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书网 勤书网
登录 | 注册

正在阅读> 霸道总裁嗜血爱> 章节目录> 第八十六章 疼痛

选择阅读主题:

第八十六章 疼痛

作者:龙吟 | 发布时间 | 2017-08-15 | 字数:5802

听着他的话语,祝名蒙的脸颊呈现出了灿烂的笑容,她开心地道;“你说的,一定要办到哦。”

他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心却早已冰冷疼痛成了一片。

楼着祝名蒙下楼之后,他将她送进病床,为她盖上被子,掖着被角,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想要拖延时间。

不想要让安雪珍的疼痛来的那般地快,但是祝名蒙却在耳边催促着:“老公,赶快去吧,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之后,你必须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冲他命令着,在她的命令声音当中,他犹豫了一下,安静地点了点头。

反正早晚都是要疼痛的,或许早些说了,或许会长痛不如短痛,所以他点头着道:“那我就去了。”

然后在祝名蒙的注视当中,迈着脚步径直出了房门,心里面却痛楚成了一片,真的要那么地残忍吗?

带着这样疑问,他出现在了安雪珍的房门口,看到袁昊呆在她的房门口,在大半夜里,蹲坐在地上,就那么地睡了过去。

他没有打扰袁昊,而是轻轻地抚摸着门把,试图不将袁昊给吵醒,而进入病房。

却在他的手握着门把,小心翼翼地试图打开门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甚是愤怒的声音:“我说了,要你走,你听见没有?你就不能够让我安静点儿吗?”

房间里面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在那甚是无奈的声音当中,欧阳宏海脸色惨白成一片,他低下头,看着袁昊醒过来。

袁昊站起身,望着欧阳宏海问:“你要做什么?”

欧阳宏海没有答话,他用力地拧开了房门,没有说话,推开房门。

袁昊没有跟进去,其实在看到欧阳宏海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既然知道那又何必要问呢?

他期待着结果,期待着,他能够和安雪珍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的美好。

房间里灯光亮堂,安雪珍的脸颊在那亮堂的灯光当中,显得很是惨白,苍白如纸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心疼不已。

欧阳宏海温柔地问:“你怎么大半夜的还不睡觉?”

像是没有料到会走房门外走进来的人是欧阳宏海一般,安雪珍瞪大眼睛,一眨不住地瞪着那个不住地往自己的方向靠近过来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但是不会有梦这么地美好,瞪大眼睛盯着他问:“你来做什么?”

“有些话,我想要给你说清楚。”欧阳宏海的声音带着心碎的沙哑,在他的声音钻入到了安雪珍的耳朵的时候,她的心止不住地咯噔了一声。

苍白如纸的脸,似乎越加地苍白了起来,她的脸色在一片慌乱当中,动作迅速地钻进被子里,将自己给捂得紧紧的。

“你不要给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要听,不要听,你给我走。”她不是不想看到欧阳宏海的脸,而是每时每刻都在对他想念。

只是在他出现在自己,那般严肃地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她显得很是害怕,那种充斥在了心里面的恐惧气息。

总是会让她不由自主地会想起袁昊说的话语,他说欧阳宏海要她的命,即使她不敢相信,但是她的心已经被撞开了一个大大的空洞。

已经没有办法弥补了,所以她很是慌乱很是害怕,但是欧阳宏海并没有离开,他只是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就那么安静地站在床边。

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他酝酿了那么长的时间,以为自己的决心足以让自己变得无情,将所有无情的话语都给一个劲儿地吐露出来。

可是此时此刻,真切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他才发现,事情是那般地难,难得让他就是用尽力气,都没有办法将话语给说出来一般。

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音很是沉重,让安雪珍觉得她的心都要因为他的叹气声音而碎裂了一般。

被子被掀开,在她触不及防的时候,即使她反应过来之后,用尽所有力气,试图着能够将被子给拉住。

却还是没有办法躲避开被子已经被掀开的事实,欧阳宏海低着头,和她对视着,他的脸颊离自己那么那么地近。

在那么近的距离当中,她止不住地心里面充满了爱怜,手指轻轻地冲他的脸颊伸出去,然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话语温柔地呼唤着:“宏海。”

如此宁静的夜晚,有着爱人的温柔目光,她恍惚不已,以为自己是一个拥有幸福的女人,以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就这么直愣愣地守在了自己的身边。

声音温柔地盯着欧阳宏海,正要说很多情话的时候,她的美妙感觉被打断。

只因为他的一句冰冷的:“我们注定是有缘无分。”

有缘无分,一个多么地让人心碎的刺耳,在这样的词语当中,她放在他脸颊的手指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

呆愣愣的盯着他,许久许久地不敢说一句话语,因为她有预感,那就是有缘无分接下去的话语是伤感的。

在那伤感当中,她没有办法让自己想象,那痛楚有多么地猛烈,盯着他,期待着他不要将那些让人伤心的话语说出口。

但是他的声音却冷冷地道:“我对不起你。”

然后他支起身体,在她整个人都还在呆愣着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思索着什么的时候,他就冲她道:“那晚上,我试图着将你给杀掉,我觉得你死掉了之后,我就可以和祝名蒙永远地幸福在一起,可惜被袁昊给打断,我没有得手。”

直愣愣的话语,凌厉地就像是冬日当中的北风一般,那么冰冷地没有一点儿给人缓和的余地。

安雪珍瞪大眼睛,像是定格了一般,张着惊恐的模样盯着欧阳宏海,她有想过这件事情是真的。

但是却没有想过他会来当着自己的面来和自己承认,在他毫无遮拦的承认的话语当中,她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办。

不相信,只有这三个字,不住地铺天盖地地在自己的面前不住地徘徊着,那三个字,就那么般地直愣愣的,让她触手不及。

而欧阳宏海还在不住地说着话语,冰冷无情,他的话语就像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一般。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我就是这么一个冰冷无情的男人,既然我都这么坏了,你还觉得还有爱我的感觉吗?”

听着他的问话,她抬起头,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耳朵止不住地嗡嗡作响。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爱吗?她的心里面没有答案,只知道自己的心在一大片的荒芜当中,许久地缓不过神儿来。

“好了,我得走了。”欧阳宏海的脚步径直往房门口走了去,一点儿停留都没有。

就在他即将离开房门的时候,忽然间又折了回来,冲安雪珍道:“对了,我得给你说永别的,永远我们都不会见了。”

欧阳宏海走了,房门被关上了,但是他的冰冷无情的声音,还不住地在自己的耳朵里面不停地回荡,不住地,一声一声的,似乎要将她心里对他的所有爱意都给生生抽离一般。

她带愣着,在房间明亮亮的光线里好久好久地回不过神来,冰冷,疼痛想要哭泣,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袁昊站在房门口,在看到欧阳宏海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甚是好奇地瞪大眼睛盯着他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他压低着声音,因为害怕房间里的安雪珍会听见什么,但是欧阳宏海却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语一般,苍白如纸,面无表情地从他的面前迈着脚步径直往前走了去。

看着欧阳宏海的声音,袁昊皱了下眉头,他想应该是成功了的,要不然欧阳宏海不会如此地伤心难过的。

目光落在病房门上,紧紧地盯着那病房门,袁昊想要伸出手去将病房的门给打开,但是手指却在不住地颤抖着,就像是怎么也将那房门给打不开一般。

他安静地在门口呆愣了好久,最后脸颊上轻轻地上扬起了一抹笑容,对自己温柔着声音道:“进去吧,进去吧,去看看你的幸福。”

然后他就像是将房门给打开了之后,就能够得到幸福一般,带着满腔的期待和喜悦,用力地将房门给拧开。

只是在房门被打开的时候,他没有看到他的幸福,也没有看到他的期待,而是看到了苍白如纸的安雪珍。

他安静地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脸颊上没有一点儿的表情,就像是成为了一尊雕塑一般。

看着她这个样子,袁昊觉得很是难受,他止不住地皱了下眉头,却什么话儿都没有说,径直迈着脚步走进病房之后。

他蹑手蹑脚的,不想将她给打扰,即使他有很多的话想要说,但是看着她那个状态,也明白,有些话,不用急于一时。

迈着脚步,缓缓地走到了沙发的方向,他再往她的方向张望了一下,她依旧是刚刚的那般状态,完全地不受影响,就像是没有发现他走进了房间一般。

目光呆愣着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语,看着她的这般模样,袁昊的心却是揪着的。

“安雪珍,你是不是很难受,如果难受的话,你就哭出来吧。”他关切地冲她道。

但是却没有人回答,她安静地呆着,像是听不见他的话语一般,就那么直愣愣的。

而袁昊也像是变成了一尊雕塑一般,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紧紧地盯着她看着,一动不动。

他在想,如果能够这样陪着她到天荒地老,其实也是不错的,却在这样的想法还没有维持多久的时候,心一下子就抽紧了起来。

如果她一直都是这个状态的话,那他要怎么办呢?思绪不住地在混杂着。

安雪珍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努力地让嘴角升腾起来一抹笑容,她轻轻地冲自己笑,然后对自己说:“乖,什么都不要想,刚刚不过是做了一场噩梦而已,不是真的,现在睡着了,然后睁开眼睛,刚刚的噩梦就不会存在了。”

她的话语其实是在自欺欺人,但是她却一点儿都不自知,总是在不住地幻想着。

袁昊远远地看着,听着她的话语心疼,但是他却什么都说不出口,看着她倒在床上,将被子给捂得紧紧的样子,他的心疼痛了一下。

却什么都没有说,他躺在沙发上,期待着明天的到来,等明天来了,他就要对安雪珍说很温情的话语,他要带她私奔,要开启他们的幸福的未来。

所以对于袁昊来说,明天其实是很幸福的,在这样的幸福当中,他显得很是开心,脸颊总是不住地在升腾着笑容。

明天,以为很漫长,以为很遥远,却像是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般,当阳光灿烂地翩跹着落入到了窗户玻璃的时候,袁昊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在盯着纯白的天花板盯着看了三秒钟之后,他就像是触电了一般,猛然地坐直身体。

天亮了,今天又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他在心里面提醒着自己,然后缓缓地缓和过情绪之后,目光温柔地往病床的方向张望而去。

看到了支着身体,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的安雪珍,她的神情呆呆愣愣的,一副一动不动的样子。

看着她这个样子,他心疼不已,本来有很多幸福的话语需要说的,却在看着她这个样子的时候,他一下子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之后,迈着脚步径直往房门外走了去,声音当中裹满了失落:“我去买饭。”

却在还没有来得及迈着脚步走出房门的时候,被叫住:“袁昊。”

冰冷的声音,裹满了沙哑,不带一丝的温度,那声音听着,就让袁昊有着一种要心碎的感觉,在那种心碎的感觉不住地升腾起来的时候,他的脸色苍白成一片。

缓缓地回转身体,望着安雪珍,不安地道:“怎么了?”

她像是在思索些什么一般,许久地沉默着,那种沉默持续了好久,然后才温柔着声音道:“昨晚宏海是不是来找过我?”

她觉得那是梦,她宁愿那是梦,但是梦会那么痛吗?在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大脑当中,就被他的冰冷无情的脸颊给充斥着。

就算她要将那给当成梦,但是她却办不到,因为那很痛很痛,痛的撕心裂肺不知所措。

袁昊沉默了会儿,他觉得欧阳宏海应该沉默了,看着他和安雪珍的表情就知道,但是她现在在那般平静地问着自己如此平静的问题。

在她的平静当中,他一下子有些慌乱,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说,就那么安静地盯着她看着,然后很快道:“是的,他来过。”

“果然不是梦。”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冲他道:“你去买饭吧,我好饿,想要吃很多好吃的。”

听着她的话语,袁昊动作迅速地点头答应着,然后动作迅速地迈着脚步往房门外走了去。

却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她的眼泪就刷拉地一下掉落了下来,铺天盖地的眼泪,铺天盖地地掉落着。

不住地在眼眶当中打转的样子,让她觉得难受不已,那种充斥在周围的难受,让她的哭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欧阳宏海,他真的那般地狠心,将她的爱不给当回事儿,还要那般生生地抽离,那感觉,就像是他将她给活剥了一般。

袁昊回到病房的时候,她已经哭得眼泪都掉落不下来了,抬起头,看到袁昊手中的饭,她就去抢。

然后动作迅速地大口大口地吃着,一句话语都不说,袁昊安静地看着她,她脸颊上的泪痕那般地刺眼。

但是他却一句话语都没有说,就那么安静地盯着她看着,许久之后,他的脸颊上呈现出了笑容,温柔着声音对她说:“安雪珍,我想给你说件事儿。”

他的话语那般地温柔,在说着那般的温柔的话语的时候,他的脸颊也在上扬着甚是温柔的笑容。

袁昊感觉,他就要握住幸福了一般,他期待着幸福能够永远地存在于自己的身边。

却在他满腔期待地诉说着的时候,身边的女人沉默着一句话语都不说,她安静的样子,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他开心模样的脸颊,一下子就僵硬了下来,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够呆愣着。

她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将饭盒丢掉之后,用纸巾擦拭着嘴角,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她迈着脚步径直爬上了床。

将被子裹得紧紧的,就像是在很害怕什么事情一般,看着她的样子,袁昊显得很是心疼。

温柔地盯着她,然后声音温柔地问:“我有事儿想要给你说。”

她依旧没有说话,将被子抱得紧紧的,似乎被子就是她最后的安全感,以为自己就要靠近幸福的袁昊,此时此刻的感觉是一下子他就被幸福给推开了。

他很是失望地低下头,盯着面前的桌上,摆放着的饭菜,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你要说什么?”却在他失望不已的时候,有温柔的声音传入到了耳朵里面,那温柔的声音,让他如沐春风般,一下子就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深呼吸着,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脸颊的失落神情也上扬起了笑容,迈着脚步,径直往他的方向走了去。

目光温柔地盯着她,很是严肃认真地道:“安雪珍,我们私奔吧。”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语,袁昊用尽了力气,他的声音很是响亮,带着颤抖,即使面前的女人很是熟悉,但是他的话语当中却还是有着紧张感。

却在房间里不住地散发着回声的时候,他发现,他的世界一下子就灰暗了,因为她没有回答。

她的表情甚是平静,苍白如纸的样子,让袁昊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听见自己的话语。

他局促地站在病床边上,一下子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就只能够那般直愣愣的。

而她却开口道:“我不答应。”

话语落下,她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将被子捂得紧紧的,袁昊看不到她的脸颊,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是她的回答,是那般冷冷的,冷冷的说她不同意,那般地直接了然的。

在她的不同意的话语当中,他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样反应,本来以为自己说出来了,她该答应的。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她不答应要怎么办,而现在她的话语就是那么直愣愣地说着的,不答应。

他不知所措,呆愣地在病床边上站着,感觉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就变得灰暗了起来一般。

她不答应,然后他的世界就那么直愣愣地垮塌了,他不知所措,无处可躲。

接下去的日子,安雪珍的脸色一直都在苍白如纸的状态当中,一天话几乎都不说的,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她所有的事情都是呆在病床上的,将被子给抱着,抱得紧紧的,就像是那辈子就是她的全世界一般。

她的模样,让袁昊觉得心疼,铺天盖地的心痛,不住地升腾着,但是无论他对她说多少话语,她都是爱答不理的,像是根本就听不见一般。

“安雪珍,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我们收拾下东西出院好吗?”袁昊温柔地冲她说。

她已经在医院里面呆了大半个越了,身体早就好了,却在听到了袁昊的这句话语之后,她的脸色呈现出了一大片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