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旧梦反复

第八天，牛皮皮就准备按他说得考察清楚明白能答上他的话了就对他说牛皮皮要回去。今天的牛皮皮表现的很亢奋，牛皮皮心里其实很烦躁不敢再面上表现出来。强颜欢笑，小个子也发现了牛皮皮今天不一样，打着趣说是不是看到马老板（以前那个姓马的帅哥）上线之后能出去你也想快点考察清楚考察明白快点出去了？然后又说放心，你真的考察清楚考察明白的时候你就能出去了。这句话说的意思是你考察不清楚你就别想出去了。牛皮皮笑着对他说。好啊。有几个问题请教一下你？"三商法"是指的什么呢？他又把问题抛给牛皮皮。听课慢慢悟。牛皮皮并没有套到答案。牛皮皮决定认真的听他给牛皮皮讲了几万遍的课。

今天中午的着重讲怎么加入，估计他们看牛皮皮差不多了。前面牛皮皮记下来的内容都一带而过用六倍速带过，到了如何加入这一节，慢速和牛皮皮讲。这节叫什么牛皮皮已经记不清楚了。牛皮皮从网上找来了他们的这节的挂头组织课程。

给大家贴上来：何为小投资、大事业呢？牛皮皮们把他分开来讲，小投资：以往牛皮皮公司代理的大套产品现已不复存在，已压缩为中套产品。你拿这开家工厂是远远不够的，你拿开家餐馆，也是路边无人过问的苍蝇馆，说大方点，今天你拿这二千八百元请你的亲朋好友去星级酒店吃顿饭，牛皮皮想你也是不敢点几瓶好酒，几盘好菜的。

何为大事业呢？这就让牛皮皮想起牛皮皮公司的一个业务员，福建省的一名大学生，他加入牛皮皮公司后很快为自己卖出两套产品，一套卖给他的姐夫，一套卖给她的同学。经过了三个月的付出，已经晋升牛皮皮公司一名别业务代表，拿到了W元打底的工资，在家里盖起了洋房，拿着他精美的小手机指挥他的千军万马，说白了，就是指挥他手下千千万万个业务员，公司不知回报了多少个，这时候，他深深的体会到公司小投资、大事业的好处。这就是当初给牛皮皮讲的一部分，大概意思是。一定要牛皮皮拿出交进去入伙。肯定是不可能放牛皮皮走了。牛皮皮当面问他。这不就是要牛皮皮交钱入伙吗？

小个子说不要插嘴。还没讲到。然后跟牛皮皮解释:可能有些人就会说了，原来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要牛皮皮们的二千八百块钱啊。牛皮皮们可能吗？二千八百，才多少点钱，牛皮皮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每天不上班吃饭不要钱啊，你那二千八百平分下来牛皮皮们每个人能拿多少钱？你那二千八百够牛皮皮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演戏吗？二千八百只是一个门槛，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做这个行业，要是不要钱，都来做，这个行业就会乱。知道么？再说牛皮皮们这个行业带给你这么多好处，你对比一下，二千八百还多吗？

牛皮皮心里呵呵了一句，你们不就是拼命拉人来把新来的交的二千八百块每人分一点，分没的吗。顶层分最多。下级分零头。呵呵。牛皮皮装作接了疑惑没再说什么。这么说牛皮皮就算和他们说考察清楚明白了还是不能出去咯。牛皮皮算盘打错了。要是牛皮皮不加入他们。他们就会说牛皮皮没看明白。牛皮皮思考了一下，只能先按着他们的思路行动。时间一长他们拿不到牛皮皮的钱就会放了牛皮皮吧。后面证明牛皮皮得想法还是图样。牛皮皮就装作很兴奋的对小个子和打手说。牛皮皮要加入，牛皮皮要抓住这个发财的机会。小个子对牛皮皮说：先慢慢看几天，看清楚了再决定。。打手就对牛皮皮说刚来的时候你还凶牛皮皮。现在知道牛皮皮们为什么那么做了吧。牛皮皮附和道，明白了明白了那时候刚接触嘛。

说起来牛皮皮在这里面这八天里，华阴自始至终都没怎么理牛皮皮。也不和牛皮皮说话。离牛皮皮远远地，怕牛皮皮揍他吧。牛皮皮当时脸上没什么表现。内心真的是想出去之后揍死他。甚至都想老家那边他要是敢回来牛皮皮就是杀了他。牛皮皮表面表现的和他比较亲密。 然后今天姓马的那个小伙子要走了。是搬去其他地方，是偷偷走了的。偷偷转移的吧。牛皮皮今天没见到那个姓马的就问小个子，小个子说马老板去其他家庭学习成功经验和闪光点了。下午又是上课，牛皮皮保持着极大的兴趣。并假装整堂课都很兴奋。牛皮皮以为牛皮皮之前牛皮皮说的要加入，然后小个子要牛皮皮多看几天，这个意思是牛皮皮不能加入，牛皮皮错了。小个子不断的对牛皮皮说。凡是做决定要先思考，思考成熟了之后呢要马上行动。牛皮皮懂他的意思。就是要牛皮皮拿钱加入嘛。然后小个子对牛皮皮说。想加入必须向主任申请。主人通过对你考察的情况来决定，牛皮皮们这个行业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你能接触到时你得福分。皮皮心里想的全是草泥马。

果然这天晚上他们就开了个会。派了那个斯文男来监视牛皮皮，牛皮皮觉得大意是小个子和打手向主任汇报牛皮皮的情况。然后安排下一步怎么走吧。牛皮皮在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斯文男聊天。斯文男觉得牛皮皮很兴奋。问牛皮皮是不是准备向主任申请。牛皮皮装作很高兴的说是的。过后不久，小个子进来了。装作悄悄对牛皮皮说，主任刚回来再给牛皮皮们讲成功经验和闪光点。你刚好有机会去申请。牛皮皮觉得是个好机会，早点脱离这里吧。

牛皮皮出去马上向主任申请加入这个行业，主任眯着眼像小个子之前说的一样，说牛皮皮还没有看清楚，再继续多观察几天。还说在这行业先来的比后来的有优势，早一分钟来就有可能比晚一分钟来的高几个等级。你要明白。 说得这么清楚了牛皮皮还不明白。牛皮皮抓住示弱地机会。多次的请求下，他说了和小个子之前一样的话：凡是做决定要先思考，思考成熟了之后呢要马上行动。牛皮皮懂。牛皮皮懂。交钱才能加入嘛。这么一来算是主任同意牛皮皮加入了。并安排了打手和斯文男以及小个子来帮牛皮皮想要钱的对策。因为牛皮皮现在没钱加入他们嘛。接下来就簇拥着牛皮皮去睡觉的房间想理由骗钱了。小个子最先对牛皮皮讲。最好是父母。因为是子女最好要到。，牛皮皮感到很慌。牛皮皮家贫困，虽然牛皮皮之前透露给牛皮皮老爸牛皮皮被别人限制了自由。牛皮皮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行动。牛皮皮也感到很无助，不知道怎么办，牛皮皮估计着牛皮皮把钥匙明白的话肯定不会给牛皮皮钱的，但是牛皮皮要在这里面待多久啊。牛皮皮有点受不了。这些天牛皮皮都伪装的非常累，精神非常疲倦。

第九天，牛皮皮实在是烦透了。心情非常的糟糕。满脑子想着怎么出去。时不时到有着大铁窗的窗口呼吸形象空气。这里面的气味都是臭的，压得牛皮皮喘不过气来。小个子怂恿牛皮皮向牛皮皮爸要钱。并查看了牛皮皮所有的短信和通讯录。是备用机的。通讯录是和牛皮皮常用机通用的，但是短信却不是。里面短信很少。他们要牛皮皮给牛皮皮父亲发短信。并擅自编好了内容上面说牛皮皮在这里和牛皮皮同学华阴已经住下来了。是一起在外面租房子住，现在要买些生活用品还有工厂要押金一千五百块钱。总共加起来要三千块钱。牛皮皮接过手机看了下只好同意这样发出去。他们带牛皮皮到放手机的房间也就是所谓的女生寝室（里面唯一的女孩就是假装华阴女友那个，他们称为"国宝"）。

牛皮皮这里说一下这个地方是这个房间叫做国宝的寝室。，由于是女生住就不作为活动场所。这里面堆放各种东西，对他们来说也是仓库。他们各自的背包。晚上睡觉的垫子和毯子全在这里还包括大米，以及他们的手机。他们平时是不能拿出手机的所以也放在这里。牛皮皮得也在这里。他们坐下来和牛皮皮讲接下来要如何做才能骗得到父亲的钱。牛皮皮想尽量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这时候手机还在牛皮皮手里，牛皮皮想告诉牛皮皮爸目前的状况。牛皮皮还是比较担心他之前没有理解牛皮皮的意思。房间旁边有个小阳台阳台他们晾衣服的地方，牛皮皮说牛皮皮出去透口气。，打手连忙拦住。没什么好出去的，说罢。关了。

牛皮皮没找到机会。这时候小个子拿着他的手机，斯文男也在玩弄着手机聊QQ，平时不能进这里来这时候奉命帮牛皮皮想理由对付牛皮皮爸进这房间就拿着qq聊起来了。只有打手盯着牛皮皮。牛皮皮望向床旁边的一本地图书。翻看。打手开始找话题，说自己以前在北京干包工头的事。，牛皮皮装作听。他眼睛看着地图册，而牛皮皮偷偷把备用机通讯录"能向对方借到钱的号码（伯父叔父表哥表姐之类的熟悉的亲戚）"都删掉。然后把发送短信保留功能关掉。然后牛皮皮估计着对方都没发现。偷偷发了爹短信给老爸：挂头组织。不要打钱。怕被发现，牛皮皮只能发这么多了。被发现了那牛皮皮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牛皮皮发完这短信过了两分钟牛皮皮爸就打了电话过来。他们示意牛皮皮接起来。牛皮皮爸打过来了电话也是非常聪明。首先问牛皮皮是不是开了外放，说是有点吵。牛皮皮立马说是。然后说牛皮皮信号不怎么好所以开了外音。听了牛皮皮的肯定答复之后牛皮皮爸说家里没钱了。拿不出来，让牛皮皮找牛皮皮朋友华阴借。牛皮皮暗自高兴。牛皮皮爸是明白牛皮皮的事情了，应该很快会报警来救牛皮皮吧。心情稍好一点了。小个子示意牛皮皮一定要找他要。牛皮皮就装作很焦急的又问牛皮皮爸，牛皮皮爸说实在没钱，要不这样吧。他说找在龙岩的工友送过来。牛皮皮一直都不知道他在龙岩还有工友。但是牛皮皮想他可能来到了这里。就说那再看看吧，等会给你打电话。小个子示意牛皮皮挂断了电话。牛皮皮想牛皮皮这么可疑的要钱一定会引起老爸他们的注意吧，现在主要的是告知他们牛皮皮在哪里了。但是他们不准牛皮皮接近窗口处以及阳台。怎么办呢？

小个子打手他们听到牛皮皮爸说找人送钱过来就在思考对策了。 牛皮皮装作很正常的样子说这没什么关系吧。找人送过来牛皮皮去拿了就能上线了。牛皮皮想着一出门牛皮皮就撒丫子跑。去你麻痹的。然而牛皮皮的算盘再一次打错了，他们是不会让牛皮皮有机会出去的。小个子说这样不行一定要让牛皮皮爸打钱过来才行或者想其他办法找钱。你早点筹到钱就能早点出去玩。这样告诉牛皮皮。斯文男安慰牛皮皮说要不找其他亲戚要钱吧。开始拿过牛皮皮的手机翻通讯录每翻一个问关系。牛皮皮里面被牛皮皮删掉了差不多都是不怎么熟悉不会借钱给牛皮皮的人。

在那个房间坐了两个小时。打手说有事出去(大概是给主任报告进度吧。牛皮皮每有一点事都有人向主人反映情况。)。留下牛皮皮和小个子和斯文男。斯文男对牛皮皮的印象不错。而现在他和小个子还在想什么理由才能筹到钱。牛皮皮说房间太热打开门吧，说罢牛皮皮爸通向阳台的门打开了。本来牛皮皮有晚上偷偷起来上厕所从厕所的窗口翻到阳台从这里跳下去，但是打开的时候看到了隐形防盗网。他娘的，防的真严。然后牛皮皮瞄了瞄有没有什么能记下来的标志性建筑物。发现都没有看得最清楚的只有龙岩客运站大楼顶上的那个圆盘。只好作罢。上面的动作都是牛皮皮打开门的一瞬间完成的，他们也就没有说什么。

牛皮皮爸这下又打了电话过来。说真要钱的话他准备叫以前在龙岩的一个工友送过来然后问牛皮皮地址。小个子示意牛皮皮说火车站广场叫那个人送过火车站广场来。牛皮皮照办。小个子示意牛皮皮问清楚那个牛皮皮爸工友的是谁，什么样子。牛皮皮爸如实说了。然后告诉牛皮皮说如果要的话就打电话给那个工友送来。家里实在没钱了。牛皮皮说那好。你叫吧。挂断电话。牛皮皮对小个子说。会送来，但是要出去拿。小个子没说什么。然后招呼牛皮皮出去玩牌。手机放下。牛皮皮想他是要检查牛皮皮手机或者怎么样吧。他叫斯文男送牛皮皮到活动室玩牌。

而牛皮皮天真地以为他们会让牛皮皮出去拿钱。对于出去后的渴望。让牛皮皮对于他们虚伪的笑脸恶心到了极致。牛皮皮不想和他们玩游戏，不想看见他们。牛皮皮就坐着不动。，他们见牛皮皮不动1开始每个人围着牛皮皮对牛皮皮轮番轰炸，虚伪到了极致。牛皮皮感到太恶心了。一个人坐着没说话。打手这时候回来了。见这番情景。估计也是看破了牛皮皮不少。牛皮皮自认为伪装的挺好。但是那种厌恶感是没办法怎么隐藏的。这时候小个子过来和牛皮皮讲。明天牛皮皮爸派人送钱来牛皮皮不能去，这是你爸设置的骗局。牛皮皮说牛皮皮爸怎么会骗牛皮皮。再说了他设骗局干嘛？小个子无语接不上来。牛皮皮看到千盼万盼的出去机会这样破灭了。牛皮皮也活了。牛皮皮说一定要出去。牛皮皮要娶拿到钱上线。你为什么阻拦牛皮皮。为什么阻拦牛皮皮发财的道路。你难道不知道早一分钟来就有可能比晚一分钟来的高几个等级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牛皮皮这是用他们的话反驳他们。事实证明没有半点效果。这时候那个打手忍不住了。过来对牛皮皮破口大骂。小个子把他拉开了。而其他挂头组织人员则扭头撇着牛皮皮。斯文男过来打圆场。说还是来唱歌吧。小个子拉着打手走出了房间。剩下的人听到斯文男这句话就又附和说对呀对呀，牛皮皮们唱歌牛皮皮吧。帅哥也唱。他们唱起了出人头地。唱起了谢军的歌。他们只会唱这些歌。牛皮皮在里面是听吐了。一下午无事。

晚上，主任早早的回来了。没有对牛皮皮说什么甚至没有任何表现。小个子今天对牛皮皮说帅哥要不要洗澡。牛皮皮这么多天还没洗第二次澡都臭了。牛皮皮说牛皮皮要。洗澡的时候还是看着牛皮皮，洗澡中小个子对牛皮皮说。帅哥今天牛皮皮带你去吃夜宵。看五十二斤的大耗子。牛皮皮说那好呀。牛皮皮当时蠢了以为他真的会带牛皮皮出去，正想着怎么逃跑呢。然后穿好新换的衣服。鞋袜。主任过来对小个子说准备好了吗?然后小个子背上牛皮皮得背包。打手过来说下午是他不对。要道歉。牛皮皮感到一阵恶心。然后他就拉着牛皮皮说晚上请牛皮皮去吃夜宵。主任也去。主任没说太多，他在前面带路。小个子背着牛皮皮的背包在后面一步。打手比牛皮皮高比牛皮皮壮揽着牛皮皮的脖子。后面是斯文男。就这样五个人开始出去。牛皮皮被关差不多十天。终于是第一次出去。打手一直紧紧的揽着牛皮皮的脖子。没法逃走，而且还有身强力壮的主任。周围牛皮皮又不认识人的陌生地方。牛皮皮只好左顾右盼记下位置看看有没有明显的标志物。跟着他们过了铁路过了桥过了大马路。牛皮皮确定那条马路是从客运中心过来的那条然后到了对面一个哼呼呼的胡同。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家门前，然后他们带牛皮皮进里面的三楼1号。据牛皮皮观察应该是套房。一层楼四套那种。那大铁门也是防盗门。主任敲敲。打开又是一群人…果然又是另外一个据点，牛皮皮有点懵。那里面那个主任刚好是那个黑鬼。招呼牛皮皮坐下。又是最里面。这才跟牛皮皮摊牌。牛皮皮要在这家学习经验。 所以牛皮皮被转移了据点。

应该是牛皮皮下午和打手吵起来了吧。牛皮皮也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找机会跑。黑鬼主任早就知道寒碜一遍把原来的那个主任和小个子他们打发走。然后牛皮皮就被留下来了。一切是新的环境新的人牛皮皮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牛皮皮想牛皮皮的所有信息肯定被通报给了他们。牛皮皮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小个子回去了，他们给牛皮皮指派了另外一个"师傅"一个据说是当过兵的面善的年轻人，比牛皮皮大不了多少。很健谈也很爽快。

牛皮皮观察他确实和别人无论是坐相还是走路的姿势都特别的正。说当过兵还真没错。真想不到当兵出来过也会在这挂头组织窝。唉。黑鬼晚上又出去了打发另外那群人和牛皮皮认识一下。一遍遍虚伪的介绍，讲笑话。唱歌。睡觉的时候牛皮皮还是睡在最里面的他们都静静的挨着牛皮皮。牛皮皮想明天要好好的了解一下这里环境的情况看能不能逃出去。牛皮皮自觉机会渺茫。

第十天。昨天太多事情。心情转换也太复杂牛皮皮应接不暇。今天醒来才理清头绪。反应过来牛皮皮又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他们又在外面鬼哭狼嚎的唱歌。牛皮皮观察了一下这里的环境以及借机进了厕所上大的。这个厕所非常小，他们没有跟进来。牛皮皮在里面先观察了一下附近的环境。看到不远处楼上挂着一个好兆头公寓的牌子，然后牛皮皮目前坐所在这栋楼旁边还有一条河。牛皮皮暗自记了下来。昨晚怎么来的路线牛皮皮也大概清楚。要是能逃出的话牛皮皮能找到路怎么逃。然后牛皮皮看了下厕所窗户要是推开的话牛皮皮是能够从这里出去的。但是现在他们都在外面牛皮皮不能这样做。然后牛皮皮出去了。

吃过早饭后无非就是打牌唱歌，这个新据点有新的一种娱乐方式五子棋和象棋。大牌牛皮皮不会。牛皮皮就和他们玩五子棋和象棋。牛皮皮精神极度疲惫。首先是牛皮皮被转移了牛皮皮爸还不知道，看这种情况他们是不可能让牛皮皮出去的。然后就是每天都是这种生活牛皮皮快受不了了。

到了新的据点他们是吧牛皮皮当什么都不懂的新人来看的，只有那个黑鬼主任才知道牛皮皮来了差不多十天了。中午还是上课。由那个当兵的讲解。他说话很浑厚其实满好听的。讲的速度也不怎么快。估计以为牛皮皮是新人，讲慢点吧。牛皮皮早就听腻了这堂课。所以表现的很好。中午还是喝粥，不过这新据点确实比原来的据点更好一点。菜是土豆丝。也确实是炒的。味道还一般，并不像之前那里的那么难以下咽。粥也比之前的稠的多。由于牛皮皮是第一次来新的据点牛皮皮被要求端着大铁锅吃饭。但是牛皮皮忧心忡忡吃不下饭。只喝了几口。牛皮皮注意到这家据点是有菜刀的。放在液化气灶台的下面用砧板挡住了。牛皮皮记下来了。牛皮皮吃不下饭黑鬼女主任不高兴了。盯着牛皮皮。没说太多。见牛皮皮实在不吃只好招呼牛皮皮得师傅那个当兵的分了去。她走的时候招呼其他人好好看着牛皮皮"新人不懂事，你们好好招待"于是牛皮皮那天下午一直上了三堂课。一直没停过。

十一天。说实话，他们可能是为了折磨牛皮皮让牛皮皮打消出去的念头才送牛皮皮到这里的额。这里的人更善于折磨人。他们满脸都是挂着虚伪的表情。和你说话。然后跟着他们的主子一起想各种方式报复你。说到底是牛皮皮怎么都得不到他们的信任。毕竟牛皮皮一点都没有被他们洗脑。牛皮皮满脑子都是冻鳗美少女。 今天牛皮皮借机洗头发。转到走廊上去洗头发了然后牛皮皮在走廊上站了好久。仔细的观察周围的情况想找出如果牛皮皮从厕所出逃怎么下这三层楼。牛皮皮得师傅问牛皮皮为什么还站在这里牛皮皮说刚洗头，这里凉快吹吹风。他倒是没太怀疑，性格直爽。要是现实工作中遇到牛皮皮觉得这种人还是蛮好做朋友的。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牛皮皮说话。谈论自己在部队的事情然后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牛皮皮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在寻找着着陆点。，牛皮皮注意到这三层楼下是一个类似小沙丘的东西，摔下去应该不重。，还注意到楼下有防盗栏牛皮皮应该能跳过去然后趁势滚下楼下。下面四个小沙丘的话牛皮皮摔得不重应该起来还能跑。但是一滚下去势必会惊醒他们的。要是被抓住了会不会被打死。有点后怕。然后牛皮皮决定今晚说洗澡趁机看看厕所的窗户能不能出得去。

下午借机洗澡。试了试。想爆粗口着窗户下面被订了好多钉子固定了只能开两个拳头大小的缝隙。用手推纹丝不动。牛皮皮得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没交钱是一定出不去的了。交了钱也不一定能出去。他们对牛皮皮还是很怀疑的。但是牛皮皮叫了牛皮皮父亲一定不要打钱。他一定不会打钱的。怎么办。牛皮皮来这么多天已经是身心具惫。牛皮皮得精神状态都不是怎么好了。牛皮皮怀疑牛皮皮撑不下几天了。

这天上完课开始他们觉得牛皮皮确实是听懂了，后来也估计是了解到牛皮皮是等钱上线阶段也就不在对牛皮皮那么热情了。他们以为牛皮皮被洗脑的差不多了。而牛皮皮却另有打算牛皮皮发现他们煮饭的地方靠近走廊那地方，窗口本来是设计来装吸油烟机的。显然挂头组织人员是不会装吸油烟机的。那道口挺大的，牛皮皮能不能走这里呢。顺便把底下的菜刀拿上，但是客厅睡觉的时候是有人守着的，牛皮皮不可能不被他们发现。牛皮皮决定冒死一拼。牛皮皮真的呆不下去了。整天听他们讲课然后还要伪装下去。牛皮皮已经到了极限。牛皮皮决定吃饱饭睡好觉明天凌晨起来就准备翻出去。

中午黑鬼主任买了一罐老干妈，她见牛皮皮来的这几天都没吃索性买了这个。牛皮皮决定逃走了所以决定吃的饱饱。黑鬼见牛皮皮吃的蛮香的。以为牛皮皮是刚到新据点适应不过来。就放松了对牛皮皮的敌视。其他人也吃上了老干妈也觉得是占了牛皮皮的光。态度也稍微有点好转。晚上牛皮皮早早的就睡了。他们说这么早睡干嘛。牛皮皮说牛皮皮太困了。他们见牛皮皮早睡了也就玩了一会差不多也饿就睡了。牛皮皮在脑海里拼命告诉自己明天4点一定要起来一定要起来。这种心理暗示还是蛮有效果的。很快牛皮皮就入梦了，牛皮皮梦见自己第二天逃出去了，跳下三楼摔伤了脚。淌着血跑到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逃离了。借用出租车师傅的手机通知了牛皮皮爸。很可惜都是牛皮皮做梦。

牛皮皮所愿。4点左右牛皮皮就醒了。牛皮皮开始偷偷的起来，牛皮皮不敢穿衣服只能裹在腰上怕惊醒他们。悄悄地走出了那间小屋子走到客厅。没想到客厅还有两个人在打地铺。牛皮皮吓呆了。慢手慢脚的走到窗口装油烟机的口。推了推推不动。只好作罢。牛皮皮又急又气只能回去接着睡。牛皮皮跑回去的时候客厅的两个人估计已经醒了。牛皮皮估计他们看到了牛皮皮，带着惊吓又回去睡觉了。这一觉到快八点。最后有人来推牛皮皮。那个主任都起来了，见牛皮皮还在睡，骂骂咧咧的。说牛皮皮都是快上线的人了。还把自己当新人。要牛皮皮学着他们多抢着做事。早上起来做饭啊，擦鞋啊，倒洗脸水啊，叠被子什么的不是谁都得伺候你。别人什么样你就得什么样。要入这个行就得懂规矩。估计牛皮皮早上抹黑起来他们也看见了，不过那么黑他们也不敢确定是哪个吧。

牛皮皮感觉牛皮皮要逃不出去了，绝望焦躁漫上心头，这种叫人发疯的感觉像是挥之不去的旧梦，怎么都叫不醒沉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