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傻了
亲自看见了瓦市的一番运作之后。金昊的心也完全放了下来。带小芳去买了衣服。小芳开心的不得了。新衣服穿在身上怎么都觉得很好看。金昊看着小芳的样子，也开心起来。
金昊现在还是一个县子。更何况现在是昌季当县尉。金昊就更得去上班了。前一任县尉说过之后，昌季知道金昊大概的情况，也没有过多强求。现在的林家的确是需要金昊，再者说了金昊是自己强迫他来的。逼急了人家拍拍屁股走了自己也没办法，而起听前一任县尉说过，金昊断案很有一套。昌季更加对金昊放松了管教。一个星期只要周二周五来上两天班就好了。金昊正愁怎么逃班，见昌季如此懂事。开心还来不及呢。很直接的就答应了下来。
今天正好是周五。金昊早起来到瓦市看了看后就直接来到了衙门。正好见到昌季在分配一天的工作。
还别说，昌季虽然之前是巡抚大人。按理说现在被弄到了县尉，不管是真是假有何目的性。一般人都会散漫下来，昌季却是每天早上都早起来总结前一天的工作。然后分配今天的任务。这点金昊还是佩服的。正巧见到了李儒一。本来金昊觉得这李儒一不过是一个秀才。看那文质彬彬的样子，风大一点都能把他吹倒。可是昌季却安排李儒一去当一个捕快。金昊刚开始还充满质疑就这细胳膊细腿的也能当捕快？可是在一次被教训之后。金昊服了。还记得哪次比试，金昊整个人被打到地上趴着。完全起不来。
在县衙里坐了一天。几乎没有什么案件。大冷天的。估计案犯也都愿意懒在被子里睡觉吧。“看来这公职人员也不是很容易啊。”金昊心想道。
过了两个时辰。巡视完毕的李儒一回来。发现金昊还坐在案台上。嘴里吃着水果，脚底下靠着火炉。披着一件皮草，哪有一点点县子的样子。倒是像极了那些个贪官污吏。
“你这样子要是让投案的人看见了像个什么样！快给我脱下来。”李儒一喝道。
“切，关你什么事。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给我放尊重点好吧，我是你上司诶。”金昊无赖道。
“你虽然是县子，却没有断过一个案子。虽然传闻你断案如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倒在我面前耍起威风来了。”李儒一不屑道。
“喂喂喂，你给我放尊重点好不好。从工作上来说。我是你的上司。从平时来说，你连我的题目都还没解开诶。当心我扣你工资。”金昊傲娇道。
说道这里，李儒一更是气愤。金昊的题目自己答不出来一直是自己心头的一个病症。上次的题目很明显就只有唯一一个答案。也就是说一定是有着某种方法可以算出来，可是自己却是始终找不到方法，虽然自己硬凑凑出来了一个答案。可那种愚笨的方法只要是个人都会。根本不好意思说出口。看着金昊脸上那傲娇犯贱的表情。李儒一开口道：“不就是一个题目吗？谁知道你是不是从哪里抄来的。你厉害你给我解来看看。”
“哟，激将法啊。告诉你，爷不吃这套。法子我肯定会，但是我不会给你讲。”金昊道。
“我看你是不会吧。你做生意是有点小聪明。不过都是偷奸耍滑的本事。这算术。你只怕是充大脑袋吧。”李儒一讥讽道。
“哟，你这小子不服输啊。这样。你出一道题考考我。若是我能够算出来，那就是我赢了。不过咱们的要点堵住。这样，我要是赢了。这个星期的官服你帮我洗。若是我输了，我帮你洗。”金昊道。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说这句话的时候金昊心里的声音是：“我又不是君子，我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小人。怎么着。”
“你听好了。鸡兔如今被关在同一个笼子之中。上面有三十五个头，下面有九十四只脚。现在一共有几只鸡几只兔。”
金昊听完。笑了笑。这种幼稚园的题目也拿来考自己。鸡兔同笼自己小学的时候爸爸长长出给自己算。早就是乱七八糟的算法都会了。
略微一沉吟。金昊开口道：“兔子十二，鸡二十三。”
“你。你作弊”李儒一却是一口笃定道。
“你一定是之前听说过这道题目。不算不算。”这道题目如果金昊是在半个时辰之后给出答案或者说再早一点点给出答案李儒一都不会怀疑。可是金昊却只是沉吟了一小会就给出了答案。李儒一这才肯定金昊肯定是在哪里见过这道题目，毕竟现在京都甚至隐隐传闻着金昊乃是月国第一聪明人。即使不是第一，前三是肯定排的上的。可是自己刚说出题目，金昊就一口说出了正确答案。这哪里像个一般人。
这次李儒一还真的是搞错了，金昊虽然做过很多次这种题目，却是从来不肯去背答案的。有背答案的功夫到时候自己一算就出来了。
“怎么，你不会是想耍赖吧。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金昊惊讶道。
“废话。我堂堂月国……李儒一怎么可能会赖账。”李儒一见金好说自己耍赖。气急差点说出了自己真实身份。
“是你耍赖好不好，你运气好听过这道题目而已。当初我算这道题也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才找到了思路。和那些只会硬凑的人根本不一样。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算出来的。不是耍赖是什么。”李儒一道。
“既然你觉得我是耍赖。你可以吧里面的数字换一下。就可以知道我有没有耍赖了，背答案的话我总不可能连你心里的答案也背下来吧。那我岂不是走到了你的心里？”金昊道。
金昊这话一说完李儒一脸整个就红了。说到底自己还是个女儿身，金昊说这种话若是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是奇了怪了。可是没办法只能是在自己心里暗骂金昊登徒子。开口道：“那你听好了。现在有鸡兔同笼，上面有头三十头。共有脚九十六只。鸡兔各几何。”
金昊听完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开口道：“兔子有十八个，鸡有十二只。对不对啊。”说完金昊戏谑的看着李儒一。
李儒一这瞎子是真的被吓到了。如果说之前金昊是凑巧看过这道题目而且背下来了答案。可是这次就肯定不是了。这道题目是自己刚才算过之后才给金昊的。难不成这金昊是妖人不成。
李儒一的脸涨得通红。清秀俊俏的鼓鼓的。金昊看着心里想着：“这货幸亏不是个女的，若真是女的恐怕又是个祸国殃民的主。不过这模样只怕男的也会被搬弯。”
李儒一自然不会耍赖。别说他身份摆在那里，就算没有身份，他本身也不会是耍赖皮之人。开口道：“只要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在那么短的世家内解开那道题目的。我除了给你洗一个星期的官服，还给你两百两银子。”
金昊听完心惊。就知道这小子身份不简单。否则功夫这么好文采也这么好怎么会就当一个捕快，而且官府内似乎没有人敢找他麻烦。就连昌季那老头似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金昊本身就对李儒一没有什么坏的感觉，两人平时斗嘴也都是吵吵闹闹而已。并不是真的动气，这府衙内本就无聊。有个人和自己斗嘴挺好的，而且还有银子赚。金昊开口道：“你说的啊。到时候再耍赖我就把你的故事弄到我瓦市里去，让瓦市里的说书先生编写成三张十八回轮番说上一个月。看你以后还怎么出门。”
“少废话。快说。”李儒一气道。
“真是的，求人还这幅态度。”金昊碎碎念道。
“很简单，就你刚才说的那个问题。假如我们让兔子全部把脚抬起来。那就是鸡和兔子都只有两只脚了。鸡和兔子一共有多少脚呢。”金昊问道。
这种题目对于没有乘法口诀表的李儒一来说，虽然不难。可还是要算上一会。见李儒一太慢。金昊不耐烦的开口道：“算了，告诉你吧。六十支腿。那么就还剩下三十六只腿。对不对。”
“没错。”李儒一道。
“这三十六只腿就全部都是兔子的。那就是说有十八只兔子。剩下的就全都是鸡了。”金昊道。
李儒一听完整个人都陷入了诧异。没想到如此难得题目竟然让金昊一个简单的兔子抬腿就给解决了。
正在李儒一诧异的时候。金昊开口了：“我这里还有几种解法。你要不要听一下啊。”
正沉浸在金昊解题的震惊中。听说金昊还有几种解法。当下觉得眼前这人兼职就是妖怪。连忙点头：“快说快说。”
金昊见状心里暗笑。吃准了这李儒一对这算数一道很是痴迷。月国现在的大环境下，对算术一道有兴趣的人少之又少。金昊本着教育的心态。开口说了起来：“要我说也可以。只是这水果。”
“以后你怎么吃水果我都不管你了。”李儒一立马开口道。
“爽快，这就对了嘛。多吃水果对皮肤好，也不知道你这水灵灵的皮肤是怎么长出来的。居然不吃水果。”金昊奇怪道。
“少废话。快说其他解法。”李儒一急切的说道。
“现在我们再假如啊。假如这些鸡和兔子都断掉了一只腿。那么这笼子里还剩多少腿。”
“四十八只。”李儒一道。
“没错了，就是四十八只。这个时候鸡有一只脚，兔子有两只脚。笼子里一旦有一只兔子，是不是脚的数量就比头的数量要多一。”金昊问道。
“没错，这么说来多了多少只脚就有多少只兔子了？”李儒一兴奋回答道。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就是这么个道理。”金昊摇头晃脑的说到。颇有一种犯贱的气质喷薄而出。
“你这兔子抬腿，鸡抬腿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解法。”李儒一虽然表面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对金昊还是十分佩服的。如此简单的解法，就算是说给小孩听都能懂。可是这道题目却是在算数一道上算作是一道难题，金昊就这么轻松的解开了。这让李儒一叹为观止。
“还没完呢。”金昊说着。
李儒一却是抢答道：“你不会是说假如鸡有四条腿吧。”
这次轮到金昊吃惊了。他没想到李儒一居然还会举一反三。开口道：“别说，你还真是个天才。这都想得到。”
李儒一却是开口道：“我这都算是天才你又算什么。说起来还不是变相的在夸自己。”
“这种话看破了不要说破嘛。一看你这小孩子就没有经历过什么。”金昊笑道。
“别说得你多大似的。比我大不了几岁。”李儒一反驳道。
“还有没有其他方法。如果还是抬腿什么的就不要说了。”李儒一道。
见李儒一居然对自己的方法表示不屑，金昊觉得要给李儒一一个厉害看看。不然他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若是传出去了自己还怎么混。被自己下属看不起，丢人可就丢大了。
金昊开口道：“这样吧。我还有一个方法，可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得懂。”
“你尽管说，我不信还有我看不懂的方法。”李儒一道。
“这个方法你要记住不能外传。这是我潜心多年研究出来的方法，你要是外传了。我吃饭的家伙可就没了。”金昊神秘的说道。
“说吧。”李儒一淡淡的答道。虽然李儒一表面上看上去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其实内心还是泛起了一丝丝的紧张感。
“我们可以把鸡和兔看作是一个未知的东西。兔子看做X，鸡看做Y。”金昊说道。
“什么埃克斯，歪的。这是什么东西啊。”李儒一说道。
“这是西洋文。你看啊，鸡和兔子看做这个之后。X+Y=30.4X+2Y=96。然后咱们再解方程组。很容易就得出来X=18.也就是说兔子十八只。鸡有十二只。怎么样，是不是看不懂。”金昊笑道。
李儒一没有回答。而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金昊所写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符号。没有一个是文字。金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用的是阿拉伯数字和字母。讪笑着解释道：“抱歉抱歉。一下子忘了你不认识。这是我所认识的一种新的计数方法。十分的简便，用习惯了一下子没改过来。”
“看起来是挺简便的。只是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李儒一问道。
“其实啊，这两个东西都可以算作西洋文。都算是外来文字。只不过用起来简便。”金昊道。
“这么说你还会西洋文？”李儒一道。
“略知一二略知一二。”金昊谦虚的说道。
“你去过西洋吗？”李儒一问道。
“因为我之前遇到过一个来京都的西洋人。学过一点点他们的文字。晦涩难懂，和我月国的文字根本不一样。而且那西洋人蓝眼睛大鼻子的长的是难看至极。你算是我见过最难看的人了，他比你还要难看上几分。”李儒一认真的说道。
见李儒一说自己不好看，金昊不乐意了。反驳道：“你懂什么，小爷我这叫帅。知道这景州城里有多少女孩子迷恋我吗。居然说我难看。你要是跑到大街上去说这句话。只怕你会被一群少女的唾沫给淹死。”
见金昊自恋。李儒一笑了笑。开口道：“不过我看那西洋人的文字也不像你这样啊。我记得他们的一是one。二是two，三是three。其他的我就记不清了，哪里像你写的这么简单。而且还埃克斯，歪的。我也不曾有印象。”
“我写的这是阿拉伯数字，和你所见到的西洋文不是同一个国家的文字，而且XY是西洋文里的字母，就像是我们文字的比划一样。你自然不认识。”金昊说道。
“这么说你真的会西洋文？”李儒一说道。“我还以为是你信口胡诌的呢。”
“废话，小爷我可是英语过了六级的好吧。西洋文不在话下。”
“什么六级，英语。你在说什么啊。”李儒一好奇道。
“你不懂，就是说我博学多才。举世无双。其他的你不用了解。”金昊说道。
“愿赌服输。衣服拿来。我去给你洗。”李儒一道。
“可是我现在还穿着呢。等我换下来再给你洗。”金昊说道。
“你给不给。我李儒一说到做到。你不给我就给你脱下来了。”李儒一说着就准备动手。
金昊身上如果拖了官服的话就只剩下意见皮草。哪有人单单穿皮草的啊。那还不得被笑死。
“不能这样啊。你这是耍赖。”金昊惨叫道。
“哪里耍赖了。我这不是要给你洗吗？你到底洗不洗的。别到时候不洗又说我耍赖啊。”李儒一说道。
见李儒一这样金昊就知道自己是上套了。只好说道：“那你给我银子吧。”
银子李儒一倒是大气。随手一张银票扔出来拍在桌案上就转身离开了府衙。
金昊乐呵呵的把银票揣进了怀中。“嘿嘿，又多了几百两银子。离我的后宫之梦又进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