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绝地逃亡
深夜时分，赵俊贺，赵洛蝶躺在床上睡的正香，赵安杰划着火柴点燃了油灯，穿上衣服准备去港口干活，阿纭从梦中醒来，看见赵安杰已经穿好了衣服。
阿纭说：“半夜也要出去干活啊？”
赵安杰说：“嗯，凌晨有一批货物要装载。”
阿纭说：“刚刚我做了一个梦很不好？”别去了。”
赵炳骏听见爸爸妈妈的谈话，起床穿衣，一打开门，看见爸爸妈妈正在拥抱一起。
赵安杰对赵炳骏说：“赵炳骏，起来干什么呀？”
赵炳骏扰扰头说：“睡不着，帮助爸爸去干活。”
赵安杰说：“不用了，快去睡吧？”
赵炳骏说：“不，我要去。”
阿纭说：“呵呵，让他去吧，赵炳骏是长大了，能帮你干些活了。”
赵安杰轻轻一拳打在儿子胸口上说：“走吧？”
阿纭说：“干完活，早点回来。”
阿纭在床上拿了一条围巾给赵安杰戴上说：“江风凉，小心别冻着。
赵安杰握住老婆的手说：“嗯，在家好好照顾孩子，对了，后天没活干，我们一家人出去，给孩子买几件衣服。”
阿纭说：“天气转凉了，应该给孩子买件衣服了。”
赵洛蝶从梦里醒来，听见爸爸要买衣服的话，撅身坐起来，对爸爸说：“爸爸，我想要一条漂亮围巾。”
赵安杰捏了赵洛蝶的脸蛋说：“好嘞，我女儿最漂亮了，不仅要买漂亮围巾，还要买漂亮衣服，好不好。”
赵洛蝶说：“好，爸爸真好说着投入爸爸的怀抱，亲了爸爸的脸。
赵安杰亲了赵洛蝶的脸颊一下说：“赵洛蝶真乖。”
阿纭对赵炳骏说：“好好跟着爸爸干活，不要偷懒，妈妈给你一件帅气的洋西装穿穿。”
赵炳骏点头说：“恩。”
阿纭对赵洛蝶说：“快点睡觉，让爸爸去干活，有钱了才能给你买衣服。”
赵洛蝶躺了下来，给爸爸再见说：“爸爸再见，小心别累着。”
赵安杰对赵洛蝶说：“嗯，快睡吧。”
赵安杰看见赵俊贺躺在一边睡得正香，被子要掉了下来，伸手拉起被子给赵俊贺盖上。
赵炳骏说：“爸爸，我们走吧？”
赵炳骏说：“嗯。”
阿纭对丈夫、大儿子说：“干完活，早点回来，做好早饭等你们一起吃。”
妈妈摸着肚子看着丈夫和儿子去干活了，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妈妈关上了门，吹灭了灯继续睡觉。
深夜，江面渔火通明，照亮了江边的小路，赵安杰大步大步走在前面，
赵炳骏紧跟着爸爸走在后面。小跑一步追上爸爸，
赵炳骏说：“爸，我们搬运的货物是黄金吗？”
赵安杰停止了脚步说：“什么黄金？”听谁说的。”
赵炳骏说：“昨天我和赵俊贺在船上都听见了。”
赵安杰说：“小孩子不许胡说，没有的事。”
赵炳骏对爸爸说：“你不是去报警了吗？”
赵安杰说：“中队长说，这件事关系到大总统，他会将此事报告上级的，赵炳骏啊，你长大了，以后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赵炳骏点头说：“嗯。”
赵安杰说：“等爸爸老了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了，知道作为大哥，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赵炳骏看看爸爸不说话说：“
赵安杰说：“是勇气，勇气，保护家庭的勇气，养家糊口的勇气，为了祖国付出牺牲的勇气。有了这股做男人的勇气，才是好男儿。一定要记住爸爸的话，知道吗？”
赵炳骏点头说：“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弟弟妹妹的。”
赵安杰说：“真是爸的好儿子。”
赵炳骏微笑的看着爸爸，跟着爸爸到江岸港口去干活了。
江风吹拂着浪花拍打着沙滩，渔火在江面上闪亮，一声轮船的汽笛音，唱着月夜的插曲，一艘货船上有值班的人员在看守，有几名工人在装运货物，赵安杰搬起箱子装上另一只船上，赵炳骏帮助爸爸一起干活，甲男子、乙男子也在船上搬运货物。
另一艘船上，齐英睿正在和押运货物的人员喝酒，他们喝得天花乱坠，摇摇晃晃。突然，王万诚关上了舱门，架起一架机枪对准人员扫射，瞬间，押运货物人员全部死在枪下。
赵安杰似乎听到了枪声，继续搬运货物，不一会儿货物装卸完了，一名领头的男子让大家进船舱发工资，赵炳骏干完活，坐在一个角落里休息，揉着胳膊。
赵安杰对赵炳骏说：“怎么了。”
赵炳骏说：“胳膊有点痛。”
赵安杰说：“呵呵，小子，才干多少点活呀，就累了。”
赵安杰看见大伙都进船舱了说：“好好歇歇吧，你的工钱爸爸帮你领。”
赵炳骏看见爸爸和大伙一起进船舱了。一会，突然听见船舱里传出了枪声，
赵炳骏吓了一跳，紧忙从地上站起来，跑到船舱里看看怎么回事，赵炳骏爬在船舱一个窗口看朝里面看，但见搬运工人全部死亡，倒在血泊里。
此时的齐英睿、王万诚打死了船上的搬运工人后离开了，赵安杰侥幸没有死去，一个人压倒在他身上，他见兄弟们全部死了，推开身上的死尸撒腿就跑，朝一个后面而去，门没有关，一手拉开门跑到甲板上。
贺则方进船舱处理死尸，一手拉开门，看见赵安杰出现自己眼前，他紧忙掏出手枪对准了赵安杰的心脏，赵安杰看着贺则方出现自己面前很吃惊。
贺则方愣了一下说：“兄弟？你？你这么在这里。”
贺则方给赵安杰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快跑。
赵安杰举起了双手说：“贺则方，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安杰突然醒悟过来，说：“你，你们要抢劫黄金。”
贺则方持枪对准赵安杰，说：“快走，就当我没看见你，走呀。”
赵安杰说：“你们，你们？”
贺则方说：“快走。”
齐英睿和王万诚走进了船舱里，齐英睿打开了一个箱子，见里面装满了黄金，他得意的笑笑。
王万诚说：“大哥，我们发财了。”
齐英睿说：“哈哈哈，快去开船，我们立刻离开。”
王万诚说：“嗯，
齐英睿说：“等等，贺则方呐。”
王万诚说：“在处理那些死尸。”
齐英睿说：“去把他给我干掉，以免后患。”
赵炳骏趴在外面看见了他们。”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
齐英睿说：“谁？”
王万诚说：“是。”
王万诚急忙从腰间掏出手枪追去。
赵炳骏躲避在一个角落吓得急忙跑走了，他跑到甲板上躲在几个箱子后面，看见了爸爸。
赵安杰对贺则方说：“就算我变成乞丐，也绝对不会做出让孩子觉得丢脸的事。”
贺则方说：“我的话，你怎么听不懂，让你走，快走啊，再固执下去，会死在这里的，快走。”
王万诚来到了甲板，开枪朝赵安杰打去，一枪没有打中，赵安杰吓了一跳，蹲在地上，双手抱住了头。贺则方也吓了一跳，持枪对准了王万诚。
王万诚大步走过来，再次朝赵安杰开枪，赵炳骏从甲板上拎起一根棍子朝王万诚头上砸去，王万诚被打倒地上，手里的抢撒手了。
赵炳骏两步跑到爸爸面前，拉着爸爸就跑。
这时，齐英睿来到甲板上，朝赵安杰、赵炳骏开枪，一枪打中了赵安杰。赵安杰倒在地上，赵炳骏拉着了爸爸的手。
赵安杰说：“赵炳骏，快跑，快。”
赵炳骏吓得哭了出来说：“爸，爸，你没事吧？”他看见爸爸身体流出了鲜血。
赵安杰对赵炳骏说：“快，快跑，好好的，照顾你妈妈和弟弟妹妹。”
赵炳骏使劲的拉着爸爸不松手，王万诚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手枪朝赵安杰打去。
赵安杰身亡倒在地上不动弹。
赵炳骏见齐英睿要开枪，他松开了爸爸的手，朝船下跑去。
齐英睿对王万诚说：“给我追。”
王万诚一咬牙追了过去，赵炳骏在拼命的奔跑，王万诚在后面紧追不舍，赵炳骏觉得自己没有地方跑了，跃身跳入了江水，王万诚朝水里连打几枪。
齐英睿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赵安杰，持枪对准了贺则方，说：“这只船上的人必须死光，不留一个活口。”
贺则方说：“怎么？你要卸磨杀驴”如果杀了我，你，你会后悔的。”
齐英睿说：“做事毛手毛脚，还让我给你擦屁股，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不对他开枪，你们磨磨唧唧说些什么？”
齐英睿朝贺则方脚下开了一枪，贺则方吓得急忙扔了手枪，跪下来，说：“我们，我们什么也没说，中，中队长求你放了我吧？”
齐英睿说：“让我饶你不死吗？”
贺则方说：“留下我一条贱命吧，我甘愿做牛做马为你效劳，你会得到比黄金更多的 金钱。”
齐英睿说：“我的野心很大的，你能够满足吗？”
贺则方说：“能，能，求你，千万不要杀我，
齐英睿放下了手枪说：“呵呵，一场误会，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共同创业了，一起去上海发大财。”
齐英睿拍了拍贺则方的肩膀说：“看把你吓得，开始干活吧。”
他们将一具具尸体抛进了江里，王万诚没有追上赵炳骏回来了。
王万诚对齐英睿说：“没追上，那小子跳江了。”
齐英睿说：“废物，一个小孩都追不上，有没有看清楚他是谁？”
王万诚说：“天太黑，没有看见。”
齐英睿说：“他看见我们杀人抢劫了，这个人绝对不能留活口，给我找到他干掉？”
王万诚说：“是，中队长。”
齐英睿说：“找人的事交给你了，我和贺则方先走。”
王万诚说：“是。”
齐英睿去开船了，贺则方跟在他身后一同去了。
此时的赵炳骏在江水里游泳，浪花拍打着他的脸颊，江水一丝寒意刺骨他的身体，他拼命爬上了江岸，一个人坐在江边哭啼。
赵炳骏对着江水高喊，说：“爸，爸爸…………
东方的天快亮了，此时的赵俊贺、赵洛蝶正在睡的很香，阿纭挺着大肚子，很难受的样子，双手扶着墙喊叫赵俊贺。
阿纭说：“赵俊贺，赵俊贺，快起来。”
赵俊贺听着妈妈的叫声，醒来，说：“妈，你怎么了。”
阿纭说：“妈，妈妈要生孩子了，快，快去叫隔壁的奶奶来，啊。”
阿纭扶着墙慢慢的倒在地上，鲜红的血从裤筒里流了出来，阿纭躺在床上生孩子，疼痛的大声喊叫，赵洛蝶哭闹着在陪伴着妈妈？
赵洛蝶哭喊着，说：“妈，妈妈…………”
赵俊贺将邻居的奶奶叫了过来，老奶奶对妈妈，说：“使劲点，使劲点，快啊，头已经出来了，俊贺快弄点热水来。”
赵俊贺端着一盆开水来了，说：“奶奶，开水来了。”
奶奶对赵俊贺，说：“不要开水，要温水，快去加点凉水。”
赵俊贺端着一盆水去加凉水了，妈妈还在大声的喊叫，突然，听见了孩子的哭喊声。
奶奶抱着婴儿，说：“哎呦，生了，生了，是个带把的…………”
天亮了，太阳从东方出来了，赵炳骏哭啼着鼻子一个人来到警局报警，一进屋里，看见几名警察懒洋洋的样子，坐在哪里喝酒抽烟。
一名警员磕着瓜子，看了看赵炳骏不言语，将瓜子皮吐在赵炳骏脚下。
赵炳骏看着警察叔叔，吞吞吐吐的，说：“叔叔，我，我爸。”
这时，赵炳骏突然看见了王万诚的身影出现在警局里。 王万诚正在给一名警员说话，听不清楚他们在谈什么。
警员说：“你爸怎么了。”
赵炳骏吞吞吐吐的说：“我爸，他，他喝醉酒，给人打，打了。”
警员说：“是不是喝醉酒，打你妈了？”
赵炳骏点头说：“嗯。”
警员心烦起来，说：“去去去，别在这里瞎捣乱，这种事我们不管，没看我们
忙成什么样子吗？滚？”
赵炳骏低着头走出了警局。他微微回首看了一眼找王万诚。
王万诚对一名警员说：“这个人是日本政府逮捕的乱党，所以劳您费心了。”
警员对找王万诚低头哈腰，说：“没问题，您放心，我立即派人去搜捕。”
王万诚转身离开了警局，赵炳骏看见了他急忙躲藏了一边，看着他的身影离去。
赵炳骏擦了眼泪急忙跑回了家，他一进家门，听见妹妹在哭，家里乱成了一团。几名警员很快来到民宅搜捕赵炳骏，将屋里翻得乱七八糟。
阿纭不着哭闹的赵洛蝶，对警员说：“你们住手，住手啊，我家里真的没来过
什么乱党。”
张警官看着妈妈说：“你丈夫说不定就是乱党？”
赵俊贺对警员说：“我爸不是。”
张警官一把抓住了赵俊贺说：“你爸去哪里了。”
阿纭怀里抱着刚刚出生的孩子，说：“去港口干活了，
张警官放开了赵俊贺对几名警员说：“走。”
几名警员撤离了，赵俊贺看见赵炳骏回来了站在门口，跑了过去，赵炳骏一把抱住了弟弟。看见几名警员走远了，他追了过去。
赵炳骏几步追上张警官说：“叔叔，叔叔。”
张警员回头瞅了一眼赵炳骏半天说：“哦，你，是赵炳骏，今天没去江边读书。”
赵炳骏含着泪花说：“我爸，他，他。”
张警官将赵炳骏叫到一边问话，其他几名警员站在路口抽烟，赵炳骏将爸爸的事情告诉了张警官。
张警员说：“什么，你爸死了，你确定那个人是齐队长。”
赵炳骏点头说：“嗯，叔叔，你要替我爸报仇啊。将他们抓起来。”
张警官拍拍赵炳骏的肩膀说：“好孩子，话可不能随便说啊，搞不好会杀头的。”
赵炳骏说：“我说是真的，齐英睿杀了我爸爸？”
张警官说：“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家吧，这件事我会详细调查的。”
赵炳骏说：“嗯，谢谢叔叔。”
张警官说：“好好读书，啊。”
赵炳骏回到家里，看见妈妈正在给婴儿喂奶。
阿纭拉着赵炳骏的手问说：“你跟你爸不是去干活了吗”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你爸呐，他去哪里了，说啊，你爸爸在哪里。”
赵炳骏低头留下了眼泪，说：“爸爸，他，他。”
阿纭着急的问说：“说啊，你爸去哪里了，
赵洛蝶看着大哥的眼泪掉下来。
赵炳骏说：“爸爸死了。”
阿纭说：“啊，不，不会的。”
赵俊贺说：“不，爸爸不会死的。”
阿纭抱着婴儿，突然晕倒。”
赵炳骏急忙扶住了妈妈说：“妈，妈。”
赵俊贺说：“妈，醒醒啊，妈。”
阿纭很久才从昏迷中醒过来，她怀里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看着一张全家福照片放声大哭，赵洛蝶、赵俊贺跟着哭起来。
阿纭说：“呜呜呜，你走了，让我怎么办啊，啊，啊…………。”
赵炳骏说：“妈，别哭了。”
阿纭一把抓住赵炳骏的手，说：“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赵炳骏说：“我，我告诉警察叔叔了。”
阿纭说：“什么，你把事情都给他们说了吗？”
赵炳骏点点头说：“嗯…………”
阿纭说：“船上死那么多工人，他们怎么说。”
赵炳骏说：“他们说，那些工人是乱党，死了活该。”
阿纭突然惊慌起来，说：“啊，说不定他们和那些人一伙的，啊，我们没时间了。”
阿纭急忙收拾东西，将孩子的衣服都带上。
赵炳骏说：“妈，我认识张警官，他会帮助我们的。”
阿纭说：“警察没一个可信的，你们快点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快啊。”
赵俊贺说：“怎么了，妈妈。”
阿纭说：“警察会回来抓我们的，快点，收拾衣服，离开这里。”
赵炳骏反应了过来，帮助妈妈一起收拾东西，赵炳骏也急忙去收拾行李，赵洛蝶坐在一边哭啼着。
此时，一家小酒馆包房里，张警官和王万诚在一起喝酒，张警官给王万诚倒了一杯酒，
王万诚说：“张哥，今日怎么有空找我喝酒了。”
张警官说：“哎，日子过得没趣，找你喝两盅。”
王万诚说：“别给我绕圈子了，肯定有事找我，说吧？有何贵干。”
张警官喝了一口酒说：“爽快，那就开门见山了，你和齐队长抢劫的黄金，藏哪里了，分给我们一点吧？”
王万诚说：“张哥，不要信口开河啊，这是没有的事。”
张警官说：“有没有，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王万诚立马站了起来，掏出了手枪对准了张警官的脑袋。
张警官说：“兄弟，别激动吗？有财路大家一起发。”
王万诚说：“信不信我现在开枪打死你。”
张警官说：“哼，听说你在抓捕一个人？这个人，我知道在哪里？你看，这笔买卖能不能成交吧？”
王万诚放下了手枪，说：“好，成交，只要你抓住那小子，黄金有你一份，说吧，你看到的那个人是谁。”
张警员说：“赵安杰的儿子。”
王万诚一拍桌子说：“目击者竟然是那个人的儿子，
张警官说：“赵兄，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抓到他的，来，我们干一杯？”
王万诚一口喝光了酒。
张警官说：“慢慢喝不要着急，说不定我派的人手已经抓他们了。”
王万诚说：“不行，我亲手抓住他。
王万诚带着几名警察人员和保安人员来到赵炳骏家里逮捕，见屋里空无一人，他们已经逃跑了，警员们将屋里院子里翻得乱七八糟。
江面上停靠着几艘轮船，游客们在纷纷登船。阿纭背着包袱，怀里抱着婴儿，赵俊贺牵着赵洛蝶的手朝轮船上跑去，跟在妈妈身后，赵炳骏一手提着包包，一手拉着赵俊贺的手登船。
开往上海的船只马上要出发了。一声汽笛响起，轮船启动了，赵炳骏、赵俊贺、赵洛蝶和妈妈已经登上了船。
王万诚带领几名人员，在码头寻找赵炳骏的身影。一名警员看见了赵炳骏在船上，警员说：“他们上船了。”
王万诚说：“快追。”
刘警员说：“船开了，追不上了。”
王万诚看着轮船启动，大船顺风而去，几只白色的鸟儿盘旋在天空中飞翔着。
轮船上坐满了很多游客，赵俊贺、赵洛蝶、赵炳骏坐在哪里哭啼着。
赵洛蝶说：“啊，啊，妈妈，我要爸爸。”
阿纭对孩子们说：“不要哭了，你们的爸爸永远不会回来了，我们现在去上
海，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过再苦日子都没关系。”妈妈靠自己的双手养活你们长大，让你们读书。”
赵炳骏伤心的说：“妈，对不起，我没能救出爸爸。”
阿纭对赵炳骏说：“你能逃脱坏人的魔爪，妈已经很开心了，大难不死必有后
福。”
赵俊贺哭啼着说：“妈，我们就这样走了，爸的尸体怎么办？”
阿纭难过的望着窗外的江水说：“你爸已经被坏人喂鱼了，尸体就在江里，我们不找他了，以后你们想爸爸的话，就到江边，他会听见你们的声音？”
赵洛蝶望着窗外的江水，叫了一声说：“爸爸。”
赵俊贺对着江水喊叫，说：“爸，爸。”
赵炳骏搂着弟弟哭啼说：“爸…………”
阿纭望着滔滔江水，看着怀里睡着的婴儿，她满脸是泪水，心里十分的难过。这对她来说是一场灭顶之灾。
下午，贺则方站在江边，一脸痛苦的表情，江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哭啼的鼻涕流了出来，他对滔滔江水高喊：“赵安杰，赵安杰，你在哪里，我的好兄弟，大哥对不起你呀，对不起，你的仇大哥会为你报的，一定，你在天之灵，要保佑大哥，今后事业一帆风顺，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齐英睿这个王八蛋，兄弟啊，你回答我，为什么不回答我啊，啊，呜呜呜，呜呜。”
白色的鸟儿在江边飞翔，鸣叫着悲惨的声音。滔滔江水顿时荡起巨大的浪花，击打着沙滩。
而王万诚没有追到赵炳骏回来了，齐英睿生气的重重的给了王万诚一耳光，王万诚捂住脸站在哪里一动不动不语。
齐英睿说：“什么，那小子逃离了南京，你是怎么办事的。”
王万诚说：“对不起。”
齐英睿说：“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截住那艘船，将他们全部杀掉。”
王万诚说：“那艘船是开往上海的，已经走了半个时辰。”
齐英睿说：“船在水里行驶比较慢，会在下一站码头载客，你骑摩托车从陆地追赶，一定会撵上他们的。”
王万诚说：“好，我立即去追。”
齐英睿说：“记住，他们是日本人要逮捕的犯人。”
王万诚说：“是。”
王万诚带领几名警员骑着摩托车路上行驶。
深夜，夜空的星星很明亮，江风拂面吹来，轮船到达小龙港口停了下来，
赵俊贺坐在甲板上哭啼，赵炳骏给赵俊贺擦眼泪说：“不要哭了。”
赵俊贺说：“告诉我，是谁害死了爸爸，我要给爸爸报仇。”
赵炳骏说：“你还小，等你？”
赵俊贺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从今天我是大人了，告诉我，害死爸爸的人是谁。”
赵炳骏望着江水不言语，突然他看见王万诚带着几名人员登船了，急忙拉着赵俊贺回到客舱里。
阿纭抱着婴儿和赵洛蝶闭上眼睛正在睡觉，赵炳骏跑过来叫醒了妈妈。
赵炳骏说：“妈，快起来，那些家伙来了。”
阿纭急忙从梦里惊醒过来，忙推醒了赵洛蝶。拿上行礼离开，赵炳骏抱起了赵洛蝶，赵俊贺帮助妈妈提着行礼朝锅炉舱跑去，
一名男子看见他们跑进锅炉舱里，拦住了他们说：“哎，你们干嘛，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快出去。”
赵炳骏对阿龙说：“大哥，日本人在追赶我们，请你行行好，让我们在这里躲
避一会。”
阿龙说：“什么？”日本人，好，好，快跟我来。”
阿纭说：“啊，谢谢你大兄弟。”
赵炳骏带着妈妈、赵俊贺、赵洛蝶、三强跟着阿龙躲藏起来。
阿龙说：“你们千万别出声呀。”
赵洛蝶点点头，妈妈用很感谢的目光看着阿龙。
赵炳骏将赵俊贺拉过来说：“赵俊贺，你刚才说，你已经是大人了，我说的话要听清楚了，你在这里好好保护妈妈和妹妹，我出去将他们引开。”
赵俊贺无助的说：“哥。”
赵炳骏说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小脸，转身要走了，阿纭一把抓住了赵炳骏说：“炳骏，别出去，太危险？”
赵炳骏说：“妈，我们待在一起，全抓住了怎么办，我去引开他们。”又对赵俊贺说：“照顾好妈妈、妹妹和弟弟。”
赵炳骏弄了一手煤灰，往自己脸上一摸，转身要走。
赵俊贺说：“哥，我们怎么碰面啊。”
赵炳骏：到了上海之后，我们在百乐门门口见吧，哥的话，一定要记住了。”
赵俊贺说：“嗯。”
赵炳骏说：“没时间了，你们快藏好。”
阿纭说：“赵炳骏，小心点。”
赵洛蝶看着大哥的身影，喊了一句：“哥。”
赵炳骏跑出了锅炉舱，去引开那些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