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变故 誓言
魏无忌和叶晖商量着。
“嗯。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先偷偷到部族周围，观察一下环境。再去找我爷爷的至交六长老。今天天色也晚了，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嗯。”
平静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魏无忌和叶晖天还没亮就起身。朝部族方向奔去。
快到部族大门处时，魏无忌拦住要继续前进的叶晖。让他跟在自己的身后。慢慢移动到大门附近后，魏无忌二人藏在大门附近的灌木丛中。观察者情况。他们惊讶得发现大门处多了许多守卫，而且都身披盔甲，手执兵器。
按照魏无忌所了解到的，一般只有遇到敌人进攻部族时，才会有如此情况。可蛮族部族之间大部分都和睦相处啊。难道是人族，不应该啊。虽然人族和蛮族之间是有些误会，可人族没有理由向炽虎族部落开战啊。而且周围的人族大多是普通的百姓。怎么会。究竟是怎么回事。魏无忌内心十分疑惑。
没有继续往深处想，魏无忌带着叶晖离开大门。
叶晖看到魏无忌的样子，想问他是怎么回事，可他话刚到嘴边。魏无忌就对他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疑惑，我也是。现在我们先去找六长老了解情况吧。”
魏无忌二人偷偷来到另一边的墙处，四处张望看到没人后。轻轻一跃，便翻过墙。紧接着魏无忌带着叶晖快速来到一间房子门前，奇怪的是路上并没有见到什么人。这座房子有些简陋，大门也有些许破损。右上角的蜘蛛网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清理了。这样的地方居然有人住，叶晖心想。
没有敲门，魏无忌直接翻墙进去。叶晖也学者魏无忌翻了进去。
进入后，魏无忌熟门熟路的走进里屋。
叶晖跟着魏无忌走了进去。他看了看里面的情况，有点惊讶。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断了一条腿的桌子。它居然没有倒下，也是个奇迹了。
魏无忌来到床边，说道：“六爷爷，无忌来看你了。”
叶晖竟没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
“是无忌啊，你这小子居然会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哟，原来旁边还有一个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老子魏虎带回的人族小孩吧。”此时六长老背对者叶晖他们。
“六爷爷，你说笑了。”魏无忌说道。
六长老起身，面对者叶晖，伸了个懒腰。
此时叶晖才看清六长老的相貌。他有着乱糟糟的胡子，头发像个鸟窝。眼神空洞。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一个糟老头子。
“这次你来找我应该不是看我这么简单吧，应该是为你爹魏虎来的吧。”六长老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脸正色。
“是的。我爹怎样了。”焦急的表情在魏无忌脸上浮现。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
六长老双腿交错，盘坐在床上。此时的他已没了刚刚的颓然气息。双目炯炯有神。跟刚才完全判若两人。正对着魏无忌，对他说道：“无忌，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嗯，我知道。”魏无忌应道。
“在你们离开一个星期左右，族长突然通知各位长老举办长老会。可是长老会一般是不会举行的。当时我猜可能是族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但当时的事情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啊！”六长老长叹一声。
魏无忌和叶晖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六长老。
“唉，都怪我平时不插手族中事务，要不然，二长老的狼子野心我早就能发现了啊。当时，族长突然说要进攻周围的人族部落。我一听，惊呆了。要知道族长可是极力主张与人族和平相处的啊。我当时肯定是极力反对。大长老和你爹也一起站起来劝说族长。可就在这时候。”六长老顿了顿，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似不愿想起当时的场景。
“二长老站了起来，他竟然极力赞同族长的意见。紧接着，除了我们三个，剩下的长老全都站了起来，他们居然全都赞同二长老和族长的意见。我当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根本不知如何是好。而你的父亲，当场就拍了一下桌子，怒斥二长老。但是”
“但是什么，我爹怎么了？”魏无忌打断了二长老，急切问道。
“但是二长老，不，现在他已经不是炽虎族部落的二长老了。这老东西，当场就打伤了你爹，紧接着两名护卫进来将你爹带走了。其他长老全都不吭声，而我和大长老为了弄清楚情况，也是敢怒不敢言。但紧接者，那老东西竟不由分说，一掌拍向大长老，大长老居然没躲开，被打晕了。接着也被带走了。”
“我要去救我爹，叶晖，你别拦着我。”魏无忌大喊道，就要向门外冲去，叶晖紧抱者他。
“魏无忌，冷静，以你现在的力量是救不会你爹的。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回族长，这样我们才有一线希望。”
魏无忌停止了动作，对六长老说道：“对不起，六爷爷，是无忌鲁莽了。六爷爷，您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当时，老东西打晕大长老后，宣布从今往后他就是炽虎族的族长了，而族长竟同意了他的无理要求。我当时见局势不可逆转，只好同意了。但我那时注意到一个细节，除了族长，其他长老的拳头都是紧握者的。所以我怀疑其他长老可能是因为什么原因被那老东西控制了，而族长，恐怕是假冒的。真正的族长恐怕被藏了起来。”
“也就是说，我们还有机会。”魏无忌欣喜地说道。
“嗯，紧接者的一件事使我更加坚信我的猜测是对的。说起来，这恐怕是我这老头子一生的耻辱了。那老东西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颗黑色药丸。他那玩味的笑容我至今还记得。唉，为了部族，我只好将那颗药丸吞下。所以我才能苟活至今，才能见到你们。无忌，你是不是觉得六爷爷现在的样子很可笑。”
“不，六爷爷您是为了部族，您是部族的英雄。”魏无忌痛哭流涕。
“英雄就不必了，你六爷爷这点牺牲没什么，不就是被那老东西掌握了我这条性命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无忌，有件事我希望你去做一下。”
“六爷爷，你说。”魏无忌用手擦了擦眼泪。
“那老东西前两天带领军队去了人族部落。我希望你能去看一下，能救几个是几个吧。只可惜我这老骨头不能陪你们一起去喽。”
“嗯，我知道了。”魏无忌握紧了拳头。
一个时辰后，魏无忌和叶晖来到最近的人族村庄。
走进村庄后，魏无忌他们惊呆了。
村庄空无一人，到处是残壁断垣。走进一座民居，有的也只是洒落一地的锅碗瓢盆罢了。桌椅什么的也已破烂不堪。街上散落着各种商品，依稀能想象当时繁华热闹的景象。叶晖和魏无忌找遍每一座民居，可见不到一个人。
等叶晖二人走到一片空地时，魏无忌仰天长啸：“段成，我跟你势不两立。”而叶晖则目瞪口呆，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空地上血流成河，人族百姓的尸体到处都是。此时，已是黄昏时刻，天上残阳如血。血水染红了空地。可以想象到当时人族百姓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绝望。
魏无忌拍了拍叶晖的肩膀，说道：“晖弟，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人吧。兴许能救活一两个人呢。”事实上魏无忌也不报什么希望。
叶晖没有动，脸上早已被泪水所覆盖，抬头问道：“无忌哥，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或许这就是弱肉强食的生存准则吧。”魏无忌苦笑道。
“就只是因为他们弱小吗？就因为这个原因杀害这么多无辜的人嘛。”叶晖质问魏无忌。
“你以为我不想救他们吗，现在我真想把那些人碎尸万段，可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啊。”此时的魏无忌一脸颓然。
安静的只听到风声。
“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一个声音从尸体堆里传来。
魏无忌和叶晖听到后，赶紧冲过去，顾不得变成红色的衣服。
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慢慢地从尸体堆里爬了出来，魏无忌赶紧将她抱了出来。放在了周围一块仅有的干净的地方。在察看了小女孩的伤势后，魏无忌痛苦地发现小女孩救不活了。
叶晖看着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握住她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女孩露出灿烂的笑容，虽然她和叶晖差不多大，但此时的她看起来竟比魏无忌还成熟。或许对已经经历过这么痛苦的事的她来说，早已看破了生死吧。
“杀了我吧。”小女孩平静地说道。
叶晖听后一呆，紧接者像发了疯一样，拉住魏无忌哥的手，语无伦次地说道：“无忌哥，你说，她还有救。”
魏无忌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地站在那。
叶晖看到魏无忌的反应，明白了一切。痛苦地朝天大喊：“啊！”
“帮帮我吧，我想去见我爹和我娘了。”
魏无忌举起右手，维持者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动手吧，我想快乐地离开这个世界。”
魏无忌终于下定决心，几分钟后，魏无忌找了一个美丽的地方，作为微笑着的小女孩的新家。
叶晖跪在地上，拜了三拜后，擦掉眼泪。右手举起，此时的他竟有一丝大将风范。
“今日，我叶晖对天发誓。从今天起，我要让人族与蛮族和平相处，决不让今日的惨剧再次发生。如有违背，定遭天打五雷轰，绝无半句怨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