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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失去唯一的妹妹
胡灵怕姚启辰生气,忐忑不安地坐上了方志强开来接她的车子,汽车风驰电掣一般的向前冲去,还好她及时赶到了学校。
一颗小兔乱蹦乱跳的心,总算安静下来!
夜晚的宁静有时候还真是可怕,胡灵打着哈欠,困意袭来,她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书,懒洋洋地站起来,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向浴室走去,她准备洗洗就睡觉了。
手机突然响起,突兀的声音着实吓了胡灵一跳,她的小心脏扑腾扑腾乱跳,知道她手机号的人不多,她急忙走到书桌前拿起电话,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呢?
手机号码显示的是姚启辰,接通了,说话的人却不是手机的主人,“你好,我是玉树琼花的服务员,手机的主人喝多了,他在一楼的玫瑰厅,麻烦你过来接一下人。”对方娇滴滴的声音,听得胡灵心里堵堵的不是滋味,最近她发现姚启辰经常夜不归宿,这个男人让她很是无奈,自己还小,还入不了他的眼睛,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是需要女人的,她不笨,可是他喝多了?他喝多了?喝多了?她不断地问自己,他可是姚启辰,除了在女人身上不自律,其它方面一向循规蹈矩,这样有失风度的事,还是第一次,至少她胡灵认识他至今,还是头一次听说他喝多了,需要人去接。
手机号码的确是姚启辰的,她就是心里有一百个怀疑,也不能不赶紧打车去什么“玉树琼花”接人。
家里的车库有很多闲着的车停着,可是她不会开车,这个时候她也不好麻烦其他人,只好慌慌张张地拿着钱夹,跑到路灯下打车,“玉树琼花”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出租车司机,听了她要去的地方,摇摇头,也没多废话。
“玉树琼花”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夜店,说地地道道就是这里的确是个声色场所。
胡灵作为一个高中生,生活的圈子很是单纯,接触的人也就是有限的那么几个,即使他们知道“玉树琼花”也不会和她说,毕竟胡灵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谁会和一个这样的女孩说起这里的风花雪夜呢?
车子兜兜转转绕了很久,胡灵坐在车上,心急如焚,她真的很担心喝多了的姚启辰会离开“玉树琼花”,她再要找他就难了,她可不想让姚启辰露宿街头,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哪怕生病了她也不愿意。
可能是关心则乱,胡灵漂亮的小脸蛋上显出焦急的神情,梨涡里仿佛也盛满了担忧。
她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午夜十分,她摸摸衣兜,这才发现只拿了钱夹,忘了带手机,她懊恼地低呼“该死,怎么这么糊涂。”
出租车司机是个挺会察颜观色的江湖中人,他见胡灵还是个小女孩的模样,就好心地问“忘带手机了?”
胡灵愁眉不展地点点头。
“用我的吧,看你还挺小的,怎么去那种地方?”出租车司机好心地问着,把手机递给她。
她接过手机感激地说着“谢谢!我哥喝多了,有人打电话让我来接他。”
出租车司机拧紧眉头,若有所思地咬着嘴唇,自言自语得碎碎念“这个地方太乱,一个小女孩真是太危险了。”
胡灵一心惦记姚启辰,只顾着拨号码,没有听清好心的出租车司机提醒她的话语。
电话难道没电了,胡灵重复拨了三四回,都是提醒“你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胡灵很不情愿地把手机还给了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司机的女儿同胡灵一般大小,出于爱屋及乌吧,他接过手机说“你还是再给个可靠点的朋友打个电话吧!太晚了,一个女孩子除了不太安全,你哥喝多了你一个女孩也背不动他呀?”
出租车司机及时提醒了胡灵,她十分感激地看着这个大叔,心里暖暖的好窝心,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这么一个萍水相逢的人,竟然为了她的安全考虑的这么仔细。
想来想去也只有刚刚找回的哥哥,褚裕能帮自己。
褚裕一个人孤零零的像一只独狼,在深夜的街道上寻寻觅觅,他要尽快熟悉这座城市,与人为敌就要做到知己知彼,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想要好好生存,就要做强者,如何成为一个强者,就必须百分百地了解你的对手,知道他的一切生活习惯,模拟对手的一言一行,找出敌人的破绽,一旦出手,必须茹毛饮血。
电话突兀地在深夜响起,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迅速拿起电话接通,尽管是陌生号,他也没犹豫,毕竟这下午才办的手机卡,是只为她一个人办的手机卡,办好后他就把号码给了胡灵,并承诺二十四小时为她开机,这皇后般的待遇他只想给她。
“喂,哥,是我胡灵,你睡了吗?”
什么费话,睡了还能接通电话,“嗯,准备睡觉了,你在外面吗?”他到是很敏感。
“我在去‘玉树琼花’的路上,你来帮我个忙好吗?”胡灵知道挺晚了,希望他能答应。
“妹妹你就坐在车里,等我,我马上就赶过来。”褚裕心急火燎的语气,让胡灵很是感动,这个刚刚找回的哥哥,还真是给力。
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离“玉树琼花”较远一点的地方,他也不和胡灵说话,显然是困了,他眯起眼,小憩起来。
褚裕来的真快,他下了出租车,就四下寻觅,胡灵看到他,就急忙下车,褚裕抓着胡灵有些冰凉的手说:“这么晚出来很不安全。”
胡灵确实也意识到了这点,刚刚在车里,她就发现很多喝的酩酊大醉的女人,被一个个邪魅嘴脸的男人抱上车,扬长而去!看到这些不和谐的音符,她很感谢今天的这个大叔。也深知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是危险的,她不相信姚启辰会来这种地方喝酒。可是电话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我接到电话说姚启辰喝多了,让我来这地方接他。”胡灵如湖水般清澈的眸子,在“玉树琼花”闪烁的霓虹灯照映下,格外的清亮。
褚裕看着她,心就开始有些迷乱,粗大的喉结因吞咽口水,上下牵动着,他可是个男人,午夜的灯光如此迷离,他情不自禁地流露出自己的小心思。
胡灵拉拉褚裕,“哥,你发什么呆呀!”
褚裕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拉着胡灵迈步走进“玉树琼花”,虽然是半夜三更,可是这里却异常的喧嚣,音乐、嘶吼、狂舞、酒瓶、男人、女人,纸醉金迷。
胡灵的脑袋被震的嗡嗡响,眼睛被晃荡的灯光闪的睁不开眼,她胆怯地拉紧褚裕的手,身体也靠紧他。
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双觊觎的眼睛,死死盯着胡灵,她的美在闪烁的光影里格外的刺目。眼睛的主人端起酒杯,猛地一饮而尽,似乎要借着杯中酒压抑住某种欲望。他点点头,好像在赞美酒的味道,可当他看到远处几个彪形大汉,朝着胡灵的方向走过去时,嘴角露出邪魅的异笑!似乎感到自己是整个宇宙的独裁者,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他愿意,树枝上鸟叫的欢鸣声,也会被他抓到手心里,随他愿意,想听就听!
他不是别人,正是霍斯文,姚启辰的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他们好像命中注定一样,紧紧跟随着,却无法成为真正的朋友。
姚启辰聪明,可是霍斯文也不笨,可是处处他姚启辰都压着他霍斯文,有意的、无意的,让他抬不起头来了,甚至有时他感到自己都喘不过气来。
霍家与姚家是世交,彼此曾经的友谊,在商界和朋友圈里,都是很让人嫉妒和羡慕的。霍家不如姚家人丁兴旺,娶的夫人身体羸弱,调理多年的身子骨,也就生了霍斯文和霍斯琴,凑成了个好字,就在也无法生育了。
霍家宝贝着的女儿在万般宠爱集一身中长大。
霍斯琴十六岁时就悄悄地爱上了姚家七少,可是姚启辰是个天性凉薄之人,他只追求自己心中的理想,面对活泼可爱霍斯琴的追求,他采取了漠视的态度,毕竟姚启辰不太喜欢心胸狭窄、处心积虑的霍斯文,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姚七少就是这么任性。
姚家七少个子越长越高,人也越来越帅气,霍斯琴就越发地放不下,这个对自己不理不睬的高傲男人,他是极坏的,至少霍斯琴是这样想的,她恨他穿梭在花丛中,却不看她这朵清纯淡雅的花。久攻不下,她又急于嫁给他,权衡利弊她采取了极端的措施。
她霍家的女儿不比风尘女子,只要他碰了她的身子,她相信双方父母不会坐视不理,她一厢情愿地设局,结果她虽然骗来了姚启辰,也成功得骗他喝了加料的水,可是她却失算了,姚七少久居风流巷岂不知这发热滚烫的皮肤,是因为误食了春药的缘故。
他努力克制自己,厌恶地狠狠推开霍斯琴,夺门而出。
霍斯琴的眼泪如决堤的河坝,眼前晃荡一直旋转不停的,都是他姚七少嫌弃的眼神,这令骄傲的她心碎了,绝望的她还没流干最后一滴眼泪,身体的欲火就吞噬了她,为了能买到真正的春药,她不惜重金找了药店的老板,得到了货真价实的药。
人生真的不会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聪明往往是反被聪明误,自作聪明想要耍手段获得成功,即使成了赢家,也不会幸福,这是年轻的霍斯琴没有参悟到的,也就注定了她悲惨的人生命运!
药物在她体内流转,她压抑着,嘤嘤喏喏,可是她太小看了这春药的力量,她喝了几杯凉水,也无法压抑嗖嗖上窜的欲火,她慌慌忙忙抖抖瑟瑟地拿起手机,这个时候也只有哥哥可以救她。
霍斯文急急火火赶来的时候,没能在她说的房间找到妹妹,打电话确是关机,他知道妹妹凶多吉少,他跌跌撞撞跑到了酒店的保安室,拿出手机打开妹妹的照片,让他们查监控,寻找妹妹。
监控画面里,妹妹赤足跑到了酒店的大门外,她惊恐万状,四下看了看,双手死死抱着臂膀,她瘦小的身体如一株残风中的兰草,轻扬的发丝在夜光下熠熠生辉,明明是青春正好,却显得格外的孤独而无助。
这个时候一辆豪华商务车停在酒店的门口。下来三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浪荡子。他们来酒店的目的不是很单纯的喝酒吃饭,他们约好了几个小姐,准备寻欢作乐。
在经过衣着单薄的霍斯琴身边时,其中一个长像极丑的小伙子瞥了一眼她,他们也是惯犯,深谙男女之事,他嗅到了浓浓的女人私密处求欢的味道。他停下脚步,叫住俩个同伴,努了努嘴,示意他们看看赤足的女孩,嬉皮笑脸地挥挥手。
三个下流胚子不谋而合,一起动手推着颤栗的霍斯琴上了车,她迷离的眼神渴望的欲火,撩拨的三个男人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
车子开动的瞬间,霍斯文的车也赶来了,差点撞到一起,那个开车的小伙子打开车窗,指着他骂“你他妈的急着去投胎呀!”
霍斯文没时间搭理这个让他看着作呕的丑陋男人,他大踏步跑进酒店,就这么和妹妹永远的错过了!
车上的男人兽性大发,俩个人四只手齐齐地在霍斯琴的身上摸来摸去,这么极品的美女,他们还是第一次碰到。
开车的丑男气哼哼地说“这是老子发现的,老子要第一个上。”
其余的俩个人坏笑着,一起动手剥光了霍斯琴的衣物,白藕般的身体差点闪瞎了他们的狗眼,他们吞咽着大口大口的吐沫,如狗的淫荡色欲早就急火火的窜了出来,没多时欲火焚身的霍斯琴就成了他们嘴里的猎物,车里丑人多作怪的开车男,破口大骂!
霍斯文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他紧握双拳砸在了监控室的桌子上,保安赶紧报警,毕竟这是在他们酒店门口发生的事情,事情的严重性他还是知道的。
二十出头的霍斯文比警察叔叔们的反应快,他及时调拨了自己的手下,地毯式的搜寻那辆他只看了一眼就记下的车牌号,这是他的习惯,对于冒犯他的人,他是一个都不准备放过的。
时间越过,霍斯文越害怕,妹妹哭诉着给他打电话说:“哥,你救救我,姚启辰他不要我,我好难受,药……药……我吃了药,好难受,快受不了了。”他让妹妹别动,他开飞车,闯红灯,就是想快点赶到妹妹的身边保护她。命运之神多么会开玩笑,他的手下找到了车,也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霍斯琴!终究是她太柔嫩的娇躯抗不过男人的折磨,含恨走了,她也不过才十九岁,大好的花季,凋零了。
被他手下控制住的三个小伙子,吓坏了,霍斯文的眼神暴戾冷漠,有嗜血的气流涌出。
“老大,救护车和警车都到了。”
这是一座废弃的厂房,妹妹的身上是他的衣服,她死灰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咽了气。他嘶吼着,怪异地颠跳着来到三个男人的身前,停下前的几秒,他的身体晃动抽搐,脸部狰狞恐怖,一如哈哈镜里的怪物,他恶狠狠地运力,死死地攥住丑男硕大的睾丸,猛地发力,丑男惊恐的尖叫,昏死过去,其他俩个人吓得腿颤嘴歪,他毫不留情,一一抓碎了他们赖以繁衍生息的家伙。
时间磨不平霍斯文心头的恨,手机里他录下来妹妹最后的话,也留下了妹妹惨死前的身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把录音重复播放几十遍,就是为了提醒自己,都是那个叫姚启辰的家伙毁了他唯一的亲妹妹,这个男人天生就是来祸害他们霍家的,这个仇他早晚都要报,为了妹妹,他要和姚启辰死磕到底。
不知不觉中他的恨在一点点加深,这种恨让他刻骨铭心,也让他痛不欲生。三年了,他一直在提升自己,也在伺机而动,可是他发现直到现在,他都无法超越姚启辰,这种感觉令他狂、崩溃,但却是事实。
霍斯文像一个捕鱼的渔夫,在阴沉沉的屋檐下,机械地编织着一张千疮百孔的渔网,这无形的网,网住了他自己这条丢了鳞片的鱼!他躲在深海沙砾水草根部的绒须间,在万籁俱寂冰凉的大海深处疗伤!慢慢进化,在这个暗黑阴冷的深处他进化成了双重人格得怪物。
每到妹妹出事的这一天,他都会把物色好的年轻女孩弄到那个他买下的废弃厂房里,把妹妹经历的强加给其她女孩,他不想只有妹妹一个人尝过这痛这疼?到后来他似乎上了瘾,女人的虚荣,只需钱就能摆平,她们虽然眼泪因为他的孽待没有干过,可是看到钱的数目,她们又会破涕为笑。也有不听话的女孩,他也有足够让她们闭嘴的能力,裸照、视频,等等可以想到的善后办法,他都会轮番使用,他乐此不疲,但也没忘了要复仇!
姚启辰喜欢的东西他不喜欢也要弄到手,撕烂了捣碎烧成灰也不会还给他,他心里得恨与日俱增,挥之不去。
霍斯文时时刻刻都在设计陷害姚启辰,只是他的命真是太好了,他所有的努力暂时还没能成功,不过他一点都不急,人生的路还很长,他相信他一定能找到姚启辰的弱点,给他致命的重击,让他永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