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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一分钱都没有留给你?
盯着他,她问;“你是不是羡慕嫉妒祝柏雄一分钱都没有留给你?”
她的话语,让欧阳宏海皱紧了眉头,他很是生气地提高声音冲她道;“你怎么能够这样想我呢?我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即使他是在极力地否认着,但是她并不认为他说的就是真话,她皱着眉头,瞪大眼睛冲他嚷嚷:“欧阳宏海,如果你真的不在乎祝家的财产,就跟祝名蒙离婚,我和我们的儿子,都在等着你回家。”
她瞪大眼睛,盯着欧阳宏海,这些天,她多么地想要让他去见卢智民,她本来是想要给他们父子一个惊喜的。
可是事到如今,注定着她的惊喜只能够是有惊无喜,她皱了下眉头,直愣愣地盯着欧阳宏海。
欧阳宏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是不好看了起来,他似乎是颤抖着声音冲安雪珍问:“你说什么?我们的儿子?”
听着他的语气,她感觉很是难过,为什么他的语气是带着惊讶的呢?她皱着眉头,他是知道卢智民的存在,也是知道卢智民是他儿子的呀。
“对啊,卢智民,我们的儿子,他跟你长得很像,聪明乖巧又很懂事儿。”她轻轻地笑了起来,一想起卢智民,似乎所有的难过的事情都能够彻底地消失不见一般。
却在她裹满了温柔,带着满腔幸福地诉说着的时候,欧阳宏海却是皱紧着眉头的,他瞪大眼睛盯着她问:“孩子在哪里?”
他的话语里面灌满了急切,她能够听得出来他的话语里面的急切,但是却不知道他急切的声音当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她却还是带着一种喜悦的心情冲他说着话语:“在我父母那里,你哪天如果有空的话,我们一块儿去看看儿子。”
终于在他的面前,说出了这句她想了无数遍的话语,却在话语落下之后,没有得到他的回答,而是被他将嘴巴给捂着。
他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惨白了起来,用着一种充满警惕的目光,盯着房门口,然后压低声音冲安雪珍道;“房门外有人。”
她知道那房门外的人一定是祝名蒙,她的本来就很是苍白的脸颊,在欧阳宏海的声音当中变得越加地苍白。
皱了下眉头,她没有说话,就那么安静地盯着欧阳宏海,许久之后,他才将她的手轻轻放开。
压低声音冲她说:“儿子的事情,改天再说,先把财产的事情解决了,你就答应我吧,不要祝柏雄的一分钱,以后你的钱和儿子的钱,我都会付的。”
欧阳宏海在用一种温柔的声音对安雪珍说话,她不知道他的话语里面的诚意到底有几分,但是总觉得他的话语显得很是假。
但是她并没有说些什么,就那么安静地盯着她看着,许久之后,她皱了下眉头道:“我给你说实话吧,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那些钱,我之所以没有对祝名蒙说不要,是因为我想要用那些钱,从祝名蒙的手里将你给买过来,对我来说,只有你是最重要的。”
欧阳宏海愣怔了一下,他愣怔地矗立在病床边,许久地说不出一句话语。
看着他的样子,她显得很是着急,轻轻地扯着他的衣衫,试图将他从愣怔的状态给带出来,但是他却像是彻底地陷入进去了一般。
直到病房门响亮起了响亮的敲门声音的时候,欧阳宏海才皱着眉头,缓缓地将头偏向房门口。
然后又回过头,盯着安雪珍道:“我先出去一下。”
病房门被开启又被关上,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即使爱还在,但是他的态度,却让她没有一点点的信心。
病房外,祝名蒙很是生气地瞪大眼睛盯着欧阳宏海嚷嚷着:“你和那个女人说什么啦,这么久不出来?”
她的责问让欧阳宏海显得很是生气,反驳道:“说什么,你没有听见吗?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偷听。”
祝名蒙被他的话语给气着了,她气愤地跺了跺脚,然后皱紧眉头,盯着欧阳宏海嚷嚷着:“我倒是想要知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但你们的声音那么小,我怎么听啊。”
听着祝名蒙的话语,欧阳宏海心里蹦紧的神经缓和了许多,她盯着祝名蒙,轻轻地微笑着:“老婆,财产事情,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从那个女人的手里拿过钱了?”祝名蒙瞪大眼睛,冲欧阳宏海嚷嚷着。
在她的大声嚷嚷声音里面,欧阳宏海安静地点了点头,却在他的这一个动作之后,被祝名蒙扬起手,一巴掌重重地扇落在了脸颊上。
随后,是祝名蒙的嚷嚷声音,她甚是愤怒地冲欧阳宏海骂道:“没有用的男人。”
然后没有别的话语,抬起脚,径直将房门给踹开,然后走进病房里,瞪大眼睛盯着安雪珍,话语里面裹满了威胁:“安雪珍,你不要不知好歹好不好?你再这么地不知好歹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反正我不介意将你变成和我一样,没有亲人的孤儿。”
祝名蒙很大声地在威胁着,在她的威胁话语传入到了安雪珍的耳朵里之后,她显得颤抖了下肩膀。
然后脸色在一片惨白当中,她皱着眉头,很是不安地盯着祝名蒙,听她的声音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在她的威胁话语里,安雪珍止不住地脊背发冷。
她想,要不就给祝名蒙好了,反正那些钱,她并没想过要。
就在她即将做决定的时候,欧阳宏海从病房外走了进来,他冲祝名蒙说:“萌萌,你闹什么闹啊你,你难道没有想到现在最大的敌人不是她,而是那个叫魏艳红的女人吗?”
祝名蒙哪里不知道,只是那个女人看上去并没有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好对付一点儿,祝名蒙的如意算盘是,先将这女人给收服了之后,再对付魏艳红那个女人。
“宏海,我的事儿,你不用管,我自有打算。”她冲欧阳宏海命令着。
“你有打算,你有什么打算啊,等你把安雪珍手里的百分之十财产拿到了之后,你就觉得你能够对付得了魏艳红那个女人了吗?”欧阳宏海冲她大声地嚷嚷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大,径直灌入到了耳朵之后,让她的世界像是在一瞬间崩塌了一般,她愣怔地盯着欧阳宏海,许久地没有说一句话语。
“萌萌啊,我给你说啊,你千万不要因小失大啊。”欧阳宏海语重心长地冲祝名蒙劝解着。
在他带着无奈甚至是哭腔的话语当中,刚刚都还在趾高气扬的女人,下一秒就跺着脚,甚是着急地对欧阳宏海嚷嚷:“宏海,你知不知道啊,我的头好乱好乱,我觉得很是难受,你给我说,要怎么办啊,到底要怎么办啊?”
看着祝名蒙捂着头,不住地冲欧阳宏海大声地嚷嚷的样子,安雪珍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她其实也是脆弱的。
欧阳宏海伸出手,轻轻地将她给抱着,话语温柔地安慰着:“萌萌,如果要拿到钱的话,就先收拾魏艳红,和她联手对付那个女人,至少她还是你爸爸名义上的妻子,而那个女人其实什么都不是。”
安雪珍安静地看着欧阳宏海和祝名蒙,她的大脑当中,根本就没有钱财产的概念,她对那些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她只对面前的男人,将她给当做不存在一般,他们就那么直愣愣地抱在一起,像是在秀恩爱一般,完全地不顾及她的感受。
在他们的恩爱当中,她难过地皱紧了眉头,却什么话语都说不出来,因为不知道,在面对了这样的状况的时候,她该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祝名蒙偏过头,径直盯着病床上的安雪珍问:“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安雪珍瞪大眼睛,盯着祝名蒙,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半响地没有说一句话语。
看着她不说话的样子,祝名蒙显得很是焦急,她瞪大眼睛冲她道:“如果你给我合作,将魏艳红那个女人的财产拿到手的话,你那的百分之十,我就给你。”
祝名蒙的话语很清晰,也很直接了当,而她却在瞪大眼睛,盯着她,直愣愣地,许久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欧阳宏海不住地在给她眨动着眼睛,她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皱了下眉头,她冲祝名蒙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要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
她很诚恳地在冲祝名蒙诉说着,但是在祝名蒙的眼里,她这样做的其实是在给自己摆架子。
祝名蒙颤抖地伸出手指,指着她大声地骂嚷着:“安雪珍,你知不知道好歹,你真以为我爸爸给你财产继承,你就真的能够继承了吗?我告诉你,有我祝名蒙在,你就别想拿到一分钱。”
祝名蒙冲她嚷嚷完,甚是愤怒地躲着脚,然后迈着脚步径直往病房外走了去。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她皱了下眉头,那些钱她本来就没有想过要,但是在看着祝名蒙如此的趾高气扬的时候,她还真的有一种因为赌气而要那笔钱的打算。
欧阳宏海没有跟随着祝名蒙离开,而是站在病房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着,声音当中呈现出了焦急:“我刚刚给你挤眉弄眼那么久了,你怎么就不答应祝名蒙呢?怎么就不答应呢?”
他显得很是焦急,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眸子当中灌满了着急。
看着他的着急,她疑惑地皱着眉头,问他:“我凭什么要跟她合作?她凭什么呢?”
她显得很是生气,话语当中灌满了冰冷,盯着她冰冷的模样,欧阳宏海显得很是物理地冲她皱紧了眉头。
他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啦,她拿你父母亲人做威胁,难道你就不怕,哪一天被她发现卢智民是我们的儿子吗?”
欧阳宏海焦急不已,他真的很是焦急,眉头拧的紧紧的,脸色惨白着,带着一双着急而生气的眸子盯着她看着。
她从他的脸颊看出了着急,然后刚刚的生气和愤怒,在一瞬间就都化作了喜悦,她开心地问他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在保护我们的儿子,对吗?”
却在她这么问的时候,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呆愣地站在病房当中。
“我知道,你就是在想保护我们的儿子,这真好,真的很好,要是我们一家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就更好了。”
她带着嗲嗲的声音冲他说,好多年没有冲他撒过娇了,在这样冲他撒娇的时候,她觉得很是脸红。
却在忍受着那种脸红心跳,带着满腔的喜悦盯着欧阳宏海,他没有对她的撒娇对她的美好幻想做任何的点评。
而是用着一种严肃的声音冲她命令着道:“你不要那么地固执了,为了儿子,你就答应祝名蒙吧。”
她笑着,微微地笑着,在他严肃的时候,笑的很是开心。
她说:“要我答应,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你必须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望着她,皱着眉头,急切地问。
“很简单,就是明天你来接我,我们一块儿去见儿子。”她微笑着。
虽然他在听到她的话语的时候,皱着眉头,显得并不是很高兴,但是她在看着他的表情的时候,却是觉得很是开心的。
从要回来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在期待着欧阳宏海和卢智民见面的场景,这些日子,她白天在想,做梦也在想。
却在想过了无数种场景之后,她还是没有办法知道,到底他们见面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但是她相信,那就是欧阳宏海一定会喜欢卢智民的,他们的儿子那么地乖巧,他没有不喜欢卢智民的理由。
期待着他们见面的样子,这样的期待不住地让心情欢愉着,而现在她只爱温柔地对他恳求,其实就是成功了一般。
欧阳宏海皱了下眉头,整个神情陷入到了一种严肃当中,他像是在思索些什么一般,皱紧了眉头。
考虑了好久,他才冲她道:“那好,就这么定了,明天我来带你去见儿子,然后你答应和祝名蒙合作。”
她微笑,然后冲他说:“一言为定。”
欧阳宏海点了点头,然后没有再说话,而是指着房门口的方向,安雪珍知道他的意思是说,时间不早了,他该去追祝名蒙。
即使她明白他的意思,即使那样的意思让她觉得难受,但是她还是点头微笑着道:“好吧,明天见。”
明天欧阳宏海要去见卢智民,这足以,让她忘掉所有的估计和害怕,她微笑着,带着满腔的喜悦,期待着明天能够早点儿来。
这样的期待,让她正跟人都在亢奋的状态当中,一整晚地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着了之后,她就做着梦,梦见欧阳宏海在看到卢智民的时候,带着满脸的喜悦,将他抱紧怀抱当中,温柔地道:“儿子,五年了,爸爸终于见到了你了。”
卢智民露出不懈的神情,冲欧阳宏海嚷嚷:“都五年了,你怎么做爸爸的呢?你可真是一个坏爸爸。”
她在梦里笑着,这个梦,和五年前的她曾做过的梦一样,梦里有大片大片的玫瑰,那些铺天盖地的玫瑰,像是在昭示着她的幸福一般。
然后梦里面,就有她们一家人的开心笑容,有他们一家人和睦相处的场景,幸福喜悦不住地在梦里升腾着。
然后她站在梦里,看着那父子两人微笑不已,她冲自己说:“安雪珍,看到了没有,你的幸福终于来了,那么的许多的坎儿你都闯过了,你一定会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的。”
然后她就呵呵地笑了起来,在梦里不住地大声地笑着,那些铺天盖地的笑声,让她径直从梦里醒了过来。
然后填就亮了,她睁大眼睛,盯着窗户,看着外面甚好的阳光,心情也如阳光般明亮美好。
可是病床里的大钟显示是中午十二点,她竟然一觉就睡到了十二点,对这样的事情,她觉得不可思议,她并不是一个贪睡的人。
但是在一回味梦里的美好的时候,她呈现出了羡慕的状态,想象着,如果要让她再回到梦里的话,她还宁愿不出来了。
在床上,像个傻瓜一般,用手撑着下巴,甜甜地笑着。
就在这种自己痴迷的状态当中,笑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她猛然地抬起头,盯着墙壁上的大钟,中午十二点半。
那时间,就那么直愣愣地呈现在了她的眼前,她皱紧着眉头,盯着那时间,脸色一片惨白。
怎么都这个时候了,欧阳宏海还没有出现呢?她显得很是失望。
将被子掀开,迈着脚步走下病床之后,她往房门口的方向走了去,瞪大眼睛,盯着病房门外,想要看到些什么,却什么也都没有看见,欧阳宏海还没有来,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样的状况,和她的想象完全地相反,她还以为一大早地欧阳宏海就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还以为,欧阳宏海会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儿子,所以会动作迅速地出现在她的病房。
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事实是他还没有来,然后她就慌乱地皱紧了眉头,许久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脸色在一片苍白当中,许久地平静不下来,她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美好的阳光。
她一直都在满怀期待着,期待着欧阳宏海和卢智民的见面,那样的启迪啊,让心情就像是此时床外地阳光一般,充满了幸福和喜悦。
可是事实却是这样的,完全地不受她的控制,在这样的事实当中,她皱紧了眉头,脸色在一片苍白里面。
怎么会这样?她的耳朵嗡嗡作响着,瞪大眼睛,盯着窗户,然后认真地思考着,为什么会这样?
她想了好久,在自己的想象当中,她惨白着的脸颊,忽然间就升腾起了笑容,她带着满脸的笑容开心地对自己说:“一定是宏海的公务繁忙,所以才没有时间来的,一定是这样的。”
这个理由,让她的所有难受和担忧在一瞬间给化作了泡影,然后她就带着满腔的期待和喜悦,迈着脚步径直往楼下走了去。
她要去给卢智民打电话,要告诉卢智民,要将这欣喜告诉卢智民。
在公用电话旁,拨打着电话,电话接通之后,是母亲接的,充满着关怀地问她:“安雪珍,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老是不回家,知不知道,爸爸妈妈很担心你的?”
母亲的话语,让她觉得很是难受,但是她却不想要让母亲担忧,所以带着温柔地对母亲道:“妈妈,我没有事儿,你们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在外面创业,过的很好,我想卢智民了,能不能够让她接接电话?”
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却什么都没有说,她屏气凝神地在等待着卢智民接电话,期待着他将电话接通之后,她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电话那头传来了卢智民的声音:“妈妈。”
他的话语似乎是带着哭腔的,从那声音,她就能够听得出来她的儿子似乎很是难过,她吓得皱紧了眉头。
担忧不已地冲着电话里道:“卢智民,你怎么了?怎么了?”
却在她的温柔关切声音当中,卢智民忽然间哇啦一下就哭了起来,他大声地哭泣的样子,吓得她在电话这头,不住地安慰着:“卢智民,不哭,不哭,有什么事儿给妈妈说,不哭啊,卢智民已经是个男孩子了,不能够再随随便便地就哭了。”
她用尽力气地安慰着,听着她的安慰声音,卢智民的哭泣声音笑了许多,却在哽咽着冲她道;“妈妈,我想你,好想好想你,你哪天能够来看卢智民啊?”
听着卢智民稚嫩的生意,她微笑着道:“原来卢智民是想妈妈了呀,那妈妈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下午妈妈就回来看你,好不好?”
她的话语充满了温柔,却在她的温柔声音当中,卢智民变现出了疑惑和不相信,他带着哭腔冲她道:“那爸爸你可不能成为骗子哦,一定要来看我,不然卢智民会很伤心的。”
她一个劲儿地跟卢智民保证着,本来是想要告诉他,她会和欧阳宏海一块儿出现在卢智民的面前,但是听着他那么伤心的哭泣声音,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准备,还是给卢智民一个惊喜,和卢智民说了很久很久,才将电话挂断。,挂完电话之后,她想,她是该回病房换衣服,然后准备去和卢智民见面的。
却在迈着脚步,和公话亭背道而驰了几步之后,她突然间停下了脚步。
冲自己道:“是不是该和宏海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时间。”
这么疑问在大脑当中升腾起来的时候,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刚刚在心里面给自己的编撰的理由,似乎在一瞬间就溃不成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