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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熟悉

作者:龙吟 | 发布时间 | 2017-08-15 | 字数:6240

“对啊,不但有外公外婆,还有小舅啦。”她笑的很是开心,将卢智民抱起之后,拦车径直去了父母所在的小区。

牵着卢智民的手,走在熟悉的小区,一切都是熟悉的,但是对于别人,她就是陌生的,因为是一个陌生人,所以不会有人将太多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她迈着脚步,走在小区里,看着小区绿油油的草坪,心情不住地好,卢智民也在感叹着:“妈妈,这里好漂亮哦。”

“呵呵,卢智民,妈妈也觉得这里很是漂亮,喜欢吗?以后你就要住在这里了哦。”她微笑着道。

听到她的话语之后,卢智民轻轻地笑了,他说:“真是太好了。”

牵着卢智民,带着回家的喜悦心情,却在还没有来得及上楼的时候,就在小区里碰到了自己的父母。

她停下脚步,看着父母的头上多了很多的白发,他们手挽着手在小区里散步,都是愁容满面的样子,安雪珍知道,他们一定是在为自己难过。

远远地看着,她的眼泪刷拉一下就掉路了下来,她是个不孝女,盯着父母,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办。

卢智民抬起头,看到了她满脸的泪水,很是不解地问:“妈妈,你怎么哭了?”

她没有答话,安静地看着前面,父亲也看到了她,在错愕了一下之后,他的脸颊上升腾起了愤怒。

迈着脚步走了过来,扬起手,二话没有说说,重重地一巴掌就打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冷冷地冲她嚷嚷着:“不孝女,你还知道回来,亏你还知道回来。”

父亲的话语当中裹满了怒气,安雪珍却只能够一个劲儿地哭,她觉得父亲的那一巴掌,不够,就算他打自己几百几十巴掌,她也觉得不够。

母亲心疼地走上前来,将她给抱着,话语当中灌满了温柔:“安雪珍啊,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好想你。”

然后她们母女就抱在一团,哭的稀里哗啦的,卢智民安静地看着,许久之后才道:“你们是外公外婆吧。”

稚嫩的声音,让父亲愤怒的脸颊上升腾起了笑容他,盯着小小个头大卢智民,颤抖着声音问:“你是?你是卢智民?”

听着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卢智民显得很是开心,他开心地道:“对啊,外公,我就是卢智民,就是我。”

然后卢智民就被抱了起来,父亲的脸颊上呈现出了开心的笑容,看着他终于笑了,安雪珍和母亲也都高兴地笑了起来。

晚上的时候,母亲做了好多的菜,卢智民很是喜欢,大口大口地吃着,安雪珍却拿着筷子,一副心事儿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多吃点儿啊。”母亲像是看出了安雪珍的心事儿,温柔地问。

她倒是想问,但是对面父亲的表情是那般地严肃,只能够苦笑一下,然后回答道:“没事儿。”

话语落下,感觉到了饭桌上的氛围显得有些僵硬,安雪珍动作迅速地为父母夹菜,然后声音温柔地道:“爸,妈,对吃菜。”

父母微笑着吃着饭,许久之后,母亲忽然抬头盯着安雪珍问:“你和祝柏雄离婚了没有?有没有办理离婚证?”

听着母亲的话语,她一下子皱了下眉头,不懂为什么母亲会提起他,他们不是一向很讨厌祝柏雄的吗?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点头着道:“办了的啊,我很早就跟他离婚了。”

然后母亲重重地叹了口气,目光当中充满了怜悯,她说:“祝柏雄这个人呀,虽然我们不喜欢,但是却没有想到他这么地短命。”

母亲的话语,让安雪珍警觉了起来,她皱着眉头,甚是不解地问:“妈,你说什么?”

一旁的父亲也叹了口气道:“祝柏雄和别人合伙做生意赔了,就气得脑溢血爆发,昨天刚刚去世。”

听着父亲的话,安雪珍的脸色惨白成一片,她皱着眉头,不解地问:“他真的死了吗?”

不管怎么说,那个男人是和自己同床共枕过的,一想到他竟然死掉了,一时之间不敢接受。

“是啊,死掉了。”父母都在饭桌上叹着气,然后让安雪珍还是去看看。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卢智民却好奇地问:“妈妈,祝柏雄是谁啊?”

祝柏雄还是卢智民名义上的父亲,她盯着他,皱了下眉头,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将卢智民一块儿带过去。

他长得这么地像欧阳宏海,她害怕被被人认出来,思量再三,决定不带上卢智民。

话语当中裹满了温柔,她温柔地对卢智民说:“卢智民啊,祝柏雄是你的一个叔叔,妈妈的好朋友。”

听着她的话语,卢智民轻轻地哦了一下,然后又开始继续地吃饭。

安雪珍却重重地叹了口气,真的人事儿难料,她做梦也都不会想到,她出现会遭遇到这样的场面。

哄卢智民睡着之后,电话铃声响亮了起来,她看着号码,是袁昊的。

脸颊上扬着淡淡的笑容,将电话接通之后,她温柔着道:“我们已经平安到登海市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温柔着回答着:“我知道,感觉怎么样?”

“一切都是那般地熟悉,感觉很好,你要不也回来吧,你妈妈一定很想你的。”她语重心长地劝解着。

电话那头的人却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一下子就变得严肃了起来,他说:“我给你打电话,是要向你说五年前的那件事情的。”

袁昊的声音很是严肃,在他严肃的声音里,她皱了下眉头,然后道:“我布偶是给你说了吗?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好了,我们往前看。”

“但是我必须要给你说,既然你的心这么多年都还装着那个人,那我就必须说,其实我并不想在你们之间制造波澜。”

袁昊的话语里面提到了欧阳宏海,一听到他这么说,她就没有再推辞,声音温柔知道道:“你说吧,什么事儿?”

电话那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即使隔着远远的距离,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到他的难受不已。

她轻轻地继续问:“说吧,什么事儿?”

“五年前。”话语到这里顿了一下,袁昊像是在下着很大的决心一般,许久之后他继续道:“五年前,我对你撒谎了,其实那晚到你的病房想要你的命的人,不是欧阳宏海,而是祝名蒙,而我撒谎了,说是欧阳宏海,是他想要置你于死地,然后我找到他,让他帮我圆谎,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对他彻底地死心,他答应了,然后才有你伤心欲绝,我们私奔的这一幕。”

袁昊一口气将过往统统都给说了出来,在他的声音贯穿到耳朵之后,安雪珍止不住地耳朵嗡嗡作响。

她从来没有鲜果,这件事情会是这个样子的,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的欧阳宏海,在病房里给她说永别的时候,她的心是那么那么地疼痛。

即使她从来都不相信,但是当时的那种痛楚那般地真实,而现在袁昊告诉她,那一切都是假的。

当真相被揭穿之后,她一下子就发懵了,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脸色在一片苍白里面,她皱着眉头,许久没有说一句话语。

“喂,安雪珍,你在听吗?”电话那头的男人着急不已,而她却重重地将电话挂断。

然后将手机关机,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大脑隆隆的在不住地泛滥着疼痛,在那种铺天盖地的疼痛里面,她没有办法平息。

她需要好好想想,需要好好地将这样的凌乱给梳理清楚。

却发现越想给理清楚就越凌乱,在那种铺天盖地的凌乱当中,安雪珍皱紧了眉头。

盯着窗户外漆黑的夜色,然后她想着她回来的那些激动的心情,就像是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一般。

皱了下眉头,在如此漆黑的夜色当中,她发现她很想一个人。

如果能够见见他,那该多好,带着这样的幻想,她的嘴角轻轻地上扬起了笑容。

将关闭掉的手机,轻轻地打开,然后颤抖着手指,拨打着那个铭记于心里,从来就没有忘记过的电话号码。

她不知道欧阳宏海还在没有在用那个电话号码,嘟嘟的响亮声音在耳畔不断地旋转着,她期待着能够听到熟悉的声音。

电话接通了,确实是欧阳宏海的声音,裹着疲惫,却恭敬有礼地道:“你好,我是欧阳宏海,请问你是?”

他的魅惑声音,在钻入到了耳朵之后,让她沉醉不已,她恍惚了起来,在漆黑的夜色当中,她就那般地恍惚着。

对方还在不住地恭敬着声音道:“你好,请问你是?”

她知道欧阳宏海之所以显得疲惫一定是因为祝柏雄的事情,她换过神来,颤抖着声音道:“宏海,是我。”

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对方却陷入到了沉默,就像是那种电话被突然间挂断了一般。

但是她将手机拿在眼前,那上面通话中字样那么清晰地映入到了眼帘,她确定,他并没有将电话挂断,而是在错愕着。

然后她也跟着错愕了起来,将手机再一次地放在耳边,在对方的沉默当中,她声音温柔着道;“宏海,你过得好吗?”

“很好,你呢?”对方终于回答了她的话语,是那种沙哑着声音的声音,那一瞬间,在他的沙哑的嗓音传入到了她的耳朵的那一瞬间,她还在恍惚,以为他是在哭。

却在她的恍惚当中,对方道:“我现在很忙,有空联系。”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她再一次地将手机移动到了眼前,盯着那通话已结束的字样,脸色很是不好。

看着那字样,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是该开心呢?还是该难过呢?

她就那么地愣怔着,许久地不知道该怎么办,颤抖着手指再一次地拨打着欧阳宏海的话语,她很想要问他,在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他是怎么样的感觉。

却在她的电话拨打过去之后,得到了:“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结果,让她觉得很是残酷,她呆愣地跌坐子啊地上,盯着手机,想象着刚刚从手机里面传来的机械冰冷的声音。

在那种机械冰冷声音不住地在耳朵边上萦绕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难受好难受,颤抖着声音问自己:“宏海是不是不喜欢我回来呢?”

翌日中午,她坐在沙发上,抱着卢智民安静地看电视,电视上在播放着祝柏雄去世的消息,看着他的遗像,看着他的脸颊,那般地熟悉,可是现在他们就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安雪珍轻轻地叹了口气,在身边的卢智民问她:“妈妈,这就是祝柏雄吗?”

她点头答应着:“对啊,这就是祝柏雄。”

却再也没有太多的话语,而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母亲,盯着她问:“你去参加他的追悼会吗?听说就是在明天。”

她点了点头道:“当然要去,怎么能够不去呢,不去说不过去的,对不对。”

话语落下,母亲点头,然后再也没有说话,其实她要去祝柏雄的追悼会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想要见到欧阳宏海。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和欧阳宏海再一次相见的情况竟然是这个样子的,情况显得太吓人,但是事情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她要做的事情就只有面对。

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她迈着脚步出门,却被卢智民给叫着。

卢智民带着稚嫩的声音,盯着她问:“妈妈,你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带上我?”

在卢智民的责问声音当中,她一下子就愣怔了起来,为什么不带上,她其实也想要带上卢智民的,只是会很麻烦。

“卢智民,妈妈去参加祝叔叔的追悼会,你在家里陪外公外婆,乖哦。”她微笑着冲卢智民说着话语。

卢智民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地给她挥手说着再见,她轻轻地笑着。

却在走出房门之后,有着一种想要哭的感觉,也不知道那种难受的感觉到底是来自于哪里,反正就是觉得忽然间好难受。

那种铺天盖地的难受,不住地在周身升腾着,让她皱紧了眉头。

追悼会,安排在了祝家别墅的大厅,从院子的小路开始,就摆满了白色的菊花,安雪珍迈着脚步,缓缓地往前走着。

这是一条对于她来说很是熟悉的路,但是却没有哪一次走的比这一次艰难,她没有办法预料到,待会儿等她去了大厅之后,祝名蒙和欧阳宏海会有怎么样的表情。

心止不住地在怦怦地狂乱着,在那种铺天盖地的狂乱里面,安雪珍的脸色苍白成一片。

但是既然都已经来了,她还是只能够迈着脚步硬着头皮往里面走,一步两步三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刀刃上一般。

终于到了大厅,来祭奠的人很多,大厅里摆放了很多的花圈,安雪珍在推门走进去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祝柏雄的偌大的遗像。

严肃庄严地像是在盯着她看一般,那遗像上的眼睛,看的她甚是发寒,她在想,如果祝柏雄还活着的话,他一定会来找她算账的。

“我们早就该离婚了,对不对?“祝柏雄一定会这样地质问她。

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可能来找她了,盯着他的遗像,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即使她早已不爱他,但是对他的离开海是觉得很是悲伤,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曾经躺在自己枕边的男人。

她迈着脚步,径直走了进去,躬身,正要给祝柏雄鞠躬的时候,地板上面响亮起了猛烈的高跟鞋声音。

然后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一只甚是有力的手臂,紧紧地将她给抓着,然后声音当中灌满了愤怒:”你来做什么?谁要你来了?“那声音当中裹满了尖锐,她就是不抬头也知道那人是祝名蒙。

当她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祝名蒙冲着自己一副愤怒的脸颊的时候,她轻轻地笑了:“萌萌,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她的话语裹满了客气和关切,但是祝名蒙却一点儿都不领情,冲她大声地责问:“你是不是回来给我分财产的,是不是?”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来只是单纯地想要祭奠一下祝柏雄,却被祝名蒙如此大声地斥责,即使此时此刻大厅里的人并不多,但是在听见她这样的话语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很是不舒服。

“祝名蒙,我请你注意一下你说话的口吻。”她很不客气地冲祝名蒙道。

但是祝名蒙却没有将她给放开,紧紧地抓着她的衣领,一副怒气汹汹的样子,看着面前的女人,安雪珍皱了下眉头。

她并没有搭理祝名蒙,而是望着她身后的欧阳宏海,瞪大眼睛,冲欧阳宏海道:“宏海,你把你老婆拉开,不管怎么说,我可还是祝柏雄名义上的妻子。”

她瞪大眼睛盯着欧阳宏海道,欧阳宏海在她的话语落下之后,很听话地走了过来,将祝名蒙给抱着,声音温柔着道;“老婆,乖,我们不闹,今天来者都是客,财产的事情,等爸爸安葬了之后,我们再说,好吗?”

在欧阳宏海的温柔声音当中,祝名蒙安静了下来,没有再哭没有再闹,而是轻轻地将安雪珍的手给放开。

安雪珍的目光往欧阳宏海的脸颊张望而去,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再一次地见欧阳宏海,竟然是这般的景象。

他比之前成熟动人了,但是却一直皱着眉头,似乎过的很是不开心一般,他皱着的样子,总是让安雪珍不由自主地觉得很是心疼。

她多么地想要伸出手,去将欧阳宏海的脸颊上皱着的眉头给抚平,但是这样的环境,他们之间注定是有远远的距离阻隔着的。

即使她很是不愿意,还是不得不动作迅速地转过身,盯着祝柏雄的遗像,轻轻地鞠躬。

在躬身下去的那一刻,她的心里面灌满了愧疚,她问:“柏雄,如果你还在的话,会不会怪我呢?怪我没有跟你离婚。”

但是这问题,不会有人知道答案,包括她自己都不知道。

鞠躬完,她支撑起身体,本来是要去给祝名蒙说让她节哀的,但是她却在用着一副冰冷而疏远的神情盯着她看着。

所以她就愣怔了一下,没有答话,而是对欧阳宏海说:“我想在这里呆一下,行吗?”

这问题似乎对于欧阳宏海来说很是为难,在她的话语当中,他的眉头拧的更加地紧,却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一般。

他偏过头,盯着祝名蒙像是在询问,祝名蒙猛然地抬起头,瞪大眼睛,充满恨意充满敌意地盯着安雪珍道:“你什么意思啊你,难道你还要以家属的身份留下来吗?”

家属的身份?对于这个词语她显得很是错愕,只是那样的错愕在一瞬间就恢复了过来,家属的身份,她倒是没有想过。

想要留下来的原因就是因为欧阳宏海,五年不见他了,她显得很是留恋,不想要就此离开,她想要站在他的身边,安静地看着他。

所以她轻轻地微笑了一下道:“如果萌萌还要认我这个后妈的话,我倒是很愿意以家属的身份留下来的。”

她的话语一落,就遭遇到了祝名蒙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一巴掌,重重地拍打在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感觉,在一瞬间就迸发了出来。

那种疼痛,让她难受,但是她并没有爆发,而是那么安静地站着。

听着祝名蒙在冲她大声地骂着:“贱人。”

那两个字,直愣愣地像是一把利剑插入到了心脏一般,让她的心在一瞬间就被扎得生痛。

但是她并不在乎被人这么骂,很快她就将情绪平复,安静地退到了欧阳宏海的身边,低着头,没有看祝名蒙一眼。

声音却充满了证定地道:“我就是你的后妈,不管你承认不承认都是。”

话语落下的那一瞬间,她其实也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贱人,为了欧阳宏海竟然什么事情都不顾及。

祝名蒙本来还要爆发的,但是却被欧阳宏海给拉着,他压低声音冲她道:“萌萌,你别闹,今天可都是爸爸身前的好朋友,你不要让大家看笑话。

听着欧阳宏海的劝解,祝名蒙才带着气氛地罢休着,她皱着眉头,脸色一点儿也都不好看,却再也没有发飙。

欧阳宏海就站在了两个女人的中间,安雪珍只要一偏过头就能够看到他俊朗的容颜,五年不见,她的目光当中裹满了痴迷。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女人身穿一件黑色的长裙走了进来,她的手边牵着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