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无果而散

在拘留的第三天，雷森已经十分的确定了，在小黑屋子里发现的尸体残肢就是于范。他反反复复的想，反反复复的前后推测，想到的人，就只有于范了。

在此之前，已去世了的全智，现在失踪的于范，被分解的尸体，还有那十分吻合的条件，雷森把一连串的事情和人拼在一起，似乎，很贴切。

然而，对于，在池塘里发现的，并且还会动的女尸又会是谁呢？难道就是护士小许吗？

有人来看你了，那时，年轻的那一位警察说道。

雷森便是看见了曾科提着一个纸袋，“请问我可以把这件衣服带给雷森吗？”

“可以。”

“谢谢你。”

于是，警察提着纸袋随意而刻意的看了几眼，发现里面的东西，确是是一件衣服而已，然后就交给了雷森。曾科在其背后，偷偷的眨眼睛。待到只是剩下雷森和曾科两人，曾科笑道：“你的方星可是把我缠得够紧的啊，无时无刻不是问我，‘你知道我的雷森是去哪里出差了吗？为什么他自己没有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的天！我现在的脑袋还是难受的呢！”

“没露馅吧？”

“当然没有了，我趁着她不注意，就一个人快马加鞭的赶到这里了，你这件衣服花了我不少的钱呢！”

“医院里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没有，都挺好的，不过，有一点得说说，你们医院里的护士都在太凶了，尤其是那个付祯。”

“你们俩出事了？”

“我不是为了帮你吗？就被她当成了小偷，还诬蔑我。”

“也是，你的样子不像……”

“打住，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猜到你要说什么。我们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时间挺短的.。”

“你什么都不要担心，我都会帮你的。我……想要说的就是这些了。”

“嗯，谢谢大科。”

“雷雷，你……我好感动啊……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可以滚了。”

“别呀……”

“哼……”雷森捂嘴笑。

曾科只是刚刚走出了警局，就是接到了方星的电话。

“曾科，你现在在哪儿？”

“……”曾科听着方星的声音，几乎想要吐了，没有办法，他实在是听的是太多了。

“曾科你在听吗？还是说你是去找雷森了？”

“雷雷出差了，我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我上哪儿去找啊？大小姐。”

“你是真的不知道？”

“真得，真得，不知道。”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呢？我现在饿了，家里没有吃的，我也不想做，你买一些吃的来雷森的家，我还有问题问你。”

“喂喂，我还是医院里面呢！”

“是吗？”

“嗯……当然是了。”

“那好吧，我也就不麻烦你了，挂了。”

曾科看着手机已经产生了畏惧感，担心在下一秒，又是接到了方星的电话，不得不感叹：“雷雷的日子，竟然是如此的悲苦交加啊……要是我有这样的一个女朋友，虽然脸嘛，身材嘛，挺不错的，但是，给我一万个，我都不要呢！不是多了一个妈吗？”

曾科想着昨天没有去雷森的医院，就坐上了车，开向医院的方向。

付祯在病房里，看着病人嘴巴里念念叨叨的，担心是因为不舒服，就问：“你是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我……我……头晕目眩……”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好痛……好难受……”

“等一等。”付祯转身那温度计，血压仪。还没有检查就是看见病人抓住被子，十分的难受样子。

“啊……难受……”

紧接着，病人就是吐了，一地的秽污，然后，满房间都是一股酸味，却是异常的难闻。付祯不禁捂住了嘴鼻，但是，看着病人脸色苍白，十分的难受，就立马放下手，跑到一旁拿来了开水瓶，倒上一杯，将剩下的水倒进了盆子里，打湿了毛巾，帮病人擦嘴巴，“吐了就好了，现在怎么样？”

“……”

“还想要吐吗？”

“额……”

“没事，你尽管的吐，吐出来好受一些。”

“……”

付祯一边洗干净毛巾，一边帮着病人擦嘴巴，一边守在一旁等着病人舒服一些后，将水杯递过去。

“来，喝一口水，漱漱口。”

曾科已经到了雷森的医院，慢慢的朝着雷森的办公室里走去，走着，走着，救赎从一扇窗户里看见，凶护士付祯。

付祯正在帮着病人盖被子，然后，收拾好了毛巾和盆子，就走到房间里的角落拿来扫把，将地面上的污物扫进塑料袋里，粘稠而恶心，不容易扫，还散发一股味儿，付祯忍住，只能够慢慢的将吐的东西，用塑料手套抓到袋子里面。

曾科在外面，凑近，嗅到了一阵几乎是不能忍受的味道，瞬间后退，感到十分的惊讶，竟然一个看起来就是真正娇气的大小姐，会做这种事情，不禁，刮目相看了。

付祯处理完，已经是快要不能正常呼吸了，跑出了病房，就是看见曾科在一旁像是等自己出来似得，笑着，然后说：“你总算是忙完了！”

付祯没有理会，往卫生间走去，准备好好的洗一洗手。

“你对病人还挺好的啊！”

“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现在我好歹也是……”

还没有的等曾科说完，“那也是临时的。没什么事，快走，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你说话怎么就这么的难听？”

“我说话就是这样，你爱听不听，不听拉到。走吧.。”

“我还没有说完呢！”

“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

“没什么就不要跟着我了，我要去女厕，你要进去吗？”付祯站在女厕前，指着标牌说道。

“我，我……就不用了！”

付祯一边洗手，一边说着：“真是奇怪的人，我们很熟吗？不就是一个法医吗？不是说我凶吗？没事找事的的变态男，四眼仔。”

曾科走出来，笑笑，“说话大大咧咧的大小姐，还是头一次看遇见，竟然只是当了一个小护士，找委屈受吗？还是受虐狂？不是吧？”

几乎是在所有的人看上去，付祯就是一位娇气的，什么都不会做、火爆的脾气……的大小姐，然而，一旦和付祯接触比较多了，就会发现，原来这位大小姐和她“剽悍”的外面不但不相符，而且，可以做许多连平常姑娘都不愿意做的事，譬如，刚刚给一位病人处理吐出来的东西，还在一旁细心的照顾，几乎很难再找到这样一位不怕脏，不怕恶心的大小姐了吧。

曾科也是因此，感觉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竟然是不假。一边趴在护栏上，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才是发现这里的一草一树，一石一瓦，竟然都是如此的静谧，安安静静的在寒风之中，仿佛是在沉睡，又仿佛是在底下静悄悄的在说悄悄话 曾科看着，感觉自己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大气了精神，神清气爽。

付祯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嗅着自己的双手，虽然不知道已经洗了多少遍，然而，却还是有一股淡淡的酸味。让付祯不想要再仔细去嗅了，甩甩手，走到外面便是看见曾科不仅没有走，还还恰似在观光般，看着景色，不亦乐乎。

付祯看着曾科的背影，漫不经心的说：“你还真的是一个变态，竟然还待在这里。”

曾科转身，看着有些觉着奇怪的付祯，缓缓道：“我站在这路又不是犯法的事情，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这里是门前，你自己想想，你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我又没有准备闯进去，只是站在这里看看风景而已，关你什么事儿？”

“你在给我说一遍？”

“我说了你要把我怎么样？”

“那你倒是说谁呀，变态的四眼仔。”

“我……变态四眼仔？你还是无礼女，暴力女！胡说八道女……”

付祯已经拽好了拳头，盯着曾科一张正在喋喋不休的嘴巴，刹那，一拳头便是砸了上去，曾科惊讶，自然反射立即用手捂住自己已经狠狠揍了一拳的嘴角，踉跄的往后一退，背部靠在了栏杆上，怔怔的看着眼前，正在得意的一笑，一笑的付祯。

愣是过了一会儿，才是放下手，却是，“哈哈哈……嘻嘻嘻……”

“……”

“嘻嘻嘻哈……哈嘻嘻……”

付祯看着曾科没有生气，而且，过了三秒，就是捧腹大笑，心道：“我刚刚打的只是他的嘴巴啊！这么就打啥傻了呢？”

曾科继续，“哈哈哈……嘻嘻嘻哈……”而且，更是开心的笑。

“曾科你要不要我带你去脑科检查一下？我来帮你付医药费。”

“什么脑科？我笑一笑就要去检查脑袋，你这是是什么逻辑思维啊？”曾科扶着栏杆笑道。

“你……真得没事吧？”付祯还真的一些吓坏了，想着，若是打出了一个好歹来，就是大麻烦了。

“我没事儿，虽然我想错了一些，但是，除去那些你还是和我想得一样，哈哈……嘻嘻哈……你……哈哈哈……”曾科一边笑，一边指着付祯说。

付祯是在云里雾里，飘飘然，念叨：“这家伙是在说什么鸟语，我怎么一句都没有听懂？”

待到曾科冷静下来，认真的说道：“付祯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付祯更是不懂了，刚刚还在嬉皮笑脸的曾科这会儿，就是变得另外的一副嘴脸，有些觉着自己被面前的曾科耍了，没有理会，掉头就是准备离开这个“奇怪”的家伙。

曾科看着付祯准备走，跟上前，“你先不要走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可不可……”

“不行！”

“你不先听我说怎么知道我要你帮什么事情？而且，这件事是关于你们医院的，你难道就一点儿都不关心……原来暴力女还是无情女啊……哎……”

“你说够了没有？”

“还没有，我……”

“少说一些有的没的。”

“你们医院里从上周开始，就连续的不见许多的血袋，而且，都是AB型的血，雷森暂时没有时间处理，所以就让我来调查，冷静了解一些情况。”

付祯看着曾科的侧脸，心想：他，竟然还有这么认认真的模样。

“你需要我帮什么事情？”

“额……帮我叫来管理血库的医生还有护士，哦，是所有的人，我在雷森的办公室里等你们。”

“我也可以进去。”

“当然，你帮了我的忙，至少也让你知道你们医院的事情吧！不过，其他的人就不用了。”

“额，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谢谢你。”

两个人说完，各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远处医院的树木，正在“点点头”，落光了树叶的树枝，正在朝着某一个方向正在“招手”，萧瑟之意，越是浓重了，但是，它们的快乐还是不减当初。

不是自己得事情，和自己就是没有任何的关系，所谓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在这似乎不用观察就是可以知道了，几乎没有几个人对于其他的人，其他的事，是有多么，多么的热心，随时随地都准备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避之不及呢！还怎么会让“麻烦”找上自己，更是不会自己去找“麻烦”。

对于血库的管理，虽然也是一项工作，然而，这里几乎没有出过急需要血的事件，所以，在这里的医生和护士，觉着就是一库血的“看门狗”，觉着“耻辱”，不但没有把自己的职责放在心上，而且，每一天，每一天都是玩乐，聊天……消磨时间，到点了，就十分的准时的回家。

况且，自从医院里不少的医生和护士辞职了以后，每一人都几乎要当成两个人，或是三个人使，这就让血库的“看门狗”，得必须要每一个人轮流来当了。当然，说是这样，其实也不然，最后还不是让老实的人，胆小的人不会告状的人来默默无闻的工作。入手，自然少，而且，工作忙累，精神状态不佳。

自然，这样的话，其中让对于里面的血袋起了贼心的人，更是有了更大，好钻的缝儿了。

付祯找来了最近两周有在血库打理的医生和护士，其中就是有蓝若天和石小映。付祯带着一群人来到了雷森的办公室里面。

“所有的人我都已经帮你找来了，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他们都会好好的回答你的问题的。”

“你们都坐下吧！不需要拘束，我可没有雷森那样冷酷，你们都放轻松哈！”

付祯坐在曾科一旁的沙发上，看着曾科还真是没有让自己看走眼，心道：“果然，是一个嘻嘻哈哈，不着调的吊儿郎当的变态四眼仔！”不知不就是瞪了一眼曾科。让原本开口说话的曾科秒秒之间，觉着有些寒颤。

“你们都知道医院里面遗失了大量的血这件事吗？”曾科将血库的数据都是复印了好几份，逐一的放在了各位人的面前。“这些是血库里，血的类型、袋数、时间。然后现在我再交给你们的数据是现在的，你们仔仔细细的看看，然后，认真的比较。”

曾科，看着眼前的五个人一起看着数据的表情，一边观察，一边想着：咦？雷雷医院里怎么还会有这么老的老太婆呢？看着都是一把年纪了，怎么再一仔细的看，就是越来越年轻了呢？

所有的人都已经看完了，都疑惑的看看彼此，不知道谁竟然偷去大约一百五十袋的血，还是同一种血型。最重要的是，竟然都是没有任何的吵-察觉，不管是被偷前，亦或是被偷后。一个人一起看着曾科，发现提出问题的人，竟然自己是在发呆。付祯察觉，偷偷的狠狠的掐了掐曾科的胳膊，“哇……你……”曾科忍住剧痛，免为其难得笑着说道。

“你现在发什么呆？没看见他们都是看着让你吗？”付祯极其小声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过，你也下手下的太狠了吧！”

“闭嘴了啦，正事你忘记了吗？”说着付祯又是狠狠的一掐。那痛感，让曾科欲哭无泪。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工作的时候有没有碰见，亦或是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地方，？”

“……”

“不仅仅只是我个人，连你们的院长也是认为这件偷窃事件十有八九就是医院内部的人干的，所以，你们最好是实话实说，知道什么都毫不保留的说出来，对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害处，当然，前提是不是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哈哈哈……看看你们，那么严肃干嘛？放松放松哈！”逗逼如曾科，前一秒还似乎是在威逼利诱，后一秒却是嘻嘻哈哈说放松。

付祯：“……”有些无语。

“我上班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也没有觉着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其中的某人说道。曾科看着，觉着表情正常，语气平稳，无异。

“下一位。”

“我和她一样，只是有时候我不小心睡着了，所以……也就没有……”

“我知道了，下一位。”曾科看着其中已经快要一边说话一边睡觉的人，果断排除了。

老护士不知不觉就是往一旁的地方悄悄的挪动，虽然，老护士自己觉着应该没有人看见，但是，很不凑巧，偏偏就是让四只“眼睛”的曾科看见了。

轮到石小映了，虽然有些害怕，可是，还是一言一语的描述出来。几乎没有任何让曾科怀疑的地方。蓝若天也是没有任何的怀疑，不过，这时，老护士突然站起来，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指着石小映说：“石小映你哪，竟然能够这么能说啊！”

其他的人立马被老护士的话，牵动着一颗不安的心，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凝聚在石小映一个人的身上，而且，都似乎在等老护士继续说下去。老护士看看形式，心里十分的得意和安心，继续说：“你前几天不是当班的时候，我看见你偷偷摸摸的跑出去了吗？然后，过了许久才是回来，我问你，你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然后就是跑掉了，你说是不是啊？”

所有的人都在等石小映的回答，不过，石小映本人，却是因为害怕，几乎开不了口说话了。

蓝若天在一旁轻声地说道：“石小映你有什么话都说出来，不要害怕。”蓝若天边说，边轻轻拍着石小映的肩膀。付祯听着蓝若天的话，看着他对石小映温柔而又贴心的安慰，虽然没有说一句话，然而，却是心中的不悦，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以现在的状况来说的话。

曾科无意的看见付祯突然垂下了脸，虽然如此，依旧是看见了露出的一小部分脸，感受到付祯失落着，无言的失落。不禁看了看蓝若天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发觉到现在的付祯，才是，恍然大悟般，想起了曾经蓝若天告诉自己怎么样才能够摆脱自己不喜欢，然而又喜欢自己的女生，虽然，那时他笑哈哈的说，保持自己不接受，不在意的姿态就够了，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了。现在，曾科感觉自己害了付祯。

曾科和雷森同班同寝四年的好兄弟，也是被人误会的一对好基友。两个人的关系，十分的要好，虽然，外表看不出，但是只要当事人心知肚明便足矣了。

而蓝若天是小他们一届的学弟，也是曾科一个表弟的同学，因为机缘巧合，多多少少也就有些接触了，不过，雷森和蓝若天从未面对面，当然也就是说，雷森不知道曾科认识蓝若天，而蓝若天也是不知道曾科和雷森是好哥们。

曾科感觉到气氛紧张而沉闷，不禁笑一笑，“你们在干什么呢？搞的那么严肃干什么？大家啊都放轻松，放轻松哈，哈哈哈……”其他的人也是觉着曾科这个人还真怪。

老护士觉着气氛正好，便是不想要轻轻松松的，就着急的说道：“你们是不知道这个石小映和那个疯疯癫癫的木苗关系好着呢，你们也是知道我们这儿已经发生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事情，多少人出事了 偏偏就是她和木苗什么事情也是没有，不知道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偷偷摸摸的一起干了一些什么事情呢？”老护士说着，还对着低头脑袋的石小映十分不喜欢的撇撇嘴巴。

“老护士你说什么呢，不要什么事情都要牵强附会的把木苗牵扯进来，石小映，你千万不要因为老护士的话，就害怕了。”

“石小映我虽然知道你胆子小，可是不知道竟然小到连为自己辩解，为朋友辩解的勇气都没有，我替木苗交到了你这种朋友感到悲哀呀！”付祯不知道什么走到了石小映和蓝若天的身边，气势十足。

“付祯请你不要这样说石小映，她一定也有她自己的苦衷。对不对？”蓝若天低头问石小映。

“老护士说的没有错，我……我那一天的确是偷偷的跑出去了，不过……我是因为……因为生理期来了，我……裤子弄……弄脏了……所以才会跑出去。我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做，这件事也和木没有任何的关系，老护士……你……你不喜欢木苗，我们也是知道，可是您也不能够这样诬蔑木苗！”

“我才没有冤枉你呢，你若是不知道我们就是更不知道了。”老护士停顿下来，“你们难道是怀疑我这个老太婆会偷医院的血吗？我要这干什么呢？我不仅不缺钱，我现在的日子我不知道过的多好，我没事好找事吗？”

接下来几乎就是老护士一个人的发言时间……

曾科看着-场面已经远远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耳边尽是老护士叽叽咋咋不停的声音，除去发发言的本人，其他的人，没有一个人不是心累了的。

“够了，打住！”

“……”老护士被吓住而停止了絮絮叨叨。

“我大致的情况知道了，你们都不用说了，付祯留下，其他的人都可以离开了。”曾科捂住自己“受伤”的两只耳朵，做最后的发言。

看着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付祯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曾科，没有好气地说道：“为什么我一个人要留下？”

“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情？你赶快问，我可告诉你我很忙的。”

“我知道，我知道。提到的木苗是谁？”

“一个奇怪的病人。”

“那个老太婆呢？”曾科疑惑道

“医院里的护士长。”

“什么？不会吧？你开我玩笑吧？雷森怎么会看上那样的……”

“你不要乱说，她是雷森来这里之前就有的护士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也知道现在我们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正是紧缺，而且，她会做的事情不少，雷森也是没有办法吧！”

“这样啊……可是我怎么觉着那个老太婆给人的感觉阴森森的呢？你有没有觉着？”

“嗯，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她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还总是说一些神怪的事情。有的人相信，有的人就是不理不睬。”

“真得是这样，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

“我没有帮你，只是帮医院而已。没事我就走了。”付祯说完，就是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