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阅读> 蛙变>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二章 雪染
第一百三十二章 雪染
老汤头在蓝若天的家门前,一直抬起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天空,看不见一颗星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乌漆嘛黑的,什么都是看不见啊,蓝若天那个小子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该不会是在……”老汤头开始本能自我的想象:会不会是被未邪抓住了呢?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
老汤头还没有哎哎叫唤完,就被突然闪现的车灯,闪瞎了自己的一双蛙眼,不得不快速的捂住眼睛,“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这是什么光啊?竟然如此之亮,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老汤头偷着透着缝儿看见蓝若天从车里走出来,不知道是按下了什么,那灯恍然就熄灭了,像是人类的眼睛一样。老汤头暗暗的估摸着,摸着自己的脑袋,盯着车灯看,虽然在一片黑暗里,不过,老汤头还是依稀的能够看见。
却是这样,没有注意到早已进入家门的蓝若天。
“妈,我回来了!”蓝若天换好了鞋子,往客厅里面走去,“你回来了。”蓝若天的妈妈端着一杯牛奶,走进了蓝若天,“你终于回来了,外面正是冷呢?来,我刚刚热了一杯牛奶 你快喝掉。”蓝若天尴尬的笑笑,“妈,我现在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妈还是你自己喝,我现在想要起洗澡睡觉了,晚安,妈。”蓝若天的妈妈端着牛奶,不一会儿就是不见蓝若天的人了,“这个孩子,我还没有说完话呢!”
老汤头经过了百般的努力与门做战斗,终于是进入到蓝若天的家中,就是被蓝若天的妈妈一脚踩到了自己的蛙长。“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
“哎?什么声音?”蓝若天的妈妈突然之间,听到奇怪的叫喊声 侧头左右看看 没有发现什么就会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了。
老汤头抱着自己几乎快要被踩断了的蛙掌,直对着它呼呼气,一瘸一拐的走到一旁的沙发旁,靠着,直在唉声叹气,“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我这是在受什么罪?都快要了我的一条老蛙腿啊!”
老汤头连连的叹气,蓝若天已经从浴室里面走出来,随手关上了灯,擦着头发,看着手机,打开门走进去。老汤头瞪着蓝若天的背后,跳到蓝若天的床底下,继续抱着腿,准备呼呼大睡了,“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蓝若天 ,蓝若天你啊没事这么晚回来干什么呢?让我不仅仅吹了好几个小时的冷风,还让我的脚差一点都不是我的了,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老汤头边抱怨,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床上蓝若天也是睡着了。
方星还在家苦苦的守着一桌子早已凉了菜,打着瞌睡,脑袋已经歪到腿下了,若不是一声开门声响起 ,方星估计的脑袋会直觉掉在地上了。
雷森放下包,“你怎么还没有睡?”
方星捂着打着哈气的嘴巴,走到雷森的面前,“我做好了晚饭在等你回来。”
“是这样,不过想我已经吃过了,现在我把饭菜热一热,你再吃。”方星点头,看着雷森端着冷菜走进厨房,“雷森,我有一些话想要和你说。”
“什么事情?”
“我,我们已经交往了几年了,雷森你有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情?”
对于雷森如同晴天霹雳,左手,右手的动作,悄然间,慢慢的缓下来,雷森用余光瞟着方星,手的动作-彻底停下来,“没有考虑。”
“噢~我知道了,我只是问问,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先去洗澡了,待会儿再来吃。”方星干涩的笑着,转身,从房间里拿好衣服,失魂落魄的走进浴室。
雷森打开冰箱,喝完了一瓶冰冷的矿泉水,微波炉在滴滴滴的响,雷森打开,带着手套拿出看不出是什么的菜,摆好在饭桌上,扣上碗。走到榆浴室的门前,“饭菜已经热好了,你洗完澡就去吃饭,我回房工作了。”
“额~”
方星用浴巾紧紧的裹住自己,眼泪像是断掉的珠子,不断地,不断地,往下低落,吧嗒,吧嗒,吧嗒,滴在沾满水的瓷砖上。
雷森坐在床上,回想起付祯的话,还有老师傅的话,觉着自己现在已经把话都要和方星说清楚了 不然,就真的会像付祯说的那样,伤害会更深了。
雷森听着浴室的门被打开,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正在-吃晚餐的方星的对面,“方星,有一些事情我不得不要对你说,不然……”
“我吃饱了,雷森,我困了,先去睡觉了。”方星咽下一口苦饭,起身放下碗筷 就匆匆的回房。雷森紧跟上去,门 已经合上。
“方星,我们的确是一起长大,在一起的时光,比其他的人更多,更多。我以前没有觉着自己有什么的过错,现在,我渐渐的感觉到了。”
“……”方星好害怕,雷森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心碎。
“我照顾你,关心你,因为我们都早早的失去了双亲,我还有一个姥爷,而你却什么都没有,我心疼你,是妹妹的心疼。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如果因为我的原因,让你误会,我十分的抱歉。”
“那你为什么答应做我的男朋友?”
“……”
“为什么?你说啊?”
“那时你大一,有几个痞子在你的校门找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他们有来往,所以,我就配合你,说是你的男朋友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任何同情心,雷森……”
“方星,我对你不是同情,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自己都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冷血,所以,不要再对着抱有爱情了,我不会回应你的。”
“……”
“对不起!”
雷森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准备反身离开时,听到:“既然,你对我没有任何的爱情可言,那么我就问了,那木苗呢?”
“……”
“这个问题很难吗?”方星走到门后,背对着门 ,忍住眼泪。
“我喜欢她。”
“是怎么样的喜欢?我非常好奇,雷森你对一个精神病人会有如何的喜欢呢?”
“这是我的事。”
“是的,是你的事,可是凭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喜欢上一个疯子,也不顾我的心情告诉我这么多年来,你对我一切一切的好,只是因为你当我是妹妹,你现在是不是要我是你希望的那样,接受,然后,开心自己多了的一个哥哥?我……我要这样吗?”方星含泪打开门,泪汪汪的看着雷森,趁其不注意,用劲儿的扯着雷森的胳膊,吻上去。泪水,沾在了雷森的脸上。
雷森毫不留情的推开方星 ,“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认为你很随便。你现在也累了,睡觉吧!”
“雷森你回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对木有究竟是有多深的感情了?”
“……”
“我……木苗,我讨厌你,恨你……”方星含着泪,躺在床上,捂着被子。久久都不能够止住自己的泪水 ,还有对木苗愈来愈切的讨厌。
话,终于都说出来了 ,大脑聪明的雷森,对于感情,却是连木头都不及 ,连自己对于方星的感情,都一直仿佛是在雾中步行,看不清前方的路,然而,还是依然的走下去,并且毫无任何知觉。在木苗一次一次的激怒自己,自己一次一次的折磨之后,因为木苗的泪水和坚强,雷森感觉到自己渐渐的在心软,才是意识到方星对于自己不再像是妹妹对哥哥的依赖,后知后觉之后,在发现方星喜欢自己的时候,自己对于木苗的喜欢也没有办法再隐藏起来了。
我看着两个小家伙儿已经睡着了,轻轻的合上了故事书,放在枕头下面,躺下时,一只手抚上脸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树,你也赶快休息吧。”
“嗯,苗,所有的病人都已经没事了,你不用再担心了,安心睡觉吧!”
“嗯!”
“晚安!”
“晚安!”
时光荏苒,黑夜更黑,无声无息……
白天满满盛开的海棠,花瓣,已经开始纷纷的落下来,铺撒在地上,片片,已经开始渐渐的蜷缩在一起,忽然,被风吹起,随着风的方向,被送到了一个个陌生而冷寂的地方。
本该在夜里悄悄绽开的夜来香,却是在,悄悄的凋零,不仅如此,深深埋在地底下的根,已经开始自行的断掉,一截一截。
唯独,只有那一株株的雏菊,依旧在黑夜里,在寒风里,静静的保持自己恬静而美好的姿态。尽管,这也是奇怪的事情,可是,众多之中的奇怪,还有奇怪之处吗?
每一朵雏菊,花瓣新鲜而充满活力,叶,片片翠绿而饱满,虽然没有散发出幽香,但是,自然喜欢的人,就能够嗅到它们独有的芳香,深知它们无与伦比的美丽。
夜,在还没有见到光束之前,只会变得越来越黑,也是越来越静……
无人清醒的夜晚,唯有,一人在观赏这一片浓浓的黑夜。
硕大无比的一棵法国梧桐树,最高的一根树梢上,依靠坐着一位男子,男人面色邪魅,笑容张扬而欣喜,脸,朝着远空,双眼深远而-沉静,凝重的张望,仿佛是在等待一件十分隆重的事情般。
风,骤然间,就是停止了,或许你会觉着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不然,这一刻,就是暴风雨之前的一种诡异的宁静。为什么这么说呢?此时,远远的空中一只硕大而且修长的漂亮而又诡异的鸟,朝着男子挥扇着翅磅飞去。
“阴灵,乖。”巨鸟飞到树梢上,巨大的脚掌没有触碰到梧桐树,双翅虽然没有继续挥舞,身体也是在停静止,却是没有掉下去。男子摸着巨鸟的脑袋。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没有想到吧,看着十分凶恶的巨鸟,却是像小鸡一样鸣叫。男子继续温柔的抚摸着,轻声的喊着巨鸟的名字,“阴灵,世界马上就要变得十分的热闹了,等到它们喝足了血,你想要-吃多少,就可以吃多少,知道了吗?”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男子,正是树。巨鸟在树的面前,比一只温顺的小绵羊还要乖巧,听话。脑袋,在树得手没有停止抚摸之前,没有抬头,顺从的保持低头的姿势。
“阴灵,现在你可以飞走了。”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巨鸟,双眼注视着树的眼睛,点点头,扇动翅磅,朝着飞来的方向飞去,犹如一阵狂风般,快速的离去了。
树,继续坐在枝头,邪魅的看着根本就是看不尽的黑夜 ,微笑。
一片 ,一片,白色的, 轻盈的的雪花,渐渐的,渐渐的从天上慢慢的,慢慢的落下来。
还没有一刻钟,医院里每一个袒露的地方,都是被雪完完全全的覆盖住了。不过,雪太轻,太无声了,排斥正在看着雪花落下的树,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雪。
医院里的每一个人,都在牢牢的裹住自己的被子,梦里很缓和,身体却是一阵一阵的感受到无限的寒意,尽管如此,眼睛还是不愿意睁开。
觉着十分的不同,我醒来后,竟然不知不觉的将被子裹住自己,分外的觉着气温陡然的就下降了,而且,不止一点点。我,为草儿朵儿盖好了小被子,却是,把他们惊醒了。
“苗姐姐,苗姐姐,外面是不是下雨了?怎么觉着好冷呢?”朵儿的印象里,但凡是下雨之后,就会变得十分的寒冷。
“木苗姐姐,我也冷。”
“嗯嗯,我也是呢!”
我披上外套,因为冷 居然是变得畏手畏脚,拉开窗帘,眼睛里是一片纯白色,“草儿,朵儿,外面下雪了。”
“啊?不会吧?木苗姐姐!”
“下雪了?苗姐姐,苗姐姐。”
“嗯嗯,你们快来看看。”有一些激动,我连外套都掉在了地上,还是朵儿帮我拾起来,递到我的手上,然后,和草儿一起,迫不及待而兴高采烈的爬上窗台,两只眼睛看着玻璃窗户外的雪花,竟然都开心都震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们两个小家伙儿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
“苗姐姐,苗姐姐,这个雪花比起之前的实在是太漂亮啦,你看,你看 它们还有不同的形状呢!苗姐姐!”朵儿伸出去的手掌上接到了飘过来的雪花,捧着,放到我的面前。
“嗯,就像朵儿说的那样,这场雪真的是十分的漂亮呢!”
“对吧,对吧,苗姐姐,苗姐姐我想要和草儿一起下去玩一会儿可以吗?”
“木苗姐姐那仅仅只是朵儿一个人的意思,我可不想要出去。”
朵儿偷偷的拉着草儿的帽子,悄悄的说:“难道你就一点点都不想要出气玩吗?”草儿直摇摇头。
“现在不行,你看看那里!”
朵儿和草儿一同看去,只见,好一位医生从那边的一条满是垃圾的的雪地里缓缓的走向走道的入口处。
“木苗姐姐,他们为什么是从那里走进医院里呢?”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吧!”我也是疑惑,这一边的路,不是通向“鬼路”的吗?
“苗姐姐,苗姐姐,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了呢?”
“等雪停了 好不好?”
“嗯嗯,苗姐姐,苗姐姐要是能够和我们一起去推雪人就好了!”草儿使劲儿的拍了拍朵儿的后背,“哦啊……”
“你小点声不行吗?”草儿偷偷的瞅着正在看雪的木苗 发现木苗没有听到朵儿的鬼叫,才是说道。
“我,你打我干什么,还不让我叫出来,怎么了我?”
“你明知道木苗姐姐不能够出去,为什么还要说那种伤感的话,不知道其实木苗姐姐有多么的希望自己能够出去吗?”
“我……不知道,我还以为苗姐姐挺喜欢待在房间里的。”
“所以才说你笨啊!”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说了。”
草儿和朵儿达成了协议,便是看骤着木苗,拉着木苗的左右的袖子一起说道:“苗姐姐,你现在就教我们画画吧 ,画一幅雪好吗?”
我突然听到两个小家伙儿这么说 虽然不吃惊,但还是有一些突然。“嗯嗯 你们一边画画 然后一边等树哥哥给你送来早餐。”
“好,苗姐姐 我们都听你的话。”
事实上,不仅仅只是医院这里下雪了,几乎是一整片,乃至于是全世界的地方都在下着同样形状,同样大小的雪花。
进入到十二月份,骤然的降温,骤然的下雪,虽说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然而,因为前车之鉴,导致了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在一边颤抖着,心也是一边的-颤抖着。太害怕了,害怕这一场雪将会是上一次的延续,然后,继而上一次所遭受的所有的灾难。
尽管,雪,也就是一场雪而已,似乎这一次它们没有带上任何的恶意,不过,人类不知道,嘴里吐露出的脏言秽语,不尽其数。
付祯像是往常的时间,早早的就到了医院的大门口,鞋子已经埋进了雪里面,付祯走起来,有些吃力,尽管如此却是在前进不止步。倒是手指上的伤口在慢慢的发热,发烫,至于为什么付是一点都不知道,也是没有在意。
手机在包里,一只手无法拿出手机,无奈之下卷起袖子看看手表,发现现在还挺早,就慢慢的放慢脚步,不得已的原因也是手指太痛了。
殊不知走过的一条带着脚印的雪地上还带着一条断断续续的血线,之前,付祯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发现,伤口又是在流血了,终于发现后,整个人也是随着眼前一黑,就没有任何的意识了。
“付祯你怎么了?怎么了?醒一醒啊!”
“付祯,你醒一醒。”
“付祯,付祯……”
“……”
蓝若天快速的抱起了昏倒再雪地上的付祯,放进了-车内,赶紧的拧动了钥匙,轻踩下油门,缓缓打着方向盘沿着原有的车辙印倒车,然后,朝着笔直的路,开去。
“付祯,你醒一醒,付祯。”蓝若天一边开车一边紧张的问询问,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复。
蓝若天将付祯送到医院里,检查后,医生对着蓝若天说:“失血还不是很多,现在已经止住了,但是,我们……我们也是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是什么?你还是去市中心的大医院里去,再检查一遍。”
“医生你说……怎么会?”
“对不起,我们真得找不出病因,而且,你赶紧去去吧,我们都还怀疑她的伤口还会再一次的失血。”
“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蓝若天带着自己一片漆黑的脑袋,抱着付祯再一次回到车里,这已经是找过的第三间医院里,相对之前的医院,一间比一间有权威。可是,给蓝若天的答案,却是同样的一句话:“你找其他的医生吧!”
付祯依旧还是昏迷不醒,血,倒是止住了,蓝若天担心这样在耗下去,等到付祯在血崩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呢?
“难道是说付祯得上,会和这一次奇怪的事情有关呢?就像是我的伤一样?”蓝若天除了想到与自己的事情挂钩,就再无其他的办法了。带着付祯决定回到医院里,告诉木苗兴许就会知道答案了。
树,从法国梧桐树梢上踮着脚尖走下来,欣赏了一夜的雪,现在已经有些许的疲倦了,闲情逸致的走到食堂里,脸上对着栗子露出温柔的笑容,同样是了点了三份的早餐。
“听说木苗突然换病房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谢谢你对我的苗的关心,她很好。”
“哦……是这样,我放心了。”
“栗子,你该不会是对苗……”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栗子将早餐放在了窗口台上,腼腆的转头。
“误会就好,现在我和苗已经交往了,不仅仅是我,苗也是这样,不会想让人难过。”
“我知道了,我什么都没有想。”栗子拿着空空的蒸笼逃避是的走进厨房。背后一直看着的老师傅小声的念叨:“笨小子!”
树拿着早餐回到木苗的房间,“苗,我给你们带来了我的爱心早餐哦!”
我放下的书,拍拍手示意草儿和朵儿吃早餐了,然而,不同寻常的事,我没有见两个小家伙儿有任何的反应。我看着两个人虽然拿着画笔,走进看,却是在“打瞌睡”,我悄悄的挠了挠两个小家伙儿的腰,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我陡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苗,你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惨白了?”
“树,你快开看看,草儿和朵儿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动不动,不久之前还不是这样的,时不时就会乐呵呵的笑出声。”
树,扶住木苗,“你现坐下,我来看看。”
树,佯装仔仔细细的观察草儿和朵儿的脸色,端详了许久,才是对着木苗笑着说道:“苗,你太敏感了,草儿和朵儿什么事情都没有,他们只是晚上没有睡好现在犯困了而已。”
我看着树的眼睛,“是真的吗?真得没有事情吗?”
“嗯,你难道还信不过我我吗?”
我摇摇头,不再分外的紧张了,“谢谢你,树.。”
老护士在办公室里每每到了八点半就清点护士的人数,暗暗的发现这一次少的人竟然是付祯,故意的假装肚子痛,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厕所。
“不就是因为付祯迟到了吗?老护士有必要要躲在厕所里吗?”
“你那里是知道了?我们可以想怎么样说这么骂都可以,付祯可和我们不一样,老护士她不敢骂,为了不让我心里不舒服找借口去了厕所。”
“我们又不是傻子,这都想不到的吗?”
“你也不要说出去,我也只是和你说说罢。”
“也是,我们只是一介草民,和其他的人比不上啊!”
护士小朱和小钟听到后,顿时怒了,打开厕所的门,敲着两个正在一边上厕所一边聊天的护士的门,“你们说什么呢?当不了大小姐就在这里愤愤不平了,有本事当着老护士的面去讲去啊?”
“现在老护士就在办公室里。”
“……”
两个护士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是不敢打开门和护士小朱和小钟正面交锋,默默的躲在里面,当自己是空气般。
待到护士小朱和小钟离开后,两个人探头探脑的走出来,悄悄的跑到角落,“刚刚吓死我了,不就是仗着和付祯关系好吗?说起来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的那张脸,是有够难看的,付祯也只是拿着那两人当小丫鬟罢了,你说是不是?”
“就是,欺负我们没有认识任何大权大富的人,哼!”
“改天我们也要傍上大款,让她们也受受窝囊气。”
“对,我们一起哈。”
“那当然了!”
雪层下,是一片红色, 被放出来的蛙群,已经喝饱吃足了。晚间就是它们尽情狂快的日子,血浆比起新鲜的血,失去了许多的趣味。它们舔舐着自己血色的蛙唇,长舌在嘴巴里环绕,勾出每一滴残余上面的血滴。
天上飘下的雪,犹如安静的少女,地上沉淀的血,犹如血盆大口的怪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自己睡眠之事,流淌在自己身体内的血液,被慢慢的吸允。不知道有的多少的人留下了刺痛的伤口。蛙群们是开心的,也是满足的,它们的性子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