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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划伤
易家的地下室还挺大,比较空,易欢连人带椅子的被抬到地下室,地下室的灯光昏黄,易欢吹着头坐在灯下。
应炎晨说:“弄醒。”
保镖走到易欢身边,抓着易欢的头发拉起来,“啪啪!”两个清脆的大嘴巴子,保镖手重两巴掌下去,易欢的嘴角被打破,留下两缕鲜血。
易欢被扇醒,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看着应炎晨,恶狠狠地咒骂:“应炎晨,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不得好死......”
应炎晨对易欢骂的这些话,完全不理,冷冷的说:“我是恶魔,而且我一定活的比你好。”
说着,从一旁保镖手上拿过一把刀,自己走进易欢,拽着易欢的头发拉起来,应炎晨盯着易欢的脸细细的看,刀刃贴着易欢的脸从额头游走过眼睛、脸颊,直到下巴。
易欢眼睛极力的去看刀尖,生怕应炎晨失手划伤自己的脸,应炎晨看易欢的眼神一直跟着刀尖四处游走,忍不住笑了,说:“怎么,这么怕我划伤你的脸?”
易欢不敢说话,生怕应炎晨手抖弄伤自己的脸,应炎晨继续说:“我跟你说啊,你越是宝贵什么,我越是想要破坏,就比如说你珍惜的这张脸。”
说着,应炎晨握着刀轻轻地在易欢脸上留下一道前痕,血缓缓的渗出来,易欢察觉到脸上一凉,一阵皮肤被划开的声音,温热的液体冒出来。
易欢意识到应炎晨用刀划伤了自己的脸,摇摆着头尖叫出声,应炎晨当然不会如她的愿,让她挣开,应炎晨死死捏住易欢的下巴,刀刃贴在易欢的脸上。
应炎晨低声警告易欢说:“你要是再喊一声,我划烂你的脸。”
易欢立马闭嘴不敢出声,应炎晨笑着说:“很好,我喜欢听话的人。”
应炎晨握着刀在柚晴脸上滑来滑去,柚晴的眼睛极力的去看刀,就在易欢松懈的一瞬间,应炎晨又在易欢脸上留下一个印记。
易欢想尖叫,却被应炎晨瞪了一眼,易欢将尖叫咽回肚子里,眼神惊恐的看着应炎晨,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应炎晨感觉奥这易欢在颤抖,笑了笑,说:“怎么?怕了?”
易欢连忙点头,应炎晨笑的更开心,说:“怕?那就继续怕。”
说着,又是一刀,易欢一脸惊恐的看着应炎晨,希望应炎晨能就此停手,给自己一个痛快。
但是应炎晨又怎么会入易欢的愿呢,应炎晨笑着挥刀,在易欢脸上肆意的游走。
一刀、两刀……无数刀,直到脸上满是伤口,鲜血溢得到处都是,易欢早就昏了过去,应炎晨这才甩开刀,对一旁的保镖说:“带着去处理伤口,别让人死了,我还有用。”
“是。”保镖应下,走到易欢旁边给易欢解绑,两个壮汉架着易欢往外走,应炎晨举着手走到楼上在厨房洗干净手,擦净手,问苏凌恒说:“你开车了吗?”
苏凌恒说:“何跃在外面。”
应炎晨点点头,往外走,苏凌恒耸耸肩跟了上去,车停在易家门口,应炎晨径直坐上后排,苏凌恒做到副驾驶,何跃正在车上玩手机,两人一上来,开着车就出去了。
何跃开着车,抽空问应炎晨:“老大,您准备回哪?”
“别墅。”应炎晨说。
何跃点点头,没在说话,看应炎晨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一路上飚着车将应炎晨送回别墅,一到别墅门口,应炎晨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苏凌恒催着何跃赶紧离开,等到何跃开远了,苏凌恒才松口气说:“今天真是可怕的一天。”
何跃顺着接下去,问道:“怎么了?”
苏凌恒说:“你是没看见,应炎晨是怎么这么那个小丫头的,一刀刀的划烂脸啊,啧啧。”
“就这?”何跃不以为然的说。
“我去的时候那小丫头已经是个半死不活的状态了,估计在哦去之前还折磨过。”苏凌恒说。
“正常,老大不动怒还好,一动怒死伤怕是不少。”何跃很有经验的说。
“我得问问昊天这家伙,应炎晨的事这家伙肯定有介入。”说着,苏凌恒连忙拿出手机给单昊天打电话。
单昊天那边接的很快,苏凌恒先是跟单昊天闲聊半天才切入正题,单昊天也跟苏凌恒,说:“哎哟我的妈,应炎晨折磨人的法子还真不少。”
“折磨谁了啊?”苏凌恒问道。
“就易欢她爹妈还有弟弟。三个人三种不同的死法,反正很凄惨就是的。”单昊天在电话那头唏嘘不已。
苏凌恒冷哼一声,说:“那也是他们活该。”两人聊了一路。
应炎晨回到别墅,轻手轻脚的上楼推开主卧的门,走进去看见柚晴很听话的躺在床上陷入沉睡中,手上还拿着书。
应炎晨走近床边抽出柚晴拿在手上的书,给柚晴盖好被子,俯身在柚晴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便退出了房间。
应炎晨在另一个浴室洗了一个澡,披上浴袍就去了书房,应炎晨在书房看着书独坐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应炎晨估摸着时间端着血浆和温水回到主卧,坐在床边等柚晴醒来,应炎晨刚坐下没一会,柚晴就缓缓醒来。
柚晴醒来的一瞬间还有些迷茫,眼珠子一转就看见坐在身旁的应炎晨,应炎晨看柚晴清醒了,俯身吻了一下额头,说:“早上好。”
柚晴撑着坐起来,也向应炎晨道了一声:“早上好。”
应炎晨从床头柜上拿过两个杯子,将血浆递给柚晴,柚晴看见血浆苦着一张脸,对着应炎晨说:“我能不喝吗?”
应炎晨摇摇头说:“不行,必须喝了,我很担心你的身体。”
柚晴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拿过杯子,一口闷掉,喝完抢过应炎晨手中的温水灌了下去。
应炎晨笑着看着柚晴说:“别急,慢慢喝。”
温水很快就被喝完了,柚晴将杯子递给应炎晨说:“这玩意儿真难喝。”
“难喝也没办法,这个对你身体有好处。”应炎晨说。
柚晴皱着眉问:“你这意思是我还要喝?”
应炎晨点点头,说:“直到你好了为止。”说着,准备将手上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时,应炎晨胸口一阵尖锐的刺痛,应炎晨手一抖,两个杯子摔在地上碎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