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原态是畸形蛙

正午时光，食堂里看上去总是一片杂乱，不在一条线上的桌椅，尽管，在此之前，它们是被摆放的多么的端正，病人们因为内心里崇尚的一种自由，也是自己少数可以支配的自由，情不自禁的就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然而，这便是犯错了。总是可以听到有护士不带一个脏字的教训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病人，她们双手叉腰，双腿竖直，就像是一只圆规，不同的是，圆规可不会胡乱的发脾气，甚至，还会出手拍打已经认错了的病人，事实上，犯错误的人是谁？真的是被按着脑袋而被迫接受滔滔不绝的教训的病人吗？

我想要靠着左边坐，于是我错了；我想要试着用左手吃饭，于是我错了；我想要尝一尝其他盘子里的小白菜，于是我又错了；我不想要有人站在我身边盯着我，于是我错了；我想要告诉你我真实的想法，于是我又错了；我就是不小心说了脏话，于是我就是错上加错；我不是故意的还手了，于是我就是罪加一等……

没有病人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要那么凶自己，做什么都被说成是犯错，然后，就是被笑嘻嘻的盯着，像是看一场十分有趣味的木偶戏一样，我，是因为精神有问题，就被认为各个方便都是有问题的人吗？

这里的护士大多数是这样想的：每一天，每一天都要照顾一群痴不痴，呆不呆的疯子，连他们的亲人都不愿意照顾，凭什么我们就要悉心的照顾了？凭什么要看他们的脸色，让他们看着我们的就好了！

在这里不管是医生，护士，还是所有的病人，都怀着各自的小心思，围绕着自己，围绕着自己周边的人与事。他们有的人是天生是这样，有的人而是慢慢的就变了。

就像是之前所提到的，所有的人都是会变的，好变坏，坏变好，好人变得更好，坏蛋变得更坏。善良的人也许不会一辈子都可以保持一颗善良的心，也许随着日子的增多，他们就渐渐的，渐渐的，不知不觉的就变了。也许，某一个大坏蛋，他无恶不作，就是那一个曾经被人人称作是大好人的那位呢！坏蛋也会变成好人，你有所不知道的事，也许在他们干坏事的时候，其实也是带着丝丝的善心。有一个笑话是这样的讲：

一位法官问一个惯犯：“在你盗窃的时候，难道你就没有为你家中年迈的母亲着想吗？”

惯犯回答：“当然有想过了，可是，我实在是找不到她老了家可以用到的东西。”

听到后有什么感受，想要笑笑吗？如果笑了，也不可能会有多么的开心！大概就是一种苦笑吧！

曾经晚上睡觉不用关上大门的日子，已经拭去了，至于，是否是消失的彻底？我一点都是不知道，但愿，不是吧，但愿，这个人心已变得冷漠的世界上，依旧存留着温暖。

究竟是被什么改变了？能够想到的事情有太多了，说出来不免伤心，还是不说了。

这里就像是外面世界的一个小小的缩影，医院院长雷森，权高位重，掌控着医院里的每一件事，工作上兢兢业业，丝毫没有怠慢亦或是忽略，无故缺席的状况，而且，可以继续工作就不会因病请假，这可以说是一位十分优秀的院长，然而，雷森骨子里的一股冷酷无情，毫不招人喜欢，对于这里的病人就是如此。每每见到雷森那一张天生的冷酷脸，病人们就不寒而栗了，不要说什么和雷森说说话了，连雷森的眼睛也是不敢看一眼。尽管如此，这样的雷森，在木苗的心里可不是仅仅如此，她只是觉着雷森这一切都是伪善。

雷森在自己为医院里无法正常周转的资金发愁，而不是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的时候，回想起当初，木苗指着自己的鼻子，无不是十分鄙视的说，自己是金钱的奴隶，是一个伪装的几乎没有任何破绽的桑心病狂，贪婪的魔鬼。雷森一想到木苗愤怒脸，没有做出解释，因为他觉着对于木苗没有必要，所以，只是冷冷一笑而了之。

关于那张卡，那通话的背后的实情。那个真正的因为自己的贪婪而私吞了医院总部的一笔巨款的人，其实是那一个主动打电话给雷森的医生，何申。雷森是发现他暗暗挪用公款的唯一的一个人，无奈只好打电话给雷森，求他不要告发自己。雷森也是犹豫之后，提出让何申将所有的钱都踢吐出来，并且将其中的三分之二以医院总部的名义打在医院的户头上，剩下的就归还。何申心里虽然极其的不乐意，但是，想着自己以后的生活和工作，于是，一咬咬牙就一口答应了。雷森也是想过，自己这样做十分的冒险，不过，再仔细一想，反正这一笔钱也是为了医院里的病人，没有什么错，他何申尽既然有本事挪款，就也会有本事将钱打进这所医院里的户头上。假若是真得告发了何申，说不定，这以后那一笔钱又是不知道流到了谁的口袋里，那样的话，还是被浪费了。他怎么会想到自己和何申的通话内容被木苗听见？

现在，也如此，从未准备解释，以至于，至如今，木苗对于雷森的这个深藏的误会还没有被解开。

雷森虽然冷酷无情，但是，没有夺去属于这里病人的东西，没有将医院里的资金占为己有。

凭借这一点，似乎和外面的世界就不同了。

这里的医生有一些的权利，仗着这一点，就拈轻怕重，偷工减料，拿着完全与自己不匹配的工资，然后一边沾沾自喜，一边突然觉着这样的鸟不拉屎的破地方，现在看来其实也不错了。

护士们同上，虽然常常被这个医生吩咐，一会儿又被老护士使唤，不过，忙里悠闲也是觉着不错。

当然这一些还都是雷森没有成为这里院长时的样子，现在，已经被整顿了。最大的变化，倒是，以往取悦自己的人，变成了想着法子取悦雷森，然而，雷森才不吃这一套，谁让雷森一进入到医院里后，就看穿了这里的丝毫好和外面的人没有两样，同样都是人心叵测。

这里的病人就是一只只的小羊羔，就算是是大狮子，也是被这里的群众硬生生的变成了小绵羊，你说，这里的护士医生厉害不厉害？完全只是因为他们被标上了“疯子”“原始人”“傻子”……没多少人对病人客客气气。

其中的木苗尤为明显，温柔，纯净的脸，却是始终都不愿意屈服于这里任何人，被人排挤，被人讨厌，被人说是伪装，被人说是妖精……说着一些话的人，没有一个是病人。仿佛这里是一片黑暗，木苗就是那一点闪耀的光芒，这里若是一片沙漠，木苗就是唯一的棵幼苗。一个人的力量好不足以滋润，照耀这一整片土地.。

没一个小小的地方或许都可以或多或少的反映出世界的某一种常态，病态.。

雷森坐在食堂里最后一排最后的一个位置上，餐盘里的饭菜，尚未动过，目光有一些迷离。老师站在窗口，看着食堂里的人都已经走光了，打开了一扇破门，走进雷森，面对面的坐下。

“你个臭小子，你以为不让曾科告诉我，我就不能够知道吗？我年纪虽然大了，不过，在局子里住几天我还是可以的，你也太小瞧我了。”老师傅拿出一双筷子，竖在桌子上。

“……”

“我在和你说话呢！雷森！”

“我知道，我听见了。”

“最近医院里发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小子不会因此就摸不着头脑而退缩了吧！”

“怎么可能！”

“那事情有眉目了吗？”

“有，也可以说是没有。”

“我知道事情诡异，不过，我还是怀疑老护士，看着就是让我不舒服，糟心的难受，你干脆辞了她。”

“现在还不行，她知道的事情远远超过我所知道的。”

“你说这些我也不太明白，虽然我还是不相信这世界存在鬼怪，你也不愿意告诉我，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你一个人知道承受这些事情，难免让你身体还是精神上吃不消啊～”

“我明白。”

“不说这么严肃的话题了，你还真得怀疑木苗不让她出来了吗？那丫头一看就是知道了没有心眼，绝对不是偷东西放火的哪一种人了。”

“……”雷森冷看老师傅，我怎么觉着你倒是和她挺熟的？”

“我……算了，也不瞒着你了，之前木苗的确是偷跑出来了，是我把她藏起来，没有让老护士找到。她可是比你更是懂我对于厨房和料理的那一种感情呢！”

“然后，她就成功的将你拉到她的那一边？”

“你小子，我是哪一种人吗？况且木苗才没有你想的那么坏，说气奇怪，还真是的，她竟然带着两只塑胶的小青蛙。”

“小青蛙？”

“什么颜色？”

老师傅回答：“墨绿色，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老师傅你以后凡事有关于木苗的事情都不要好奇了，更不要靠近她。”

“你这话说的，倒像是……”

老师傅看着已经离开的雷森，将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雷森猜到现在树一定是在木苗的病房里，突然之间，就转身，朝着车库走去，开着车，准备去找付祯。对着护士小朱和小钟的对话，雷森十分的不解，付祯竟然会突然病倒，紧接着就是看见蓝若天就是一连几天就是装满心事的脸。不禁，怀疑付祯是否和咬伤事件有关系？

雷森走到付祯的家门前，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保姆，“先生，请问你谁？”

“我是付祯医院里的同事，我来看望她。”

保姆带着雷森走上楼，看着保姆下楼，雷森敲响了门，听到允许声，就走进房间，发现蓝若天也在。付祯发现来的人是雷森，惊讶的看看蓝若天，而蓝若天也是不知所以的摇摇头。

“我今天开这里，是想要知道付祯你是因为什么生病了。”

蓝若天站起来，“雷森，这不是一个探病的人该说的话吧！”

付祯走下床，拉过蓝若天，“我是被奇怪的东西咬伤后就昏迷不醒了，现在已经好多了，你还想要问什么？”

“你应该是被青蛙咬伤了，至于，为什么你会和其他受伤的人不一样，我就不知道了，看来似乎已经有人帮你治好了。”累雷森意味深长的看着蓝若天。

“你怎么知道我像是看见青蛙的东西？”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蓝若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付祯走近蓝若天，看着他的眼睛问。

“付祯我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你现在好起来了不就是最好的事情吗？”

雷森继续说道：“既然我怀疑的事情已经证实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蓝若天和付祯说了几句，立马追上了雷森，“你知道付祯不是普通的伤，你来这里究竟要干什么？”

“我只是来看看你的反应，和我想的一样，是木苗帮助了付祯对不对？”

是的，木苗如果是你认为坏女人，会救付祯吗？你现在知道了，木苗是一个好女孩。”

“哼，若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木苗，你还会这样想吗？”

“就算是和木苗有关系，我相信绝对不是木苗的想要的，我知道蛙灵珠还有未邪的事，这件事一定是他们。”

“木苗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你这么的相信她？”

“相信不相信是我的事，和木苗无关，也和你没有关系。”

“你现在，在这里照顾付祯，医院里的另外一个女生很伤心的你知道吗？你还真是多情多意！”

雷森冷笑着拍了拍还不知所措的蓝若天，悠闲地坐下楼，开门离开。

蓝若天想着雷森的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听到了付祯的声音，连忙走进房间。“付祯你怎么了？需要什吗？”

“你为什么要留下照顾我？”

“你爸妈都不在家，我们住的这么近，你以前照顾我我好没有为你做什么，所以……”

“所以，因此还情似得照顾我？”

“也不是的，你伤的挺严重的，我不放心。”

“好有其他的理由吗？像是你……放心不下我，是因为你喜欢我。”

“付祯，你现在一定是饿了，我不会做饭，我现在就帮你订外卖.。”

……

雷森开车回医院后，没有第一时间就回办公室里工作，而是，想要趁着雪，已经止住了，在外面的一座亭子里，坐下，想要散散心，吹吹冷风，想要将脑海里不断想念的名字，吹散。

风，悠然的佛动了雷森的头发，却也是勾起了脑海里最深处的记忆。仿佛就像是一阵阵春风，让雷森心里，脑袋里有关于木苗的回忆，枯涩的，滋润的，粉色的，黑色的，都一一的重新生根发芽。雷森双手摊开，掌着长椅的手臂，无奈的仰头，盯着一片茫茫的天空.。

倏忽间，听到石头砸在地上的声音，雷森收回手臂，顺着再一次扔过来石头的方向，看家远处的一丛矮树丛旁，又一个脑勺，不禁好奇，站起来，朝着那方向走去，却是发现那扔石头的人竟然是石小映。

“你在这里扔石头扔的很好玩好吗？你以为病人午睡了你就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吗？”雷森厉色呵斥蹲在地上，手里还握着准备扔掉的一颗黑色的石头。

“雷医生，我没有偷懒，只是想要出来透透气，现在我就回去。”石小映马上站起来，满脸的歉意。

雷森对着欲要离开的石小映，“站住。”

“雷医生还有什么事情吗？”

“不要把你的坏情绪带给病人，你还是继续带着这里，什么时候整理好了，什么时候就进去。我顺便告诉你，你比木苗还会装。”

石小映呆呆冷冷的站在风口处，感觉刹那间，仿佛自己一下子就被雷森看穿了心思，而且，还是很透彻的哪一种。

“我……我难道表现得很明显吗？雷医生说木苗又是什么意思？”石小映正在发呆，自言自语，就被护士小朱和小钟敲了敲脑袋，一下被敲清醒。

“好啊你，石小映，你怎么和雷森在一起，你们刚刚说了什么事情？”护士小朱气冲冲的问。

“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们不要误了。”

“看看你的样子，估计是被雷医生教训了吧！”护士小钟说道。

“……”

“哈哈哈……哈哈……小钟被你说对了。你看看，她的脸都变成了茄子了。”石小映不想要在听到护士小朱和小钟的嘲笑，自顾自的转身离开，朝着走廊走去，还回头看了几眼两个人，还是一件坏笑的看着自己，石小映心里十分的厌恶。

“哎……果真说的没有错啊，物以聚类，物以聚类啊～”

“现在石小映不仅仅和蓝医生的关系比以前更好了，现在居然还和雷医生搭上话，还有啊，想想，我就想要一头去撞墙，树医生居然和木苗谈恋爱，苍天啊，你也太不长眼了.。”

护士小钟搂着护士小朱的胳膊，“小朱，你说话也太不好听了，骂骂木苗就好了，干嘛和上天置气呢？”

“我也是想不通，木苗究竟是哪一点好了？这么就让树还有雷医生都为她着迷呢？就算是狐狸精也没有这么厉害吧？”

两个人因为木苗的事情，越来越是想不明白了，医院里其他的护士也都是如此。

雪就停了一会儿，然后，又接着飘舞起来，时间，这时正在被期许，能够走得快一些，想要快一些暗下来，快一些到深夜，快一些亲眼看见血蛙的长的模样……

出完了晚餐，树就是停留在木苗的病房里面，拉着木苗走到窗户边，小声的说道：“苗，看着你总是有心事似的，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

我拉着树的袖口，看着地面，“树，我担心青蛙会惊醒了医院里的病人，那样的话，她们一定会受到更大的惊吓。”

树，止住心里的笑，“苗，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青蛙无论叫出多大的声音，除了你以外的人类是不会有任何的察觉。”

“这样就好了。”

“苗，你难道就一直在为这件事担心吗？”树，诧异的问。

“嗯……总觉着这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似乎受伤的人都是无辜的病人，若是，我又什么事情也是弥补不了为未邪对他们的伤害，尤其是……那一位失血过多的病人，我……他不应该死去，不应该……都是我……”树抱住已经泣不成声的木苗，“苗，你没有错，没有错。”

“树，我担心以后会不会有更多的人因为我或是未邪而死去？上一次你也是因为救我险些丧命，我一想到……就不敢再想下去了……树……你们会不会也会……”

.“苗，你看着我。”

“……”

“苗，我和老汤头还有草儿朵儿，会陪你到最后。”

“嗯！”

老汤头抹掉老泪，背过去，看着木苗如此的伤心，心里十分的感动和震撼，突然之间走到木苗和树的身旁，“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你们两个也是的，就算是草儿和朵儿不在，也没有必要抱在一起吧，让我看着多不好意思啊～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苗丫头你呀，就是喜欢想得太多，有我们在，你什么都不要害怕哈～”

这时出去安葬好小青蛙实体尸体的两个小家伙儿一起回来了，看着站在一起笑着的三个人，相互之间看看，一齐问：“你们在笑什么呀？”

三人都摇摇头不语，草儿和朵儿，瞬时一起耸耸肩。

接下来便是一起等待深夜的降临了。

我守着手表，不断地看时间，不断地走到窗户边，不断地比较黑夜的颜色……

“草儿，朵儿，老汤头。醒一醒，”

我叫醒了熟睡的三人，看着树对着我点点头，我便就拿出了小刀，轻握拳，对着手臂划下去，流出的血，让草儿用玻璃杯接住。

树，帮我包扎好伤口以后，我们就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仿佛是巨人在踏步一样，地板都是在颤抖，朵儿抱住我，我牵着朵儿的手，盯着窗户外，看见了几乎跳到我们，不，比我们更高的空中，两只眼珠圆鼓鼓的瞪着我，蛙臂粗而圆滚，蛙腿却是细而长瘪，蛙脑袋的大小简直可以和大象的脑袋媲美了。

“朵儿，你快去老汤头哪儿去。”

“苗。”我握住树的手，看着蛙群向我们靠近，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的掉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跳去。

“老汤头它们为什么都离开了？难道是我的血还不够多吗？”

“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苗丫头，你的血……一定是因为带着灵气，它们应该是害怕了，所有突然就逃跑了，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我应该早一点意识到的啊！哎呦呦……”

“苗，你先不要着急，一定会有办法去除血蛙身上的邪气。”

“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现在时间紧迫，想办法不容易啊～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

“我有一个办法，虽然有一些危险，但是也是值得我们一试。”

“树，你说。”

“既然它不敢靠近，那就只有我们主动出击，最好的人选就是我了。”

“我也要去，树哥哥。”

“不行，让树一个人去我都不放心，草儿你不要认为是游戏，就想要参加。”

“不是的木苗，我一定要去。”

“就让草儿去吧，有我保护他。”

“可是……”

“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苗丫头啊，树这个法子的确是最好的办法了，我也是同意让草儿和树一起去，你就不用担心了。”

……

草儿变成了青蛙跟在树的身后，一跳一跳的靠近了蛙群，蛙群们已经有所察觉，对着树和草儿张开嘴吧，吐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草儿我现在引开它们，那液体有毒，你千万不要触碰到，我设法让它们张嘴，然后，你将血偷偷的撒进它们的嘴巴里。”

“我知道了。”

树，使出妖术，将蛙群的以不可抵挡的力量，自主的张开了自己的嘴巴，树，暗暗的一笑，感觉这样做有是可以减少老汤头对自己的怀疑，所以，仅仅只是使出了十分之一的力量，然而，连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已经是如此的厉害了。

草儿动作灵敏，但凡是看见蛙嘴巴张开，就将血少许的撒进去，然后，就发现蛙，顿时，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嘶叫着，身体就开始缩小。最后，还原成了一只畸形蛙。

眼见着一只只的巨蛙变成了原来的模样，树，笑了，草儿开心的笑了，不过，发现手里的血已经是见底了，草儿：“树哥哥，血没有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树看了看好有好几只蛙，摇摇头，“草儿，你现在跳到我这里来，我带着你马上回去。”

其后，剩下的蛙看见失去了很多的同伴，迟疑了一伙儿，离开了医院。

“木苗姐姐，你的血太棒了，竟然可以让那么多的坏青蛙都恢复了。”草儿开心的叫道。

“不，是你和树太厉害了。”

此时，我前所未有的激动，在此之前一直揪住成一团的心脏，现在终于被抚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