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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关于圣皇骨的谜团
“究竟是什么谜团?”
慕子依疑问的看着释魂生,这些天他口口声声说的谜团,一直困扰着慕子依。他反复猜测,而释魂生也不理他,不告诉他答案。
“就是你的家仇,知道为什么家族被灭么?”释魂生默默说道。
“你终于肯告诉我了!可这和我的家仇又有什么关系?”
慕子依从飞剑上跃下,他脚下踩着的那把剑,剑身绿的就像一棵竹子,甚至能看清竹节,一段接着一段,它有着锋利的刃,在日头下反射着碧绿的寒光。
等他双脚离开剑身,这把碧绿的剑便缩小,变成正常的尺寸。
“你现在运用的更加娴熟了呢,子依,这我便放心了,这次,你与我一同去绝峰,你的哥哥看到了,定会为你赶到高兴的!”
踏月古板的脸浮现出一丝笑意,很好看,她笑起来是很美的,可她为什么在平日里很少笑呢?
不过在这种气氛下说话,有岔开话题的嫌疑。
“观鱼怪人,我问你话呢,你没回答我!你说的谜团是不是和我的家仇有关,是不是...”
慕子依越说越慢,他不想再说下面的字眼,可脸上的肌肉却绷紧了,面目愤怒的走了形,气的说不出话。
释魂生一看这后生的样子,嘲笑地摇了摇头:
“啧啧啧,不淡定不淡定,没错,你将会见到你的灭族仇人,墨尘音,他也会参加这次绝峰剑会,不仅他,还有其他血榜上的人,部分会来参加,包括前些日子来杀你的冷箭黑羽,血榜排名第十一的阴端佛鬼,第十二的三寸魔华,以及最后一名,镜魔!”
他收回嘲笑的目光,摸了摸慕子依的脑袋说道:
“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那两下子,人家用小拇指的指甲的十分之一就能把你抠死,想报仇,醒醒吧!”
“那你还要我去?”慕子依收回怒容,不解地问道。
“你自然是要去,你不去,这五个人就不去,你哥和你大叔就报不了仇!”
释魂生淡淡地拂袖说道。
“大叔和墨尘音也有仇?”
“非也,是他已经死去的徒弟,向尘心,和墨尘音有仇!”
释魂生把眼睛闭上,声音渐弱,很不愿意提起这一段往事。久未出声的踏月上前一步,拉起了慕子依的手。
“时候不早了,该启程了!大执事,你也早些回去吧!”
大执事听了踏月的话,点了点头,转身走回学海。
“注意安全,见到柳生剑影,就告诉他,说他的道不在于他的剑,剑不可以证道,唯人才可达道!”
话音落,人去以无影无踪。
朱鱼镇鱼修客店黄字号房间。
慕骁云彻夜未眠,一直守在门口。门被开了个大洞,店伙曾经上来要求索赔,慕骁云给了他二十金币,直接将人打发走了。
店伙要修门,慕骁云也不让,告诉他会影响到屋里人的休息,这里,他守着就好。
尸主听到刚刚的动静,也来到了慕骁云的房间,陪着慕骁云一起守着。
大概还有三个时辰,便是整整一天,木盆里的人已经基本上成型,是个男的,现在的样子大概是十六七岁,皮肤在紫火的映射下反射着透润的红光,看样子,活过来定然是个健康的活泼小伙。
慕骁云一夜没合眼,现在是清晨,他也没吃早饭,由于这里的人伤的伤,残疾的残疾,自己又脱不开身,自然,置办早饭的任务落在了楼俏歌的身上。
“再挺三个小时,一切都将过去,大家坚持住!”
在床上,林飞羽和柳菲菲都在打坐,慕骁云肉眼可见,一道道气流旋转进入他们的身体,林飞羽的不同于柳菲菲的,他吸引的气流,十分的稀薄,星星点点地顺着他的鼻孔钻进去。而柳菲菲,在她身体周围有着粘稠的能量体,靠近她一定范围又变成了如墨般的黑色气流,汩汩地钻进她的身体之中。
“这两种修炼方式都算的上是高大上啊!”尸主靠着慕骁云身后的木墙坐下,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意思,怎么个高大上法?”
慕骁云本来还很瞌睡,一听到尸主的话便来了兴趣,他对修炼的好奇心未曾间断。
“林飞羽的功法,是仙修法门,他身边那一缕缕的稀薄气体,便是这灵气,修仙之人需要纳取天地之间的灵气来修炼自身的真元,达到的功效和普通人也是不一样的。”
“柳菲菲的,主要取决于她的功体!”
尸主忽地顿下,在“功体”二字上特意加了个重音。
“功体?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之前听柳菲菲说过一回,可我让她解释,她却给我好一顿锤!”
慕骁云彻底不困了,精神地问尸主道。
“哈!我给你解释,你就会明白,她为什么不告诉你了。”
看着床上安心养伤修炼的柳菲菲,尸主悄悄地凑过耳朵说道:
“所谓的功体,只有拥有着特殊体质的人才能拥有,然而这种特殊的体质必须要有依托,比如说这阴阳体,就要靠一种扇子一样的纹身,这纹身会把修炼的元转换成一种特殊的形态,然后产生变异的身体,就叫做功体,传说柳菲菲这功体,不能做男女交合之事,否则,男方必回五脏溃烂而亡!”
慕骁云听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感觉邪乎极了。
“除非这个人,什么内脏都没有!哈哈,这样的人,世间哪有,所以,柳菲菲注定孤独终身了!”
慕骁云摇了摇头,听了尸主的话也不担忧,反而接着问:
“那我的修炼,就和平常的修魔道之人一样喽?”
“是吧!”
慕骁云会意,可现在也不能进行修炼,小骷髅进化成人已经进入最关键的时刻,他必须站好最后一班岗。
蹦蹦~嘎吱,蹦蹦嘎吱~
这是脚步声和拐杖声,在走廊里突兀的响起了,慕骁云捏紧了九祸虹剑,心中暗道,又来人了。
“平生素爱一问,
正义世间何求。
姑且听君之解,
是否谓我心忧。”
诗号,脚步声,空灵地回响在长廊,慕骁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可由于疲惫,却一时想不起来人是谁。