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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遗像

作者:龙吟 | 发布时间 | 2017-08-15 | 字数:6756

这女人的出现,吸引了他们三人的目光,他们看着那个女人迈着脚步,动作缓慢地往大厅走了过来。

那女人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很有气质,冰冷而凌厉,给人的感觉像是呼延虹艳一般。

她手边的孩子,安静地跟随着她的脚步,在走到祝柏雄的遗像面前的时候,那孩子哐当一声就跪了下去。

安雪珍皱了下眉头,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更加地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任由那个小孩儿就那么直愣愣地给祝柏雄跪下。

祝名蒙的脸颊神情一下子就不好了起来,她也和安雪珍有着一样的疑惑,不知道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觉他们是来者不善。

安雪珍偏过头,盯着欧阳宏海,想要从他的脸颊看出点儿端倪来,但是他却一直安静地矗立着,像是也并不认识那个女人一般。

就在他们心里都在不住地打着鼓的时候,那个女人开口说话了:“小天,给爸爸磕头。”

那个女人,让那个孩子喊祝柏雄为爸爸,这话语一出口,让三人都长大了嘴巴,讶异不止。

那个小孩儿很是听话地道:“好的,妈妈,我这就给爸爸磕头。”

就在那个小孩儿,真的要跟祝柏雄磕头的时候,祝名蒙慌乱了起来,她皱紧眉头,脸色惨白,盯着那两母子,皱紧着眉头地嚷嚷着:“你们是谁,是谁?为什么要让她叫我爸爸为爸爸?”

祝名蒙很愤怒地走到了那个小孩儿的面前,显得很是生气,而那个中年女人在看见她的时候,却还微笑了起来。

她的声音温柔着道:“呀,你是萌萌吧?”

对于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女人,那般亲切地叫着自己的名字,祝名蒙显得很是生气,她皱紧了眉头,脸色刷白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大声地质问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当然是听柏雄说的。”那女人微笑着,给人的感觉一下子就从冰冷变成了温婉,安雪珍一开始还觉得说她的呼延虹艳的那种气质的。

但是现在她发现,并不是呼延虹艳那一类型的,而是一种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样去描述的类型的。

在祝名蒙气愤地脸色苍白,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反驳的时候,那个女人,抬起头,盯着祝柏雄的遗像,目光当中灌满了温柔。

她温柔地道;“柏雄呀,你看,萌萌还真是像是你描述的那样,很是飞扬跋扈的,不过你放心,现在你不在了,以后我还会管她的,她不至于不会没有亲人的,以后我和小天就是她的亲人。”

话语落下,惹得祝名蒙气氛不已,她皱紧了眉头,脸色刷白,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女人,冲她嚷嚷:“你是哪里跑来的野女人,给我滚,滚,我们家不欢迎你,我爸爸也不会愿意看到你的。”

祝名蒙的态度很是恶劣,说话的语气也很少不友好,但是那个女人却像是一点儿都不介意一般。

她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在微笑着,微笑地没有冲祝名蒙发火,也没有对祝名蒙说话,而是低头对跪在地上的男孩儿道:“小天,这就是你的姐姐,赶快叫姐姐。”

在那女人的话语落下的时候,地上的孩子,嘴巴很甜地道:“姐姐。”

却在那一声姐姐落下的时候,祝名蒙愤怒地扬起手,她就要冲那小男孩儿扇落下一巴掌的时候,她的手被那个女人给抓住。

然后重重地甩开,那个女人的力道很大,在她将祝名蒙给甩开的时候,祝名蒙径直跌倒在了地上。

皱紧了眉头,眸子当中灌满了冰冷,那女人冷冷地冲祝名蒙道:“你看看,你都已经结婚好多年的女人,还这么任性,不改改脾气迟早会被人抛弃的。”

那女人的话语一落下,整个大厅呈现在了一种冰冷的状态当中,尤其是在周围摆放着花圈的时候。

安雪珍觉得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肩膀,她的目光紧急你地盯着面前的神秘女人,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但是却明白这是一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女人,这女人并不是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吃了败仗的祝名蒙,显得很是生气,她皱紧了眉头,盯着面前的女人,大声地嚷嚷起来:“你到底是谁?”

听着祝名蒙的话语,那女人轻轻地露着笑容,然后道:“我是魏艳红,祝柏雄的女人,这是我儿子祝小天,也是祝柏雄的儿子。”

魏艳红不假思索地道,其实他不用介绍,在场的人都已经猜测出了个大概,就在她让那男孩儿给祝柏雄跪下,说祝柏雄是他爸爸的时候。

看着面前的母子,安雪珍忽然间就想起了,曾经有好长好长一段时间,祝柏雄都不回家,那个时候的他,大概就是去了魏艳红那里了吧。

祝名蒙皱紧着眉头,眸子当中灌满了冰冷,可还没有人能够这么地对待她,就算是祝柏雄也没有这么地对待过她。

她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女人,冲她责问着:“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你爸爸离开了,我来看看她,不行吗?”魏艳红皱紧了眉头,目光凛冽。

在她的冰冷目光里面,祝名蒙颤抖着肩膀,却还在那里倔强地瞪大眼睛盯着魏艳红,目光当中灌满了恨意。

“姐姐,你让开,我要给爸爸磕头了。”祝小天打破了大厅里面的冰冷僵局。

听着祝小天的话语,祝名蒙皱了下眉头,并没有任何的动弹,也没有任何的话语,就那么直愣愣地躺在地上。

看着她的样子,魏艳红皱紧了眉头,声音冷冷地道:“祝名蒙,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小天要给你爸爸磕头了,你没有听见吗?你挡着是什么意思?要让我们小天给你磕头,那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至少也要等你死掉了,等你有了资格的时候吧。”

魏艳红的声音里面灌满了冰冷,每一个字里面都让祝名蒙觉得甚是难受,她皱紧了眉头,愤怒地冲地上站起身来。

目光当中裹满了冰冷,扬起手掌就要给魏艳红一巴掌,却被欧阳宏海给抱着,他的声音灌满着一种哀伤,冲祝名蒙恳求着:“萌萌,不要胡闹,爸爸还在看着啦。”

在欧阳宏海的温柔声音当中,祝名蒙镇定了下来,她将高高扬起的巴掌放下下来,冷冷地哼了一声。

而魏艳红却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用那种甚是温柔的声音冲自己的儿子道:“小天,现在可以给你爸爸磕头了。”

小天很是乖巧地磕着头,一连三个,磕完头之后,她从地板上站起身来,盯着祝柏雄的遗像,话语当中灌满你了温柔地道;“爸爸,小天会想你的。”

然后魏艳红就伸出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充满宠溺地对祝小天说:“乖,儿子,爸爸离开了,但妈妈还在,我们要过的开开心心的,那样爸爸才能够放心。”

看着魏艳红这个样子,安雪珍皱落下眉头,她从来不知道祝柏雄和哪个女人的感情会很深很深,看着魏艳红,刚刚都在微笑着,而现在却哗啦一下掉落了眼泪的样子,安雪珍皱了下眉头。

她哭得很是伤心,声音在大厅里显得很是让氛围冰冷,她径直蹲在地上,话语当中裹满了抱怨:“柏雄啊,你说你怎么记这么地走了呢?怎么会这样呢?”

魏艳红的哭泣声音持续了很久很久,在祝小天伸出手将她给拉住的时候,魏艳红轻才止住了哭泣声。

然后前一秒,明明都还在哭的像是个泪人的女人,后一秒就在盯着祝名蒙平静而严肃地道:“我要住在这里。”

她的话语是那般地镇静,镇静到云淡风轻,不得不让人怀疑她刚刚的哭泣是假的。

在她的要求以从嘴巴里蹦跶出来之后,刚刚才消停的祝名蒙,一下子就情绪昂扬了起来,皱着眉头,盯着那女人道:“你什么意思啊你,你凭什么要住在这里,你没有资格。”

祝名蒙的声音很大声也很愤怒,就在她那么声嘶力竭地嘶吼着的时候,魏艳红却轻轻地笑了一下,她拉着祝小天的手,声音温柔地道:“我怎么没有资格,你看清楚,这是我的小天我和祝柏雄的儿子。”

却在魏艳红那么得意地说话的时候,祝名蒙冷冷地一瞥,然后声音当中灌满了冰冷和不屑,她甚是不懈地冲她道:“你的儿子,被硬生生地说成是我的儿子好不好,我可告诉你,说不定是你和别的男人的野种,别在这里撒泼,哭了哭够了,跪也跪了,头也磕了,你可以走了。”

祝名蒙的手指,直愣愣地指着大厅门口,声音当种灌满了冰冷。

却在她冰冷地皱紧着眉头的时候,魏艳红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小了,依旧是那种温婉的笑,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虽然不怎么显老,但是她笑着的时候,却真的如二十多岁般美丽。

魏艳红这个女人的身上,无疑是充满着神秘的,安雪珍在盯着她的脸颊的时候,也止不住地皱了下眉头。

“看清楚,这是什么。”魏艳红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张纸,然后将纸递给祝名蒙道:“你给我看的清楚一点儿。”

在祝名蒙看完了那张纸张的时候,皱了下眉头,但是她依旧甚是不懈地道:“就算是亲子鉴定那又如何,我告诉你,反正我爸爸已经死了,我不承认你们的存在,你们就是不存在的。”

祝名蒙固执地在吵闹着,在她的声音里,魏艳红气的脸色发白,她皱紧了眉头,像是在妥协一般地道:“我要在这里住下来,就住到你爸爸葬礼结束,这不算过分吧。”

祝名蒙就是宁死不屈,声音当中灌满了冰冷地冲魏艳红嚷嚷:“这就是过分,很过分。”

欧阳宏海重重地叹了口气,祝家大院的客房多的是,祝名蒙又何必那么地固执,他有些想不明白。

声音温柔着道:“萌萌,就让魏阿姨在这里住几天吧。”

欧阳宏海替那个女人说话,让祝名蒙甚是愤怒,她皱紧着眉头,冲他嚷嚷了起来:“欧阳宏海,你到底是谁的人啊,怎么帮着一个外人。”

“萌萌,你不要闹好不好,今天可是很重要的日子,你大声地吵嚷不好,严肃点行不行,爸爸在看着啦。”欧阳宏海提高了声音。

他的话语当中灌满了愤怒,在那种愤怒不住地升腾起来的时候,祝名蒙安静了下来,冷冷地哼了一下,她迈着脚步往大厅走了去。

欧阳宏海并没有追上去,而是冲着面前的魏艳红道:“魏阿姨,你要住下就住下吧,楼上有客房,你随便挑选。”

魏艳红轻轻地笑了笑,然后盯着欧阳宏海道:“你就是宏海吧,老是听柏雄提起你,聪明能干的,还真是,看上去成熟稳重还颇有魅力的。”

欧阳宏海客气地道:“哪里哪里。”

魏艳红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拉着祝小天的手,往楼上走了去。

大厅里就只剩下了安雪珍,欧阳宏海和祝柏雄的遗像,这样的场景,总是让人觉得有些冷冷的。

在这样的冷冷的感觉当中,欧阳宏海用冰冷的声音问安雪珍:“你怎么回来了?为什么要回来?”

从他的话语当中,能够听出来,他并不希望安雪珍回来。

听着他的质问和不欢喜的声音,安雪珍冷冷地笑了一下,她冲欧阳宏海道:“我也要在这里住着,不管在怎么说,祝柏雄都还是我名义上的老公。”

她的话语很是镇静,对于欧阳宏海的问题她避而不答,她不知道那个叫魏艳红的女人住下来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

反正她住下来的目的很是单纯,那就是要和欧阳宏海呆在一起,她要呆在欧阳宏海的身边,看着他,那样她觉得幸福。

“不行。”欧阳宏海的声音冰冷地像是不容反驳一般。

但是她却呵呵地笑了起来,声音冷冷地道:“你没有资格说不行。”

话语落下,她再也没有停留,迈着脚步径直往楼上走了去,为自己挑选了一间房间,她就躺倒了床上。

然后迫不及待地给家里打电话,问母亲卢智民有没有怎么样,然后卢智民就给母亲抢了电话,给她聊起了天。

电话那头的卢智民,声音当中灌满了温柔地道:“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卢智民想你了。”

听着卢智民的话语,她微笑起来,想念也在不住地升腾着,她冲卢智民道:“乖儿子,妈妈有事儿,大概要两三天才能够回家,这几天你可要听外公外婆的话哦。”

在她的话语落下之后,对方就表现出了不满意,冲着她甚是不解地道:“妈妈,你为什么要呆两三天啊,为什么不赶快回来,卢智民真的很想很想你的哦。”

卢智民的话语,让安雪珍也甚是为难,在自己儿子的声音里面,她真恨不得能够现在就回家去,却在犹豫了半响之后,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冲着电话,温柔着声音道:“卢智民呀,妈妈在给你准备惊喜呀,过几天妈妈就把惊喜给你,所以不能够回家,所以你要乖乖地听外公外婆的话哦,知道吗?”

在她的哄骗当中,卢智民没有再让她回去,和卢智民讲了好久的电话之后,她又跟母亲寒暄了好久。

在说要留在祝家呆几天的时候,母亲的话语当中灌满了责备:“安雪珍啊,你不是都已经和那个男人离婚了吗?你怎么还那么傻,呆在那里做什么?”

“妈妈,你就别管了,我有分寸的,就这样了哦。”话语落下,她径直将电话挂断。

不敢再和母亲寒暄,怕她的话语让她觉得难受,她留下来的原因,真的很是简单,那就是要守着欧阳宏海。

在他的身边,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哪怕他们冲对方说话的时候都是用的冰冷的口吻。

两天后,祝柏雄的安葬仪式举行,安雪珍在参加完葬礼之后,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她呆在祝家的那两天,和欧阳宏海单独相处的时间很少很少,她想着等段时间约他出去慢慢商量卢智民的事情。

却在她准备去和宏海告别的时候,发现魏艳红和祝名蒙吵了起来,不知道她们在争吵什么。

安雪珍安静地站在一边在看着,她看见祝名蒙冲魏艳红大声地嚷嚷着:“你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啊你?不是说等爸爸的葬礼结束之后,你就要搬走吗?怎么还不走,难道要在这里像是只癞皮狗一样赖皮吗?”

祝名蒙的话语很是恶毒,魏艳红却冲祝名蒙道;“你有什么资格给我嚷嚷,我可告诉你,这栋别墅是我的,要走也是你走才对。”

魏艳红语出惊人,让刚刚大声嚷嚷的祝名蒙一下子皱紧了眉头,脸色刷拉一下就变得惨白,她颤抖着声音问魏艳红:“你说什么?什么叫这栋房子都是你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她的大声责问声音当中,魏艳红很是镇静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她重重地将那文件拍落在桌上。

然后盯着祝名蒙道:“你给我看清楚了,这是遗产分配书,上面说了,祝柏雄的财产,安雪珍占百分之十,你祝名蒙占领百分之三十,其余的百分之六十就是我魏艳红和我儿子的,上面也特别注明了,这栋别墅是我的。”

魏艳红的声音充满了震慑力,当安雪珍听到说祝柏雄的财产有百分之十是自己的时候,她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讶异。

她一直都觉得祝柏雄恨死她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在写遗嘱的时候,竟然将自己给算进去了。

虽然对于他的钱,她并没有兴趣,但是他有这份心意,还是让她觉得有些感动的。

祝名蒙盯着那份遗嘱慌乱地不住地翻弄着,她瞪大眼睛,皱紧着眉头,颤抖着声音,不住地在大声嚷嚷着:“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可是我爸爸的女儿,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才给我百分之三十,怎么能够将大部分的财产都给你们这些阿猫阿狗的?”

祝名蒙的脸色刷白成一片,她皱紧了眉头,瞪大眼睛盯着魏艳红,冲她大声地嚷嚷着:“这一定是你伪造的,对不对?”

魏艳红却呵呵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显得很是得意,盯着祝名蒙,她得意地一字一句地道:“当然没有搞错,你可看清楚了,我生的是儿子,而你不过是女儿,将大部分的财产都给你,注定着祝家就要在你的手里败掉,给我儿子,祝家还会继续发展,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魏艳红甚是得意的声音,让祝名蒙脸色惨白,她将桌上的遗嘱拾捡起来,然后重重地撕扯着,动作迅速地将那份遗嘱瞬间就给化成了纸屑。

却在看着她的这种动作的时候,魏艳红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不过是复印件而已,你喜欢怎么撕就怎么撕好了,反正也不能够改改变事实。”

话语落下,在祝名蒙气急败坏的模样当中,魏艳红呵呵地笑了起来,她转身,准备上楼的是,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安雪珍。

皱了下眉头,她并没有跟安雪珍说话,而是迈着脚步径直往楼上走了去。

大厅里,神仙了祝名蒙和安雪珍,魏艳红一走,祝名蒙的所有愤怒和愤恨都撒在了安雪珍的身上,她冲安雪珍嚷嚷:“那你呢?为什么爸爸要给你财产,你凭什么?”

面对责问,安雪珍皱了下眉头,祝柏雄为什么会这么做,她怎么可能知道。

轻轻地对祝名蒙笑了一下,然后声音温柔着道;“大概是你爸爸还年级昔日的情分吧。”

这是安雪珍唯一能够想得到的理由,却在她的声音落下之后,祝名蒙甚是愤怒地冲她骂了脏话:“狗屁。”

她再也没有说些什么,在祝名蒙的那种粗俗的谩骂声音里面,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和祝名蒙没有再要说话的必要。

所以她什么也都没有说,迈着脚步,径直往大厅外面走着,她本来是要去找欧阳宏海的,但是他并不在这里。

他不在这里,她在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可不想面对祝名蒙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她的样子,让她觉得不爽。

却在还没有来得及迈着脚步走出大厅的时候,被祝名蒙裹满愤怒的声音给嚷嚷了起来:“站住。”

她的声音很大,裹满了愤怒,在她愤怒的声音当中,安雪珍皱了下眉头,她停下脚步,缓缓地回转身体,盯着祝名蒙问:“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要你放弃财产继承,怎么样?”祝名蒙双手叉腰,用着一种如女王般的语气冲她命令着。

那财产,她本来就没有想到要,即使祝柏雄最后的投资赔了钱,但是百分之十,其实不是一个小数。

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对那些钱动心过,不想继承,却在祝名蒙如此地冲她逼迫着的时候,她想到了些什么。

所以她本来是想要很是豪迈地冲祝名蒙说,那些钱她根本就不稀罕要,却在话语要到嘴边的时候,她用力地止住。

将要说的话语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我想,你还没有子给来替我决定吧,这是你爸爸的决定,你不是他,所以你没有资格。”

话语落下,安雪珍转身,径直往大门的方向走了去,她的脸颊呈现在了一种浅浅的笑容当中,她在笑,因为她的心里面在打着如意算盘。

如果祝名蒙真的那么地在乎钱的话,她想要用祝柏雄给她的那笔钱来买欧阳宏海,是的,对于她来说,确定和致命点,只有一个。

那就是欧阳宏海,为了欧阳宏海,她可以什么都不顾及,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所以她期待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能够成功。

她一直不停地往祝家大院的门口走着,身后有响亮的脚步声音,她没有回头,但是已经猜测到了身后的人是谁。

除了祝名蒙,不会有别的人,因为她对她手里的钱看得很重,她没有回头,任由祝名蒙奔跑着到自己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