我,更是没有回来看看我。”
“哦?竟有此事?”阿托兰眼睛瞪得老大,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虽然没睡到仇人的女人,但是却睡到了钱文均那个老杂种的儿媳,这也足够让他爽快的了。
“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阿托兰竟然能睡到丞相之子的女人,也不枉我此生了!哈哈哈,小娘子,咱们闲话休提,我已经饥渴难耐,现在便让你舒服舒服!”阿托兰说着,纵身扑了上去,也不管丁思雨下面是否干涩,直接挺枪上马,直刺花心。丁思雨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昨日那般疼痛,她反手抱住阿托兰的身子,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似乎要把所有的恨意全部发泄出来。这一咬,却让阿托兰更加兴奋,不顾一切的冲刺起来……
二人几番云雨,自亥时初刻开始,一直到寅时三刻方才停歇。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啸和一声婉转的呻吟,二人终于再一次的结束了战斗,阿托兰感觉腿有些软,身子也提不起力气,他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道:“你这骚娘们,真特么不赖,老子从来没遇到过似你这般厉害的女人。”丁思雨则是浑身酸软,瘫在阿托兰怀里,她觉得下身有些肿痛,勉力支撑着看了一眼,果然已经肿的老高,她不说话,只是躺在那里,回味着这一晚的滋味,她突然有些看开了,这世间,最重要的是什么?应该是快活吧?然而金银财宝、身份地位给人带来的快活,似乎都不如……
想到这里,丁思雨看了一眼阿托兰,伸手将他的头朝自己的胸部按去,惊得阿托兰急忙起身,嘴里叫到:“你个骚娘们,你还要?”阿托兰有些受不住了。
“当初是你强夺了人家的身子,现在又不行了么?”丁思雨依旧用嘲讽的语气说着,除了云雨的时候,她就没给过阿托兰好脸色。
“嘿嘿,小骚娘们,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叫做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他说道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咦,骚娘们,哈哈,原来你已经肿成这样了,居然还想要,果然够骚,哈哈!”
原来,他一边说话,一边却是用手去摸丁思雨的下体,发现已经红肿的厉害,于是出言嘲笑。
“哼!眼见着快天亮了,你还不滚,难道等着被人发现,给人剁成肉泥么?”丁思雨白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嘿嘿,急什么?时候还早,我们再来一次,省得你说老子不行!”阿托兰嘿嘿淫笑,一俯身,竟然去亲吻丁思雨下身。
“你!你干什么?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啊~~”
满室春光,所谓凡事不能太过,过则伤几伤人,此言非虚也。
话说第二天,丁老板挂念女儿,便做了一份醉香鸡,带着去看丁思雨,那些下人们看在丁思雨生病的份上,也不拦他,任由他进了去,然而丁老板一进入房间,见女儿满面吹光,双眼含媚,也曾经过人事的他如何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急忙上前询问,丁思雨遮遮掩掩的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丁老板听说女儿竟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真是家门不幸,气的差点一巴掌扇过去,然而终究是自己亲生女儿,父女相依为命多年,到底是下不去手,只得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父亲。”丁思雨起不来床,只好坐起身子,斜倚在床头,安慰父亲道,“女儿想过了,事已至此,便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此时一旦泄露,女儿便是有死无生,纵然相府放过我,从此以后也无安身之地,还不如跟了那阿托兰。那阿托兰虽说是番邦众人,毕竟是有些本事的,总不至于让女儿饿了冷了,爹你将来也能有个人奉养终老。”
“闺女啊,你怎么恁地糊涂啊!你被人玷污,毕竟不是你的错啊,咱们寻个当儿,去求那张公子,他毕竟宅心仁厚、菩萨心肠,说不定还会为你做主,帮你安置在他处,从此隐姓埋名,安度此生,总也好过你跟着一个土匪要强得多啊!”丁老板捶胸顿足。
“哎!这都是命,爹,你也不要说了,那姓张的果真如爹所说,当日我以性命相逼,他也不至于无动于衷,如今再去求他,也是一般结果。女儿落得今日,与他也脱不了干系,我现在,是恨极了他!”丁思雨双眼微眯,寒生说道。
“这、哎……”丁老板一声长叹,也不再言语,儿女大了便不由爹娘,他也劝说不动,何况,就算张落雨肯帮这个忙,女儿这一辈子也是完了,索性就随他去吧。
“可是如此,也不是长久之计,待钱公子回来,这事必然暴露,那是却该如何是好?”丁老板想了半晌,开口问道。
“哼,那个钱战,多半也是为铁风所托,将我养在这里,只等他们出征归来,在想办法解决我这个麻烦。”丁思雨冷声道,要说昨夜,她和阿托兰也不是真的一直在巫山共度雨云,期间歇息的时候,也是谈些正事的,这些都是阿托兰帮他分析的,“况且他出征在外,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就算不死在战场,多半也要三五个月才能回返,我且现在这里住着,早晚会有办法。”
丁老板闻言,又是叹息一场,他有心想问女儿,那阿托兰今晚是否还会前来,可是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女儿如今连床都下不了,还问那个做什么?他叹息着给女儿收拾碗筷,喂了她几口鸡肉,便兀自叹息着离去了。
丁老板走后,丁思雨叫来了管家,只说自己最近多梦少眠,需要安静,让他安排,将下人们都迁到别处居住,以免半夜吵扰,管家不疑有他,自然从命。其实,这是丁思雨担心半夜自己声音太大,会吵到隔壁的下人,虽说下人们一向睡得死,但是事有万一,如此安排下去,她才能放心的每日与阿托兰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