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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追溯
三天过去,看看日子,竟然已经是十月份的尾巴了仿佛就像是兔子的尾巴,短而粗壮,却是让人越快不起来。医院里和以往相比,没有什么变化,所有的人都是知道了他们的院长出差了,正如曾科所说,没有一个人怀疑。然而,方星觉着十分的怪异不觉着雷森连出差的事情,一点儿都会向自己透露,难道自己的这个女朋友是摆设的吗?打电话给雷森,也是没有人接,后来直接就是关机了,方星更是想的复杂而乱七八糟,就向曾科打电话,结果,什么都没有问到,反而是被曾科嘲笑了一番,说道:“难道你还担心雷森会劈腿?哈哈哈……”方星二话不说,就是挂断了电话。
吃过了午饭,叫唤着两个小家伙儿的名字,让他们准备睡午觉。我忙着铺好被子将暖手袋充好点,甚至连故事书也是写好了,可是,迟迟不见两个小家伙儿走来,还是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聊什么,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草儿,朵儿,你们两个人怎么了?小耳朵是不是不听话了?”我走到桌子旁,拿起筷子,敲击着碗。
“苗姐姐,苗姐姐,我们在说为什么汤爷爷还不回来。草儿他就说汤爷爷是在哪儿睡着了,所以才会一直不回来。”
“草儿?”我盯着草儿。
“嗯,我这样猜也不是没有依据,上一次老汤头不就是因为睡觉耽误了吗?”
“好了,你们两个人只要管住自己就好了,知道了吗?”
“苗姐姐,苗姐姐,朵儿吃饱了。”朵儿按拿着自己的空碗,举到木苗的面前。
“嗯嗯,朵儿真棒!”
“嗯嗯,苗姐姐,苗姐姐,朵儿是不是也很乖?”
“嗯嗯,很乖呢!”
草儿看着木苗摸着朵儿脑袋,顿时,就有一些不开心,嘟着小嘴吧。
“草儿,你怎么了?生气了?”
“不是,苗姐姐,因为苗姐姐夸奖了我没有夸草儿,所以他就翘气了!”
“嗯,草儿,你们两个,不是这个生气,就是那个生气,忘记了姐姐以前和你们说的话了吗?”
“没有,苗姐姐。”
“记住,木苗姐姐。”
“现在我已经不想要看见你们其中的某一个争锋吃醋,知道了某么?”
“让嗯,苗姐姐,我知道了。”
“你呢?”
“知道啦,木苗姐姐。”
“收拾一下碗筷,你们躺在站一伙儿,就躺在床上去吧。姐姐将碗筷送出去以后,就给你们讲故事。”
“好,苗姐姐,你快一点儿。”
“嗯嗯。”
被草儿说对了,老汤头现在的确是在睡觉,就在蓝若天的床底下。
蓝若天午休时间原本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然后,因为医院的事情越来越多,人也就越开来越累,于是就回到了宿舍午休。
老汤头还不知道蓝若天现在已经走进了房间里,还是在呼呼大睡。
蓝若天躺在-床上,床似乎在被蓝若天睡了好几天后,就开始散架了。“咣当吱,嘎吱……”蓝若天都被吓了一跳。
老汤头的口水泡泡,吧唧,破掉了,“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怎么了?哎呦呦我的蛙哟!”想着,老汤头跳出来,看见蓝若天谁在床上,“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他今儿怎么就回来了,难道我竟然睡到两了晚上?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老汤头往外一看,无比的透亮。
“呵,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这不是还大白天的吗?哎呦呦我的蛙哟!”
老汤头重新跳回到了床底下,然后就是听到了蓝若天在自言自语:“我这怎么了?下雨了,竟然没有发痛。”
老汤头心里直纳闷:“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他原来有风湿病啊,哎呦呦我的蛙哟!怎么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啊?”
蓝若天又说道:“背后的东西竟然不能够做手术,什么时候自己会没有了?”说着,就觉着自己的身上的似乎黏糊糊的十分的舒服,看了一眼时间,想着还有时间,于是,蓝若天就收拾好了毛巾和衣服走进了浴室。
老汤头:“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他说的是什么话啊?我竟然没怎么听明白,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老汤头想都没有想什么,就赶上了蓝若天的脚步。
蓝若天关好了浴室的门,却是不知道有一只青蛙偷偷的溜了进来,脱完了衣服。老汤头抬头一看,蓝若天赤身裸体,立即就转头,“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这家伙竟然是准备洗澡,咋办?我该怎么出去?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
蓝若天打开花洒,谁,顺着洒下来,老汤头一边跳着一边脚底打滑,然后,摔倒在地。位置正好,卡在门缝了。
“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我的脑袋啊……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蓝若天完完全全没有注意到地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专注的洗澡。
老汤头左扭一扭,右边扭一扭,一憋气,终于是将自己的脑袋拉了出来。“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疼死我了.。”
蓝若天此时背对着,往身上抹沐浴露,老汤头有意无意的又是一看,发现蓝若天背部上的印子,顿时,傻眼了!
“……”
老汤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蓝若天身边感居觉怪怪的,“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哈,终于知道答案了,哎呦呦我的蛙哟!”老汤头现在就想要哦一秒之内,飞回到木苗的病房里,告诉他她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蓝若天一开门,看见白色的地面上,有一抹墨绿色突然晃过去,眨眼就是不见了,也就没有过多的猜测,直接回到了房间里面。
“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哈哈……哈哈……快去告诉苗丫头我的大发现,哎呦呦我的蛙哟!哎呦呦我的蛙哟!”
现在,要追溯到大约四十八天之前。
那一天,接近中秋节。那也正是天气怪怪的开始,所以,冷的让人不可思议。
那是一个下午,而且就是一个人男人下班的时间。他骑着黑白相间的电动车,在江堤的一条白灰色的路上,左手掌着车头,右手在接听电话。
“你在放什么屁?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不是,不是,这话不是我说的,是B车间的小王说的。”
“小王八蛋,老子什么时候偷偷摸摸的会主任的女人了?你给我告诉他,再敢说,我不把他打死就不姓于。”
“是,是,我知道了。”
“还有我今天索取到的钱的事情,若是走露了风声,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是,我也知道,于大哥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挂了。”
“最后一件事,那女人以后来了,你照样给我通风报信,听见没?”
“是,于大哥。”
“就这样了。”
爆粗口,嚣张无礼的男人是一个车间里的组长,也是一群小混混的头头,没事就会在休息的时间里,为了取乐给其他的工人找麻烦,不是砸东西,就是打人,连主任的女人,也是偷偷摸摸的就在主任的办公室里私会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们的主任还是平易近人,可见,对于自己被自己女人带绿帽子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倒是,一个小王发现了,说给了其他的工友听,无奈,偏偏是被男人的耳线,小张听见了,“小王接下来,可就是惨了咯。”小张拿着手机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
男人将手机放进了工作服的前面口袋里,一双吊眼,原本就是眉尾巴高高翘起,现在,几乎都要飞上天了,不仅仅只是怒气,更是凶神恶煞,-清了清嗓子,朝着地上随便而粗俗的吐了一口痰。
嘴巴还念叨:“若是敢告老子的状,老子不打的你满地找牙,呸!呸!”
男人继续往前骑着电动车,虽然速度已经是极限了,然而,男人却觉着远远不够,扭到头的车把,不知怎么了就是惹怒两人了男人,“什么鬼东西,跑得这么慢,没用的东西!”说完,又是连连的吐痰。一旁骑着摩托车的男人经过,鄙夷的往后,看了一眼他。
“看了看,没有见过老子的?”
“……”
那男人距离太远了,以至于说的话,他没有听见,不然,他就算是跑着也要将那人从摩托车上给拽下来,狠狠地揍一顿,才是爽了。
风,一阵比一阵起的大,将男人的长发,撩起来,放下去,再撩起来,再是放下去,仿佛就是在和男人玩游戏一样,风是开心了,可是,男人很不爽快,“起得这是什么鬼风,有完没完了?”
话音,刚刚是落下,男人的车头就是突然的一扭,男人奇怪,看着自己一直都是掌好了车头,怎么会因为因为一阵风就转动了呢?虽然,疑惑着,但是大脑才不想要想太多的东西,所以,更是用蛮力掌好了车头,心道:“这下,我看你怎么转。”
男人无心观察现在的天气十分的诡异,不但刮起了大风,地面上的石头都是被吹起来了,不要说被随意扔掉的塑料袋了,那是已经要飞上宇宙的节奏,而且,不就之前,还是一片比较明亮的天,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是快速的变黑了。江堤两边的树,在一片漆黑里,被狂风左左右右的,几乎树梢都是在抽打其他的树,摇晃的厉害,密密麻麻的树,被风突然狂吹,刹那,感觉有些稀稀落落了,从树枝之间的缝隙看去,江水,竟然在翻滚。浪尖已经跳跃到了距离江水一百多米的桥底下的墩子上,像是一条舌头,不断的往上“舔食着”,桥墩。然后,尝到了后,继续的往前激情的涌去。然而,这一些,男人是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不知道是因为不在意,还是正在想着包包里的工资卡里索取到了五万元钱,而在开心着?两者都是有吧。
“老子快要到家了,可不要下雨啊!”男人终于觉着天盖了下来似得,不禁说道。
天,就是突然的下雨了,正是害怕什么它就还是来什么。
男人破口大骂:“这天气真他妈是狗娘养的,说不下,它还偏下了。”
这时,雨,从淅淅沥沥变成了倾盆大雨,瞬间,就是将男人淋成了一只落汤鸡,男人当然是不断地口出恶言,没有想着自己要怎么遮雨,而是,连忙将车篓里的包拿起来,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担心里面的钱包会被雨水打湿,然后,打湿了他宝贝的工资卡。
雨,保持着倾泻状态,就像是在和男人作对一样。电动车突然就是慢慢的停下了,男人粗鲁的拍打着电动车,“你怎么不动了?”用手抹掉了电表上的雨珠一看,“他妈的,竟然是没有电了,靠!这是什么鬼?”
男人眼看着就要到家了,又是下雨,又是电动车没有电,怒色,单但凡是经过的人都不敢回头看一眼。仅仅只是听着他在雨中的怒骂就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凶蛮了。
一阵带着雨水的风,吹过,塞在男人衣服里面的钱包,它自个儿在男人没有注意时,悄悄的“钻”了出来,漂浮在雨中,风中,朝着江水而去。
男人其后,感觉衣服里面空空的,左一掏,右一掏,发现自己的钱包竟然不见了,瞬时,停下来,一路往回走,一路看,抬起头时,看见自己的钱包居然是在飞,还是朝着江水飞去。想都没有想现在跑过去会有什么后果,就快步跑着,跳上斜面的江堤上,往下跑着,一点儿都不害怕自己会有什么不测。
钱包离正在翻滚的江水的距离在快速的缩短,男人也是,大步大步的跑着,连气都不带喘的.。然而,脚下的却是已经迈进了江水里面,冰凉冰凉,男人却是“义无反顾”的依旧是往前奔去。
男人十分的焦急,看着钱包离自己的距离不但没有缩短,反而是越来越远了,心,仿佛就是在放在火上烤。滋滋,滋滋的都是发出了难受的响声。钱包,这时突然的在半空中定住不动了,男人惊喜万分,盯着钱包,低头了看了看,已经漫到膝盖的江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慢慢的走上前,拿到自己的钱包。
当男人再往前小心翼翼的走了仅仅三步,水,就是已经到了男人的腰间,看着还离自己有几手臂远的钱包,“我怎么就是遇见了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真是怪了!妈的!拍打着江水。不是没有想过,几乎不可能勾到钱包,要不要回去算了?
男人最后给自己的答案:到手的钱可不能沟让它轻易的人飞掉了。于是,继续的往前,大胆的迈步,想着,反正自己也会游泳。
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再-差一点了,就是差一点了。”男人高兴,自己还是可以拿回来自己的钱包,不禁想要更努力一把,往前一倾,手指尖就碰到了钱包,顺势,男人就一把抓住了钱包,哈哈的笑着,不料,后面正是有一几乎是十米高的浪,等待着男人,瞬间,男人就像是一片树叶般,被卷进了浪里面,被浪吃掉了。
男人不断地伸长了手臂,往上窜,因为脚突然就抽筋了,没有办法游动,无奈,一边喝水一边呼救,手上的钱包,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见了。
江边的人本来就是不多,况且,还是这样的一个滂沱大雨的下午,更是不敢让人踏上了。
风,还是在呼呼,呼呼,呼呼,的吹动着江堤两边的大树,它们还是在晃得厉害,可是,江水倒是收敛了许多,不再有高浪飞起来了,都是乖乖的退回去了.。
夜间,一切都还静悄悄得两了。
过了一周之后,男人的家人才是感觉到不对劲儿,打电话到-厂里,没有人被告知不知道。男人的老母亲凡事知道男人号码的朋友,不是没有打过电话,都是同样的答案。还剩一个小王,男人的母亲祈求一定知道自己儿子的事情。
“喂,是小王吗?”
“我是,你是谁啊?”
“哦,我是于范的妈妈。”
“噢噢,是您啊!”
“小王你知道我儿子现在那里吗?他已经有好多天都没有回来了.。”
“我不知道,您也不必担心,于大哥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吗?”
“是的,是的,伯母不要担心了。”
“我知道了,但是,你若是知道了他在哪儿一定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当然可以了。”
“谢谢你,谢谢你!小伙子。”
“不用谢。”
小王只是以为于范又是在外面赌博了,才是连续几天都没有回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于范的母亲,还是觉着十分的不安心,总担心于范会不会是出事了?连忙放好了电话,就跑到了堂屋里,给于范已经去世多年的父亲上香,跪在垫子上,念念有词:“老头子啊,你可要保佑我们的儿子,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啊!保佑,保佑。”
又已经过了三天,依旧是没有于范的任何消息,于范的妈妈已经彻底的忍受不住了,连续晚上做噩梦,白天无精打采,担自己儿子的一颗心,自从于范失踪的第一开始就没有放在肚子里面了。
所以,最后就报警了。
警方在江堤上的一个小亭子里,找到了一辆已经破废的电动-车,电瓶已经不见了。拍的照片给于范母亲看,一眼就是告诉那车就是他儿子的车。老母亲突然的跪在警察的面前,“求求你们可一定要帮我找到我儿子啊……求求你们……”
“老人家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我儿子已经失踪十几天了,先开始还以为他是有事情,可以后来,我就是越来越担心了啊,你们……一定要不帮我找到啊……我就剩这么一个儿子了啊……求求你们啊……”于范母亲声泪俱下。
“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您的儿子,请您放心。”
“额……拜托你们啊……”
……
几位警察走出了于范简陋的家中,相互之间,看了几眼,然后,一人说道:“都已经找了三天了,也就才只是找到了一辆毫无线索的电动车,会不会是和人结怨了,被杀了,然后,抛尸荒野?”
“你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你以为这是在拍电视剧呢!”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于范爱赌博,在厂里无恶不作,这种家伙招人厌。不是也有可能的吗?”
“你会为了一些恩怨走到杀人地步吗?”
“你也太天真了,怎么不会?狗急跳墙,更何况是人?”
“对对,有道理,要么就是意外死亡了,还要么就是欠债还不了钱正在躲债呢!现在这个世道啊!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啊!”
“接下来我们就去挨个儿的找于范的那些狐朋狗友。他们应该多多少少会知道一些。”
“也是我们走吧。”
“……”
然而,他们猜错了,于范的狐朋狗友们没有一个是知道一点儿。
警方搜索了各个地方,不仅没有线索,反而,让许多的人都是疲惫不堪了。
“什么时候才可以找到啊?地上我们能够找的地方,都找了,难不成他是上天了,还是下海了?我们累啊。”
“对了,半月前不是咋下了一场大雨的吗?他会不会被雨冲到江里面去了?”
“你又在遐想,是下雨,又不是泥石流,你怎么想的呢?”
“不管怎么税,我们现在就去瞧瞧吧。”
“不会吧,你还真去啊?”
“走走,要是发现了什么呢?也是说不定。”
“那好吧!”
无奈,一路上都没有看见什么,只是在吹冷风,脚下的石头硌脚,一旁的枯草里是不是飞出来一些长得奇怪的虫子。
“我就说吧,他那是浮想联翩,不能够以此参考。你们还都不愿意听,现在知道我说的话没有错吧!”
“你少在哪儿嘴贫,我这么就胡说了?”
“你们俩儿,立马闭嘴,我们现在是有任务在身,你们是当我们出来游玩的吗?还斗嘴了还?”
“我就是说说。”
“我也没有想要抬扛。”
按道理来说,溺水而亡的人抑或是动物,喝饱了水,断气以后,不奇偶就会浮上水面,这样也是让人发现的容易。但是,现在没有常理,只有怪异。
于范的尸体不但下沉了,而且,还被江水里面的奇怪生物,正在用自己的尖牙利爪,撕咬着他的手指。
然而,肉撕开了,嗅一嗅,全然没有胃口了,慢悠悠的游到其他的,更深的地方去觅食。
在于范小腿肚上,印着未邪独爱的纹络,不管被印住的人,在什么地方,只要未邪想要见到他,立马就可以让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于是乎,在还没有被人发现已经溺水而沉底的于范,就已经被未邪提前几步,转移到自己的眼前,一看,人已经亡了,身体也是被咬的一块一块儿的,觉着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了,便是,送给了医院里的老护士,挥挥手,将于范的尸体放进了小黑屋子,任凭老护士怎么处置。
于范的老母亲,在家见不着儿子,也是没有听到有关于儿子的任何消息,在家里是哭天喊地,邻居知道了他家的儿子不见了,虽然,吵,但是也是没有埋怨,不过,还是有人说:“白天哭,晚上哭,你哭你儿子就会回来的吗?哪样吃喝嫖赌的儿子,留着干什么,还不如不要呢!你也不想开一点,我们什么不知道,家里值钱的东西那一样,不是被你儿子光明正大的拿出去卖了?儿媳妇,孙子都会娘家了,要我说啊,大婶你还是不要判着你那种儿子了!”
“再怎么说……他都是我儿子啊……”
“别人家的儿子才不会打自己的老母亲呢!”
“我儿子……他也是命苦啊……”
“大婶儿,你现在一个人也挺好,不要再记挂了。”
“不记挂怎么行啊……他就……再不是一个东西……也是我儿子啊……我多么希望现在他马上就可以回来啊……”
“大婶,你不要哭了,哭坏了,又是何必呢?”
“我伤心啊……伤心……”
“伤心有什么用啊?还不好好的吃饭,非要哭出一个好歹就好了?”
“我……我没有办法啊,控制不住……”
一行人看着于大婶哭得撕心裂肺,然而,好说说尽了,也没有劝住,依旧各回各家了。
关上门,只听:“我的儿子啊……你现在到底是,是死是活啊……”
于范的小弟,小王,得知到于范的事情,来到于范家。
“伯母,我……于范他之前赌博输了七十八万,我以为你知道就没有说了,今天要债的人跑到我们的厂里闹事,我们……我们都说于范已经死了!”
老人听后,停顿了好一会儿,“说得好,说得好,就当那个混小子已经死了,死了好……”
“伯母……你怎么了?”
“哈哈……哈哈……”
于范的失踪案,还没有任何的进展,就被停止了,连于范的母亲也是绝望了,当做自己的儿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