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钢炼
想了想大致的方向,萧客山果断选择走左边,因为来的时候也大致是这个方向。不一会儿,前方一棵黑黑的树木显出了本形,“好歹也算个活物。”客山默然道。
走着,看着,思虑着出去的办法,他不由得焦急起来,也不知峥嵘那里怎样了。渐渐地,夕阳将尽,萧客山却是腹内空空,眼看着走不出去,便准备找个地休息。刚到石壁旁,只听头顶一声尖叫,一个人影迅速落下来,躲闪不及,噗通一声响,两人一同压在了地面之上。
“你是谁?”翻身起来,客山问道。对方一副哑巴样,支支吾吾的不说话,等了一小会,嘴巴一喷,才发觉是一块小石子堵住了嗓门。
“我?”十六七的少年一甩头顶那不长的黑发:“我可是天底下最伟大的炼金师,伊文.古多尔。”
“炼金师?”萧客山皱眉,他可没听过这个称谓。“切,孤陋寡闻,连炼金师都没~”还没说完,黑漆漆的少年却是眼睛发亮,盯着萧客山的胸口再也移不开目光,一把抓过那戒指,道:“竟然是特大号的空间储物戒指!你从哪里搞到的?”
“空间储物戒指?”他又从对方口里听到了一个新名词。“就是这个!”说着,伊文拿起自己手上戴的戒指,轻轻一划,一系列物品呈现出来,不过看这体积,却是比萧客山那枚戒指小了许多。
萧客山点点头。而伊文自顾自的拿出干粮,就这么盘坐在地,吃了起来。
“对了,这里是横亘之壁另一边的世界,我差点都忘了。”说着,伊文又拿出水壶喝了两口水。
看着眼前奇怪的人,双方眼里都挺好奇,不过都是累的不行,索性各自找了个地方休息。伊文时不时的打量着对方,“得想办法搞到那枚戒指,不是大炼金师,一般都是用不起那种型号,恩,说不定里面还能有什么宝贝。”萧客山却是不知道,那新出现的少年已经打起了他那戒指的主意。
夜晚降临,伊文.古多尔拿出了煤油而后做成了火把四处探查,煤油萧客山倒是见过,也不意外。倒是却看见对方拿着一块圆形透明制品对准周围的岩石看个不停。收掉放大镜,伊文得出结论:“这里的岩石跟那边的材质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说着,他看向萧客山:“你们这边的货币什么?银子?还是其他货币?”萧客山道:“是银币,当然,金子也成,不过更加贵重。”
“哦”伊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拿出了银币,萧客山却发觉对方的钱币跟自己的一模一样,银色的花纹,一面是一座高楼,另一面是一条蜿蜒的复杂曲线。
“知道吗?我研究了许许多多的石头,发现石头之间都是在互相转化的,给我一块特征石,我便能很快得出它存在的年份。”
“。。。”萧客山不说话,只是打坐兼闭目休息。
折腾了半天,伊文也安静了下来,躺在石头上睡起觉来,一副无所顾忌的姿态,看的客山不住皱眉:“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伊文醒来,发觉萧客山在山壁间寻找出路,伊文告诉他:“我有办法上这岩壁。”于是拿出了自己组装的器具,简单的说明了一下使用方法,两人便沿着石壁,仿佛壁虎一般一点点往上爬去,大约有小半个时辰,两人才依次爬到了崖顶。伊文想要扭头走人,他本身的目的便是来探索这边的世界,如今正好可以到处查探,不过转念想想,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个领路人也好走道,于是便说是要跟着萧山客走下去。
伊文却是不知道,对方也是刚出家乡不久,其实也不是很熟悉这个社会。
积雷山,雷声回荡在天地间隆隆作响,魏峥嵘在铁棍之后并未发现再多东西。正处在山脊背面悉心寻找蛛丝马迹,却忽而发现了一道石门,在石门旁有一枚魏家马帮的符牌,峥嵘眼前一亮,找了周围大片地方都未找到人,莫不是进了这石门中去?越想越觉得靠谱,峥嵘便直接进入了石门之内,没想到刚进去,石门却是关闭了。
不一会儿,两人一起爬到了地面之上,而对面的横亘之壁耸立在哪里,远远的难以看到顶端。抬头望了望头顶上那片雷云,发觉这里竟是大积雷山的背面。
山石陡立,两人往山的另一边走去,“这里环境可真恶劣。”伊文不由发起了感慨,萧客山点头:“这里是积雷山,雷云密布,故而成了这副景观。”有小半个时辰,两人往前不紧不慢的走着,伊文脚下一滑,抬脚一看,发觉踩中了一块木器,淡青色,上书一个“魏”字,倒是挺精致,萧客山一见那符牌,心头一震,这不是魏家马帮的牌子么。
没想到想寻之时寻不见,到这里反而有了线索。正欲拿起符牌四处寻找,伊文却是眼尖,对着旁边的山壁动起了心思,“别走,说不定人就在这里面!”伊文喊道,而萧客山正欲走开寻找,不由疑问道:“在这里面?”
“恩。”伊文点头,“这里是一道暗门,”说到这,客山心头一亮:“那该怎么打开这门呢?”
“这个嘛,包在我身上!”伊文却是不急,在山壁上慢慢摸索起来,不一会儿摸到一块石头,而后又敲了敲“找到了!”他用力一按,只见机关启动,眼前果真是一道石门,就这么打开在两人面前。
“进去吧,你那帮主说不定就这这里面。”伊文开口道,于是两人依次进去,萧客山在前,他在后。
魏峥嵘走了一段路,才发觉进入了一个迷宫,处在这通道里,每隔几十米便有一个岔道出现出现,然而不论走那条,过一会儿都会再次走到这岔道之前。这让她十分头疼,按理说一般的迷宫只需用手沿着石壁往前便能走出去,可是在这里却行不通了,已经走了十几次,次次选择不同的道路都走不出去,魏峥嵘心灰意冷:“这次莫不是找不到父亲,自己反而要被困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