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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冒出的两个大侄子
元行钦在飞龙山上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被抬下去给节度使军营的军医进行治疗。
李存勖也被抬下去休息,李嗣源叫火头军开剥各种猎物,该煮的煮,该炒的炒,香气弥漫了整个节度使府。
到了傍晚,华灯初上,宴席摆上,李存勖被抬出来,坐在上边,头上绑着绷带,右脚上也绑着,御医把他的脚抬在凳子上,李存勖道:“舒服些了!”
“吓死臣妾了!以后皇上可不能再这样冒险了!”刘玉娘低着头,到李存勖旁边坐下,问道,“皇上好些了吗?”
李存勖道:“并无大碍了!皇后也要保重身子,现在怀着皇子,要多小心!”
王心兰心里说道:“这些话好像应该是在皇上回来时候就要对皇上说了!现在还说?不是做给所有人看吗?”
元行钦没有受内伤,不过多处被巨熊抓伤,到处都疼痛,还是自己走了出来,坐上酒桌。
李嗣源叫人把两个熊掌各分给李存勖和元行钦,李存勖笑笑,表示应得。李存勖举杯对众人道:“诸位爱卿请满饮此杯,此次狩猎虽然出了点状况,不过还是猎到了很多猎物。”
李存勖吃着熊掌,对元行钦道:“爱卿真是神勇,和巨熊搏斗,终能杀死巨熊。”
元行钦接连喝了几杯,李存勖道:“爱卿!酒还多,慢慢喝!”
元行钦道:“太疼痛了,多喝点酒,麻木一下,少疼痛一些。”
刘玉娘害怕王心兰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也怕元行钦谋害李嗣源的事被说破,连累到自己,心里觉得乱糟糟的。
李嗣源看向他,她忙低下头,非常害怕李嗣源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李嗣源没有说话,微笑着举杯道:“本将军敬各位一杯!”
李存勖道:“都坐着喝酒吧,朕也不能起来。”
王心兰微微一笑,举杯对刘玉娘道:“臣妾敬皇后娘娘一杯!”
刘玉娘怕王心兰把那些不该说的事说出来,忙抢过话道:“多谢妹妹为皇上和本宫一行人操劳!本宫为妹妹记上一功!”
李存勖道:“对对对!皇后想的真的周到!”
第二天早上,李存勖就要回洛阳,刘玉娘道:“皇上现在身体不适!还是待养好了身体又回去不迟!”
李存勖道:“原想一路巡视下去,现在受了伤,朕一刻也不想呆在恒州!”
李嗣源听说后过来劝说:“是不是微臣还有什么做得不好的,请皇上示下,微臣一定做好!”
李存勖道:“皇兄接待得很好,只是朕受了伤后,心乱如麻!想离开回洛阳去!”
李嗣源心想道:“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皇帝主动要求提出要回洛阳皇城,就随他吧!”,于是说道:“只是微臣怕皇上在回銮的路上,不太方便,还是等龙体养好后再回京吧!”
李存勖道:“不妨事,朕做车驾就是!”
元行钦也怕抬头不见低头见李嗣源一家人,虽然受了伤,也巴不得立刻回京。
王心兰也找到刘玉娘客气一番道:“娘娘怀着龙种,还是多歇些日子又走吧!”
刘玉娘见王心兰没有说破自己,对身旁的皇帝李存勖道:“本宫身体好得很,妹妹不用担心,一路上本宫还能服侍皇上呢!”
见挽留不住,李嗣源只得设宴为李存勖等人送行,并把他们送到城外。
王心兰又再次请求李存勖能留下李继璟,李存勖说道:“现在朕受了伤,更需要他服侍。”
王心兰还想再请求,李嗣源对她摇头,只得不在说话。
看着李存勖等一行人渐行渐远,李嗣源道:“好不容易送走了他们,否则整日战战兢兢,连觉都睡不好!”
王心兰心里也放开了,笑道:“睡不好!是谁整晚上打鼾!”
李嗣源不好意思说道:“对不起,妨碍夫人睡觉了!”
李存勖走了一天,到了州郡府衙,州刺史用最好的菜肴招待他们,可李存勖还是觉得脚非常疼痛,只得又休息了两天,觉得好些了才出发。
断断续续,走了一个月多,才到达洛阳。
王心兰正在给李嗣源和孩子们讲课,府兵通报有西平王朱友谦来访。
李嗣源道:“夫人停下课,我们一起去接待来客!”
王心兰道:“李嗣源学生尽管去吧,待晚上回来还要好好补课呢 至于我嘛,就不去迎接了!”
李嗣源道:“别人可以不去,可是这个人来了,夫人必须得迎接!”
王心兰道:“前些时候,迎接皇上就把我弄得很头疼!”。
还是经不住李嗣源要求,王心兰只得和李嗣源出去迎接,为首的一个王爷模样的人走过来先是和王心兰见了礼,又对身旁的两个年纪和王心兰差不多的人道:“这是你们的姑母!快问姑母好!”
王心兰吓了一跳道:“别拿我开涮了!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两个侄子呢?”
为首王爷模样的人道:“皇妹!孤王是朱友谦啊!”
王心兰更是吓了一跳道:“王爷怎么能叫我皇妹呀 要是被人听到告诉皇上,那可是谋逆的大罪,可是要杀头的!”
朱友谦道:“也是,还是叫贤妹的好!”
王心兰记得:曾经有朱友谦被父皇朱温收为义子,可是由于朱友谦几次进京,王心兰都没有在京城,因此没有见过他。朱友谦曾经三次投靠晋王,当时还非常痛恨他的行径,不料现在自己也成了李嗣源的夫人,不好再说什么。
朱友谦被李存勖赐国姓,名存麟,封西平王,加封太师、尚书令,赐铁券恕死罪。
李存勖还赐封他的儿子李令德当遂州节度使;赐封李令锡当忠武军节度使,诸子及其部下将校当刺史的有十几人,恩宠之盛,没人能和他相比。
王心兰忙招呼他们进入节度使府,叫人拿出珍藏的好茶给他们喝。
王心兰自己也在大唐,也不好在骂朱友谦叛国,可能他们也像自己一样有难言之隐。
见王心兰没有问自己,朱友谦反倒自己向王心兰解释道:“朱友圭是待我们一家人不薄,哥哥也想尽忠报效大梁,只是孤王一想到朱友圭弑君杀父,而太祖对哥哥若亲子,哥哥的心就一阵阵的疼!加上他不信任哥哥,还派大军追剿,万不得已投了晋王,后来贞弟登基,可是哥哥一步步泥足深陷!已经不能回头了!”
王心兰道:“往事已矣不可追,大王还是不要介怀了!”
西平王眼睛微红,有些湿润了,道:“贤妹还不叫哥哥,一定是不肯原谅哥哥了!”
王心兰道:“现在王爷位极人臣,我一个小女子,高兴和悲伤也不关王爷的事啊!”
李令德道:“姑母!父亲无时无刻不为自己做错了事懊悔,夙夜忧叹,深感以后无颜见太祖祖父!想在过来当面见姑母,接受姑母责怪!”
朱友谦道:“哥哥不想求得贤妹原谅,贤妹就是打哥哥也好,骂哥哥也罢!哥哥心里好受些!”
王心兰心想:他一口一个哥哥,还是有些诚心的,他那痛苦的脸色已经说明他真的后悔了,于是道:“经历了这么多,我泪水也流干了,早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妹妹已经原谅哥哥了!”
朱友谦道:“妹妹真的原谅哥哥了?”
王心兰道:“快入席吧!我已经原谅哥哥了!”
王心兰举杯道:“来!我敬大哥和两位侄子一杯!”
朱友谦在恒州住了几日,满意离去。
刘玉娘回到京城,稍做歇息,就到了申王府,哪知道申王已经到杨千郎府上鬼混。
刘玉娘派人到杨千郎府上找,申王正在和两个美人厮混,申王怕刘玉娘又来发飙,不得已,只得回到王府。
申王见刘玉娘已经在自己的寝宫里面,问道:“娘娘怎么这么快就回京了!”
刘玉娘一头扑进申王怀里道:“好个没良心的!本宫怀了王爷的骨肉,王爷倒是好,又去鬼混!”
申王不相信道:“皇后娘娘别吓孤王!孤王可是胆子小,吓死孤王可对娘娘没有好处!”
刘玉娘扯住申王的耳朵道:“别的事能吓你,本宫能拿这事开玩笑吗?”
申王顿时吓到倒在地上:“完了!完了!孤王不仅给皇兄戴了一顶绿帽子,还让皇后怀上了,孤王命不久矣!”
刘玉娘骂道:“看你这点出息,白让你当着这王爷!”
申王道:“要是皇兄知道了,还不凌迟处死了孤王?”
刘玉娘道:“不让皇上知道,不就行了!”
申王来回踱步,手不时乱指:“也是,以后只要皇后娘娘不要来申王府,就不会暴露!皇兄就不可能知道!”
刘玉娘“啐”了一口道:“你倒是想的美,竟然想踹了本宫!”
窗外的王妃秦氏,听到此话,心内如火在焚烧,早已经流干了眼泪,恨不得进去掐死刘玉娘。
申王拥抱着刘玉娘,亲吻一下道:“听话!为了我们的孩子,皇后就多忍一忍!”
刘玉娘怎么也不同意,申王心里骂道:“这娘们,就是难缠!看来这风流债也不是容易摆脱的!”
申王好说歹说,非常心疼地拿出很多金银珠宝送给刘玉娘,本来以为能哄好了,让她永远也不要来。
那料,刘玉娘斜指着申王道:“以后本宫想来,还要来!休想摆脱本宫!”,申王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